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她是他的,隻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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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怒之下的梁西澤,力氣大得驚人。

    縱使許慕秋已經是使盡全力,也無法從他身下掙脫。

    她的心,慌亂極了,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

    “梁叔,求你,求你不要。”

    之前發生在本色的事情,已經是讓她感覺到很對不起沈立軒了。要是梁西澤還有下一步的動作,她該以何種麵目去麵對沈立軒?

    沈立軒對她太好,什麽事都依著她順著她,她怎麽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想到這,許慕秋的一顆心,都是絕望的。

    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梁西澤突然清醒過來,然後放過她。

    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讓梁西澤的怒火更甚。

    “這個時候,你心裏還在想著誰?沈立軒嗎?我告訴你,許慕秋。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是你對我下了藥跑到我床上來的,你怎麽能忘了我,你憑什麽忘了我?!”

    他說的話,許慕秋一個字都聽不懂。

    可他這麽一說,她突然是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裏發生過一般。但一凝神,那畫麵又從腦海中迅速飄過,連一絲痕跡都找不到了。

    “梁叔,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覺得記憶出現問題的人是你,你是不是得了什麽幻想症?”

    許慕秋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了。

    她的記憶很清楚,她愛的人是沈立軒,這一點是不會錯的。她記憶中的梁西澤也一向是冷靜自持的,現在卻完全像是變了個樣子一樣,她根本就不認識了。

    “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梁西澤冷哼一聲,開始快速地解著自己的衣衫。

    “那我就用實際行動讓你想起來!你腦子雖然忘了,可是身體,應該是記得很清楚!”

    說著,梁西澤身子一沉,深深埋入了許慕秋體內。

    絲毫的準備都沒有,許慕秋幹澀得全身都緊繃了起來,窄小的空間讓梁西澤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夾斷了。

    “痛,好痛。”

    許慕秋疼得眼淚不停地往下掉,指甲也深深地嵌入了梁西澤的背裏。

    好緊。

    她痛,他也不好受,隻能是停下了動作,開始在她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記。

    待到許慕秋的身子放鬆了一些,他才繼續著下一步的動作。

    許慕秋之前都還抗拒著,可到後來,完全沉淪在了梁西澤的攻勢下,癱軟得如同一灘泥。

    似乎,和他一起穿過了山峰和平原,從地上到了雲端,最後,匯聚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中。

    他足足折騰了她好幾次,到最後,許慕秋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無力地趴在了他的懷中,沉默著一言不發。

    她該怎麽辦?

    她一個已婚婦女,剛剛居然和自己的叔叔共赴**,她覺得自己真該去浸豬籠了!

    “梁西澤,我要告你強奸!”

    實在是氣不過,她抬起腦袋來對著梁西澤怒吼道。

    梁西澤隻是淡淡嗯了聲,便沒再理她,側過頭去看著青荷了。

    果然是自己的親女兒,幾個小時都沒有醒過,完全是給足了自己機會!

    見他不搭理自己,許慕秋更加惱了。

    “梁西澤,我說我要告你強奸,你聽見沒有?!”

    梁西澤俯身,在沈青荷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才轉過頭來笑著看她:“聽見了,你去吧。我們孩子都有了,看警察會怎麽說。而且,你剛剛分明是很享受。”

    想起剛才自己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樣子,許慕秋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對著梁西澤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很簡單,離開沈立軒。”

    他淡淡說出這麽一句話。

    她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他怎麽能容忍她陪在別的男人身邊?還讓她帶著自己的孩子喊別人當爸爸?

    不過,剛才在開墾她身體的時候,他似乎,發現了一件事。

    “你的身體緊得可怕,就像是第一次一樣。你該不會,從來沒和沈立軒做過吧?”

    聽見他臉不紅心不跳地問出這樣一句話,許慕秋隻想上前死死捂住他的嘴,讓他別再說了。

    而她慌亂的反應,躲閃的眼神,更加篤定了他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他的一顆心都跟著雀躍了起來。

    雖然,就算她真的和沈立軒有了什麽,也不會改變他對她的愛。但直到她是完完整整屬於自己的,又是另一種不一樣的欣喜。

    “跟你有什麽關係?!”

    許慕秋惱羞成怒,隻能是加大音量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從來不和自己的老公做,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梁西澤悠悠問道,一下子就戳中了許慕秋的心事。

    她當然覺得奇怪,也覺得愧疚。可是她始終越不過那道防線,她也沒有辦法。

    “沒做過哪裏來的孩子?!是立軒他心疼我的身體,懷孕的時候忍著不碰我。現在我才剛出月子,他讓我多休養一下,將身體恢複得好一些。”

    她牽強地解釋道,但卻是連自己都不信。

    前幾天,沈立軒想過要碰她。可是剛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全身僵硬不自在,最終,沈立軒隻能是作罷,去衛生間衝了冷水澡。

    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發現自己很有問題的。

    梁西澤看著她,笑而不語。但從他的眼神中,許慕秋也讀到了不相信。

    該死,到底要她怎麽說他才會信,才會不再糾纏自己?

    “彎彎。你在我麵前,就別說謊了。我和你相處了這麽多年,你還沒開口,就已經是被我看穿了。”

    梁西澤悠悠道。

    “哇哇哇嗚。”

    孩子的哭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許慕秋連忙是過去,將孩子給抱了起來。

    她必須要離開這裏了,再和梁西澤共處一室,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別。

    將孩子抱起,許慕秋徑直往門外走去。走了兩步,便發現自己腿軟到不行,但還是強撐著往前走去。

    經過穿衣鏡的時候,赫然發現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該死,這該怎麽辦?

    她回頭惡狠狠地瞪了梁西澤一眼,將頭發撥到了前麵去,擋住了脖子上的痕跡。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是停了下來,對著梁西澤沉聲道:“這次你帶走青荷的事就算了,還有下次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梁西澤看著她掉落在床上的項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怎麽個不客氣法。

    許慕秋戴著孩子回了家,沈立軒坐在沙發上,滿臉愁容地抽著煙。煙灰缸裏,已經是有十幾個煙頭了。

    看見她抱著孩子走了進來,興奮地站了起來,隨即快速地將煙掐滅,把窗戶又打開了一些。

    她已經是很久沒見到沈立軒抽煙了,這次抽這麽多煙,肯定是因為著急孩子的事情。

    她滿心都是愧疚,完全不知道該對沈立軒說些什麽好。

    “青荷沒事吧?在哪裏找到的?”先開口的,是沈立軒。

    他走過來,看了看許慕秋懷裏熟睡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眼裏滿是疼愛。

    他派人找了這麽久都沒找到,怎麽就讓許慕秋給找到了?

    許慕秋輕聲道:“沒事,是思顏搞的惡作劇,她偷偷找人把孩子給帶走的。”

    回來的路上,她想了很久,卻也隻想出了這個說辭。

    “方思顏?”

    沈立軒輕聲將她的名字念了一遍。

    方思顏什麽時候無聊到這種地步了,他怎麽不知道?

    但孩子回來了就好了,他也沒再多問,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許慕秋卻是連著幾天,都沒有睡過好覺。每次一看到沈立軒,她就想起那天和梁西澤發生的事,心裏滿滿的都是愧疚。

    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把這事情告訴沈立軒了,可每次話到嘴邊,都被她給咽了下去。

    她沒有勇氣說出來。

    她不敢。

    沈立軒對她太好,太愛她。如果她說出來,對他來說,會是多麽深的傷害?

    好在這幾天,梁西澤都沒再找過她,她也是鬆了一口氣。她怕他,真的很怕。

    可不知為何,他的身影總是會不經意地出現在她腦海裏,她根本就揮之不去。甚至好幾次在工作的時候想到他,一走神,就是半個小時以上。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實在是沒有心思工作,許慕秋早早地就離開了公司。

    “總裁,你去哪裏?”

    臨走前,宋哲隨口問了她一句。

    她也是隨口一答,說自己回家,便匆匆下了樓。

    車開到家門口時,卻發現樓下赫然停著一輛車。

    她的心,突然是劇烈地跳動起來。

    心懷忐忑地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剛好,那輛車上的人也跟著走了下來。

    她猜的果然沒有錯,那人,就是梁西澤!

    她是提前下班的,他會出現在這裏堵她,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了。而這人是誰,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隻是,他來這裏做什麽?要是被沈立軒發現了怎麽辦?

    而且,他不是讓自己不要暴露他已經回來了的事嗎,怎麽突然又自己出現在這裏了?

    她裝作沒看見他一般,徑直越過他往前走去。經過他身旁時,卻被他狠狠一拽,直接是倒向了他懷裏。

    “跟我走。”

    他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將她拉入了車裏,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