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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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聶向瑩覺得遇上一個願意為你花錢花費心思的人,不管是誰都會開心的吧?
“你真的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嗎?你就說自己和他在一起很開心?”齊玄煜的眼閃過一絲怒火。
聶向瑩眯起眼睛,“怎麽,你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就算是知道也沒有必要這麽生氣吧,就因為他未來可能會成為太子?但是太子死了總要有個人繼承才是啊,又不能一直都懸著那個位置。
“我當然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我想要奉勸你離他遠一點,不要走太近了。”齊玄煜最不願看到的就是聶向瑩和齊逸辰在一起了。
她到底介意不介意?她之前說過自己是誤會了齊逸辰的意思,所以才會說那樣的話,但是現在她的表現分明就是自己什麽都不在乎啊。這算是什麽?
聶向瑩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如果他是個正常男人的話,她或許會把這定義為吃醋。不過……就算他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也可能會吃醋吧?
不過就是少了自己的大寶貝而已,又沒有失去其他的感官,還是會有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呸呸呸。聶向瑩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她怎麽會被瘟神喜歡上呢?瘟神會對她這麽糾纏,不過就是想讓她幫他解毒而已。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我們是親戚,往來是沒有辦法避免的,他要是來我,我還要拒絕嗎?那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要是他不高興了,我不是會更加倒黴。我倒是覺得……有些話沒有必要和你說那麽多,你要是不放我出去我就一直在這裏待著,反正你總會讓我走。”聶向瑩說道。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齊玄煜突然一拍桌子,把聶向瑩嚇了一跳。
剛才那個想法又回到了她的腦海裏。不,他不是喜歡自己,隻是為他的主子鳴不平而已。
“我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沒有,但是那不過都是必要的往來。我要是推脫,隻會鬧得不愉快。而且表哥很有分寸,隻要以後我不給他和我獨處的會就好了。”聶向瑩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慫了。
要是再讓齊玄煜生氣估計他都能被氣到毒發。
“你真的能做到?”齊玄煜已經覺得頭暈眼花了,好久都沒有這麽動怒了,還不能告訴對方自己生氣的原因。
這麽一想好像就更生氣了。
“你先不要動氣了,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情況吧?”聶向瑩掏出了銀針,走到齊玄煜麵前,伸解開了他的衣服。
他的胸口都已經是一片黑色了,果然是一點都沒有顧及自己的情況,聶向瑩將銀針紮在他的心口,靈氣一點點輸入,才讓那些黑色漸漸散去。
“你要是暈倒在這裏了,我一個人要怎麽出去?我都不會開門。要是被人發現我和你兩個人獨處在這裏,我想我們都會得死。而且還會留下一個不好的名聲。”聶向瑩千辛萬苦撐到今天可不是為了那樣的一個結局。
“我會幫你查的,清秋,是這個名字吧?”齊玄煜低頭看著聶向瑩,他的唇離聶向瑩的額頭不過分毫,他想自己要是吻下去,聶向瑩大概會直接用胸口那根銀針紮死他。
所以他就沒冒險。
“對。八年前,皇宮裏有沒有一個叫清秋的女人,她那個時候應該也不過十八歲吧。如果真的有這麽個人,找到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聶向瑩深吸一口氣,將銀針取了出來,原本想要站穩,卻一下子栽倒在齊玄煜的懷裏。
“因為這麽一件小事就要投懷送抱了?”齊玄煜笑道。
因為正好觸碰到了他結實的胸口,聶向瑩隻覺得自己的臉上一燙,趕緊站了起來,後退了好幾步。
“我隻是沒有站穩而已,你不知道我每次為人診治都會浪費很多心力?”聶向瑩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不過她卻突然之間感受到了一點靈氣。
她的麵前是一個精致的香囊。
比她被強迫送給瘟神的香囊要精致太多了。
他自己上既然有這麽精致的東西,何必要讓自己送他香囊呢?
多此一舉。
聶向瑩低下頭,正好看到自己的香囊掛在瘟神的腰間。
他居然把這麽次的東西掛在那裏?聶向瑩看著都覺得不好意思,以為他當初不過就是隨口說了一句想要而已,沒想到還真的被他掛在了身上。
“這是一點點的生血草。我上次將東西還回去的時候,偷偷拔了一些下來。送你好了。”
聶向瑩知道他說的一點點是真的,因為她所能感受到的靈氣真的很弱。
但是弱總是比沒有強。
她伸想要接過來,但是齊玄煜卻沒有鬆,“你該說什麽?”
聶向瑩咬牙切齒說了一句,“白眼狼。”
分明就是為了救他才會變成這樣的,他居然還要自己說謝謝?
“白眼狼。這下總算不是瘟神了。”他滿意地將香囊放在了聶向瑩的上,順便握住了她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虛弱的你,因為你都沒有辦法反抗。”
他說著,還故意湊到了聶向瑩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可惜這樣的會太少了。”
“滾!”聶向瑩給了他一個白眼,但是仍舊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抽回來,“你就不怕我告訴太子?”
“那也要太子相信才行。我在太子身邊這麽多年,他怎麽會相信我會對一個女人……這樣?”齊玄煜靠得更近了一些,臉都貼著聶向瑩的了,兩個人都不知道究竟誰的臉更燙。
“無恥。”聶向瑩真想狠狠揍他一頓,但是她現在都沒有什麽力氣,而且她身後就是門,已經沒有退路了。
“既然你都已經那麽討厭我了,我也不介意讓你多討厭我一些。”齊玄煜都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
與其看她和別人在一起,不如自己先嚐了這個甜頭。
或許他心裏就不會那麽嫉妒了。
而且,聶向瑩好像也沒有他想的那麽反感嘛。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她想的那樣,是個內侍,不知道她臉上會有什麽樣的神情?
“你下次別想讓我救你了。”聶向瑩氣急敗壞。其實她也不是沒有辦法,她身上還有銀針,所以能輕易對付他。
可是……她好像不太想那麽做?
聶向瑩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這個瘟神加白眼狼給氣糊塗了。
“你總會有求於我的。”齊玄煜說得很自信,他知道聶向瑩心裏還有很多不甘心,當初她會出現在那樣的荒郊野嶺絕對不會是意外。所以她一定……想要為自己報仇。
可是單憑她自己可沒有那樣的能力,所以自然就會想讓他幫忙了。
“你憑什麽覺得我一定會有求於你?”聶向瑩好不容易才積蓄了力氣將他推開。
齊玄煜差點沒有站穩,不過最終還是扶著牆站住了。
“我說會就會。好了,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去查。如果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這可是聶向瑩自己給他的見麵會,他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你最好是能告訴我答案。”聶向瑩覺得自己為了這麽一個問題犧牲太大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到這裏來,白白讓他占了這麽多便宜。
“這宮的秘事很多,不是每一個都能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也不能說有太大的希望。隻是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麽突然想知道這個……”
齊玄煜想了想最近發生在聶向瑩身邊的事情,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除開她收留了那群去看病的乞丐。
想到那些乞丐,還是齊玄煜引到醫館去的。他不想讓齊逸辰有和聶向瑩獨處的會,所以在將風刃推出去之後,又出去找了真正的病人。
那病人就是個八歲大的女孩。
等等!齊玄煜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聶向瑩要找的是八年前宮一個叫清秋的宮女,那個女孩八歲大,所以……她母親或許就是聶向瑩要找的人?
聶向瑩怎麽就能確定那女孩的母親是宮裏的人?或許是通過什麽蛛絲馬跡吧。
如果說女孩的母親真的是宮裏的宮女甚至是妃子,那就是……一個醜聞?
隻是這醜聞和聶向瑩有什麽關係能讓她如此關注?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聶向瑩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就知道他應該是猜到了什麽,心裏難免一緊。
“你這個不難猜啊。畢竟那幾個人就是我引過去的,他們對我還是誇讚有加呢。”齊玄煜想到那個叫阿成的人當時說的話,還忍不住得意一笑。
他的目光回到聶向瑩臉上,帶著疑惑,“不過,不管她是不是宮裏的人,和你好像都沒有關係吧?你這麽關心做什麽?”
“隻是好奇而已。”聶向瑩實話實說,她就是喜歡解開謎題的感覺。
“難道就沒有人和你說,有些事情不要太好奇了?如果這件事的牽扯很深,到了最後沒有辦法收拾,你要怎麽辦?”齊玄煜忍不住想嚇唬她。
但聶向瑩卻反而更開心了幾分,“那樣就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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