第27章 彪哥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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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休息室的時候,腦子裏亂的一團漿糊。

    “啊!”耳朵邊上傳來一聲尖叫。

    我被嚇了一跳,腿肚子下意識一軟,摔在了地上。

    tm的,是誰還玩這麽幼稚的惡作劇。我有些惱怒的抬頭。

    玉姐從門後跳了出來,捂著小肚子得意的笑著,抖動的雄偉隨時準備呼之欲出。

    我怎麽想得到玉姐會使這種小女兒手段,有些無奈的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

    “玉姐,我都這麽慘了你還戲弄我。”我委屈的朝她抱怨著。

    玉姐鼻尖哼了哼。

    “雅姐有句話說的真沒錯...”

    我疑惑的看她,這怎麽又扯到張雅了。

    “你還真不是個男人。”玉姐鄙夷道。

    我愈發覺的紳士作風那套已經不適合如今的大流了,或許插科打諢更受親睞。

    “我是不是男人,你應該最有發言權吧?”我不禁想起昨晚玉姐嬌俏的五指。

    玉姐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臉頰飛上了一抹紅霞。

    糟糕!我以為玉姐生氣了,不禁有些心虛。

    “玉姐,我錯了。”我被玉姐逼到了牆角,看著她“陰森森”的笑意,很識時務的認慫了。

    “晚了。”玉姐伸出了“魔爪”。

    “玉姐,你輕點。”我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臉。

    雖然不明白玉姐和昨天怎麽判若兩人,但我骨子裏還是相信那個冷酷的女人才是她。

    預想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我的胯間一顫,猛的睜開了眼睛。

    玉姐竟然攻向了我的下盤,此刻正蹲著身子像好奇寶寶一樣觀察著我的成長變化。

    臥槽,我心間發出一陣呻吟,玉姐嬌豔的紅唇僅離我那半臂之隔。

    “玉姐,這樣影響不好吧?”我扭捏著假裝貞潔烈夫,其實是欲拒還迎。

    “你再動,小心我失了力道。”玉姐挑了挑眉,撩撥的更加起勁。

    我隻好默默的享受起來,也顧不得考慮玉姐的用意。

    玉姐的小手像是一條靈蛇,我的肌膚逐漸滾燙起來。

    就在感覺快來的時候,我手掌有些激烈的按住了她的腦袋。

    這種惡趣味的念頭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是與生俱來。

    沒想到玉姐卻是惱了,小手離開了我的小兄弟,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這tm太不負責任了吧?我盯著自己腰腹處的小帳篷欲哭無淚,卻也不敢再要求她了。

    情難自禁能怪我嗎?我幽怨的盯著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女人,暗暗發誓再也不會被她得逞。

    我靠著牆根和她大眼對小眼。

    “你過來。”玉姐指尖朝我勾了勾。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那樣顯得我也太隨便了吧。

    我和她眼神交鋒了片刻,最後迫於她的淫威之下,諂媚的幫她揉捏著大腿。

    入手滑膩,想不心亂都難。

    我趁玉姐不注意,眼神透過她的分叉窺探著裏麵的風情,若隱若現讓我小鹿亂撞。

    “商戈,你和雅姐到底是什麽關係?”玉姐冷不丁問了我一句,迷離的眸子裏有審視的意味。

    “她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她的男人。”想到這不由耳邊浮現起張雅那霸氣絕倫的宣言。

    我自作多情的把它當成了張雅對我的告白,心裏麵美的冒泡。

    “你這副花癡樣好惡心的好吧。”玉姐縮了縮脖子,嫌棄的看著我。

    我得意的笑笑,我喜歡就好。

    “你以為我會信你?雖然雅姐破格讓你得到這份工作,但我可不認為你有吃到天鵝肉的能力。”玉姐對我的言辭充滿了質疑。

    我無奈,既然你已經有了自己的看法,又不相信我說得事實,再問我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總不能把我和張雅發生的荒唐事全交代出去吧,那也太色迷心竅了。至少,現在不會。

    再說老子哪裏癩蛤蟆了,明明是潛力股好吧。

    我忿忿的瞅了她一眼,以表示自己的抗議。

    腦海裏突然閃過那個壯實漢子的身影,我對他的身份有些好奇,便向玉姐詢問。

    “玉姐,那個黑漢子難道是招來給我作伴的?”畢竟會館是不接待男人的,我也隻能做這種假設。

    沒想到玉姐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得我後脊背有點發涼。

    “玉姐,咱有話好好說..”

    “我說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還想跟彪哥做同事?”

    看著玉姐眼裏閃過的敬畏之色,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朝四下張望著。

    不過心裏麵的八卦之火還是熊熊燃燒,期盼的望著玉姐。

    玉姐咂了咂嘴,卻沒有下文了。

    “玉姐,沒有你這樣吊胃口的吧?”

    要不是顧忌你的身份,老子早就一親芳澤了。

    看我一臉饑渴的樣子,玉姐窩在沙發裏又笑了好一會,才將彪哥的來曆娓娓道來。

    彪哥,原名李彪,還真和李逵是本家。

    他們家世代習武,到他爺爺這一代,門徒已經是遍及四海五洲。

    沒想到出了個愣頭青李彪,自幼習武天賦極好,但好死不死想要混黑。

    在十八歲那年,留下一封家書就出去闖蕩了。家裏的老爺子看了差點沒氣暈過去,立馬派出人去尋他,卻被打了個半死。

    後來李彪聽說塞北那邊有個洪五爺,簡直是隻手遮天,心生崇拜之下就前往投靠。

    憑他的身份還是見不到五爺的,隻得先從小弟做起。

    以他的身手,短短一個月就闖出了名堂,隨之入了五爺的眼,甚至拿他當幹兒子。

    李彪跟著五爺水漲船高,乃至周邊一些國家都略有耳聞。

    李彪喜歡那種快意恩仇的生活,但身在其位卻讓他生出了一種高手寂寞的感覺,於是不顧洪五爺的勸阻,孤身一人前往了俄國。

    他這一走,塞北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某軍區的一位首長回家探親,洪五爺不知其身份,竟然得罪了他,甚至揚言要卸掉他的胳膊。

    那首長的警衛兵直接掏錢,朝著五爺的天靈蓋就是一槍。

    第二天,新聞報紙的頭條就是五爺勾結地方官員,燒殺搶掠的各種罪證。

    一代梟雄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隕落了,整個華夏的黑道掀起了軒然大波。

    之後華夏更是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打黑行動,一時之間大大小小的黑幫跑的跑,抓的抓。

    對於這些陳年舊事我也有所耳聞,隻知道從那以後,華夏的黑澀會勢力就此一蹶不振。

    爾後這件事同樣傳到了遠在俄國的李彪耳裏,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一劫,有心想給五爺報仇,可總不能跟政府幹吧。

    國是回不了了,李彪於是踏踏實實的在俄國苦幹。

    國外的條例對於黑幫總是寬鬆的,李彪仿佛就是一塊黑料,很快就站穩了腳跟。

    十年荏苒,李彪以外商的身份回到了藍田,開始投資建廠。

    誰能想到本來的一個黑澀會頭目搖身一變成為了企業家。

    知曉了李彪的故事後,我不禁感歎他的履曆都能拍成一部電影了,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對他的調侃沒被他聽去,不然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張雅又是怎麽和他扯上關係的?”我看兩人談笑風生,貌似關係還不錯。

    “雖然現在對於黑澀會的管製依舊很嚴,但經過十年的修養,更何況藍田這座繁華的古城,是誰都想分一杯羹的。”

    “我們溫泉會館規模不算太大,利潤卻是很可觀的。自然有不少的神神鬼鬼想要伸一隻手了,於是雅姐就找上了李彪。”

    “要知道李彪雖然洗白了,但是他的麵子還是沒人敢拂的。憑著雅姐那張巧嘴,兩人竟然結了兄妹,當哥哥的自然得照應妹妹的生意。”玉姐一口氣說完,語氣裏掩不住對張雅的敬佩。

    對麵張雅,我也總會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因為她真的很優秀,如今又恢複了容貌,要不是做了露水夫妻,我還以為在幻境之中。

    “跟你說了這麽多,我都有些口渴了。”玉姐抿了抿紅唇,扣著指甲上的油彩。

    我急忙從櫃子裏取了一個一次性杯,接了一杯冷熱參半的水遞給她。

    玉姐喝了一口水,滿意的點了點頭,盯著我看了一會後煞有介事的說:“你是不是喜歡雅姐?”

    我愣了愣神,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來是了,雖然你長的不算好看,但也不要妄自菲薄,努力幹活吧...

    我聽著玉姐又調侃我的外貌,額頭上就三條黑線。不過總算是鼓勵我,我也就忍了。

    可當她說出下半句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滅了她。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萬一有一天雅姐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