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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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慕容雪悔的腸子都青了。
周銘在她的心中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惡魔,她真後悔自己招惹下了這個煞星。
“求求你讓過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仗勢欺人了。”
高傲蠻橫的慕容雪低頭了,乞求道。
周銘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做下的錯事,就要承擔後果。”
說罷,周銘沒有一絲猶豫,猛地抬手。
啪!
這第十個耳光卻是如此的響亮,震懾人心。
眾人看向周銘的目光變了,心裏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得罪任何人也不能得罪這個家夥。
慕容亂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臉色一片冰冷。
“小子,這個仇我慕容家記住了。”
周銘瞥了慕容亂一眼,嘴角噙起一抹譏笑。
“狗仗人勢,如果沒有慕容家,你連條狗都不如。”
周銘的話何其歹毒,直接把慕容亂說成是一條狗,沒用的狗。
不過,周銘的話卻是很有道理。
如果沒有慕容家,他哪裏來的如此傲氣,在青陽郡城橫行無忌?
相比較那些自力更生,靠著自己實力成長起來的天才,慕容亂確實是一文不值。
這種大家公子,沒點實力卻狂妄的不行,出了外麵,恐怕連三天都活不過去,就會被人亂刀分屍。
慕容亂壓製著心中的殺意,森然道:“家族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而這個東西我有,你沒有。”
看著慕容亂眼中那抹不經意的得意,周銘已經不把慕容亂看在眼中了。
因為他不配。
周銘看都不看慕容亂一眼,回身走到沈玉兒身旁,等待著進城。
慕容亂被周銘無視,臉頰抽搐不已。
“狗東西,這個仇老子遲早要用你的血來洗刷。”慕容亂心中暗暗道。
隨即,他帶著被抽的沒了人樣的慕容雪,在另一隊中排隊等待進城。
青陽城規矩很嚴,即便他是慕容家的人,也不敢隨意逾越。
……
等待了許久,終於進了城。
“小子,你給我等著瞧。”
慕容亂臨走時,還不忘威脅周銘。
周銘鄙夷的撇撇嘴,“手下敗將,也敢猖狂。”
聞言,慕容亂臉頰扭曲無比。
今天丟盡了臉,他哪裏還敢在這裏逗留。
帶著慕容雪,如同老鼠一般,盡快的往慕容家溜。
“周大哥,是我害了你。”
看著慕容亂落荒而逃的背影,沈玉兒還在內疚,眼睛紅紅的。
對於這個很愛哭的小丫頭,周銘有些無可奈何。
“好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你的錯,其實我早就跟慕容家有仇了,即便是沒有你,我也會跟慕容家過不去的。”
周銘安慰道。
一聽這話,沈玉兒心裏的內疚輕了幾分。
靈動的眸子盯著周銘,問道:“真的嗎?”
見周銘點點頭,沈玉兒心情這才好了很多。
“吱!”
就在此時,一道金線劃過人群,落到了周銘的肩膀上。
看著突然出現的小金,還有它嘴裏叼著的一個小巧的袋子。
沈玉兒這才想到,在進城的時候,一直不離開周銘的小金鼠就不見了。
“周大哥,你的寵物剛才幹什麽去了?”沈玉兒好奇道。
“吱吱吱!”
被叫寵物,小金很是憤怒,在周銘的肩膀上叫喚著,眼中充滿了憤怒。
好似在說,你才是寵物,你全家都是寵物。
“這不是我的寵物,我們是夥伴。”周銘道。
聽了周銘這話,憤怒的小金這才消了怒火,狠狠地瞪了沈玉兒一樣,不去看她了。
好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孩子。
看著小金嘴裏叼著的小袋子,周銘有些哭笑不得。
這個小袋子他見過,在慕容亂腰間掛著的。
難怪這個小家夥突然消失了,原來是去偷慕容亂的東西了。
想來,是這小家夥看不慣慕容亂那趾高氣昂的嘴臉,才去偷他的東西報複他。
不過,白來的東西白不要。
周銘把小金嘴巴裏含著的小袋子取了下來。
這小袋子表麵有著一些若隱若現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波動,一看就不是凡品。
“周大哥,這袋子是什麽東西啊?好像不是普通袋子。”沈玉兒問道。
周銘笑道:“這是乾坤袋!”
“乾坤袋?”沈玉兒嘴巴張的大大的,眼中盡是駭然之色。
她並未見過乾坤袋,但是在書中看到過記載。
乾坤袋,內有乾坤,可納天地萬物!
短短幾句話便可知曉,這乾坤袋乃是用來裝東西的。
別看袋子小,但是裏麵卻另有乾坤。
一些高等級乾坤袋,傳說可裝天地,恐怖無比。te0k
乾坤袋是煉器師煉製,煉器師本就稀少,而能夠煉製乾坤袋的煉器師更是鳳毛麟角。
所以,乾坤袋的價格很高,一出現就會被人高價買走。
這也致使乾坤袋集中在非權即貴,一少部分人手中,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擁有。
突然,沈玉兒想到了什麽,道:“周大哥,那這乾坤袋……”
周銘神秘一笑,“慕容亂的。”
“啊……”
沈玉兒驚得捂住嘴巴。
小金在周銘的肩膀上很是神氣的昂著頭,好似在說,怎麽樣,小爺的手段很厲害吧?
周銘帶著沈玉兒去了酒館,先犒勞一下肚子。
由於青陽衛考核臨近,所以青陽城有些超負荷,哪裏都是人滿為患。
最後周銘終於找到了一家有位置的酒館。
進了酒館,兩人先吃點東西,墊了墊肚子。
……
屋中!
周銘將小金從慕容亂身上偷來的乾坤袋拿了出來。
乾坤袋烙上靈魂烙印,那這乾坤袋便等同於認主,即便是旁人得到,也不能將其打開。
而周銘卻不同,他的靈魂力十分強大,想要破掉一個小小的靈魂烙印還是很輕鬆的事情。
精神力透體而出,瞬間就落到了乾坤袋之上。
在乾坤袋上,周銘感覺到一個微弱的靈魂波動小點。
這小點在他磅礴的靈魂力的衝擊之下,瞬間就湮滅了。
就在周銘毀掉乾坤袋烙印的同時,慕容家的大廳裏,突然響起一聲慘叫。
慕容亂雙手抱頭,臉色慘白無比。
他雙手抱頭,臉色慘白無比。
“亂兒,你怎麽了?”
坐在首座的一個威嚴中年男子嚴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