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春物撩人(25) 日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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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duwo.com    這一夜,衛琨守在衛小春身邊精心照料,第二日再醒來,衛小春氣色便好多了。leduwo.com

    即使這樣,衛琨也不讓他人來攪擾,除了幾個郎中來複診煎藥,他幾乎寸步不離,偶有被門外老金牙逮住的機會,徐大人便夥同幾個部下一起把他圍住——“督公……切不可因色誤事,這城外兵荒馬亂,天下亂成一片,那洋人橫行霸道,那軍閥四起反抗衛黨和大英……您得速速拿了主意,給弟兄們崽子們一個交代……”

    衛琨沉吟,幾夜不合眼讓他已無法再思考,但還一個個人看過去,把目光定在徐大人身上,緩緩道:“衛黨就交於你了罷……”這話等同於——這國就交給你了罷。

    雖是眾人預料,可真的這話從衛琨這號人物口裏說出,到底還是有點意外。

    底下那平日跟了他十幾年的太監都哭了,跪了一片:“幹爹……你可是要舍了兒子們嗎?”

    衛琨輕歎一聲:“我同你們做了一世父子,便是咱的緣分,你們都散了吧,去尋了你們的老家,有親戚地就投著,沒親戚地就自己尋點生計做,將來碰上什麽貴人,就當福分,碰不上,縱要為人沉穩,切不可惹出禍端,真要急了,去來金陵尋徐大人,我讓徐大人保你個周全,也算你們這些年不枉叫我一聲幹爹……”

    底下一眾哭聲更慘,拽著他衣襟:“幹爹!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幾個早就是斷了根的人,前沒有故鄉,後沒有退路,您要遣了我們,我們也自是不應……幹爹,您去哪裏,我們也要跟了去哪裏……”

    徐大人也點頭:“督公……容我問您一句,您既是把這黨權交於我,就不怕您自個兒的安危麽?現在全天下百姓皆道,衛琨乃販賣國家的叛徒,是泱泱大國的奸佞,是裏通外國、置百姓不顧的閹黨所為……臣不管怎樣,也要安置好督公的後路……”

    衛琨點頭,麵色略有凝重:“徐大人為我謀劃,衛某人實在感激不盡,不瞞你說,我早已布好我的路。”

    這話一出,眾人麵麵相覷,便知他是個什麽意思。

    他衛琨的發跡地是在南洋,那兒有他的宅子和產業,也學了英人買了幾個奴隸,給他種植些罌粟。

    “您若走,把我們幾個也帶上吧!一路也護督公安全……”底下的那些人跪而不起,衛琨犯了難,正猶豫,卻聽廂房那處有騷動,衛琨忙奔過去看,卻見小春已能下了床,捂著下心口,緩緩欲起,那郎中便勸:“小春姑娘……您可別大動,這傷勢才好點……”

    衛琨收攏眉頭,忙奔到她跟前來,臉色陰鷙:“你這是做什麽?害我心還疼得不夠?”

    這話,縱然底下人聽了都覺得臊,獨獨衛琨卻不覺這話有什麽過分,她疼,他比她更疼。leduwo.com

    衛小春赤紅了臉頰,卻勝卻了羞澀,抬起水盈的眸子朝他小聲說:“幹爹……我隻想同幹爹說一句話……”

    “說什麽話,那麽猴急?!不能等你的病好了再說?”衛琨麵色嚴威,聲音似有急吼,不忍又恨,心焦責備。

    衛小春隻伸了手,握他的腕子,把下巴擱上去,歪著臉,也不說話,笑盈盈看他,他低眸看她,緊鎖的眉尖就忍不住揉開了,臉麵表情都碎了,不知是笑還是怒,瞬間熄了火,把聲音壓得更低:“小春……你說於幹爹聽。”

    這一聲,底下裏外屋的人都酥了——他們何時見過,堂堂衛黨督公是這副模樣?

    果然,怒發衝冠為紅顏,那紅顏,便如禍水。

    哪知,這禍水卻一本正經地說:“求幹爹收了那些個兄弟,讓他們跟了幹爹一生一世……春子跟大夥兒一起同吃同住這麽多年,哪個我都知道,哪個我也都有感情……他們想隨了幹爹的心,跟小春子並無多大差異。”

    屋裏屋外頓時又一片啜泣,這些個太監,越發的多愁善感了,竟惹起徐大人部下那些個侍衛一陣嗤笑。

    衛琨也笑了,回頭擺擺手:“也罷,就依了我家的春兒,這些個崽子,我都帶了吧……徐大人,您也勿要為我憂心,等小春的傷好點,我們就啟程。”

    徐大人一叩首,便作了告別:“徐某感激督公知遇之恩,念督公當年拚死護我周全之情誼,縱有瞬息萬變的天下風雲,徐某人都將為督公鞠躬盡瘁,鞍前馬後!”

    說完起身,帶著一眾將領揮馬辭別。

    這一別,便是永別。

    衛琨啟程那日,老金牙傳來消息,徐大人死在與野黨軍閥的戰役裏,幸而眾將領保他全屍,葬他於他妻兒老小的墳旁。

    衛琨心中墜墜,他早該想到如此,徐大人又何嚐不會?他把這衛黨和大權交於徐大人,便是害他權利紛爭的鬥爭中,於一片戰火的亂世裏。

    不屠人必被人屠,不欲爭權奪利,便被權利傾軋……他在船尾遙遙地觀望那祖國的寸寸疆土,忽地眼睛潮濕——他知,自己再也不能歸,他這一書的故事也將完了。leduwo.com

    衛小春從船艙裏走出,從後麵替他搭一件袍子,與他站在甲板上,依偎他:“幹爹……”

    衛琨低下頭把她摟在懷裏,嘴唇抵在她額上:“小春……你可終將有日會後悔?後悔我帶你離了故鄉、離了這方故土,終生也回不來?”

    衛小春手指捏著他的肩膀,微微顫抖:“我心安處是吾鄉,幹爹所在之處便是小春的家。”

    衛琨苦笑一聲,不再說話,而是把她摟了更緊,用鬥篷兜住她,低下頭,鼻子碰鼻子,海風吹過,二人的頭發都攪在一起,涼涼地拍在臉上:“傷口還疼麽?”

    他的溫柔隻她一個人見,她輕輕搖頭,把臉貼過去,交頸之擁,聽他默默低語:“你我皆生於亂世,人都說亂世兒女不談情,其實亂世情最真……小春,我一生庸庸碌碌,幸得天眷,落了個周全身子,卻不幸進了那紫禁皇宮,蠅營狗苟,也不過是利字當頭,保全性命……我幸終得你,失你如喪命,從此往後,我們……我們再也別散了罷!”

    海浪卷起,衝刷船底隆隆水聲,航帆升起,掬海邊旭日,冉冉滾浪,滄海一舟,人更渺茫,漂浮大海,終將隱匿於浩瀚深藍的無盡茫茫裏,人的命運也被這浩蕩曆史席卷地不足為提,大浪淘盡人物萬千,不過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

    民國元年,南洋麻祖島,才獲了消息說金陵人民黨取了勝,推翻了傀儡政權衛黨和四起的起義軍。

    這消息倒是給全島華人一個振奮的信息,據說不久後的幾十年,瑪祖島的華人也可回到祖國,見到久別的親人。

    聽到的這消息時,南街大戶衛府正給他們家的一雙龍鳳兒女慶生,鄰居從外院都聽著裏麵小孩子的笑聲和大人的酒盞,隻趴了圍牆往裏瞧,瞧不清裏麵的光景,隻都盡了想象去編排——

    “肯定很隆重了,衛公不知多愛他媳婦和孩子……他媳婦,你是沒看見……嘖嘖,真年輕!皮膚跟銀白玉鐲子似的,是金陵人的秀氣……就是不大愛出門應酬……”

    “那時候見衛公上街買棗糕,說他媳婦愛吃那一口,不用下人買,就自己買,說他會挑,下人笨手笨腳,總買不到最好的……”

    “是啊,別看衛公在外麵挺凶,談生意沒不怕他的精明和威嚴,但他啊一見他老婆就跟個奴才似的,跪在地上伺候……”

    喧鬧吵嚷,語氣裏盡是羨慕嫉妒的幽怨。

    衛府自是熱鬧,卻也都是自家的主仆,沒有個外人,熱熱鬧鬧吃了一會子飯,又給孩子扮了台戲,兩個小孩子,才四五歲的模樣,不大看得懂,隻都愣愣地趴在觀戲台底下流著口水看上麵的武鬆打虎。

    衛小春喝一口茶便瞅一下孩子,生怕那孩子看得當了真,回頭哇地哭出來。

    衛琨坐她身邊,悄悄探過手,捏了捏她手背,她便會了他的意,嬌嗔瞅他一眼,不動。他便微微眯了眼看她,湊過來低聲說:“別把孩子看得那麽扁,小甄小嵐像我,有個大將風範,不會被這把戲唬著。”

    衛小春不以為然,卻也隻得回頭囑咐旁邊的奶媽。

    奶媽們豈有不聽的,抱過兩個幼兒,都哄在懷裏,搖晃著欲哄了入睡。

    南洋的氣候濕熱,不比金陵,沒個冬日,傍晚還曬得讓人發昏,孩子睡了,那方戲也就罷了。

    衛琨也算才等來了衛小春進了廂房,他急,從後麵抱了她入榻,衛小春卻掙紮:“要死!熱了一身汗……去洗了再做吧……”

    衛琨哪裏等得了,越熱人越穿得少,他媳婦就穿一件紅薄衫,透出酥白胸窩來,這一日就勾了他魂魄。

    他底下那物也支得快,嫌熱,也不怕,他上手,褪了彼此身上贅衣,都退到腳踝下去,紅得綠的交織,纏了一身,唯獨兩具赤裸的身子交貼緊實。

    他常年在外奔波,身上早曬成金麥色,而身下的她卻還如雪白,跟這裏當地的婦女也都不同,越白越刺目。

    尤其這幾年,她做了母親,那身子段兒日臻豐滿圓熟,兩隻奶子頭都潤大紅圓,鼓脹得竟比年輕那會兒大了整整兩圈,他摸也摸不過來,隻好低了頭吃,吃得凶了,就吃出奶水來,吃不過來,隻能任另一隻淌了白色乳汁到肚臍……

    她小腰窩卻還曲線有致,被他一頂,腰線便一扭,好看極了。

    他那物有了穴物滋潤,也是興興然不能欲滅,反而因了這不敗春的氣候,更沉溺於她的裹挾。肉進肉出,翻出她的鮮嫩貝肉牝戶,紅粉濕潤,肉眼子的頭也剮蹭得越熟練,似是他這些年精心調教的成果,他一入了進去,便得了水肉珠兒的小嘴吸吮,咂得他麻癢舒爽。

    “春兒,看看你這幾年都被我肏得這樣好……”他越發沒羞恥,也是跟個媳婦還羞恥什麽,什麽話都要說,也都死皮賴臉地說與她聽。

    她還是羞,羞這事兒,她是改不了了,漲紅了臉,也說不出他那種話來。

    但他勾得她說:“我肏了媳婦肏得舒服,春兒,你呢?穴兒肉舒服不?”

    他說罷頂她,頂到她口口裏去,又急吼吼退出,再頂,一下下,她越縮,他越要進攻,他知她每一個敏感點,知她每個肉縫兒的嘴兒,怎麽吃,吃哪裏,他都知道。

    小春可沒他這些個伎倆,隻每每被幹得一身的水,上麵流了奶,下麵流了液精,滑膩膩,濕噠噠,黏著他,潤著他,她知他就愛她的水,愛她的肉,她偶爾被弄得狠了,就哭,哭了也舒服——“幹爹,幹爹肏死了小春……”

    她帶著哭腔說,狠狠在他肩膀頭上咬一口,哪是怪罪,是撒嬌,是愛他,愛他怎麽這樣會肏她,肏得如章如法,她都快受不住。

    “幹爹就喜歡小女兒這騷樣兒……”他提了她起來,把她扶入上座,要她自己動,來回搖擺,夾了他的硬長物事,一下下,插入——絞纏——搖晃……

    他鼓勵她找自己身體裏的那個點,小肉芽,肉眼子心,讓她學會自己刮蹭,再讓她自己學了揉搓外陰肉蕾,看她欲罷不能,又渴望每次回落的饑渴——他便捧住她的身子,埋在她的奶香裏,問她:“春子,要幹爹嗎?要幹爹什麽……”

    “要幹爹!要幹爹狠狠肏了春子……”

    不夠。說清楚,要幹爹什麽?

    “嗯嗯……要幹爹的那長蟲物……那長肉柄,入了小春穴兒肉……”

    她小聲說,說完就被他狠狠入了,入得野蠻也入得溫柔,他都給了她,她也由不得自己,身子打擺,穴內膨脹,一股熱浪猛噴,裏麵箍得他整個人發麻,淋了個通透,飄飄欲仙,他卻還不滿足,趁勢吸了她的奶,因那奶也噴湧汩汩——

    真甜,真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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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寫了個長章!下一章是篇肉章,第二話也就結束了~

    再次謝謝堅持追這篇的各位看官,辛苦辛苦!leduw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