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術業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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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組長請了村醫,看不出問題,村委會主任忙叫人把他送到了市醫院,目前處在觀察期,一樣不清楚是什麽情況,初步懷疑是中毒。
在村委會默許的情況下,又經人介紹便托盧娜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麽怪事。
阿三的屍體還沒上山,盧娜便看了一下,幹她這一行,查看屍體如家常便飯一樣,早已習以為常。
從阿三的屍體上來看,並沒有中毒的特征,也沒有別的奇怪的地方。而阿狗在城裏醫院躺著,沒見到。無奈,隻好先去出事的樹林看看。
到了現場盧娜就發現原因了。很大的一棵槐樹,估計有上百年了吧,但槐樹生命力旺盛,絲毫不見頹勢。
如果盧娜沒猜錯,定是有人在此用巫術。找來村裏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每人發了一個黃緞子製作的護身符,沿著樹周圍尋找,不一會就發現了泥土鬆動的痕跡。順著鬆動的部分挖下去,在地下一米左右發現了一具黑貓屍體。
盧娜命人將黑貓的屍體起出,用火焚毀;接著又從背包裏找了一個類似於護身符的東西以火煉化,找人給阿狗送去,伴水吞下。
傍晚時分村裏給盧娜去了diàn huà,說阿狗已經蘇醒,情況良好;之後又是將盧娜大讚特讚的感謝了一番,這才最後掛斷了diàn huà。
“既然解了巫術,為什麽不將罪魁禍首一並找出,順道小懲大誡一下呢?”對於盧娜的息事寧人,沈澄然確實有些不太明白。
“澄然,你要知道我隻是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神婆,並不是那些威風凜凜、執法辦案的jǐng chá。術業有專攻,你可懂?”。
自從沈澄然從海外回來以後,盧娜就發現沈澄然性子似乎有些變了,按照以前她遇到這種事情,那絕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躲則躲的性子,而如今反到是正義感十足,甚至還帶了幾分衝勁兒!
隻是沈澄然不知道的是,這大半年裏,盧娜也變了,變得遇事處變不驚,愈發的沉穩,也越來越襯得上人們口中“大師”的名號。
隔了一天,有一陣子沒見的南宕竟然拖著行李箱來了一言堂,說要在這裏躲一陣子。
沈澄然一問才知道,原來前兩日冷熠的二叔搬回了古堡居住,但凡隻是居住也就罷了,可他變著法折騰南宕,不是找他對弈,就是讓他陪自己釣魚……明明北瑟也在古堡裏,可這個二老爺偏偏隻纏著他一人,這簡直讓南宕頭痛不已。
什麽電視劇啊、綜藝節目啊……南宕統統沒得追,這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的追劇了!
無可奈何之下,南宕隻得過來投奔東吟,想在這裏清淨的躲上一陣子,等這個二世祖一走,他再回去也是好的。
南宕能來一言堂,沈澄然除了意外,也是很高興的,畢竟總是一個人做高分貝的電燈泡,即便她在臉皮厚,多少她自己還是有些別扭與尷尬的。
當然除了沈澄然高興之外,盧娜也是甚為歡喜的。畢竟能跟“鬼醫”學習的機會可是少之又少啊,可惜的是南宕從來了以後幾乎就是,大門不邁、二門不出,飯食都是東吟每個飯點給送過去,別說是南宕的人,就是連個影兒也根本都瞅不見的。
就這樣幾天下來,盧娜也漸漸失了互相研究、切磋醫術的興致。
這天某村要建房,請盧娜去看看。
因為正趕上沈澄然每月的那幾天,實在不想動彈。最後是西蹇駕車帶著盧娜去的。
那個村子離一言堂至少有50多公裏的距離。按理說,每個地方都有該地的風水師,至於為什麽請自己,盧娜也不解。
但既然來電有求於她,盧娜自然也不會拿喬,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是她一貫秉持的原則。
到了目的地,天降大雨。盧娜先跟大家聊了會兒,終於了解到了大體情況。原來並非村子裏的村民要建房,而是村裏要建公房,前天已經請當地的風水師看過了,不料該風水師到了當地就精神恍惚,現在都還迷迷糊糊。
到了施工地,發現這裏敵視狹長,呈東北西南走向,西南高,東北低。
一問那個風水師的生辰,屬蛇。今年屬虎,白虎煞星攜二黑病符星,星位東北方,元運五黃和年運五黃雙煞臨西南,因此西南東北朝向為大凶。風水師年命屬蛇,蛇乃小龍,在此大凶之地看宅地,龍虎相爭,小龍必傷,真乃取死之道,為何不查呢?
大概下午兩點左右,雨停了。
取土,測土重,量生氣,豎石碑,取土為祭土做準備,算定吉日,來日開工。
這邊沈澄然從自己屋裏出來,去了後院,剛巧瞧見南宕穿著一個棉坎肩正坐在堂屋裏的藤椅上蹭來蹭去。
“喲,你這是怎麽了?要不要我來幫你?”沈澄然看南宕似乎後背癢的比較厲害,便從一旁的五鬥櫃裏取出了癢癢撓打算幫他。
“小的哪敢勞煩少夫人啊!我自己來就行!”南宕有些不好意思道。
“行,那你自己來”沈澄然將癢癢撓遞了過去,但依然留在堂屋裏,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南宕手裏拿著癢癢撓,可遲遲未動,臉也越發的變紅,也不知道是尷尬的臉紅,還是因為後背養得厲害憋得臉紅。
“你倒是撓啊!”沈澄然不由得催促道。
此時,南宕的臉越發的紅透了!
“看來小的還是得麻煩少夫人幫幫忙了!”南宕低著頭盡量不去看沈澄然哂笑的模樣。
沈澄然走過去,一邊接了癢癢撓,一邊道:“衣服往上掀掀。”
南宕愣了一下,但還是很聽話的將後背露了出來。
“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多大點事兒。”說完邊準備幫他撓背,卻猛然間呆立在當場!
南宕的後背上,浮現出一個血紅的鬼臉,沈澄然隻覺得似曾相識。
“然然,我的然然”沈澄然的耳畔響起一個低啞的男聲。
南宕的後背上,血紅的鬼臉越來越清晰。
圖案不是靜止的,而是隨著南宕的動作,那雙銅鈴一般的四白眼牢牢釘在沈澄然的身上。
那雙血紅的大嘴也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