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都不關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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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宿沒睡,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渾身酸澀的比之前更甚。
我盯著白色的天花板,腦子裏都是張雅。
從按摩室那夜的荒唐起,她就以一種催枯腐朽的霸道姿態闖進了我的心房。她的笑,她的淚,她的霸道,她的熱情,她的辛酸,她的一切一切,讓我的生活燃燒了起來。
我沒有戀愛過,但我想我已經愛上張雅了,不僅是因為處女情結,更是心動的每個瞬間。
為了她,我踐踏自己的原則,願意拋棄我的尊嚴,卸下自己的偽裝。
我本來想碌碌無為的結束這一生,但她的出現給了我新生,為了配的上她的身份,為了解放她的自由,為了和她結婚生子,我接了我最討厭的工作,送出我敷衍的笑,出賣自己的肉體。
我變得肮髒,變得齷蹉,隻是想讓她美好。
已經是第二天了,我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我或許隻是她心裏麵的一點,一個陰影,她借此機會正好擺脫我吧。
我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像是一個小醜,心像刀割般的難受。
曾經看過偶像劇裏無數男女為了愛情要死要活,我當時還覺得幼稚虛偽,現在自己親身經曆方知它的可笑與可怕。
人真的很脆弱,脆的像張紙。
晨檢的時候,冉冉發現我奄奄一息的狀態立馬嚇呆了,拍著我的臉問我怎麽了。
我的嘴唇幹涸的褪去了一層皮,喉嚨裏沙啞的像膠水黏住一樣。
我聽得到冉冉在我耳邊叫,但聲音很模糊。
我依舊呆呆傻傻的望著天花板,腦海裏出現了大片的星星。
“張…雅…”我費力的張開自己的嘴,可卻發不出聲音。
“什麽,你說什麽?”冉冉湊在我耳邊詢問著,還是好聞的香味。
我的小腹猛的一抽,眼前黑了過去。
昏迷前好像聽到冉冉大喊你不要死,差點真岔過去。
再睜開眼時,能感覺到有液體流進自己的身體裏,眼前的人模模糊糊有三個重影,根本看不清。
“水…水…”我此刻就像是跳出魚塘的魚,低啞的索取著。
那重影聽了連忙離開了我的視野裏,再回來時湊過杯子遞到我嘴邊。
舌尖舔到了一絲清冽,我開始拚命的汲取著。
水潤過喉嚨,有種久違的快感。
“再來…”
那人很快又取了一杯水過來,就這樣來來回回牛飲了五杯以後,我的各種觸感開始恢複起來。
鼻尖衝進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清新的像是茉莉花,這是誰呢?我一邊使勁眨巴著自己的眼睛,迷糊的腦子裏運轉著。
就在眼前重影合二為一的瞬間,一杯涼水潑在了我臉上,順著脖頸淋濕了我的病號衣。
我腦子也清醒了,瞬間惱了,脫口成髒:“tm的,是哪個煞比偷襲老子?”
看清眼前人的模樣時,我的整個世界亮了起來。
黑色的碎花連衣裙,蜜桃般誘惑的身材,亦怒亦嗔的嫵媚臉蛋,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張雅。
“怎麽著?想騎到老娘身上了?”張雅冷著一張臉蛋,雙手叉腰發著脾氣。
我沒聽清她的話,隻是靜靜的凝視著她,像看著一朵不會凋謝的花。
張雅被我盯著,那姿態也裝不下去了,一抹紅雲攀上了雙頰,嗔惱著輕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知道她一秒破功有點拉不下臉,心裏暗暗好笑,寵溺的望著她說道:“雅兒,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一句好想你道盡千萬柔腸,張雅的皮膚瞬間滾燙了起來,揪著我耳朵的小手也開始輕輕撫摸起的我的臉頰。
她的指尖滑滑的,摸得我癢癢的,我趁機歪過腦袋在她的掌心吻了一口,甜甜的。
玉掌受襲,張雅受驚似的在我臉上輕拍了一下,以示懲罰。可在我看來怎麽都像是情侶間調情的手段。
後一秒,張雅的臉又繃了起來,可還是那麽好看。
“我請教請教,你為什麽不吃飯?為什麽不睡覺?為什麽想不開?”
我觀察著她顫動的睫毛,咧開嘴笑了笑:“因為…我想你啊!”
張雅的身體晃了晃,眼眶裏瞬間通紅了起來,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後,捂住鼻子深深抽了一口氣,促狹道:“呦,你這嘴什麽時候開始變得油嘴滑舌了呢?”
我難得的沒有退卻,壞笑道:“那你想試試嗎?”
張雅沒有說話,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
就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股香風鑽進鼻子,我粗糙的唇被一抹溫潤覆蓋住了。
我本能性的瞪大了眼睛,恰好張雅的眸子也亮著,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後,微眯了起來。
她卷翹的眉毛輕輕刮蹭我的皮膚,我呼吸著她的呼吸,汲取著她的溫柔。
張雅的小嘴輕啄著我的上唇,然後順著嘴角繞著圈圈,涼涼軟軟的,讓我的靈魂都有些顫栗。
她完全進化成了角鬥士,小舌頭突然挑開了我的牙齒鑽了進去,卷住我的舌頭攪動著,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她的香津。
張雅仿佛是天生挑動情欲的高手,已經完全褪去了第一次時的生澀,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我現在真的是五味雜陳,爽的是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苦的是除了小兄弟能正常反應,卻做不了其他動作。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美好的事物擺在你麵前,你卻無法品嚐。
張雅仿佛是知道我的痛苦,從我的嘴唇離開以後,小嘴像雨點般落在我的眼上,鼻上,耳垂上。
我的眼珠被她俯身時露出的白皙勾引著,喉嚨上下咽著口水。
“喜歡嗎?”張雅像是喝醉了一樣,眼神黏黏的糾纏著我,還挑釁似的聳了聳自己的雄偉。
“你這個妖精,難道不知道我還是個病號嗎?”我的鼻息格外的粗重。
張雅戲謔的笑笑,然後抓住了我的手腕,緩緩的移動,移動向…
我的手掌穿過一層束縛以後,陷入了一種棉花般的觸感中,強控製著手掌揉捏著,真正是痛並快樂著。
張雅很快發出了誘人的呻吟,當然可能是顧忌到是在病房,壓抑在喉間多了幾絲獨特的魅惑。
這種事情本來對於我這樣的身體已經屬於超負荷了,可此刻卻像煥發了第二春,身體的細胞激烈的活躍著。
我的小兄弟緊緊擠壓在她的股間,掙紮著想要突破束縛。
張雅的小手沿著我的胸膛緩緩的滑倒了我的小腹處,然後攥住我的褲腰處猛的往下一揪。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我莫名有種萬年受的趕腳。
“你熱嗎?”張雅輕輕在我耳垂處吹了一口氣,語氣裏充滿著誘惑。
熱啊!熱的我恨不得撕碎你的裙擺,我心裏惡意的想到,眼神肆意的侵犯著她裸露出來的光滑皮膚。
張雅在我的唇上蜻蜓點水了一下,然後伸出小手輕輕握住了我的小兄弟,慢慢活動了起來。
為什麽不真刀實槍的幹啊?我得寸進尺的望著張雅。
張雅瞬間讀懂了我眼神裏的內容,舔了舔小舌頭說道:“就你現在這身體,老娘還怕一屁股坐下去你就嗝屁了。”
我頓時滿臉黑線,這個女人氣質那麽好,怎麽就這麽粗俗呢。
看來以後得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真正做的上的廳堂,下的廚房。
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是決定仔細享受享受。
“你這個混蛋,簡直是一頭蠻牛。”張雅恨恨的換下了那隻酸澀的手腕,幽怨的抱怨著我。
娘希匹的,身體好是我的錯嗎?現在不知道有多少美滿的婚姻毀在做不了高強度的運動上。
病房的空氣正不斷升溫時,病房在傳來一陣短暫的敲門聲,然後在我和張雅滿臉懵逼呢情況下,門把手被擰開了。
鮮活的冉冉手機提著午餐,被床上的我兩震驚的“體無完膚”。
啊!
兩女一男同一時間回嚎起來。
冉冉捂住嚇得蒼白的小臉,扔下午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的小兄弟早tm被嚇得軟了下去,一臉鬱悶的望著床邊的張雅說道:“你都不關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