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各位老總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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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到搭帳篷,不用趴在地板上,眾人都來了激情,不一會兒大家都摸出幾個帳篷。當然,掏帳篷搭帳篷都是摸黑做的,這些實際上不難。對於他們搭帳篷的而言,搭帳篷並不難,難的是心理問題,心理總是感覺自己距離邊緣很近,工作的時候要小心,說不定一個哏嗆就從正在搭帳篷跌下去,這樣的犧牲是最不值得的,因為就連你的死也沒人知道,沒人看到,即使有人想要營救也沒法發現你。
這是個非常有哲理的問題,好像就是說兩個人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懸崖邊玩耍一樣,一個人掉下去了但是僥幸抓到一根懸崖邊的藤蔓,這樣的話這個人就把希望寄在另一個人身上,相信另一個人會想辦法救他。如果是一個人到一個荒無人煙的懸崖邊玩耍且掉下去抓到一根藤蔓,那麽這個人的希望可能就是希望這根藤蔓結實一點,自己能夠爬上去,或者知道不可能爬上去選擇絕望。在這裏是一樣的,因為下麵是一片黑暗,它到底有多深沒人知道,但是我們這一行人都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論是誰從這裏摔下去我們都不可能去救的,在這裏自己的命都在褲腰帶上,又哪有心思顧及旁人。
帳篷搭建好後他們都進了帳篷,而我和簡相斌就有些麻煩了,那就是飛虎抓還沒有撤下來,其實以我的水平想要撤下來還是有些難度的,好在有簡相斌。就像我試了幾次抖動想要撤回鉤在鎖鏈上的飛虎抓,都沒能成功,實在沒轍了我就打開礦燈照在鎖鏈上,看清楚飛虎抓是如何勾著的,但是還是不行,最後還是簡相斌收回他的飛虎抓後幫著我收回來了我的飛虎抓。由於他們先進入了帳篷,打開了礦燈手電什麽的,從外麵看帳篷透著一片光芒,其次我的礦燈也打開過,收回飛虎爪的時候已經有好多亮點向我們這邊飛來,我們不敢多做停留,趕緊進了帳篷。
他們搭建了三頂帳篷,都分別進了帳篷,而麻鶴藤所在的帳篷裏並沒有幾個人,這頂帳篷裏就三個人,我們進的也是這頂帳篷,帳篷內是麻鶴藤阿超和鬼,我和簡相斌進來後已經看到麻鶴藤正親力親為的拆解那根看似像個小導彈的照明彈。我想其他人不願意進這個帳篷裏看這麽神奇的操作可能是怕把這東西拆爆炸炸到他們吧!
這顆看似導彈的照明彈已經被麻鶴藤拆開了,簡相斌拿著一把螺絲刀往外劃拉這黑色的粉末,據麻鶴藤所說,這些粉末就是燃料,被點燃之後就被推動到天上去。我認為這東西就像鞭炮裏麵的東西似的,用火點燃能迅速的燃燒掉,同時還很絢麗,特別是晚上的時候點燃,更是絢麗無比,我小時候都拆過鞭炮,把藥粉弄出來用煙點著玩,也不知道誰取的名叫做刺梨花的。
麻鶴藤弄出一些黑色的粉末後就不再往外掏了,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一些衛生紙,然後塞進那個孔裏麵,拍了拍手道:“可以了,誰去把它弄到鎖鏈上?”
誰知道麻鶴藤問完之後一片寂靜,竟然沒有人願意接這活,我記得阿超之前是要請纓的,此刻也不提這事了,看來他也是怕了。其實讓誰去誰都怕,因為此刻外麵帳篷上的“啪啪!”聲就證明了,外麵必然有很多的妖蛾子來襲擊,現在出去死路一條,誰能想去?
麻鶴藤看了看外麵一個個撞擊帳篷的亮點說道:“阿超,這些蛾子沒什麽可怕的,你把衝鋒衣的帽子戴上,再戴一個風鏡,應該很安全的。”
老板.我...我。”阿超吞咽一口唾沫後說道:“麻總我不是怕死,大沙漠我去了,瑤山我也去了,端著槍去拚命咱也沒含糊過,可是這蛾子嘛,這蛾子有點邪乎,它咬人疼我能忍住,爛點肉我也不怕,可是這鬼蛾子咬人後身上就癢的難受,撓破皮膚都解不了癢,我...”
鬼扭頭瞪了一眼阿超說道:“蛾子就蛾子,為什麽非叫鬼蛾子?”
阿超哭喪著臉說道:“鬼哥,我說鬼蛾子不是罵您的意思啊!就是這蛾子太邪乎了,我...”
這東西多重?”簡相斌冷冷的問了句。
不算重,大概齊6斤左右吧!”麻鶴藤問道:“簡兄不會要親自去安裝吧?”
有何不可?”看了我一眼,把手電遞給我說道:“把礦燈摘下來我用下。”
斌哥,你去啊?”實際上這個活有的是人可以去,為什麽非得他簡相斌去,我是不希望他去。要是斌哥出了什麽意外我和羅濤指望誰人庇佑?
放心吧!把礦燈摘下來吧!”簡相斌拍拍我的肩膀說道,眼神裏透出那股情感讓我相信他決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我隻好點了點頭接過手電,然後把頭上的礦燈摘下來,同時摘下腰裏的電瓶,過去給簡相斌係上。簡相斌正要戴礦燈的時候,突然帳篷一側突然鑽進來一個人影,嚇的我差點一個飛腿踢過去。我並不是這麽暴力的人,因為進來這個不像是人,像粽子。他衣服很破很髒,看著像是個白襯衣,隻是這會看不出來像衣服了,因為真的很髒,其次就是它的連,那臉簡直沒法看了,臉上好多的血,臉上有些部位肉皮都翻出來了,仔細看下才看出是樊周,沒錯就是樊周,隻是幾個時辰不見樊周都已成了這般模樣,可能之前看到妖蛾子襲擊樊周導致的,至於他臉上的血跡可能就是捏爆那隻妖蛾子導致的,可想而知這些蛾子是多恐怖的存在。
麻總,簡總,趙總,鬼總,還有阿超總,我都聽見了,不就是把這個導彈弄到鎖鏈上嘛,各位老總讓我來吧!!”樊周進來後斬釘截鐵的說了起來,沒想到我們都變成總了。“我剛才被這些蝴蝶咬了,其實這蝴蝶咬人不疼,就是癢,我被咬的地方都麻木了,所以我去吧!”
你舊傷未愈,怎麽樣啊?”我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也沒什麽傷,其實這蝴蝶不會咬人,就是它身上的絨粉粘在身上就發癢,我可以的,謝謝你救我兩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