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她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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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兒跟澤不熟悉,她並不想開口說話,沉默的站在一旁,不理會身邊的溫柔帥氣風雅的男人澤。
兩人站了一會,淺兒緩過來了。其實她並不是好心想要收留澤,而是她看著澤,想到近日不太平的神魔,怕起禍端,便打算把他帶在身邊監視,左右不過一個人的問題。
“好了,我們走吧。”淺兒突然開了口,澤睜開了閉了好一會的雙眼點點頭,臉色也不好的模樣,不緊不慢的跟在淺兒身後。
樹林裏的路很難走,淺兒皺了一下眉毛,思來想去,突然停住了腳步,讓一直在她身後的澤,也停下了腳步,看著她,“怎麽了。”
澤往前邁了一步,瞅著淺兒,疑惑的問道,怎麽停下了,淺兒搖搖頭,把伸了出來,抓著澤的胳膊,淺兒使了個法術,兩人消失在原地。
“好了,到了,以後你也可以跟我們住在這裏,記住不可以隨便出現。”
淺兒扭頭對著傻眼了的澤說道。
此時澤的心情也不好,如果說魔界是虎穴那麽這裏就是龍潭,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這裏可是昆侖,不是誰都可以隨便近來。
現在澤的心一點都不平靜,這就好比拿起石頭砸自己腳一樣,讓他有苦難言。
隻能輕輕從從鼻子裏發出聲音,哼了一下,讓淺兒滿頭黑線,剛想往木屋裏走,澤的聲音就從後麵傳來,“我住後麵的廂房就好了,平時我不出來。”
淺兒扭頭看了一臉冷漠的澤,也不在意,跟她也沒有關係,這昆侖有夙夜親自布下的保護大陣,淺兒並不擔心澤耍詐。
就算想動,想耍陰謀也得逃過夙夜的那雙毒眼。
“可以,你需要吃飯嗎?”淺兒又多問了一句,澤忍不住的看了幾眼淺兒,心很怪異,不過他們可以不吃飯的,都習慣了,澤也不想搞特殊,對著淺兒點點頭,“我不需要吃飯。”
“哦。”淺兒直接不在理會他,直接近了木屋,徒留澤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淺兒的背影發呆,好一會他也去了木屋後麵的小廂房,一點也不介意隻有一張破床的髒兮兮的屋子。
澤很滿意的看了一圈,這裏安全,可以讓他養好傷,然後再做打算,去或留都可以。
澤躺了下去,沒有被子,隻好和衣躺著,思緒飄了很遠。
萬寧兒我大難沒死,你必死無疑。
澤剛要睡,廂房門就被推開了,淺兒抱著被子,走了近來,放到澤的旁邊,“你蓋著點,我先走了。”
澤看著淺兒拿來的被子,心無比感動,雖然他是魔,可是他也有心,不是那等沒有良心的貨色。
今日承你之恩,來日以命相護。
——
“大叔,我帶回來一陌生人。”淺兒不放心的告訴了一聲正在坐著喝茶水的江景言,看到他這副模樣,淺兒心裏悶悶的。
沒有跟往常一樣,對著江景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是轉身離開在屋裏,向外麵走去,讓江景言不放心的想要跟上去,可是又不能逼的太緊。
江景言也挺惆悵,明明是他的寶貝女兒確認不得,這委實讓他覺得心生不快,可又無可奈何。
恢複記憶的江景言跟往日沒啥不同,隻是淺兒誤會了,所以導致淺兒心情不愉快,江景言不痛快的模樣。
淺兒漫無目的的往流水的方向走去,心裏悶悶的,也沒有了往日開心愉快的笑容,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她。
淺兒走到溪邊的石頭上,坐了下去,看著流淌的小溪,魚兒自由自在的遊著,眼裏笑意加深。
淺兒唉聲歎氣的時候,已經消失了兩天的夙夜笑著走了過來。
今日的他依舊一襲紅衣,目光迥然的看著淺兒,也隨意的坐在了地上,看著麵前的美景,道,“兒怎麽了,誰惹你了,一臉不開心,”
淺兒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夙夜擔憂的模樣,心裏一暖,搖搖頭,故作堅強,無堅不摧的模樣,高深的說了句,“原來最後隻剩你一人!”
夙夜側過身體,把身體的重量靠在她的身上,緩緩講來,“兒以前我不知道何為舍棄,何為擁有,如今我既以懂,又怕失去。”
淺兒拍了拍夙夜的頭,笑著說道,“以前以為會一直在的人,突然消失了沒了影蹤,就要學會成長。”
夙夜在淺兒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露出個苦澀的笑容,他的不舍都源於淺兒,隻是因為她對他夙夜來說比這蒼生還重要,隻是他不能任性的說出來。
“是啊,都要學會長大,誰也不例外。”
夙夜低聲說道,眼裏有讓淺兒看不明白的情緒,不過她也能猜個大概,便釋然的笑了。
伸摸摸他的長發,“夙夜你要記住不論何時我都站在你身邊。”
夙夜心裏愉悅開心的點點頭,夙夜一直害怕淺兒跟他陌生了,疏離了。他該怎麽接受,可是幸好沒有,不過又有江景言那個礙事的,更沒有會讓他跟淺兒聯絡感情,所以他心裏是有意見的。
這不今日他早早忙完,就急衝衝的來了,生怕淺兒又任性的不打招呼就離開了。
索性到了木屋,沒有看到淺兒而是看到江景言沉默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麽,他也不變與他長談,就先離開了,一路找著淺兒,終於找到了。
“夙夜,”淺兒喚了一聲走神的夙夜。
“嗯,在呢。”夙夜眯起眼睛,複雜的盯著淺兒,問了句,“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夙夜緊張的看著淺兒,焦急的臉色讓淺兒無奈的笑了,低聲訓斥著他,“小夙不至於的,沒事的,別擔心。”
夙夜的擔心讓淺兒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不能告訴他讓他跟著她一起擔憂害怕。
淺兒一直就不希望夙夜為她擔憂受怕,她希望他可以健康長大,她會陪著他,直到生你盡頭。
“兒我也有累的時候。”
夙夜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過的笑容,意味不明的看著依舊笑嘻嘻的淺兒,內心有點苦逼的,實在是淺兒太不當回事,讓夙夜暗下了眼眸,不在意的模樣。
讓淺兒絕對無意,她笑了,對著夙夜特別無語的笑著說,“我回來了,你不是一直很開心嗎!”
淺兒笑意慢慢的沒有了,聽著他這動人的次表白了。
夙夜笑著摸摸,感不錯,他真的好累,淺兒輕歎了一聲,往夙夜哪裏靠靠,“很累吧。”
夙夜點點頭,他對她沒有隱瞞的事情,她想知道些什麽,他都如數不隱瞞的全告訴她,哪怕是些她不應該知道的,他也會告訴她,隻是因為,她對他來說就是命,沒有她,他就沒有親人了。別人不理解,他也不會去解釋。
“小夙要記住保護好自己。”淺兒看著他,隨摸摸他的腦袋,一如當初,絲毫未變。
夙夜眼眶微紅,緊緊的靠著淺兒,數十萬年的空虛,無力感都消失了。
“不知道何時起你長大了,而我依舊停留在在原地呢。”
淺兒低聲訴說著,夙夜沉默的聽著,他也不能說些什麽。
“小夙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淺兒自從重遇天軼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是不是真的太任性了,她眼裏的愧疚,歉意,傷感,讓夙夜覺得心好痛,他一直以為他的姐姐就應該是快樂的,可是他和她都忽略了她身上的責任。
夙夜也很無奈,他潛意識裏想成為戰神替她扛起一片天,讓她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可是啊,終究她還是沒有等到他可以為她扛起一片天的時候陷入了沉睡。
“最遺憾的就是沒有陪你一起長大。”淺兒看著已經從小娃娃蛻變成成熟穩重的大男人了的夙夜,心也挺失落的。
“當年我拒絕了娘親讓我成為神王的事情,把所有的壓力都推給了哥哥,一度讓他心寒。”
淺兒看著青山綠水,細說著以往的事情,當年,的事情夙夜不知道,那個時候還沒有他呢。
“為什麽會拒絕。”夙夜不清楚當年的往事。
“我討厭麻煩,討厭被拘束,討厭一切讓我心煩的事情。”淺兒對著夙夜不在意的說道,她也不需要防著夙夜,哪怕是幾十萬年的分別,她對夙夜依然是那麽了解。
“你永遠都那麽任性呢。”夙夜笑了,夙夜與他人不同,他在淺兒麵前不需要裝,也不需要將就。
他就是那麽真實,也就是這份真實讓淺兒跟他永遠都是那麽親。
“算了,都要長大的,最近是真閑的慌!”淺兒笑的眼睛彎彎,感歎的說道。
“我們才是親人。”夙夜老不爽了,看著楚然他心裏也不爽,那個江景言更讓他心情不好,所以說呀,隻能說是他們搶了原本屬於他住的屋子。
不論怎麽說他討厭江景言,楚然是真的。不過他還不知道有澤這個人存在,讓淺兒鬆了口氣,不然他又該暴跳如雷了,淺兒壞心眼的想著,覺得很好玩。
這麽想著就笑了出來,夙夜狐疑的盯著笑眯眯的淺兒,開口,“笑什麽呢,有什麽好事,說出來給我也聽聽唄。”
語氣痞痞的,還對著淺兒拋了個勾搭的眼神,讓淺兒聳聳肩,就是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