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們在靴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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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阿超拽的我,崔建似乎上丟了一坨東西,從我頭頂飛過去,手電照了一下,原來是我們的煤油爐和一個小白膠壺。白膠壺還在往外流著液體,我嗅到了一股煤油的味道。我馬上就明白,崔建這是要火燒六足刀啊!隻是可惜我的煤油爐,我們攜帶的還有掛麵和大米之類的東西,如果丟掉了煤油爐,那就證明這些東西都得扔掉了。
我剛剛退出一個小門,崔建就打著火往地上點燃,隻見地上一層火焰往小門裏麵跑去,我的胳膊一輕,好像是六足刀鬆開咬著砍刀的嘴,崔建把我往後一推,立刻就關閉了這個小門。原來地上的小門和之前我掉下去的時候,那個地麵翻板是一樣的,但是這裏並不是那個地方,這地方明顯是一個房間之內。
地上的翻板縫隙中溢出好多的煙霧,也沒見六足刀追出來,看來我們是甩掉六足刀這塊狗皮膏藥了。
崔建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從包裏取出水壺喝了一口,好像他看到所剩不多了,就沒有舍得再喝,把水壺放回包裏。
崔賤人,你怎麽回事?為什麽一覺醒來你們倆人就不見了?然後還留下記號讓我和帥哥找了這麽久來救你們。”羅濤滿眼都是埋怨的看著崔建,似乎崔建要是不給出個合理的答案,就衝過去把崔建掐死一樣。
我看著崔建的臉,看看他又能做什麽解釋,不聲不響的消失了,最後還搞出個六足刀螳螂怪,搞的我差點和他一起歸西了。隻見他的臉從衰,立刻就變成了憤怒。“羅濤,你他*媽*的把話說清楚,到底是誰救誰啊?做人可以不要臉,但是至少要講點良心吧?”崔建說完又伸手指著我吼道:“還有你,趙帥,我都拉起來你兩次了,還睡的跟死豬一樣,你..你...唉!氣死我了。”崔建說完話,又從包裏取出水壺,一仰脖子來了個一口幹。
我看了眼羅濤,羅濤的表情和我差不多,什麽玩意不要臉,沒良心的,拉起我兩次?都什麽跟什麽?這簡直都沒法溝通了,懷疑這家夥好像是從火星來的一般。
崔建,你說清楚,什麽不要臉了?那裏沒良心了?”羅濤好像也憤怒起來了。
崔建又從包裏摸出個水壺,這個水壺裏麵裝的不是水,而是打的散酒燒刀子。燒刀子酒是東北酒,這個酒的特點就是度數高,酒味烈,適合驅寒,最主要的是價格更加適合大眾,所以受到多數人的青睞。
崔建打開蓋子就要喝,我趕忙叫道:“你不要命了?傷這麽重你還喝酒?”
要你管!”崔建拿著水壺就喝了一大口,隨後轉身看了眼羅濤說道:“你問阿超吧!不要問我。”
阿超歎口氣,這才說道:“你們倆確實錯怪崔建了。昨天晚上五點多的時候,我聽到通道裏麵有叮叮當當的聲音,我往通道裏麵走去,就看到了六足刀,趕緊跑回來喊你們。隻把崔建給喊了起來。你和羅濤睡的也太死了,崔建都把你扶起來兩次,你坐著兩秒鍾後繼續躺下睡覺。”阿超苦笑了聲後說道:“沒辦法,我和崔建拿著砍刀和六足刀開打,可那玩意太厲害了,我倆怎麽打也不是對手,實在沒招了,我就和崔建倆人把六足刀給引走了。”
我撓了撓頭,我睡的這麽死?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真該感謝崔建的救命之恩,剛才還想著崔建得感謝我在鐵架子上沒有撒手呢,現在似乎不是我睡的那麽死,就沒有之後的事了。
真的假的啊?”羅濤還有些不相信似的。
你都看到了,整個通道到處都是痕跡,我騙你?那些痕跡有很多我拿著砍刀都砍不出來的。”阿超解釋道。
我伸手就搶過崔建手裏的水壺說道:“崔賤人,我的錯,我自罰一杯。”說完就幹了一口。“你*媽!這酒應該叫燒腸子,不該叫燒刀子..咳咳!”沒想到這酒這麽烈,怪不得之前鐵麵用它來噴火。
誰知我剛喝完,酒壺又被羅濤搶過去,用我用過的老詞說道:“我也自罰一杯。”接著也喝了一口。沒想到羅濤喝完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用手一抹嘴沒事人一樣,當真讓我佩服。
你倆少在這假惺惺的,老子為了你倆差點命都沒了,喝杯酒就行了?真想道歉那就聽好了,等回去後,請我在銀漢飯店吃一個月。”崔建說完話又從羅濤手裏拽過水壺喝了一口就。
崔賤人,你胃口也太大了吧!還一個月,小爺我可沒錢。”羅濤頭一歪不理崔建了。
我趕忙說道:“才一個月啊!那不是小意思,等回去我保證給你個更好的禮物,絕對勝過在銀漢飯店吃飯更好。”
嗯?什麽禮物?”崔建收住生氣的臉,笑眯眯的問我。
我笑了笑,說道:“暫時保密。”其實我是想找鄰居吳嬸幫忙給崔建說個媳婦兒,崔建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也應該成個家了。
突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趕忙問道:“對了,崔賤人,我的手電呢?我之前丟的那個。”
崔建直接把包丟給我,讓我自己找。我從崔建包裏找到了我的手電,還有幾節電池。我之前丟的那個手電電池也接近沒電了,索性就給換了,當然崔建的手電和阿超的手電也都換了新電池。換過電池的手電一打開,四周頓時亮了很多,這才打量起四周的情況。
一開始我感覺這裏是個和之前入口的地方一樣,都是一個翻板,我們是從翻板的地方鑽上來的,整個空間顯得很狹小,總體我們還站得下,隻是四周都沒有能走的路,難道說我們還得原路返回,從這個翻板下去嗎?
我們打著手電往上看,隻見這個空間頂上一側是空的,而另一側是個大圓桶,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咋覺得我們像是在一個很大很大的靴子裏麵呢?
咦!這裏好像可以上去啊!”羅濤指著一邊的牆壁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