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劫財劫色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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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

    是一個陌生號碼,她連號碼都沒存,但卻是一點也不陌生。

    畢竟6666這個尾號,她可是怎麽都忘不了。

    隻是,喬博彥怎麽會有自己的號碼?她心中一陣疑惑,但轉瞬便不覺得奇怪了。對於他們那樣的人來說,弄到一個號碼,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之中,自然是包含了梁西澤這樣神一般的存在。

    怎麽又想到他了?許慕秋甩甩頭,將腦中他的身影甩去,打開了短信。

    “聽說你今天搬出梁家了,恭喜。本來想打個賀電的,但現在還在開會,就發個短信恭喜你好了。”

    恭喜,有什麽值得恭喜的?她搬出來,可是一點都不開心。喬博彥說這樣的話,讓許慕秋突然是覺得,喬博彥這個人,似乎還挺欠扁的。

    她撇撇嘴,回道:“你的祝福太簡單了,要真是覺得值得恭喜,至少也要拉個大橫幅吧。”

    說來也怪,和喬博彥聊天,還真的不是一般地輕鬆。似乎,她真的是可以把他當朋友的。雖然,他是時清柔的弟弟,但一點都不妨礙她對他心生好感。

    “你說得對。”

    很快,喬博彥就回了這麽一句。

    許慕秋笑笑,剛想回短信狗狗就跑了過來。她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給它找主人呢。

    雖然她真的是很喜歡狗狗,但君子不奪人所愛,也許它的主人現在著急得睡不著覺呢。反正自己現在也搬出來住了,要是真的想養狗的話,改天出去買一條回來就好了。

    但心裏,多少是對眼前的小狗狗有些不舍的。畢竟,她們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

    給小狗狗照了兩張照片,許慕秋發了條尋人啟事。

    編輯完之後,隻覺得一身疲憊。

    石膏又不方便沾水,她隻能簡單擦洗了一下身子,便帶著狗狗回了房間睡覺。

    離開了梁家,她以為她會睡不著的,但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濃烈的困意。

    睡得正香,卻是聽到了小狗的嗚咽聲。

    她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摸索著,卻是摸到小狗的身影。聽聲音,似乎是從外麵傳來的。它什麽時候跑出去了?現在是傷口痛難受才叫的嗎?

    擔心狗狗的傷勢,許慕秋從床上起身。正準備出去,卻依稀聽見外麵似乎有腳步聲。

    是的,腳步聲。雖然很輕,但這個屋子很安靜,她能聽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小狗走路一般是沒有聲音的,這腳步聲,隻能是人發出來的。

    難道……有賊?

    許慕秋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輕手輕腳卻略顯艱難地爬到了輪椅上去,輕輕地往門邊挪動著。

    她將身體靠在了門上,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果真,是傳來了翻東西的聲音。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以前住在梁家,別墅區的安保一直都是很好的,絕對不可能出現進賊的事情。

    現在她這個樣子,肯定是想打打不過,想跑也跑不掉,難道在這裏等死嗎?

    這時,許慕秋才注意到房間門根本沒有關嚴實,要是那人突然進來可就慘了。

    想到這裏,許慕秋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正準備關門,卻是感覺到一股門外有一股力量想要將門打開。

    糟了!

    她也顧不得這麽多了,使勁地將門給關上,快速地反鎖上了。

    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她剛剛搬來這裏,甚至不知道這門結不結實。但既然小偷能打開外麵的門,也肯定能打開這裏麵的門。

    要是他突然硬闖進來,自己該怎麽辦?

    這時,許慕秋隻能是期望這個賊很膽小,被自己給嚇跑了。

    她將耳朵貼在門上,卻是壓根就沒有聽到腳步聲。也就是說,那人根本就沒有離開!

    許慕秋的腦中,開始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自己曾經看見的那些可怕的新聞。比如劫財劫色,比如劫財劫色還要命。

    她的一顆心,慌到不行,快速地挪到床邊拿起了手機。但一翻出來,卻是根本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

    她心裏想到的人,隻有梁西澤而已。在危險的時候,她能想到的,永遠都是他。

    死死盯著屏幕上梁西澤三個字,許慕秋最終,還是將電話撥了出去。

    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

    嘟~電話中響起了第一聲。

    這時,卻是聽到外麵傳來壓得很低卻是有些急促的腳步聲。

    兩秒之後,傳來了輕輕的關門聲。

    走了?

    許慕秋鬆了一口氣,低頭一看,梁西澤還沒接電話,連忙是將電話給掛掉了。她是真的太慌太怕了才會給他打電話,但他如果真的接起來,她肯定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麽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會不會一聽到他的聲音,自己的防備,自己偽裝出來的堅強,全都崩析瓦解了?

    雖說已經是聽見了腳步聲,許慕秋卻依舊是不敢輕舉妄動。在門口停了很久,最後找了個吹風當武器,才敢打開門出去的。

    因為不知道那人離開沒有,她的輪椅幾乎是貼著牆走的。還好她記得燈在哪裏,一出去就迅速地將開關打開。屋內一下子變得明亮起來。

    屋子很是寬敞明亮,如果有人,一眼就能看到,根本無恥藏匿。

    她左右掃視了一眼,確定那人已經是離開了才鬆了一口氣。而且,屋子裏的東西,似乎一樣都沒有少,看來那個賊還沒來得急偷東西就已經是離開了。到現在她都沒想明白,那賊怎麽會突然離開的。

    狗狗躺在沙發上,均勻地呼吸著,似乎也沒有什麽事情。但今晚的一切,還是讓她驚魂未定。

    醒了之後,她便怎麽也睡不著了。人在孤單的時候,會特別無助。而無助的時候,她便會特別想他。

    “梁西澤,我好想你。”

    她蜷縮在床上,輕聲呢喃著,一遍又一遍。

    早上九點,梁西澤剛到公司,前台就已經是在和他打著招呼,麵色有些不安。

    “梁總,沈公子在你辦公室等你。我已經是告訴他等你來了之後再說,但是他執意要先上去,我也沒有辦法。”

    “我知道了。”

    梁西澤淡淡說了句,便進了專屬電梯往樓上去了。

    果真,一進辦公室就看見沈立軒一臉慵懶地躺在他的辦公椅上。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

    沈立軒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筆,一邊笑道。

    “上班我一向準時。”梁西澤淡淡說道,將輪椅行駛到窗邊,將窗簾給拉開了。

    一下子,辦公室內便亮了不少。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沈立軒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門邊將門給關上鎖死,嚴肅地看著梁西澤。

    “堂堂豪覃的e,大半夜闖進單身女性的住宅,還是用走的。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暴露了,會發生什麽事?你還真的是為了一個女人什麽都不管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我的未婚妻!”

    梁西澤知道安排人在周圍看著許慕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手下的人一早就趕來報告,他還不知道梁西澤會這麽大膽。

    他能不動聲色地偽裝十二年,卻因為一個許慕秋而再三暴露。

    而這,才是真正讓沈立軒不安的一點。梁西澤他,把許慕秋看得太重了。

    “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

    梁西澤背對著他,淡淡說道。但對於昨晚的行為,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太大意了。

    他去許慕秋家裏,隻是為了確定沈立軒在不在。畢竟,沈立軒的車一直停在樓下,半夜都沒有開走。得到消息的時候,他一慌,便趕來了。

    找到一個開鎖的人並不難,走進屋看見沒有男人的鞋子之後,才鬆下了一口氣。

    但卻是貪婪的想要多看她一眼。

    到最後,卻因為她的一個電話倉皇逃出她家裏。

    他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也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和小偷無異。可至少知道沈立軒不在,他的擔憂便少了些。

    “你要是真有分寸,昨晚就不會那麽做。許慕秋我會保護好,你把你的人撤了吧。還有,做為朋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麽草率了。畢竟,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立軒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梁西澤派人守在小區旁的事情他早就發現了,所以那輛車他是故意沒有開走的。他就是要讓梁西澤誤會,從而讓他死了心。卻不想,他居然會做出這麽衝動的行為。

    “梁西澤,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沈立軒抬頭看了看天空,輕飄飄地說出了這麽一句。

    昨晚失眠那麽久,許慕秋一覺就睡到了上午十點。

    好在今天周末,不然她上課就遲到了。

    想到還沒不知道蘇如輕現在的情況,她索性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你怎麽樣了如輕?”許慕秋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怕一開口,就戳到了蘇如輕的傷疤。

    電話那頭,蘇如輕卻是元氣滿滿。

    “還能怎麽樣?繼續相親繼續抵抗,直到拿下男神為止。”

    要是這麽輕易認輸的話,那她就不是蘇如輕了。

    許慕秋笑了笑,和蘇如輕聊了會兒之後,便起床了。

    她坐著輪椅到了窗邊,將窗簾給拉開,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視線無意地往下一瞥,卻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