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意外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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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七章意外來人

    大殿中,周銘**著上身,盤坐在地上。

    而他的斷臂,被他握在手中,與肩膀上的傷口吻合。

    楊紫煙小心翼翼的將乳白色,很是粘稠的東西,抹在周銘的傷口處。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這乳白色粘稠之物,在摸到傷口處,胳膊上的血肉,好似擁有生命一般,在緩緩地蠕動。

    這一動靜雖然微弱,但是卻瞞不過幾人的眼睛。

    “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周兄弟交給我的這白玉續骨膏,擁有著如此效果,比傳統的續骨丹強大了數倍不隻。”

    看到這一幕,藥玄拍案叫絕,因為激動,臉頰也變得潮紅起來。

    藥方在煉丹師眼中視若生命,能夠得到如此奇異的藥方,他如何能不激動。

    楊紫煙眼睛有些濕潤,臉上充滿了喜悅之色。

    周銘因為她,被斷了一臂,若是對方無法恢複,她會內疚一輩子。

    接下來幾天,周銘將自己關在大殿中,沒有離開過。

    幾天時間裏,白玉續骨膏已經被他用的所剩無幾,他斷臂的肌肉再生,骨頭也連接在了一起。

    當然,將手臂完全的恢複,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行。

    就在這日,一個意外來人,讓他結束了恢複期。

    “我該叫你什麽呢?”

    看著眼前的紅衣少女,周銘道。

    易茯苓眉頭微微蹙了蹙,頓了頓,道:“叫易師姐吧。”

    不錯,這個紅衣少女,正是與吳剛去偏夷七郡招生的易茯苓。

    記得在回到萬獸鎮的時候,二皇子當時出現,想要邀請易茯苓,易茯苓直接拒絕,而後就走了,之後兩人再無交集。

    這個易茯苓並不簡單,乃是學院十大妖孽中排第三,比上官敬軒都要高一名。

    可見這易茯苓的強大。

    易茯苓臉上噙著那永遠化不開的憂鬱,如同深穀幽蘭,深深感染別人,讓人忍不住憐愛疼惜。

    周銘心裏暗道,不知道她內心有著多大的創傷,才會讓的她如此痛苦。

    “不知易師姐找我有何事嗎?”周銘淡淡道。

    看著這個從始至終都很淡定的少年,易茯苓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這幾天周銘這個人物,如同神一般,成為了學院的熱議話題。

    不僅屠滅上官家進入青龍域之人,還當著上官宇的師尊的麵,將上官宇斬殺。

    最後學院僅次於院長神秘的金袍導師唐奕出現,強勢將同為金袍導師的宗應海一臂斬去,還對外宣稱,周銘是他徒弟。

    要知道唐奕可是連十大妖孽的上官敬軒都沒有收,沒想到最後收了一個名不見傳的小子。

    總而言之,周銘徹底成為了學院的名人。

    記得當初見麵之時,對方就是很張狂大膽,藐視黑石王,還強斬赤血王之子赤烏。

    而沒想到這才半年多時間,對方就蛻變如此之大。

    而且,他狂妄大膽到令人發指。

    總之,她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這個,她從未正視過的少年了。

    收回目光,易茯苓淡淡道:“跟我走一趟吧。”

    說著,不待周銘說話,她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看著易茯苓的背影,周銘有些鬱悶,好得也跟自己說說什麽事情吧。

    周銘一臉不爽的跟在易茯苓的身後,路過學院的繁華地帶,很多人都看到了兩人。

    “居然是易茯苓,據說她在閉關衝擊地武境,現在出關,不知道衝擊成功了沒有?”

    “地武境哪有那麽好突破,半步地武境的人不在少數,可是真的突破的能有幾人。”

    “那個小子是誰,他不知道二皇子看上易茯苓了嗎?還敢跟易茯苓走得如此之近。”

    這時,人們的目光從易茯苓身上,挪移到了周銘身上。

    “他是周銘。”就在此時,人群中一個人驚呼起來。

    “周銘?難道是那個周銘?”

    “我草,難怪這小子這麽囂張,敢跟二皇子搶女人”

    人群中在得知周銘的身份的時候,徹底炸了鍋。

    聽得周圍的八卦聲,周銘都有種將他們統統打死的衝動。

    斜眼掃了一眼前方的易茯苓,那憂鬱的臉頰微微凝起,儼然有些動怒了。

    不過她並未動手。

    很快,兩個人來到了一座閣樓之前。

    這座閣樓很是恢弘大氣,看著閣樓上的三個大字,周銘的臉黑了下來。

    因為這個地方正是刑罰殿。

    刑罰殿掌控著學院的刑罰,冷血無情的代名詞,是人們最不願意來的地方。

    他搞不懂,易茯苓帶自己來刑罰殿幹什麽。

    若是因為上官宇的事情,刑罰殿想要懲罰於他,完全應該刑罰殿的人來找他,而不是易茯苓。

    據他的了解,易茯苓是拜了副院長,刑罰殿的主人薛孝衣為徒的。

    難道刑罰殿缺人,讓易茯苓代勞?

    看著易茯苓頭也不回的進入了刑罰殿,周銘嘴角抽了抽。

    他娘的,老子還怕個女人。

    周銘一咬牙,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大殿中,周銘被那雙眼睛盯著有些發毛,實在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薛副院長,如果沒有什麽事,我就走了。”

    聽了周銘這話,一旁的易茯苓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

    雖然薛孝衣是副院長,但是人們叫他,都叫薛院長。

    這個小子倒好,直接前麵加了一個副字。

    不知道該說他耿直,還是沒腦子。

    薛孝衣臉上的表情微滯,也不動怒,笑著說道:“倒是急性子,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麽叫你來嗎?”

    “沒興趣。”周銘道。

    “”

    此刻,不隻是薛孝衣,就連一旁的易茯苓腦門上都掛滿了黑線。

    這個家夥,好生無禮。

    在整個學院,誰對他不是敬畏三分,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不將他放在眼中的家夥。

    薛孝衣也不打算賣關子,直言道:“我是托你師傅的交代,關你麵壁思過。”

    聞言,周銘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他知道薛孝衣沒有必要說謊。

    師尊如此交代,除了一個原因,他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那就是怕上官家報複於他,所以才讓他來刑罰殿麵壁思過。

    說是麵壁思過,倒不如說這是在躲災。

    他這次惹出的禍端,不隻是狠狠地打了上官家的臉,更是將其臉麵踩在地上。

    在神武國如日中天,不可一世的上官家,怎麽可能忍受得了如此屈辱。

    他搞不懂一個問題,若是師尊擔心,為何不親口對他說,反而讓薛孝衣傳達他的意思。

    周銘眉頭微微皺起,這件事情一定不是表麵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