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雪蓮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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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吃了長生丹的傀儡。因為這個血肉模糊的爛臉怪人,正在啃噬一隻肥胖的大老鼠,在秦嶺化石洞我就見識了,人儡生吃屍蟞的場景,如今還記憶猶新。
我強行忍住沒有吐出來,而羅濤已經開吐,鷹隼也幹嘔起來,黑狐好像忍住了。簡相斌和大河馬隻是皺了皺眉。
這隻人儡發現了我們,對著我們“哈~”一聲!一股腐臭迎麵而來,而這隻人儡哈那一聲,竟把嘴張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隨後抱著死老鼠,就往通道裏麵跑去。經曆的多了,我也就明白了這種人儡的習性了。變成人儡以後智商幾乎為零,唯一所知道的就是餓,餓了就找吃的。它們隻找活著的動物,並撕咬自己的同類。而它們還能區分出人儡和人類的區別。
通常情況下它們不會攻擊人類,隻是找不到食物的時候就會攻擊人類了。像剛才看到的這隻,它手裏有了老鼠吃,拿著撒腿就跑,非但沒有攻擊我們,似乎還怕我們搶了它的老鼠。
嗷!嗷!他媽,嗷!這他*媽*的是什麽鬼東西啊!嗷!吃死老鼠,嗷!”羅濤幾乎快要把苦膽吐出來了,隻是沒吃什麽東西,並未吐出多少。
走!跟上它!”簡相斌說了一句,獨自一人就追了出去,那隻人儡速度很快,而簡相斌速度似乎更勝一籌,隨後隻見一束手電光慢慢的變遠了。最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河馬第一個反應過來,拍了下嘔吐中的鷹隼說道;“別吐了,快點!”隨後也追了出去。鷹隼和黑狐跟著跑了過去,我摘掉鵝卵石拉了把羅濤,也追了出去。
這條通道和別的通道幾乎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通道裏的燈更加的密集一些。
跑了五分鍾,就又到了個大廳,這個大廳搞的很像是個朝堂。大廳是個長方形,兩邊各有一排石桌,另一頭有高台,上去階梯是一個很大的椅子,椅子前麵也有石桌。大廳中間有六根大柱子,柱子上雕刻著龍鳳。
但是經過歲月的摧殘,看上去已經破敗不堪。此時的簡相斌正站在階梯上麵的石桌跟前,手裏拿著個四方的東西。大河馬也在簡相斌跟前。我們也就湊了過去。
這是什麽字?”羅濤在我前麵圍過去的,我也好奇的湊過去,隻見漆黑的石桌上麵有個印子,看來正是簡相斌手裏的東西印出來的。羅濤的發問可能是問簡相斌印出來的那四個篆字是什麽字。
篆字我略微接觸過,有些字我還是能辨認的,羅濤在這方麵絲毫不比我差。但是此時桌麵上的四個字我好像還真不認識,我隻能認出是八個字。看來當年的西王母國和大秦所用的還不是同一種篆字。
得天獨厚,雪蓮聖母!”簡相斌回道。真是想不到,簡相斌這個人好像什麽都知道一般,同時身手又好,真是文武雙全,隻是這個印章,應該是玉璽吧!玉璽上的雪蓮聖母又是誰呢?
關兄,不知這雪蓮聖母是誰呢?”大河馬問了句,同時眼睛盯著簡相斌手裏的玉璽。
簡相斌看都沒看大河馬一眼,而是反手伸過去,把包的拉鏈拉開了一點,直接把玉璽往後一拋。絲毫沒有偏差的落在背包內。
簡相斌這才轉過身說道;“西王母國是一個很小的國,而秦朝時期嬴政一統天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整個這片河山之中還有這樣的小國。當然,像西王母國這樣的小國當時還有很多,主要是這些小國做事都很低調,乃至於嬴政到死都不知道他的領土上還有十幾個國家未被收複。而雪蓮聖母自稱是西王母之女,嫡係傳承,實際真假無從得知。”
關兄,我聽說的怎麽不是這樣的呢?我聽說扶桑大帝東王公和西王母生養的是太真夫人和瑤姬仙子,那裏來的雪蓮聖母?”大河馬有些疑惑的問道。
簡相斌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看那裏的字分析出來的。”簡相斌用手電照了照,這個大殿的牆壁說道。隨即又到別處去看東西去了。
我們幾個手電照過去,隻見牆上又有很多的那種篆字,這次都懵*逼了,我們不認識。就連大河馬看著像簡相斌一樣牛*逼,同樣身手不凡,可看到這種篆字也是懵*逼。
我和羅濤跟著簡相斌過去了,鷹隼和黑狐陪著大河馬還在看那牆上的字,不知道他們是真的看得懂,還是不懂裝懂。
這個大殿都是石頭材質的,而石頭上總有很多雕刻的篆字,簡相斌不停的看著。我忍不住問道;“斌哥,你剛才不是跟著一個人儡,難道跟丟了?”
簡相斌點了點頭,沒有搭理我。我就有些納悶了,以簡相斌的速度,還能跟丟?況且我們剛才可是看的真真的,他比那個人儡跑的快多了。
轉到階梯的時候,隻見階梯兩邊各有一個石門,而且這次隻是門,根本沒有石門。簡相斌直接就走了出去,我和羅濤跟了出去。
在外麵這個通道有很多的房間,幾乎一個挨著一個。我們進入最近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裏像是個膳房。裏麵盆盆罐罐的不少,不過基本上都成了碎渣。應該是長時間沒有使用,被老鼠蹬塌了。
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麽發現,隨後又是簡相斌帶隊,進入旁邊的另一間。這間竟然還是個膳房。長時間沒有使用,而且有種黴味,必須捂著鼻子才能在裏麵走動,否則太嗆了。
這間也沒有任何發現,接著進入靠牆的最後一間。這間竟然帶了門。我一看門框上有個凹槽,就把鵝卵石塞了進去。
哼??!”門打開之後,我們走了進去。這是間很小的石室,像是牢房一般,而房間的角落裏坐著一具幹屍。難道說這個犯人直到西王母國滅亡,也沒被放出來嗎?真的把牢底坐穿啊!
斌哥,這裏有字!”羅濤叫了一聲。一般在有大河馬的人在場時,我倆隻會叫簡相斌玉哥,沒人的時候我們還是叫斌哥。隻是不知不覺中我們好像和大河馬他們走散了。不過我知道他們還在那個房間裏看字,反正丟不了。
羅濤這麽一喊,我們扭頭看去,牆上確實有字,隻是這字更加的看不懂了,好像還是之前見到的那種篆字,隻是字寫的太草太亂,原本都看不懂,此時更加的看不懂了。
羅濤看了幾眼道;“誰寫的,這也叫字?好歹剛才那大殿牆上的我還認識倆,這裏的我一個字也不認識。”
它寫的!”簡相斌手電照了下那副幹屍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