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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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休息了之後謝三爺才對我說道;“小趙啊!咱們現在的處境不太好,我看你的水性還可以,你紮猛子下去看看能撈點什麽上來。”
謝三爺這麽一說好像也在理,畢竟輕的東西就會被水衝走,而重的東西就沉底了,即使被黎同俊那一夥人丟下來,也不至於找不到。這會我想到那個黎同俊,他左眼中了一根毒針,他能不能活著離開這架秦嶺山脈還是個迷呢。
謝三爺腿上受了傷,崔建的水性又不行,隻好能者多勞了。同時謝三爺讓我過去到他跟前,他從口袋裏摳出一些像是泥土一樣的東西糊到我口袋裏。
我不解的問道;“三爺,這是?”
這是役,你是不是一直搞不懂為什麽咱們從懸崖跳到水潭裏你們似乎都中了那種可怕蟲子的毒手,而我安然無恙嗎?其實我就放一點些役在口袋裏防患於未然,我要是知道的話給你們都準備些就好了,隻可惜我那一整包都被他們丟進河裏了。”
此時我才茅塞頓開,終於知道了為什麽謝三爺沒有被那種蟲子咬,原來原因在這裏。不過那種蟲子也很神奇,如果醫生用這種蟲子做麻藥用會不會以後就不要麻藥了呢?可惜我隻是瞎想,畢竟這種蟲子應該還沒有被發現,應該屬於新物種。
準備好之後我就紮猛子下去找東西,由於水流比較急,好一會才穩住身子。我像一隻魚似的,在水裏來回查找。這條河在旱季估計就是個小河溝,而漲水了之後衝走了河底的雜物。幾乎到了水底我就發現了那些沒有衝走的東西。三把砍刀一把不少,還有一把手電,其他的東西可以能移位了,是怎麽找也找不到,倒是找到幾塊電池,我這才潛上來。
上岸後我還想下去找,可是謝三爺說算了,如果找不到那就證明黎同俊那個手下應該是沒有從包裏拿出來,而是直接連包都丟掉了。我停了似乎也在理。
隨後看了看那兩節電池,好像丟進水裏之後就短路了,不能再用了。
崔建這會也沒事了,幫著整理一下東西問道;“三哥,剛才那些人從那邊走,咱們是不是也能從那邊下山啊?”
恐怕不行,一會看看就知道了。”
三哥,它們是什麽人?當然,你不方便說就當我沒有問。”崔建問出的這句話我也很想知道。
謝三爺笑了笑說道;“咱們出來這幾天,我早已把兩位看成親兄弟了。你們和黑豹不同,他之前和我下過兩回地。而你們不同,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回去之後我把該給你們的都給你們,好好的過日子。當然!這次我說的追加10萬也絕不食言。”
話是這麽說,可是三哥,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不是能活著出去呢?好歹真是死在這裏也讓我們知道這個真相,萬一他們再回來我們連知根知底都做不到,那怎麽對付他們呢?”崔建說完後掏出煙火,才發現煙盒裏麵能倒出水來,隻好把盒子拆開,一根根的拿出來晾著。
謝三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那好,我就說給你們聽,這事我說過,不知道最好,既然你們這麽想知道,那就保守好秘密,甚至有人拿著你們親人的命威脅你,你都不能說。因為說了可能似的更快,裝作不知道可能沒事。”
三爺,你就說吧!人都不一定能活著出去,還有什麽好擔心的?”我也說道。
一九四五年,華夏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有個叫做麻生大和的日本指揮官負責豫西戰爭,有一次,這個麻生意外的抓到一個人。這個人正是正宗發丘中郎將傳人叫做簡興。這個簡興出於生死攸關的考慮,就跟麻生大和說他在秦嶺發現了一座古墓,由於缺乏人手還一直沒有下手,估計是戰國或者秦朝的產物。這個麻生大和對於華夏的古文化到了癡迷的程度,他對發丘中郎將都有一些了解。傳說漢末之時魏軍統帥曹操缺乏軍資,就特設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一職,盜取墓中陪葬細軟充作軍餉。
同時這個簡興還有發丘印在手,這讓他深信不疑。隻是出於各種擔憂,他竟然找到一個德國的考古專家,叫做卡爾和它們一起同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卡爾也是一個癡迷華夏古文化的人。隨後帶著簡興和一個排的兵力朝著秦嶺進發。
其實簡興根據星相和風水秘術發現這是個極好的龍脈,估計有古墓而已,他也不敢打包票。他還知道落入這些太君手裏能活著的機會渺茫,之所以添油加醋的這麽說,也就是想求個脫身的機會。
簡興帶著這些人翻山越嶺浩浩蕩蕩的朝著秦嶺而去,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甚至後來日*本軍*方派了一個連山上都沒找到。
說到這裏謝三爺似乎上不想再講下去了。崔建倒是著急,畢竟一個故事聽了一半不講了,任誰都受不了。
進過崔建的催促下謝三爺這才開始接著說。
傳說一個農夫上山砍柴,遇到了狼群,這個隻有一把砍柴刀的樵夫被狼群圍著,無法脫身,隨時都有命喪狼口之險,這時候有個身披白袍的白胡子老頭從天而降,手裏拿著一個浮塵,看上去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這個白胡子老頭一揮浮塵說道;“此人乃是本上仙恩人的後代,還請爾等給小仙薄麵,不要為難此人。”
那些狼群好像聽懂了一般,都慢慢的褪去,而這個白胡子老頭也騰空而起,飛上雲霄。
這個樵夫跪地膜拜。後來這個樵夫便在那片山嶺蓋了個老君廟,老君廟前麵的山嶺後來便成了老君嶺。而那座老君廟經過常年風吹日曬不知道在什麽年月倒塌不服存在,後來有個就近居住的簡單的找了幾塊石頭堆砌個簡單的老君廟。
這個老君廟附近住著的村民有天晚上到了半夜,被一個渾身破爛全是血的人衝進了屋裏,把這家人嚇的不輕。這家人是一戶善良的農民,看到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是傷,那個農民非常善良,三更半夜都要去給這人找草藥治傷,可是這人搖著手說不用。然後就拿出半張地圖給了這個農夫。然後就給這個農夫說了他叫簡興,然後告訴了他好好保管這張圖,千萬不要讓它落入鬼子的手中,如果有生之年我還會回來取,如果十年之後還沒有人來取,隻是這個人必須亮出這個印,隨後拿出一個四方粘著血的印。你們完全可以燒掉,把地圖毀掉。隨後就要走,這老農千般挽留那人執意要走。
其實這個村落也就兩三戶人,住在這高山峻嶺之間幾乎和外界完全隔絕,長年累月沒有出過山。三戶人幾乎和一戶人差不多,聽到動靜之後趕過來,看到滿屋子的血跡就追問這個人,這個人就連盤托出告訴了另外兩戶。
有一天。那個農夫和往常一樣在自己家開肯定的田地裏鋤地,他的妻子剛為了生了個孩子,當時不滿一歲。由於大山裏麵各種野獸都很多,所以它們的田地都紮著很高的籬笆牆。賢惠的妻子每天中午都去田地裏給他送飯,這天也不例外。隻是剛蒸好的窩頭沒有東西包,就隨手用那個地圖一樣的東西給包了去。
這個農夫看到自己的妻子送來飯菜很高興,誰知看到用那張地圖包著窩頭就有些生氣了。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說好的給人家保管,現在竟然拿著包窩頭。
這個農夫數落了妻子幾句後便開始大口吃著手裏的窩頭。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同村的人大喊著;“鬼子來了!快跑啊!”緊接著“砰!”一聲那個人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這農夫很快就想到了之前那個叫做簡興的人所托之事。難道說這些鬼子是衝著這張圖來的,那現在就毀了這張圖,隨後他看到那個躺在血泊裏的村民,好像即使沒有這張圖那些鬼子也不會放棄屠殺的,這才拿起自己的弓箭躲在籬笆牆後麵,讓自己的妻子跟著自己慢慢的朝著山溝裏麵移動。而自己的妻子一直手也使勁的捂住抱著的孩子的嘴,生怕孩子的哭聲驚動了鬼子,即使這樣動靜也不小。
夫妻兩個剛跑出田地沒多遠,就被追過來的鬼子看個正著。那些鬼子嘰哩咕嚕的喊著什麽。可惜聽不懂。倒是有個鬼子喊道;“站住!”但是發音聽著特別的別扭,生命受到威脅那裏會站住?正好他們夫妻兩個就在一個山坳處,拐過去鬼子就看不到了。這兩口子直接從那個山坳過去了。
其實那些鬼子是要活口的,可是這山裏人雖說沒怎麽見過鬼子,可是鬼子的大名還是聽說過的。這些鬼子已經進過村子了,用他們的老招數用槍頂著一個小孩問那孩子的爹關於簡興的事。那個老頭這才脫口說出來,但是旁邊的鄰居是看在眼裏,這才過去給那個鋤地的老農報信,不想,結果沒跑到被一槍崩了。
這夫妻兩個在長滿藤蔓的地方跑,後麵的鬼子追。時不時鬼子還在後麵放一槍。同樣那個農夫也會時不時的射出一箭。他隻是一個善良的山民,即使瞄準了鬼子也故意的偏離一些。
雖說這夫婦在這山上住了很久,輕車熟路,但是一個婦道人家抱著個孩子還是跑不過鬼子。最後那個男人親了那個孩子的額頭一下,讓自己的妻子往山裏麵跑,而自己換了個方向跑。之前隻是拿弓箭嚇唬這些鬼子,而此時他專挑鬼子的大腿射。一個生活在山裏的人,除了種田那就是打獵了,所以這個農夫的箭要比鬼子的槍還準。
話說那個婦人抱著個孩子跑了很遠,由於那個老農的牽製鬼子沒有去追她,但是她知道從這條路一直往前走能到隔壁的一個村子。隻是當她艱難的到了那個村子找來了人過來幫忙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那個農夫和鬼子,就因為一張殘破的圖紙,村裏遭遇了這場災難。
謝三爺拿出那一張破敗不堪的圖紙放在地上,眼裏不知何時已經泛起一絲水霧。
崔建低頭看了看那張破敗不堪的地圖,小聲問道;“就是這張?”
謝三爺沒有回答它的問題,而是悲痛的說道;“那個農夫他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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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