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包養?慕小姐還不打算把真相告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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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知道嘍。”她嘴上答應著,可揮舞著小剪刀的樣子著實嚇了男人一身冷汗。
厲少還是懷疑,這可能是個假媳婦兒!
慕瓷才不管這些,也隻有在他麵前,她才會天真放肆的像個孩子。
“哎呀,厲叔叔,不好了!”
男人一個沒注意到,後車座上的女人不知道又出了什麽狀況。
一個急刹車,車子在路邊猛地停下來。
厲少迅速下車,焦急的拉開後車門,捏著她的胳膊又捏捏她的小腿問:“怎麽了?傷到哪了?”
慕瓷噗嗤一下笑出聲,有些委屈的吐了吐舌頭:“沒有。”
“我問你傷到哪了!”厲少的語氣正經極了,可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慕瓷咬著唇,盡量不笑出來,指了指屁股底下的一塊真皮座椅,而後小心翼翼的挪開。
後車座上,清楚的可以看到,座位上被戳了一個大洞。
她清楚的看到男人眼裏的厲色,下一秒可憐巴巴的解釋道:“厲叔叔,我真的隻是想試試剪刀好不好用。”
男人一把奪下她的剪刀,用安全帶將她拴住,見她不能再興風作浪,才放心的關上車門。
“厲叔叔,你對我這麽不溫柔真的好嗎?”慕瓷噘嘴憤憤著,白皙的皮膚和毛毯一個顏色,如膚如凝脂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你直接了當說我暴力不就得了。”男人不再看她,而是專心開車,縱使她是悟空轉世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逃過如來老爺爺的五指山。
黑色卡宴在一棟奢華的別墅門口停下。
慕瓷眨巴著小眼睛趴在後車窗上,好奇的向外麵看。
門牌上赫然寫著一行字:金都海岸,17棟。
要知道,這是津城最顯貴,最黃金的地段,用地比金貴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臥槽,原來厲叔叔這麽有錢,住的房子比她的好辣麽辣麽多。
她忽的看不懂了,他是這麽有錢的大人物,怎麽能委身屈尊擠在她的小破屋子裏。
男人並不打算給她解惑,拉開車門,打橫將她抱起。
她很輕,他很容易抱起。
喵爺好像已經恭候在門口多時,看到女主人,興奮的隻舔她的腳丫。
時至今日,它已經漸漸的習慣了這個笨手笨腳,但十分討喜的女人,也將她默認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喵爺隨厲叔叔,一等的傲嬌,一等的尊貴。
慕瓷被它調戲的咯吱咯吱笑個不停,環著脖頸的手臂緊了緊,兩個小腿搭在他的臂彎上,晃來晃去。
“喵喵,晚上給你加十個雞腿。”
慕瓷小手一揮,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厲景梟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合著好人都讓她給做了?
貼在他的胸口上,感受著他懷裏的溫度,慕瓷不知道還有是什麽事是比這更加幸福的了。
“厲叔叔?”
“嗯?”男人的眸子與她對視,斂著如水般的溫柔。
她柔嫩的小手輕摸摸他的鼻尖,又摸摸他的下巴。
男人略嫌棄的抿唇,“沒整過,原裝的。”
慕瓷真的很好奇,原來可以有長得這般好看的男人,而且是純天然無公害產品。
一路順著雕花的長廊,男人抱著她進了正門。
路過花園裏,慕瓷竟發現,花園裏大片大片的滿天星,滿天星是澳洲最珍惜的品種,平時倒真是難得一見。
白色和綠油油的草交錯著,正是她想要的感覺。
他怎麽知道自己喜歡滿天星。
要知道滿天星不能移栽隻能靠種子成活,難不成這男人三個月前就盯上自己了?
暗戀成癡?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管他呢!
小腦袋縮在他懷裏,黑色筆挺的西裝有些濕噠噠的,幾天不見,他卻明顯蒼白了許多。
進到宅子裏的一刹那,慕瓷被四周精致奢華的裝潢所震撼住。
涉足影視圈這麽久,厲叔叔的家居然比電影裏的皇宮還要氣派。
唏噓的同時,緊接著,一股蛋糕的香氣撲麵而來。
原本有些困意的小東西瞬間打起了精神,津著小鼻子吸嗅著香味兒的源頭。
好饞,好想吃,好想。
厲少輕輕將她放在棕色的沙發上,拉開冰箱。
裏麵琳琅滿目的放著各種款式的蛋糕,還有各種蛋糕上的卡通小裝飾物。
沒想到平時一向看上去冷冰冰的厲叔叔居然有這等癖好。
湊近了看,忽的眼底被潤濕。
如此傲嬌的男人,卻花心思去嚐試著她喜歡的味道。
情到深處,如此這般,大概就是愛情的模樣吧。
“想吃哪一款?保姆今天新買回來的,晚飯前隻可以少吃一點。”
慕瓷眨著浸著淚水的雙眸,張開雙臂示意他,要抱抱。
男人溫柔的拍拍她的背,他身上有一種獨有的清香,伏在他身上,這種味道就愈發強烈。
她恍惚覺得這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可就是想不出是在何時何地嗅到過。
慕瓷不記得她是怎麽被厲叔叔抱上樓,又親手給她換上睡衣的,也不記得她當時的表情有多猙獰。
不過不得不承認,厲叔叔的軟床比她家的席夢思大床要舒服百倍,千倍……
門外,忽的有人敲了敲門,緊接著進來了五十出頭的女人。
“陳姨。”厲景梟的語氣極其平淡。
陳姨第一眼見到這個出現在這裏的女人,先是一驚,緊接著流露出喜不自禁的笑容。
不錯不錯,終於能確定他們家少爺的性取向正常了。
他們厲家終於要有後了。
“少爺,飯菜好了,您和太太吃飯了。”
太太?她什麽時候有承認過自己願意做她的太太。
等等,她喚他少爺?
也就是說,厲叔叔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嘍,那麽究竟是哪個大戶人家?
“自己下來吃飯。”
厲少不再抱她,轉身下了樓。而慕瓷自己安靜的跟在後麵。
暮色四合。
諾大的曲麵落地窗前,女人一身白色的輕薄天蠶絲睡衣,立在窗前,目光蔓延向遠方。
雨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天邊被染上大朵大朵的紅霞,一座彩虹出現在兩座高層建築之間。
天堂的爺爺,你還好嗎?我好想念你。
那裏的飯菜合你的口味嗎?那裏有沒有人叫你是挑剔的老頭?
人和景色完美的契合在一切,用美如畫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阿瓷。”身後,男人放緩了腳步,從後麵抱住她,下巴輕抵著她的額頭。
“你看,真美。”慕瓷望著遠方,興奮的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你也很美。”男人淺笑,在她身後,吐氣如蘭,帶著沁人的馨香。
我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不過是和你相伴終老,從青雉的少年到白發蒼蒼。
{我隻求今朝擁你入懷抱。
人世紛擾風似刀,驟雨落,宿命敲
任武林誰領風騷我缺隻為你折腰……}
厲少擁著阿瓷駐足了良久,直到晚霞漸漸褪去。
“你到底是誰?”她太想知道了。
無論如何她都沒法接受,她曾經包養的男人,居然是一個有著顯赫身份地位的男人。
既然他有如此的身份,為何卻要為了一個月三十萬的工資屈尊跟她住在一起,又為什麽任由她任性胡鬧寵她成寶。
厲景梟並沒有打算告訴她這一切,原本也並沒有打算將她帶回這裏。
隻是世界這麽大,他不忍心再讓她流離。
“你以後會知道的。”他故意岔開話題,“你想吃什麽味的蛋糕?”隨後起身下樓去給她拿蛋糕。
“我現在就想知道。”
她盤著小腿一本正經的問,做好了三堂會審的打算,誓死跟他抗爭到底。
“你還想幹嘛?”
“我……我……”她一時語塞,再回過神,男人已經下了樓。
夜晚,月光皎潔。
寬敞氣派的房間裏,中央水晶琉璃的大燈在月光下燁燁閃爍。
房間裏極靜,她枕著他的臂彎,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發呆,腦海裏如放映機一般閃過這幾天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事。
她好累了,唯獨他的臂彎可以讓她棲息讓她停靠。
“厲叔叔,對不起。”慕瓷咬著唇,翻了個身麵對著他,小腦袋垂的低低的。
男人微頜著眼,彎曲著指頭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阿瓷,胡說什麽?”
雖然他不責怪她,可慕瓷心裏知道,她聽信陸清遠的話把他當做借她炒作的小人這件事,他是有多傷心。
縱然他不說,可這仍舊是堵在她心底的一塊大石頭。
緊貼著他的麵頰,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淺淺的鼻息輕撫過她麵,撩的她心裏好癢。
下一秒,一隻結實的大手托住她彈力十足的臀部,靈活的手指伸進她蕾絲的小褲褲裏,這捏捏,那捏捏。
慕瓷隻覺得渾身一股電流通過,巴掌大精致的小臉瞬間羞紅,咬著唇麵頰上撩上幾縷紅暈。
“變態!”小東西將臉邁進他的胸前,低聲咒罵著。
“嗯?”男人握著她翹臀的五指力道加重,均勻的鼻息開始變得紊亂。
慕瓷可以直截了當的看穿他眼底的**。
那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求。
月光下,男人重重的將她壓在身下,手指嫻熟的將一副一件件撥個精光,撩|弄著她最後一道防線。
封閉的房間裏,她被男人撥|弄的肌膚開始發燙,氣氛開始變得熾熱恬燥。
“嗯……”慕瓷輕輕的喘息,修長的睫毛上沾著汗水,迷離的雙眸閃爍著晶亮亮的光芒。
“想給我嗎?”
她當然想,做夢都想。
可是在一起這麽久,他對她隻是單純的**,卻從未真正碰過她。
夜色迷離,男人伏上她的耳後,舌頭輕輕的撩弄著耳珠,毫無一絲贅肉的身體映入她得的眼底。
“我……我可能已經不是……不是處|女了。”
她咬著唇,閉著眸淡淡的吐出這樣一句。
厲景梟原本燥熱饑渴的***忽然平靜了下來,攬住她腰身的手臂忽的懸在了半空中,方才的“性”趣戛然而止。
“這麽不潔身自好?”
“我……不是……我其實。”慕瓷支支吾吾的解釋著,著急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是鼓足多大的意勇氣才將這件事說出來,思索間眼淚順著眼角落到枕頭上。
男人的臉色陰的嚇人,伏在她胸前的手指快速抽離,悄無聲息的攥成一團,指頭的關節發出“哢哢”的響聲。
“多久之前的事?”
“一個月……”她唯唯諾諾的回應,不敢抬頭看他,像極了隻受了驚嚇的小貓。
可厲少眼中的顏色冷漠至極,沒有一點要憐惜她的意思。
他無法容忍,靈魂或者**上的背叛他都不能容忍!
“你就這麽饑不擇食?”
饑不擇食?他居然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她也隻不過是為了保住慕家,才和那個他素未謀麵的男人……
越想心裏越委屈,可她要怎麽跟他解釋,跟他說她是主動送上門,花三千萬睡了一個陌生男子一夜。
“他是誰?”男人的眸子忽的驟冷,流露出危險的殺機,很難想象,這個男人上一分鍾還在和她歡好,下一秒就待她如陌生人。
“我不知道……”
慕瓷咬著唇,櫻色的唇泛著點點血絲。
腦海中盡力浮想著那一晚的畫麵,那個身上帶著淡淡特有薄荷香氣的男人,那個側臉令她癡迷的輪廓。
不知怎麽的,她竟然覺得那模糊的影子和眼前的男人有些想像。
潸然,眼淚簌簌的落下。
“是誰?”
“喬家……喬家大少爺。”
厲景梟先是一怔,緊接著額角的青筋暴起,昔日冷冽深邃的眉眼此刻看起來竟有幾分瘮人。
喬言這家夥活擰了?
下一秒,男人快速的起身,從她身上離開,赤腳走在冰涼的地板上,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撿起來,隻留下赤身裸|體的她在床上淚水縱橫。
“厲叔叔!”阿瓷用被子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帶著哭腔跪在床上。
此刻她多希望他不要走,多希望他抱住她對她說:沒關係的,哪怕不是處女身我也依然不嫌棄你。
門被人重重的摔上,被子上仍留有男人殘存的餘溫。
慕瓷抱著被子一夜未眠。
她當然不會知道,厲叔叔為了等她長大,禁欲了十年。
他怎麽能容忍自己暗中保護了十年的女人被別人觸碰。
說來也奇怪,她交過無數個男朋友,雖然他們都是覬覦她的美色,卻沒有人敢對她起歹心。
沒有人敢相信,泡遍津城美男的慕小姐居然保持了23年的完璧之身。
臥槽,這些男人還是人嗎?
怎麽能麵對一具香豔的**而無動於衷。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每個對她圖謀不軌的男人,都會被厲先生悄無聲息的清理掉。
這份深情,日月可鑒。
厲叔叔有多生氣,她當然不可能感同身受。
淩晨,黑色卡宴疾行在黑夜裏。
sweet夜總會的vip頂級包房裏,喬言正摟著某位新秀名模“愛到深處”,卻被電話的鈴聲所打斷。
他不耐煩的將電話扔到一邊,緊接著又迷醉在女人的溫柔鄉裏,這種時候,天塌了的大事也得擱置到一邊。
“寶貝,痛嗎?”
“舒服,喬少爺,伺候的我好舒服……哦,要飛了。”
兩具熾熱的**糾纏廝磨在一起,空氣中盡是情藥發酵的味道。
惱人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喬言索性將電話扔到了兩米開外的沙發上,女人身上濃重的脂粉香氣讓他很快陷入了迷離狀態。
十分鍾後,門外先是一行人急促的腳步聲,門被人一腳踹開,一道冷峻的身影擋住了門外的光亮,緊接著是幾個身形健碩的黑衣保鏢衝了進來。
是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敢踹喬大少爺的門。
真是不要命了。
床上的名模快速的用被子遮住身體,指著門的方向怒罵,“知道這裏今晚住的誰嗎?是不是活擰巴了?”
喬言向身旁的女人投來一個讚賞的目光,慢吞吞的套上睡衣。
抬眼的一刹那,目光對上那對寒光凜冽的眸子,臉色驟變,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厲大少爺,什麽風把您吹來了?我睡女人這事你還管?”
喬言顯然有些摸不清楚狀況,真是莫名的躺槍內心受了一萬點傷害。
厲景梟冰著臉,目光掃了一眼床上目光錯愕的女人,一臉厭惡的指著門外,“滾!”
女人也顧不得穿上衣服,隻知道來者這位人比她夜裏睡的那位還要來頭大,隻知道自己剛才說了幾句找死的話……
隨後抱著被子赤身裸、體的跑了出去。
喬言略有些不悅的站到厲景梟麵前,抿抿唇,“意思意思就得了,厲大少爺,我剛才的演技你給我打多少分。”
隻一秒,男人身後的兩個身形健碩的保鏢將他按在地上。
厲景梟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喬言痛的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在回過神,麵前冷如謫仙的男人一手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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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梟你吃錯藥了?不過是被一個女人甩了你至於衝我發火嗎?是我給你攪黃的?”
喬少再也沒法壓抑心中的怒火了,將心頭的不滿全都宣泄了出來。
見男人不回應,他繼續說:“你以為我天天圍著你轉給你做牛做馬當孫子我很快活?要不是看在兄弟這麽多年的情意上,我喬家家大業大也用攀附你吧!”
“你跟我談兄弟情義?”厲少本來消了幾分的火氣又迅速恢複,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怎麽此刻連熟人也勿進了?
如果真有什麽兄弟情義,他怎麽敢去睡他的女人?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的確,在麵對慕瓷這種“移動的春藥”,沒有幾個男人能經得住誘惑。
可是喬大少爺你睡女人之前不先考慮好後果嗎?
“你對她做了什麽”厲少的語氣極重,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大手狠狠的扣住他的喉嚨。
夜色深重,他的眸色又冷了幾分。
喬言抬眼對上他發狠的眸子,他很清楚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誰。
大腦高速的運轉,他和那位慕家大小姐,可有一毛錢關係?
事實證明,連半毛錢都沒有啊。
他有對她做過什麽?
明知道她是厲少的死穴,他當然是識趣的避而遠之。
巨大的力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青著臉猛咳了幾聲,“我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津城的漂亮女人多了,又不是就她一個?”
男人頓了頓,不耐煩的看了下腕表,:“給你點提示,一個月前。”
“你先放我下來。”
緊接著,他被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昏暗中,喬言四處摸索著手機,快速的翻看著短信裏的酒店記錄。
雖然喬少爺臨幸過的女人舉不勝舉,可是,他也不至於饑不擇食到不要命的地步。
忽的,目光凝在一條短訊息上:津城南區,金凱利國際大酒店。
的確是上個月末的事情。
喬言一臉幽怨的將手機遞過去,全程黑著臉:“自己看看!到底是誰做的好事!”
轉瞬,慢吞吞的起身,嘟嘟嚷嚷的在心底怒罵:日了狗了,開房的是我,被黑鍋的是我,睡美女的為什麽不是我!
厲景梟接過手機的一刻,臉上的怒氣瞬間冰釋,卻依舊一副別人欠他幾個億的冰山臉。
半分鍾後,他帶著一行人匆匆離開。
喬言穿著寬鬆的睡袍在門後一臉的懵逼。
該怎麽形容此刻的心情呢?
就像你本來和隔壁老張睡了,卻被隔壁老李的老婆過來暴打一頓……
臥槽,就這麽走了?大半夜跑過來把他揍了一頓,結果揍錯了連句對不起都不說!
厲景梟你大爺的!
—
金水都。
厲景梟一夜未歸,慕瓷一夜未眠。
她決定去找那個罪魁禍首問問清楚,那一晚他們二人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麽。
如果沒有被睡?她被厲叔叔訓斥豈不是很冤枉。
她真的不想失去這個男人。
側躺在床上思考如何找到那個男人的聯係方式。
“嘟……嘟……嘟。”
手機震動的聲音給她嚇了一跳。
是顧思思。
“大小姐阿,你可真會折騰我,我昨天去接你結果門衛說你被一輛豪車接走了,是哪家的公子哥呀?”
顧思思從來沒有質疑過慕瓷的魅力,她在一天之內找到土豪“包養”她這件事顧思思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那是我叔叔。”
慕瓷的聲音中略有些蒼白,一夜沒睡的她頂著重重的黑眼圈,起身走到鏡子前。
鏡子裏的女人身材窈窕,精致的眉眼即使不施粉黛也格外迷人。
顧思思顯然沒有料到是這種狀況,似笑非笑道:“我家慕小姐真是口味越來越重了。”
慕瓷勾唇一笑,將手機的揚聲器打開,走到衣櫃前,拉開的一刹那,裏麵琳琅滿目的掛著各種各樣的女式衣裙。
大氣卻不賣弄,她隨手挑了一件,套在身上。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看上了個男的,進展如何?”
提到那個人顧思思就興奮,神情喜不自禁,“阿瓷我跟你說,那可真是一個風\流倜儻儀表堂堂的大帥哥,這次我的眼光不會錯,重點是,家室顯赫!”
她極大的勾起了慕瓷的好奇心,屏住呼吸問:他是誰?
“說出來嚇死你,不過慕瓷你有叔叔了應該也不會看上他了。”顧思思故意賣著關子。
“到底是誰?”
“喬家少爺,喬言,雖然你們之前可能發生過什麽,但是作為好姐妹我不會介意這些的,畢竟之前我也沒有見過他。”
慕瓷端著衣架的手一抖,實木的衣架重重的掉在地上。
“阿瓷你怎麽了?”顧思思在電話一頭關切著。
“沒什麽,你喜歡就好。”慕瓷盡量保持平靜,躬身將衣架撿起來,故作平淡著,腦子裏的思緒卻在滿天紛飛。
上天可真會跟她開玩笑,她閨蜜看上的男人奪走了她的初夜。
她該怎麽辦才好。
舉著菜刀殺過去還是祝他們百年好合。
一個月前,她花了三千萬賣掉了自己,也賣掉了自己終身的幸福。
一個小時後,她畫了個淡妝,提著行李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別墅。
晟天娛樂。
慕家千金包養男星事件的第三天。
晟天於下午三點召開了媒體記者發布會。
容納百餘人的會場,硬生生塞了三四百人。
後台,陸清遠將她攔住,憂心忡忡著:“你真打算一個人承擔下來這件事?”
慕瓷眉眼中斂著笑意,笑的溫柔明動,“不然呢,事情總該有個交代。”
“可是,為那個男人真的值得嗎?”
值得嗎?
她自己都不知道,他介意她的不幹淨,卻又愛她入骨。
經過昨晚的事情,她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對她是何種情愫。
“經曆了這麽多,我想我知道該怎麽去做了。”
燈光下,陸清遠忽的產生一種錯覺,女人的臉好像比他大學時候認識她時要成熟了許多,變得勇敢又有擔當,變得不再需要他的庇佑。
在媒體的閃關燈下,慕瓷一身幹淨的白色襯衫,深藍色牛仔褲,如一朵靜待開放的蘭花般出現在眾人眼中。
人群開始騷動,大家紛紛議論事件的另一名當事人是否會現身,今天的事情又將是津城一爆炸性新聞。
媒體人蜂擁而上,卻都被保鏢硬生生攔住。
“慕小姐,請你談一談包養門事件的男主角是什麽身份?”
“請問你們在公共場合**是否知道將會產生不良的影響?對本事件你作何解釋?”
“聽說慕小姐,是什麽原因讓你淨身出戶,放棄了慕氏的繼承權?”
他沒有表現出多麽無措,舉手投入依舊如往日那般大氣迷人。
走到講台前,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幾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台上。
“大家好,作為一名公眾人物,我為我造成的惡劣影響給大家道歉。”慕瓷一手雙手交叉,對著人群鞠了一躬。
然而台下卻沒有要原諒她的意思,依舊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架勢。
閃光燈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她笑的有些勉強。
“其實咖啡廳的那件事,不是空穴來風。隻不過我跟那位先生是兩情相悅,不過這段感情起初的確是因為利益關係。”
媒體可沒那麽容易對付,不把事情說個清楚,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頓了頓,聲色洪亮,不卑不亢,“總之,我承認我包養男星這件事,至於淨身出戶慕氏,隻是我個人原因,請你們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讓逝者安息,另外,我將永久退出影視圈。”
說到爺爺,她再次誠懇的鞠了一躬。
四下的媒體嘩然,慕影後要棄影了?
“包養?慕小姐還不打算把真相告訴大家?”
遠處,一道清澈低磁的男音穿透人群,眾人齊刷刷的望了過去。
入口處走出來以為英俊偉岸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深邃冷冽的眸光,配著略顯厚重的黑色阿瑪尼定製款西服盡顯王者霸氣。
男人的眸子漆黑如深潭般難以捉摸,身後跟著一身白色西服風度翩翩的男人和幾個隨從。
他的出現瞬間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這個男人是誰?
眾人無從知曉,隻是他身後跟著的小跟班?城西喬家的公子喬言?
對於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記者們可是很熟悉。
那麽倒著推測,他前麵這位能讓他甘願當綠葉的男人是?
……
場下開始躁動,無不為他的出現震驚。
厲先生?
大名鼎鼎的厲先生?傳聞中從不出現在媒體視線裏的男人,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種場合出現。
這種重磅的新聞顯然比慕小姐的事情更爆炸,更有料!
然,接下來的事……
眾目睽睽之下,男人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徑直走到她身邊,側身貼在她耳後婉轉輕喚,“阿瓷。”
他的舉止格外溫柔,挽從容不迫的神情讓她心底的大石頭很快放下。
慕瓷輕輕的點了點頭。
到此時,她仍舊不知道男人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麽。
男人拉著她上前一步,孤高的眸子裏是十二分的篤定,“大家不是一直好奇媒體拍到的慕小姐約會的男人是誰?我現在告訴大家。”
下一秒,他拾起她冰涼的小手,十指相扣。
他在用行動詮釋,台下的人都看傻了眼。
人群已經由騷動變成了震驚。
流言瞬間瓦解,輿論不攻自破。
的確,以厲先生的身份需要她來包養?沒準這隻是她二人**的一種方式。
“另外,我和慕小姐預計於下個月完婚。”
這絕壁是今天繼厲先生出現後的又一爆炸性新聞。
慕瓷站在她手邊,像一個局外人一般任憑他擺,她狠狠的瞪著身邊的男人,那眼神幾乎欲要將他殺死。
可是厲叔叔根本不管這些,顯然是有備而來。
昨晚還嫌棄她不是完畢之身?今天就當中宣布婚期?
要不要腦回路這麽複雜?
她猜不透這個男人了。
那麽,他到底是誰?
慕瓷知道,他一定是個大人物,很大,很大的人物……
“我有十分鍾可以讓大家提問,有關慕小姐的,我知無不言。”厲景梟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舉止投足都氣度不凡,引得場下女性頻頻尖叫。
某花癡女娛記:
“厲先生耶?是厲先生!”
“真的是厲少本人!和我夢裏的一模一樣。”
一聽可以提問,記者們舉著攝像機蜂擁而上。
某男記者一語道破天機:“厲先生,請問你從地產行業轉戰影視是否也是為了慕小姐?”
“當然,她喜歡的我傾其所有滿足她。”男人眼眸中柔情似水,一臉寵溺的注視著左手邊你的小東西。
“哇,慕小姐好幸福!”一旁的女記者羨慕著雙手抱拳。
“那請問,之前知情人士爆料厲家有喜事的事兒也是真的嘍?”
“當然,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本沒有打算這麽快公布,隻是輿論壓力太大,不想委屈了厲太太。”
厲景梟說的極其平靜,特別是“厲太太”三個字。
遠處的角落裏,站在工作人員身旁的陸清遠差點嚇破膽,雙腿一軟普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就在昨天,他揍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還處心積慮的構陷他。
他完蛋了,他得罪了津城連市長見了都得卑躬屈膝的男人。
估計他的娛樂圈生涯可以圓滿的畫上句號了。
陸清遠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站著一位身形纖瘦的女人,也並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痛苦猙獰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出去下。”慕瓷甩開他的手臂,快步朝出口的方向跑。
男人追了出去。
“阿瓷!”
洗手間裏,慕瓷蹲在馬桶上一個人靜靜的發呆。
腦海中頻頻閃過方才的畫麵,突然覺他如此的高不可攀,這一切都好像夢一樣。
說著掏出小手在大腿內層狠狠的掐了一下。
疼。
她這才肯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是落魄名如草芥的豪門千金,而他是高高在上的晟天總裁,門不當戶不對,她覺得配不上他。
跟他再一次這麽久她從未真正了解過他,忽的,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掏出手機在搜索引擎上打上了他的名字。
令她驚歎的是,寥寥無幾的文字,所塑造的形象是那種讓人敬而遠之的大佬形象。
姓名:厲景梟
性別:不詳。
婚姻狀態:不詳。
年齡:不詳。
戶籍:不詳。
重大事件:二十五歲接管晟天集團,於次日操控股市搞垮三家上市公司,隨後以閃電之勢迅速將其收購。
三個月後,爆發118跳樓事件,三家上市公司其中一家的老總不堪重負,帶著一家老小於世紀大廈樓頂跳樓身亡……
再往下翻,越說越邪乎,活脫脫將厲叔叔寫成了一個隱藏身份的變態狂魔,分明就是在扯淡!
說來也怪,百度百科上除了介紹他這從商十餘年來的成績外,於私生活的概括就兩個字:不詳。
她找了好久,網絡上甚至連一張厲叔叔正臉的照片都沒有,而今他卻為了自己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線。
慕瓷蹲在馬桶上越想越心塞。
也就是說,慕瓷這麽久以來的枕邊人原來就是津城女人們撞破了頭想嫁的矜貴男人。
可是怎麽看這個時而待她溫柔到極致的男人都不像是那樣冷血無情的人。
厲先生不是她之前在厲家老宅見到的那個人嗎?原來真正的厲少每天都和她生活在一起,想想不由的有些後怕。
這個男人隻需動動手指就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她,然而她居然每天像對待奴隸一樣欺負他。
慕瓷靠在他馬桶上仰天長歎:“完了完了,慕瓷啊慕瓷,平時裝逼裝大發了,攤上事兒了吧!”
她打小就不喜歡與別人爭搶什麽,不喜歡被人妒忌,而今她真的要被全津城的女人妒忌死了。
不記得蹲了多久,直到蹲的小腿酸麻,她才戀戀不舍的從馬桶上直起身來。
還沒想要好要以什麽姿態去麵對那個男人,還像以前一樣“雇主”的姿態?萬一有一天分手了他豈不是會分分鍾動用權勢整死她。
廁所門外,高跟鞋和地麵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那個小賤人可真好命啊,不知道她用什麽手段勾引上了厲少。”女人對著鏡子,掏出化妝盒補了個妝,一副氣不過的模樣。
旁邊的女人接話道,“厲少爺是什麽身份?也就是跟她玩玩,況且以她現在的身份,憑什麽入主厲家?笑話!”
第二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慕瓷再熟悉不過了,那個處處跟她作對的女人,她這回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可說不是呢,你說我如果減去十歲,厲少能不能看上我?”一個年齡稍大些的女人義憤填膺的說著,可見心裏有多嫉妒。
“減去十歲可不一定夠,看您著架勢,減去二十歲或者被塞進娘胎裏回爐重造的話,厲少可以考慮考慮。”
慕瓷打開廁所的門,從裏麵麵帶笑容的款款走出來。
杜雨柔被嚇得連連向後退,“厲,厲太太。”
“哦?改口夠快的呀?”慕瓷眉眼輕佻,走到她跟前,指尖輕挑起她的下巴。
慕瓷暗暗感歎,人還真是識時務的東西呀。
狐假虎威的故事聽過沒有?有厲先生的庇護,她不信這女人敢再騎在她頭上。
“厲太太,對不起,我,我們先走了……”
杜雨柔朝同行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狼狽的離開了。
這種感覺,爽。
洗手池前,慕瓷對著鏡子照了照,確認自己的妝容沒有什麽瑕疵後,躡手躡腳的趴在廁所門口,四下觀望著。
“呼,還好沒人。”
在確定四周沒有人監視後,她才放開了步子走出來。
“你在躲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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