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紙船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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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誰給我的紙條,還折成個紙船,不能被別人看,還必須交到我手上。如此神秘。我猜了下,會是誰呢?好像真猜不出來,我認識的人裏好像沒有會這樣做的。

    管他是誰,還是打開看看再說。把這個折疊著的小船慢慢拆開,看手工都能看出看,這是個遭老爺們的手工,疊的非常粗糙,拆開後看到一排潦草的小子。

    菩提寺見”

    我沒看錯吧!就這四個字?搞的這麽神秘就這四個字?而且沒有時間,地點也不詳。菩提寺在距離宛城三十多公裏的地方,還有一段路非常難走,菩提寺也是一個名勝古跡,但是一個沒有署名的紙條,我就跑去?

    可那人找我有什麽急事呢?又一想,我現在基本上算是有錢人了,那人該不會想綁我的肉票吧?其實這個我倒是不怕,雖說我在簡相斌和大河馬跟前就像個卒子一樣,不過普通人,一個對上三五個應該沒有問題。

    盡管我把這件事放下了,管它是誰,還是什麽惡作劇,但是幾天下來我心中總是有個疙瘩,走總是忘不了這件事,沒辦法,我就跑一趟吧。

    這是這天是大年二十八,處處洋溢著年的氣氛,辛苦了一年終於可以休息休息了,所有的人停止賺錢,開始準備度過一個快樂的年。我好不容易攔到一輛麵的,剛上車,司機問我去哪?我說菩提寺,司機打死也不幹,說太遠了。我說讓他打表,到時候還返程回來,這他才答應我。

    過年不光人多,車更多,路上車速很低,根本跑步開,而且到了一個叫做柳泉鋪鎮的地方還要走一截很差的路,那顛簸的和坐轎子差不多。司機還一個勁的抱怨說他虧了,這樣跑一趟車都跑壞了。我也毫不客氣的說,那要不你還把我送回去,我去車站買票坐汽車。他馬上咧嘴一笑說兄弟你別鬧,車壞了修修就好了。

    這點路程竟然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到,菩提寺。我沒有停留,就要直接進寺,司機可不幹了,讓我先把錢交了。唉,人心啊,就為這幾個錢活著了。

    我進到菩提寺四處瞎轉起來,我到了這裏,該怎麽找呢?難道和武俠電影似的,我一到,他就從樹上跳下來了?可惜沒有人跳下來,畢竟我收到的紙條上非但沒有詳細的地址、署名,就連時間都沒有,假如他要潛伏在樹上,那得把鋪蓋卷都帶上去。

    路過一個禪房,裏麵有木魚聲傳來,我就邁步走了過去,隻見一個老和尚坐在一個蒲團上敲著木魚。

    我邁步走了過去,敲了敲開著的門。“大師,您好!”

    老和尚放下手中的木魚錘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知施主找老衲何事?”

    我是來找人的,大師。”我說道。

    大師點了點頭,微微笑道;“施主遠道而來的吧?為何不去上柱香祈求平安呢?”

    我一想,也對啊!跑來問人家,卻不給人家上柱香。“不好意思,著急找人,我都忘了,我這就過去上香。”

    施主,老衲帶你過去。”

    這座寺廟並不是很大,但是住個二三百和尚還是綽綽有餘,但是隨著社會進步,當和尚的並不多,這座寺廟所有的和尚不到二十個。平日裏很少有人來上香,寺廟的生計都很難維持。

    一路閑聊,原來這個大師就是寺廟的方丈,叫做慧善,我就叫他慧善大師。隨後就是去買香上香,上完香我才想到正事,趕忙問慧善大師。

    慧善大師還是那幅慈眉善目的樣子,還是他看著功德箱答非所問的說道;“唉,施主有所不知,自從十年文*革之後,本寺一直一蹶不振,可憐我菩提寺眾僧連一日兩餐都吃不上,唉,想我佛門....”

    我好像是聽出了些什麽,好像是想讓我捐款,我感覺我被慧善大師敲詐了,不過捐點款也是必要的,確實香火不怎麽樣。隻是我沒帶多少錢,也就三五百塊的樣子。我抽出兩百塊就塞進了功德箱了,慧善大師好一番感激,要知道,兩百塊絕對不是小數目。

    十分鍾後我再次坐上了回家的麵的車。剛才慧善大師竟然再次給我了一個紙船,我簡直要瘋了,是誰這麽無聊,這是找我有事,還是惡作劇。害我捐了二百塊錢,竟然沒有見到人,甚至是誰給我的紙船都不知道,慧善大師說那人沒有留名。隻說那人是個邋裏邋遢,高高瘦瘦的叫花子。

    這次紙船外麵沒有字了,紙船的手工比上次稍微好些,拆開來又是簡短的幾個字。

    靳崗廢舊磚廠。救我!”

    我看到這條信息有些茫然,是誰遇到危險了嗎?據說這個紙船是那個乞丐,將近一個月前交給慧善大師的,如果真的遇到什麽危險的話,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如果遇到危險早死好幾回了,要不脫險好幾回了。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再說了,他是誰?為什麽要我去救?能夠兩次傳遞出消息,不都報警了?難道是綁架他的人傳遞出的消息?據武朵所說,給她紙船的人也是和瘦瘦高高,邋裏邋遢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我是去還是不去呢?我好像變的很偉大一般,為什麽這種事竟然找上我。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司機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開點車窗。

    我拉開車窗,邊抽煙,邊思索這個問題。這件事我不管了怎麽樣呢?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隻是我這個人麵對這麽多疑問,恐怕連年都過不好,會整天被這些疑問煩躁、不安。想了一會我還是決定要去靳崗廢舊磚廠看個明白。

    靳崗就是宛城的城郊,也就是城鄉結合處,以前這裏燒製紅磚,由於大量的泥土製磚,終有一天泥土挖光,剩下的泥土已經不適合製磚了,所以就廢除了。一直荒廢很多年,就剩下很多費窯洞和廢舊儲磚洞。其實具體位置我還是不知道的,但是司機知道,他直接把我送到那裏去了。

    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