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河吃了一驚，忙吼住徐月：“你瘋了，出去。”徐月指著張清河罵：“你這個挨刀的，你早就想我瘋，我瘋了你好跟這個婊子。”李飛雁摸著火辣辣的臉說：“嫂子，你不要侮辱人，我跟張總在說帳的事……”

    “說帳？說帳白天不好說？”徐月真的像瘋了似地吼，“為什麽偏偏要晚上說，你這個爛貨，你給我滾－－”李飛雁本來還是個黃花閨女，一聽就捂著臉哭著跑回宿舍了。

    張清河氣慘了指著徐月罵：“你吃錯藥是不是，你給我去向人家道歉。”徐月說：“你原來一直背著我跟她幹這些事，還要我給她這個爛貨道歉？要不是我親眼看見，你還要騙我好久，你這個爛心的，居然幹出這樣不要臉的事……”

    張清河心中火冒上前就給徐月一耳光，徐月被打倒在地，一下子大哭起來，又罵了張清河幾聲，爬起來一扭頭跑出門去了。

    張清河心裏想著徐月才出院，心裏懊悔，就關了財務室的門，回家去看徐月，徐月反鎖著門在裏麵哭不管張清河怎麽喊也不開門。

    張清河又害怕李飛雁想不通，就去李飛雁住的宿舍，李飛雁也在屋裏哭，同室的三四個女子在勸慰她。張清河心中稍安，不便喊門，又回家喊徐月開門，直喊得周圍的工人都出來看他了，才不好再喊。心想就讓她哭過夠了明天再說。張清河不明白徐月為什麽突然變得不可理喻了，不但讓他尷尬，也傷了人家李飛雁的心。想著冒火，也就賭氣到自己辦公室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清河回家，門是開了，徐月不見了。張清河大吃一驚，在采石場到處找也沒有找到。張清河一下子就像被人挑了腳筋似的癱在采石場入口的公路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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