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麽都能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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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帶解開,金屬褲鏈拉了下去,他將她放平,衣擺掀至tun部以上。

    她在上車前就害怕,或者說,在宴會上看到他的時候心裏就已經在顫抖了。

    上次在珠寶店一遇,他就已經是震怒,更何況像今天這種情況?

    “我說過的吧,離江承允遠一點。”

    他的手滑到她的脖子處,手指摩挲著那點明顯的吻痕。

    “他的?”

    池晚咬唇不說。

    這個問題,無論她怎麽回答,他都不會滿意的吧?

    “這一次,他碰了對嗎?”

    “我說沒有,你還會信我嗎?”腹部壓著他緊繃的脹熱,她睜著微紅的眼看他。

    “是嗎?你覺得我應該信還是不信?”封以珩的神色清冷。

    池晚覺得心裏很冷,很想抱一抱眼前的人,可是今晚他會給她的,注定隻有讓她變得更冷的懷抱。

    沒有任何遲疑,他放在她腰下的手猛然一扯。

    貫入。

    “我如果信你,怎麽對得起那張支票和那些照片?”封以珩突然說道。

    “……”

    池晚沉默下來。

    他到底還是把照片發給他了!

    是啊,他當時說的是“考慮考慮”,並沒有說一定。

    他一隻手捏著她的雙頰,很用力。

    “池晚,你怎麽敢?我給你的還不夠多嗎?還是你恃寵生嬌,認為我真的不會把你怎麽樣?挑戰我的底線也該有個限度!”

    池晚咬唇,這一次,她真的百口莫辯。

    “對不起……”

    這次是她錯,封以珩沒有冤枉她。

    “我以為你隻是愛錢,”封以珩說得咬牙切齒,“我喂不飽你是嗎?”

    他一邊說著,動作卻未停。

    一下一下,折磨她的身體。

    他還以為,池晚真的不一樣!

    他說離婚,她半個字不求,原來是早就找好了下家!

    “江承允給你多少?你那麽不要臉?”

    男人的占有欲都不弱,他的獵物被別人吃了,他此刻隻想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裏。

    這個女人,怎麽敢這麽大膽!

    她和江承允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而她之前竟然裝作不認識他一般,她把他當傻瓜一樣戲弄!

    這次的怒氣跟上次沒有辦法比,他更粗魯,而她也更疼,真的是要被撕裂般一樣。

    她想喊疼,可是她忍著。

    就連自己都覺得,她罪有應得。

    是,她和江承允還沒有走到那最後一步,於身體來說,她還隻是封以珩一個人的,但事實卻是,如果今天江承允沒有因為嫌她髒而停下來,她已經背叛了封以珩!

    所以,解釋也沒有了必要。

    一次事畢,池晚的心跳得很厲害,像是死過一回似的。

    他抽出,看著身下眼神有些空洞的池晚:“我是不知道,原來你很喜歡這樣。”

    在他這樣的折磨下,她還能到達?

    今天池晚很累,剛應付完江承允,心裏已經接近崩潰,又遇上封以珩,此刻大腦空蕩蕩地,連平時的裝作都忘記了。

    而今在他身下的,是一個完全真實的池晚。

    眼角的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為誰。

    如果不是她的生命中還有讓她為之生存的動力,一直以來的許許多多絕望境地,她一定走不過來。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卻經曆了很多同齡人沒有經曆過的一切。

    她該與誰訴說,她也是有心的,有時候,她也會疼得難以言喻?

    如果換了是平時,她的眼淚他尚會心疼,但今天沒有。她的眼淚隻是讓他變得更煩躁,更加的憤怒。

    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她的身體已經變髒的事實!

    “不是什麽都能做嗎?給江承允做過特殊服務吧?”

    封以珩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

    池晚怔住。

    她終究逃不過。

    ……

    鄭浩很聰明,知道車裏正在發生什麽,一步也不敢靠近。

    在車裏……還是第一次吧?

    其實這附近就有酒店,封總當真忍不住?

    鄭浩不敢繼續猜,沒有再想,在路邊抽煙。

    “封總不在嗎?怎麽手機都打不通?”

    “你最好別打擾,”鄭浩對電話那頭的言清說,“封總和池小姐今天都很不對勁。都是從暮色夜總會裏出來的,但卻是一前一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吵架了?”

    “不知道!”

    四年來,他們兩人的關係他們一直都知道,卻是比一般的夫妻還要來得和睦,那麽多年也沒見他們吵過架,為什麽事而爭執過,怎麽突然就吵上了呢?

    “啊……”那頭言清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難道是他?”

    “誰?”

    “江城集團的江承允!要說奇怪的話,今天在酒宴上,封總是和一向沒什麽往來的江承允站在一起的!”

    “誒?”

    當時他通知了封總後就急忙先去停車場取車的,好像是聽到江承允說了什麽。

    “一定是了!封總還讓我去調查江承允和池晚的關係。”

    “所以你查到了?”

    “還沒呢!我正在萬小姐這,萬小姐發生舞台意外,封總讓我在醫院看著她。”

    鄭浩一看插播電話是封以珩,忙丟了煙用腳踩滅,對言清說:“不說了,封總找我了,我先過去!”

    鄭浩回去車裏,坐進駕駛座的時候,並不敢轉頭看後麵。

    剛剛進來的時候有不小心瞄到後麵,池晚就像暴風雨過後蔫兒掉的小花朵,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長發有些淩亂地貼在身上,衣服完好地穿著,隻是脖子和雙手等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四處都有些紅色的痕跡,甚至是青紫。

    她抱著雙臂,車裏明明很溫,但她卻瑟瑟發抖,萎靡靠在窗上。

    而封以珩則像沒事人一樣坐著,幹淨整潔。

    狹小的車廂內,還滿滿都是事後餘下的氣息。

    鄭浩更緊張了,生怕自己說錯話,神情不自然。

    “封總,現在去哪?”

    “西沉,”封以珩看著遠處,“洗澡,髒死了。”

    “……”

    鄭浩馬上開車,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今晚的氣氛注定不一樣。

    一向對池小姐疼愛有加的封總,連這麽傷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一路上很安靜,沒有人說話。

    鄭浩隻好專注開車,不去想多餘的事。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鄭浩還是不經意地通過後視鏡看到了後麵的情況。

    池晚始終保持著一種姿勢,也沒在哭,很淡然……卻讓鄭浩看了心裏緊緊地,本能地同情起來。

    看著著實讓人覺得可憐!

    之後,封以珩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神色依然冷峻,但在接了電話之後,能聽得出來語氣有所緩和。

    “言清在外麵,想吃什麽讓他去買。”

    “還在開會。”

    “別多想,結束就過去,好好休息。”

    鄭浩是知道電話那頭是誰的,但池晚不知道。

    她仔細琢磨著封以珩的話,大概能猜出來,那頭是誰——俄羅斯街頭被拍到的那個口罩女人!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確,加上那幾句話,更是確定。

    她很了解封以珩,他是那種連敷衍都不會的男人,對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來說,他不會刻意說謊。

    至少在池晚看來,讓封以珩願意用謊言去保護的女人,一定很重要。

    至少的至少,她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那麽關心。

    池晚現在確定,那個女人與眾不同。

    或許他會離婚,也是因為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

    掛了電話之後,車裏就再也沒人說過一句話了。

    車子停在西沉公寓樓下,封以珩開門下車,並沒有要管池晚的樣子,上樓去。

    池晚沒有要下車的意思,依然靠在車裏不動。

    待會兒封總下來還得去找萬小姐呢,總不可能把這個樣子的池小姐也帶過去一起吧?

    可鄭浩也不好開口把她趕下去。

    試著問:“池小姐,你還好嗎?”

    “還活著呢。”她笑了一下。

    “是和封總吵架了嗎?”

    吵架?不算吧。

    “沒有。”池晚鬆了一口氣。

    已經結束了。

    現在她已經緩了過來。

    池晚是樂觀的,她總是能找到各種方法來自我療傷。

    有些事,她能一笑置之。

    “鄭浩,能問你件事嗎?”

    “問吧!”

    “和言清挺熟的吧?他有沒有在聊天的時候和你說起過,封總什麽時候去簽字?”

    “簽字?”鄭浩還不明白。

    “離婚協議書啊。”

    “啊?池小姐,你和封總要離婚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

    按理說言清也不知道,否則他那張嘴,能藏得住?

    這麽說……

    那個萬小姐真的要……

    他們都覺得,這次這個萬小姐是不同的。但卻沒想到……會直接威脅到池小姐的地位?

    池晚略意外,看來他們還不知道。

    “算了,沒什麽。”

    現在他們的關係徹底破裂了,和離婚也沒什麽區別了。

    “知道她是誰嗎?”到底還是有些好奇,真正的封太太會是誰。

    未來的那位封太太和自己是不一樣的,她會是真正得到封以珩的人呢。

    誰那麽厲害,能得到封以珩的心?

    “這個……”鄭浩嘴嚴,“池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

    “知道了,那能送我去附近的藥店嗎?他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

    “好的!”

    這附近有藥店,不遠,來得及。

    賓利停在藥店外,池晚看了看自己,對鄭浩說:“我不太方便出去,能麻煩你幫我買盒事後藥……以及那個……傷藥嗎?”

    鄭浩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這話題牽扯的部位太敏~感了!

    “好……好的!我馬上去!”

    兩種藥很快就買回來了,鄭浩重新上車,把小袋子遞給後座的人,“池小姐,給!”

    “謝謝!你看,我身上也沒錢,下回給你好不好?”

    “不……不用了!沒多少錢的,池小姐別介意。”

    “下次給你。”

    車子開回公寓樓下,池晚下車了。

    問到她接下來要去哪裏,池晚隻是坐在一邊的花壇邊緣,搖搖頭說:“吹吹風,別管我了。”

    十五公分高的鞋子被脫掉牽在手裏。

    想繼續詢問要不要什麽幫助,鄭浩看見封以珩已經下來了。

    他甚至沒問池晚去了哪裏,看了眼車裏就讓鄭浩開車。

    鄭浩沒忍住,提醒了一句說:“封總,池小在那邊的花壇,一個人會不會很危險?”

    “去醫院。”

    “……”鄭浩尷尬地笑了一下,“公寓就在旁邊,池小姐應該知道回去的,嗬嗬……”

    封以珩沒接話,沉默著。

    看著賓利開走好一會兒,池晚才呼了一口氣。

    他離開了,周身的高壓才漸漸消失。

    她坐在那休息了一下,並沒有上樓,而是吹了好久的風,直到一輛空著的的士從她身邊開過,給攔了下來。

    “小姐……要不要幫你報警啊?”的哥也是個熱心腸。

    “哦不用了,謝謝,隻是摔了一跤。”

    其實怎麽看,她都像是剛被人欺負過的模樣。

    但既然她這麽說了,的哥也就不說什麽了,開往了她說的地址。

    池晚身上沒錢,到了之後她讓的哥陪同上去,薛笑笑開的門。

    “我的天……”薛笑笑嚇了一跳,“晚晚你……”

    “先別說了,幫我付錢吧。”

    付錢關門。

    小白不在廳裏,這個點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哎——”

    池晚身子一軟,差點直接坐倒,被薛笑笑給扶住了。

    “怎麽回事啊你?”薛笑笑滿臉的擔心,扶她去沙發上,“怎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

    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太讓人在意了!

    “噓……小白睡了吧?別把他吵醒了。”重要的是別讓小白知道。

    薛笑笑先沒問,進去廚房給她倒了杯水來,“先喝口水吧,你臉蒼白得跟白紙一樣!”

    “凍的,今晚風太大了。”一口溫水下肚頓時舒服了許多。

    “你幹嘛了?”薛笑笑在她身旁坐下,抽過毯子蓋在她腿上,“你可別告訴我這些也都是風吹的!龍卷風差不多!”

    她身上那些可疑的青紫色!

    池晚慢慢地喝著溫水,沒回答。

    “封以珩幹的?”

    池晚雖是點頭,卻說,“不完全是。”

    對薛笑笑,她沒什麽好瞞的。

    “還有江承允?”

    池晚默認。

    “頭疼……”薛笑笑撫著自己的額頭,“他們兩個怎麽回事?搞什麽啊,兩個人欺負你一個,是不是男人!”

    池晚把手中的袋子一倒,裏麵兩盒藥倒在茶幾上讓她看,笑說,“你說呢,是不是男人?”

    薛笑笑掃了兩眼,事後藥,還有那兒的傷藥,無奈至極,“虧你還能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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