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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總。”
    “分析報表給我拿上來，對了，如果楚諾童做了，把她的那份也拿上來，我要讓董事會看看。”舒遇冷說。
    她們並沒有指望楚諾童能夠完成數據分析，所以另外找員工做了一份。
    讓楚諾童做，不過是為了今天在會議上批判她而做的鋪墊。
    王芬囁喃：“舒，舒總，楚諾童她做得很好，比另外一份還要嚴謹。”
    舒遇：“……”
    “你們不是說她完成不了嗎？”她一聲怒嘯。
    “我們也，也不知道呀……”王芬冷汗層出。
    “那你們看著辦！”舒遇冷銳的掛斷了電話。
    王芬嚇得一哆嗦，繼爾把怒氣發泄到周菇的身上，撥下u盤扔到她的身上：“舒總讓你看著辦，告訴你，楚諾童不滾出公司，我們兩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還不快去給她多吃點苦頭。”
    “好，好。”周菇趕緊離開。
    莫明受一肚子氣，周菇當然要發泄到楚諾童的身上。
    這個眼中釘不撥掉，她和王芬都沒有好果子吃。
    楚諾童要是留在了公司，她和王芬第一個被解雇，所以……
    周菇冷眯了一下眼睛朝楚諾童走過去，拍著她的桌麵：“楚諾童，還呆在辦公室幹什麽，你是調研員，不出去做調查，難道想在公司吹空調？
    趕緊去庫房領一千份傳單去散發，再做一千份調查報告回來交給我。”
    楚諾童冷盯了周菇一眼。
    周菇心裏駭了一下，鼓著氣：“看什麽，難道你覺得一千份很多嗎？問問其它人，誰沒有做過這樣的工作量。這公司可是姓楚的，你帶頭消極，其它員工憑什麽比你更賣命。”
    楚諾童沒作聲，起身，去庫房。
    周菇冷冷的笑。
    旁邊一同事小聲說：“周姐，今天可是四十度高溫，可以不進行戶外工作的……”
    “閉嘴！”
    不在高溫天讓楚諾童吃點苦頭，她怎麽知難而退？
    今天一千份，明天就是兩千份，總有一天，她會滾蛋的！
    ******
    二十六、
    正午，烈日炎炎。
    傳單還沒有發出去一半。
    今天街上的行人，實再是很少，調查表格也沒有做幾份。
    楚諾童買了一瓶冰水，站在一片樹蔭下喝。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舒遇授意下的為難。
    她得想想，怎麽對付舒遇，不能讓她這麽毫無止境的對她為難。她不能一直在最底層工作，她要奪回公司，就得往上爬。
    楚諾童喝著水抬頭，看到一幢大樓，打著一個廣告，那是一個夜校的廣告。
    她撥打上麵的電話。
    “你好，廣電夜大。”
    “我想谘詢一下，你們開設了金管進修課程沒有？”
    “有的，小姐是想學習金管嗎？具體情況可以來學校谘詢。”
    “好。”楚諾童掛斷了手機。
    把空瓶子往垃圾筒一扔，便繼續去發傳單。
    她想早些把工作做完，去夜校谘詢一下。
    她不能再做砧板上的魚，任舒遇宰割。
    烈日在頭頂亮晃晃的曬著，楚諾童什麽防曬裝備都沒有，汗水把她的衣衫全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