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年輕人,多看些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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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和好了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不重要。 vw單兩滿意的搓著手,真麵目暴露無遺。

    不行,這件事不能這麽算了多來多前一步走。我要弄清楚這個到底是什麽多來多伸手握住了那隻耳環堅決地說。

    這個不是拾夢水晶嗎大家都是這麽說的。單兩摸了摸耳環,手心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是,可是有人說不是,說我們大家都錯了。多來多指向冬喜。

    本來是你們錯了,我當然知道拾夢水晶長什麽樣,這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撿來的破玻璃敢說是拾夢水晶冬喜大言不慚,對自己有著百分之百的肯定。

    那你說這是什麽多來多緊揪著這件事不放。

    我怎麽知道不過根據殘留的味道來判斷這確實是囚心幻香沒錯,隻不過像是被動了手腳。冬喜用鼻子嗅了嗅,判斷道。

    動了手腳你憑什麽這麽說隻要是他說的話多來多都持著全盤否定的態度。

    憑什麽憑我從小接觸這種毒我的血能解百毒,你們教主能醒過來全靠了我的血冬喜微怒,不是說好了講道理嗎還是這麽無理取鬧

    等等,這件事我得澄清一下蘇懷傾突然插嘴道,然後從旁邊端來滿滿的一碗血,緩緩說道:教主並沒有用你的血,我到的時候她已經醒了。

    什麽她自己醒的冬喜詫異的重複道。

    哼,出糗了吧說不定這根本不是什麽囚心幻香。多來多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他的機會,可是冬喜完全沒有注意他說的話,徑直走向了單兩,口念念著:不可能,這種毒除了我的血什麽都解不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單兩被他的眼神盯得發毛,心裏有一隻小企鵝舉著問號來回跑,什麽鬼什麽幻香誰來跟他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而且這個邋遢大叔為什麽要用那種變態的眼神看著她寶寶好怕怕叔叔,有什麽事嗎單兩往後躲了躲,盡量很禮貌的問。可還是免卻不了傷害到冬喜幼小的心靈。

    叔叔,你居然叫我叔叔冬喜吐了口血,誇張地直挺挺的倒在地。

    多來多不耐煩的踢了他幾腳,道:別裝了,你怎麽會那麽容易死呢

    冬喜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拍了拍身的塵土站起來。請你說說自己昏迷時感受到了什麽或看到了什麽然後叔叔好繼續往下說。他特意將叔叔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我沒有什麽感覺啊,我不是睡了一覺,然後做了個夢嗎單兩說的都是實話,這次睡覺真的睡出了心得,困擾了她許多年的模糊夢境終於有了點清晰的輪廓。

    你做了什麽夢冬喜趕緊追問。

    當然是好夢了,我從小在做同一個夢,但夢裏除了一大片紅色什麽都看不清,這次終於讓我看清了點,原來那些都是人,都是穿著紅衣服的人一大堆呢單兩了下那個麵積。

    還有呢冬喜的眉頭緊蹙,看來這種情況他從未見過。

    還有什麽啊好像有,但是我隻記到這裏,別的還是想不起來。單兩蔫蔫地說,不過沒低沉多久又雀躍起來:不過可喜可賀的是,我一直以為這是個不好的夢,沒想到是一大群小紅人,這可是好運的象征啊

    蘇懷傾在一旁聽得直揪心,單兩這個神經大條的家夥,自己說的來勁兒,殊不知這一字一句的紅色讓他多難受。

    做了一個很熟悉的夢,完全沒有根據啊難道你真的隻是睡了一覺那麽這種味道又是怎麽回事這個水晶又是什麽冬喜托著下巴,自己推理起來。

    對了,血,你的血冬喜爆出一聲驚呼,又奔向單兩,二話不說用小刀在她的手劃了一個口子,然後將沾血的小刀靠近自己的血。

    單兩直呼疼,但冬喜沒有多看她一眼,目光灼灼的盯著小刀。半晌,刀的血跡泛起耀眼的紅光,緊接著碗裏的血也有了反應,凝聚成一顆鮮紅的血球,泛著紅光的血滴漂浮到空,與血球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血球失去了原來的渾濁,徹底凝結成一顆晶瑩剔透,毫無雜質的紅色珠子,落到單兩手。

    單兩一臉呆滯的看著憑空出現的珠子,一個天大的問號砸在了她的頭:這又是什麽

    你的血冬喜也用同樣的目光看向她,整個房間陷入漫長的沉默,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連平時號稱博學多聞的多來多也都說從沒見過。

    隻有站在人群最末的蘇欽絕露出了複雜的表情,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出現了,果然她是那個遺孤嗎

    教主,我想我們該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了。蘇欽絕這麽說,然後拉著常柯和蘇古魯離開了。

    誒,等等,我常柯還不想走,便一聲一聲的喚他等等。

    走了,你要是想來以後有的是機會,今天隨我回去吧。蘇欽絕解釋說。老左,你也跟我走。他的口氣毋庸置疑,可是左相是死活不願意去。我不要去,我寧可留在這裏。左相固執的說。

    蘇欽絕拗不過他,隻好帶著常柯和蘇古魯回去了。

    蘇懷傾看著皇兄匆匆離去的背影,覺得有一絲怪異。

    見蘇欽絕一家告辭了,花研煥和二十二也告退去看前台了,順便將舞離和阿尚也順走了,他們大概看出來現在是需要知情人仔細探討的時候,不相幹的人要退場了。

    現在房間裏隻剩下了幾個人,單兩還沒反應過來,人都已經走了大半。她握緊了手的珠子,不著調的想:這會不會是龍珠集齊七顆可以召喚神龍。

    這是血之契,一種古神族的特殊技能,祭司的血和神族王室的血結合在一起形成血之契,也是這一代的祭司認定了這個人,這個人是下一任的王,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選舉統領的方式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看見。一個沉著的聲音侃侃而談,仿佛這是一件很常見的事,而聲音的發出者竟然是一直在旁觀的赫連禮,單兩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你怎麽曉得這種東西眾人齊齊發問。

    古籍都有記載的,你們不知道嗎赫連禮反問道。

    額空仿佛有一隻烏鴉嘎嘎的飛過,好嘛,這一下看出來誰是愛學習的好孩子了,平時不看書的孩子暴露了。

    幾人手忙腳亂的想藏書室奔去,那裏麵有著次從多來多那裏搬來的很多古籍,隻是一直都是擺設,從來都沒有人看過。

    你確定嗎留在原地的鉛華詢問他道。

    當然,我從小有在看各種各樣的書,我敢保證麵絕對有提到。赫連禮肯定地說,然後抱著鉛華也去了藏書室。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的有記載,而且不止一本,幾乎每一本關於聚靈大陸的曆史的書都有這種血之契的記錄。事情還要追溯到很久以前,有一個神秘的古神族部落,部落有著祭司這種角色,他們有著很重的地位,每一任的首領都要經過祭司的認證,王室家族誰的血能和命定的祭祀的血融合建立血之契才有資格成為統領,但為了保證王室的權力與地位,這個宛如信物一樣的血之契要交於王來保管,如果祭司有什麽不忠的舉動統領可以毀掉血之契,祭司也會隨之死去,相應的代價是,統領失去統治部落的資格。

    單兩看著這堆密密麻麻的解說,一陣頭疼,沒弄清楚一件事:那麽祭祀和統領到底誰占了便宜呢

    你說呢你看好了,祭司是通過老天決定選出的命定之人,如果不能和他形成血之契終生沒有做王的資格,算你能力再強,在努力都沒有用,相反的,如果能得到認證,算你不學無術,是個廢物,也可以白撿個大王做做,他憑著祭司做王,在那之後萬事都得仰仗祭司,他哪能甘願,所以要把他的命握在手裏,可是如果祭司死了他也不能當王了。這種東西果然是弊端很大啊,怪不得後來絕跡了。多來多尖酸的點評著,不愧是銘灼,這麽大段字都能看懂,單兩好生誇獎他一番卻被損為理解能力太差,智商太低,單兩覺得自己真是多餘誇他,不識好人心

    可是我還是沒看懂。蘇懷傾將書扣在臉,仰天長歎:單兩你不用灰心,智商跟不的除了你還有我呢。

    是一種迷信的選舉方法,讓有能力的人做不了首領,沒有能力的人做首領禍害部落,誌不在此的人被強迫做自己不喜歡的事,真是個很悲催的部落啊除非真的有命定這一說,那位祭祀是天派來挑選一位優秀首領的神使,能夠帶領部族走向繁榮昌盛那麽久以前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冬喜在一邊抒起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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