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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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爽有些好奇的問道:“風哥,要不要再給你查查那個男人的信息?”
項風輕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用了,你把這些資料發給我,包括那些男人的身份,房間的地點時間。”
“好嘞。”胡爽應了一聲,和項風要了一個郵箱,便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項風的加密郵箱裏已經多了一份文件,項風調出了那份文件掃了一遍,不禁搖頭歎息,這些男人的名單裏,竟然還有許多成績名列前茅的大學生,甚至還有平日裏道貌岸然的男老師。
項風突然想起了師傅曾經說過的話,社會是一個大染缸,每個人都充當了顏料的作用。
可像是恩露這種女人,已經不能用顏料來形容了,稱之為塗料更合適一些。
項風關閉了郵箱,猶豫再三,還是走向了辦公樓。
“你們是不知道這個學生有多囂張,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他敢打老師啊,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辦公室裏,恩露正在衝著十多個老師哭訴著。
項風那一巴掌打的極重,給恩露的臉頰上留下了一個淤青的印痕。
從始至終,江月都隻是坐在桌子上寫著教案,仿佛沒有聽到恩露的話。
恩露表演了這麽久,就是想引江月說句話,然後把火燒到江月身上,可讓她喪氣的是,江月就像是超脫於天地之外一樣,壓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不僅讓恩露更加惱恨了。
她幾步走到江月麵前,猛地一拍江月的桌子,怒道:“江月老師,你難道不給我一點解釋嗎?”
江月昂起俏臉,冷冷的瞧了恩露一眼,蹙眉道:“恩露老師,你想讓我給你什麽解釋?”
恩露譏諷道:“你給我裝什麽蒜呢,誰不知道項風是你養的小白臉呀。”
江月的眼神裏閃出了一絲惱意,恩露瞧出了這絲惱意,一下子來了勁,指著江月喊道:“是不是想威脅我啊,別人看你們程家,我可不怕,有本事你就派人弄死我。”
恩露刻意喊的很大聲,讓不少老師投來了看熱鬧的目光。
看著歇斯底裏的恩露,江月輕歎了一口氣,沒有繼續理會恩露,繼續編寫起了教案。
恩露本想惹怒江月呢,見到江月突然沒了動靜,她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江月就像是一團棉花,不管你怎麽發力,都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著力點。
恩露繼續奚落道:“怎麽了,是不是讓我說到痛處不敢吱聲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沒有資格擔任教師,我懷疑你是不是勾搭了咱們的校領導。”
“恩露老師,講話別太過分了。”這時候,有個男老師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恩露指著那個男老師,很不客氣的罵道:“喲喲喲,你是不是也和這個女人有一腿啊。”
恩露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讓不少老師已經心有怨怒,再看看雲淡風輕的江月,更讓他們感覺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竟然如此的大。
就當恩露即將引發眾怒的時候,項風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他的目光落在了恩露身上,微笑道:“恩露老師,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
恩露沒料到項風會來辦公室,她先是微微一愣神,隨後對項風罵道:“你確定是來找我的嗎?不是找你的小情人吧?”
項風按耐住內心的怒火,微笑道:“我確定是來找你,不過你可不是我的小情人,你太老了。”
項風的話,讓不少教師忍不住笑出聲來,本來有些壓抑的環境,也變得歡快輕鬆了許多。
恩露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她指著項風罵道:“你再給我說一遍?”
看著恩露那囂張的模樣,項風漸漸有些失去耐性了,他看著恩露老師,冷笑道:“恩露老師,我這裏有一份關於金龍大酒店的資料,你要是願意我在辦公室裏和你談,那我也不介意。”
一聽到金龍大酒店,恩露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她的眼神裏閃出了一絲恐懼,將信將疑的看著項風,目光久久沒有移開。
項風冷笑道:“是你自己出來呢,還是我進去?”
恩露咽了一口唾沫,臉頰一下子就白了,金龍大酒店是她尋歡作樂的最佳去處,這個酒店身為五星級大酒店,從來沒有發生過查房的事情,因為級別高級,所以這個酒店對顧客的入住信息保存的極為嚴密,就連公安係統都查不到開房記錄。
不過現在,恩露已經懷疑金龍大酒店的保密性了,從項風的語氣來看,項風肯定掌握了一些什麽。
想清楚了這些,她那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消失無蹤了。
恩露幾步跑出辦公室,隨手將辦公室的房門給關上了,她瞪著項風,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麵對恩露的質問,項風差點沒笑出聲來,他輕笑道:“你不愧是馬列主義的副教授啊,連這都能反轉過來,現在不是我想做什麽,而是你想做什麽。”
恩露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緊張的情緒平複了一些,咬牙問道:“你剛才說金龍大酒店,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要是和你沒關係,你會出來嗎?”項風也不想和她繞彎子了,直接說道:“我們可以談的地方很多啊,比如三天前,你和兩個酒吧服務生去金龍大酒店201房研究馬列主義。比如六天前,你和三個建築公司的朋友在307房研究馬列主義,十天前,你和”
“住,住口。”恩露用驚恐的目光瞪著項風,項風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的心沉下去一大截。
完了,完了。
恩露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她萬萬沒想到,項風竟然會查到這些東西,一旦這些資料被曝光,她的生活,她的家庭,她的工作,一切的一切都將被毀滅。
想著想著,恩露的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給項風跪下了,她一臉懇求的看著項風,猛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她抓著項風的褲腳,聲音顫抖中略帶一絲驚恐,哀求道:“項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