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哦...你是要我賄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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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瑤覺得臉上臊熱,幹脆把一張小臉埋進了曆墨淮的胸前。
憑著感覺,她知道電梯一直在往上飛升著,半分多鍾後,電梯停了。
星瑤睜開眼,他們已經站在了公寓的門前,曆墨淮因為抱著她,所以空不出手來摁門鈴。
星瑤紅著臉低聲說,“你把我放下來吧,都到家了。”
“家”這個字眼,讓曆墨淮陰鬱了半個晚上的心,晴朗了一點點,他沒有把星瑤放下,不方便開門,他把懷裏的人兒抬高一些,摁了門鈴。
“”
王姨很快來開了門,見著曆墨淮抱著星瑤進來,“哎喲”一聲,“這是怎麽了?星瑤受傷啦?我去把醫藥箱給拿過來。”
星瑤見她一副緊張擔心的樣子,連忙道“不用了王姨,我沒受傷,不用拿醫藥箱的。”
王姨轉過身來,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她好幾遍。
“沒受傷啊?”
星瑤臉色發囧,硬著頭皮道“我真的沒事,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
王姨拍拍自己的胸口,看看星瑤,再看看板著個臉色的自家先生,很有眼色地道“那你們先坐會兒,我去廚房給你們準備點夜宵。”
說完,趕緊轉身去了廚房。
黑寶原本在自己的小窩裏睡覺的,乍然聽到漂亮麻麻的聲音,“嗚嗚”兩聲,從窩裏鑽了出來,撒歡兒的蹭了過來。
小腦袋討好的在星瑤的小腿肚上蹭著,一臉的賣乖賣萌。
星瑤一直緊縮的心情被小家夥治愈了一半,伸手摸摸它的腦袋,黑寶得到了回應,頓時蹭的更歡了。
曆墨淮煩躁得想點煙。
他在家裏一貫是很少抽煙的,除非是實在忍不住了,才會抽一根解解癮。
這會兒看著這個一路上都沒跟他說一句話,一回來就能跟黑寶玩兒的歡快的小女人。
他心裏這麽擔心緊張她,生怕自己控製不住想剮了那個腦滿腸肥欺負她的男人。
怕自己這樣的情緒外泄出來嚇著了她。
因而一路上都在控製著自己。
這丫頭倒好,他不問,她自己明明受了委屈,自己明明心裏怕的要死,明明他這個正牌男朋友就在身邊。
愣是不知道服個軟,跟他撒個嬌,跟他說委屈。
哦,還問了個什麽什麽丟臉的蠢問題!
曆墨淮覺得自己一肚子火也不知道怎麽發出來,幹脆發在了黑寶身上。
“大晚上的不去睡覺瞎叫什麽?睡你的覺去!”
“”
“嗷嗚。”
黑寶被粑粑凶了,頓時縮了縮腦袋,委屈巴巴地咧著舌頭,搖了搖尾巴,默默地看了漂亮麻麻一眼,一步三回頭地鑽進了陽台那邊的狗窩裏。
模樣看起來,委屈得不行。
星瑤忍不住抬頭,“你凶它做什麽,你想罵罵我好啦。”
罵她?
曆墨淮心裏憋著氣,他現在恨不得抽她屁股一頓!
但總歸是自己喜歡看上的姑娘,況且今晚應該也被嚇得不輕,心裏又是滿滿的疼惜。
“你那是什麽破工作,什麽混賬上司!”
一次次的,把她往男人懷裏推,好好的建築設計公司,整得跟拉皮條的一樣。
星瑤抿唇,受了驚嚇,他還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一路上一聲不吭的。
“什麽什麽工作,這是我大學畢業第一份正式的工作,靠著它生活的,一個三流大學畢業的畢業生而已,什麽樣的上司,什麽樣的工作環境我有的選嗎?”
星瑤當初考上的是涼城大學,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的,後來被趕出陸家之後,學校就以莫須有的原因把她勸退了。
上麵有宋玉華壓著,她差點連大學都沒得念。
後來還是外婆找了關係,讓她進了一所三流的大學裏,把課業學完。
現在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心裏有些發酸,加上曆墨淮今晚一直不明不白的態度,星瑤越發覺得自己心裏難過。
她意識裏覺得自己今晚這樣害他在朋友麵前丟了臉麵。
星瑤心裏自責,又覺得自己沒用,她頓了頓,站起來,努力地擠出一抹笑容,“那個天挺晚了,我、我先回去了。”
她說完,轉身欲走。
陽台那邊一直豎著耳朵的黑寶聽到了漂亮麻麻要走,顧不得粑粑剛剛凶它的事情了,“嗖”的一聲,衝了過來,“汪”!
麻麻別走!
黑寶“嗚嗚”地咬著她的褲腿兒,順便哀怨地看著粑粑。
一定是笨蛋粑粑,把麻麻惹生氣了。
矮油,沒情商的老男人真是沒救了,泡個妞兒還得它這隻狗兒砸出馬才行。
曆墨淮“”
這什麽破眼神?!
還有,這活生生整得他好似惡霸一樣把人趕走似的戲碼又是怎麽回事?!
他黑著臉,臉色一沉下來黑寶就害怕了,乖乖鬆了咬著的星瑤的褲腿兒,巴巴地蹲在地上,吐著舌頭。
心裏揪疼了一下。
他知道星瑤大概是誤會他了。
可是嘴笨的老男人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好唬了黑寶,自己攔腰,把顧星瑤給抗在了肩上,往臥室走去。
“啊!”
驟然被人扛起來,星瑤低低尖叫了一聲,兩隻小手下意識抱住他腋下的位置。
王姨剛好端著夜宵從廚房出來。
恰好瞅見先生扛了顧小姐回臥室這一幕。
心裏偷笑,這兩個年輕人喲,不過好在先生這木頭腦袋,還知道回臥室哄人家小姑娘。
這夜宵
王姨轉身,看著一臉賣萌跑過來的黑寶,眼巴巴地看著她手裏的糖水丸子,蠢蠢地吐著舌頭。
王姨敵不過它這個蠢萌的樣子,倒了幾顆丸子給它。
“吃吧吃吧,吃完了趕緊睡覺,別去打擾你爸爸媽媽,說不準兒他們在給你造弟弟妹妹呢。”
“汪”!
黑寶聽懂了,歡快地搖著自己絨絨的尾巴。
臥室裏。
黑白色的格調給人一種很死水沉悶的感覺。
星瑤被他放在了中間那張純黑色的複古大床上,床很寬,目測有兩米多寬,床頭上雕著一朵巨大盛開的曼陀羅花。
曆墨淮沒有開燈,覆身而上,虛壓著星瑤。
夜色裏,那雙墨色的眸子軟了下來,星瑤看得清楚,裏麵盛著的,是滿滿的心疼。
心疼她嗎?
“曆”
剛剛出聲,男人的腦袋就低了下來,往她白皙馨香的脖頸裏埋去,輕輕拱著她的脖子。
星瑤聽見他啞的微微顫抖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我的女孩兒。
五年前他明知她被陸家驅逐,過得不好,卻不能對她伸出援手。
那時的曆家,多的是對他虎視眈眈的豺狼虎豹,他縱然有能力,也不能去幫星瑤什麽。
她是他最深的軟肋,阿姐的悲劇,決計不能再在星瑤身上重演。
所以許多個夜晚,有幾次他幾乎覺得自己會熬不下去的時候,那張稚嫩青澀的小臉都會浮現在腦海裏。
那一聲脆脆的“乞丐哥哥”,魂牽夢繞。
有時候曆墨淮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變,態,那時的顧星瑤才十六歲,嫩娃娃一個。
可他那個時候,偏偏就看上了那麽一棵嫩白菜。
一直到後來,他一步步掌管了整個曆家,開創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當年那些不服他明裏暗裏做手腳的老股東,不是被他弄死就是弄進了監獄裏。
時隔七年,他再一次得知她的消息,是在一年前,星瑤大學畢業,應聘了一家建築設計公司。
初出社會的小姑娘,長得又是頂漂亮的。
多的是想打她主意的有錢男人。
曆墨淮默默地,暗中替她掐了一個又一個,直到李總那件事情,阮麟那樣一句。
他主動了。
顧星瑤抗拒他,曆墨淮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於她從前那些不好的名聲,幸好,他的所有付出,終於還是贏了。
贏了她對他的心動。
幸好未晚。
脖頸上有滾燙的液體滑過,星瑤心尖顫了一下,瞪大眼睛,他是掉了眼淚嗎?
為她?
心髒莫名抽搐了一下,星瑤抬手,推了推虛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嗓音有些幹幹的,“喂曆墨淮,你”
推了一下,他把一張俊臉從她脖頸上移開。
星瑤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那裏,濕了一點點,有些燙,更多的是心驚。
“你沒事吧?”
星瑤挪動了一下身體,黑夜裏就著外麵淡淡的月光,她依稀能看清一點點他臉上的表情。
墨色的眸子,隱有濕意,眼眶微微發紅。
“你哭啦?”星瑤問的小心翼翼,細白的手掌輕輕撫上他的臉頰,貼住。
“”
良久,她才聽見曆墨淮已經平靜下來的聲音,“星瑤,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絕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不會了。
時至今日,以他的能力手段,足以護她,護她一生,她隻要乖乖地在他身邊,就足矣。
他是太過擔心她了嗎?
星瑤心裏湧上來一股暖暖的暖流,很認真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先前的所有情緒,在他滴在她脖頸上的那一滴眼淚之後,都消失不見了。
她撫著他的臉,小心翼翼的。
“對不起,曆墨淮,我也有錯,你是因為擔心我,我剛剛,不應該跟你生氣說那樣的話。”
小女人在跟他道歉,模樣誠懇。
曆墨淮翻了個身,長臂攬著她,擁進自己的懷裏,無聲地喟歎一聲,想把這具嬌軟的身體揉進自己身體裏去。
星瑤抿了一下唇角,腦袋在他臂彎裏蹭了蹭,“明天,我會去公司遞辭職信,就算要走,我也要光明正大的走。”
還蠻有骨氣。
曆墨淮伸手去捏她的臉蛋兒,“好,那明天,我送你過去,遞了辭呈下來帶你去吃好吃的,慶祝你脫離苦海。”
“好啊。”
之前一路上的冷氣氛,在這一刻,已經煙消雲散。
晚上,曆墨淮以天色太晚開車不方便這個蹩腳的借口為由,把星瑤留了下來。
這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的衣櫃裏已經給她準備了好幾套的衣服。
從家居服到睡裙到外出穿的衣服,每一樣都有,款式都是最新上市的,價格讓人乍舌的那種。
星瑤原本想睡到客房去,直接被蠻橫的男人給推進了浴室裏去洗澡。
臥室裏開了燈,天花板上流光璀璨的施華洛水晶吊燈光芒閃閃的,照亮了整個臥室。
曆墨淮的臥室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米,中間黑色的大床就占據了臥室三分之一的地方。
黑白色的格調看著有些冷厲。
身上來了例假,星瑤沒有泡澡,淋浴很快。
但是洗完之後她就囧了。
她沒有帶姨媽紙。
上次王姨給她的那一包放在了客房床頭的抽屜裏。
但是現在
臥室裏隻有筆記本敲擊的聲音,曆墨淮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坐在陽台那邊的單人沙發上,屈起的筆直長腿上,放了一台黑色的筆記本電腦。
星瑤套上了白色的真絲睡裙,沒有姨媽紙,她不敢穿小**,腦袋從浴室裏探出來叫了一聲,“二哥?”
“嗯?”
那邊電腦的敲擊聲停下,曆墨淮抬頭看過來,“怎麽了?”
星瑤臉色微微發紅,咬著唇角道“你能不能把我到隔壁客房拿個東西過來?”
“什麽東西?”
曆墨淮起身,摘了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抬眸望著她。
“姨媽紙。”
星瑤聲若蚊呐,細白的手指下意識摳著門框上,不大敢抬頭去和他對視。
“嗯?”
她的聲音太小,曆墨淮沒聽清,複又問了一遍,“什麽東西?”
“”
星瑤眼睛一閉,幹脆豁出去了,“衛生巾,我放在客房床頭抽屜裏了,你幫我去拿過來一下。”
說完,非常迅速地關上了浴室的門,聲音有點響。
身形高大的男人足足愣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衛生巾”這三個字是什麽東西。
平日裏花式耍流,氓的男人,這會兒也知道耳根子發熱了。
他拉開門出去,一分鍾之後,手裏拿了個拆封過的粉藍色包裝袋進來了。
裏麵那些薄薄一片的玩意兒,他看了一眼包裝袋上麵,上麵有寫著使用方法,大致知道了這東西怎麽用的。
星瑤就站在門口,隔著一扇門,曆墨淮在外麵敲了一下門,“星瑤,東西給你拿過來了。”
浴室的門張開一條小縫兒,星瑤伸出一隻手去。
“給我吧。”
“”
等了會兒,外麵沒有動靜,她不確定地叫了一聲,“曆墨淮?”
浴室那道小小的縫隙被他從底下用腳推開,星瑤低呼一聲,再抬頭的時候,那人已經站在她的麵前了。
手裏高高舉著那包她要用的姨媽紙。
曆墨淮挑著眼角,笑意帶著痞氣,“怕你不會用,要不要我教你使用方法?”
星瑤整個人都被他這流,氓樣兒給蒸騰起來了。
“流,氓,你出去!出去出去!”
她氣鼓鼓的,從他手上拿了東西,一隻手推搡著這個不要臉的,那人配合著被她推到了外麵去。
浴室的門再度被關上。
星瑤還能聽見他在外麵不要臉的問,“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
按照這人流,氓的潛質,準備的睡裙幾乎都是那種布料少的不能再少的,怎麽性,感怎麽來的款式。
星瑤在一堆睡裙裏找了一件看起來稍微正常一些的。
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長度到膝蓋那裏,唯一的缺點是,後背幾乎是真空的,隻有兩根細細的帶子交叉著綁在一起。
星瑤在浴室裏整理好自己,洗了手,出去的時候不自在地伸手扯了一下睡衣的下擺。
曆墨淮忙完了工作,手裏拿了本財經雜誌在翻著。
鼻端嗅到了沐浴露的香味,還有女人獨有的馨香甜味。
星瑤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許是因為身上的睡裙太過於她有些莫名的緊張感。
“我、我洗好了,你要洗澡嗎?”
不過一想,她現在好歹還有例假傍身呢,就是光著曆墨淮也不能把她怎麽樣。
這樣一想,就稍稍放鬆一些了。
曆墨淮扔了書,邁著長腿優雅地走過來,剛剛他在陽台外麵抽了根煙,身上淡淡的幹燥煙草味道還未散盡。
“洗好了?”
他俯身過來,薄唇碾過星瑤潔白的頸項,惡劣地允了一口,上麵立刻出現了一棵小小的草莓印子。
星瑤不知道,隻是羞羞的退了一步,微微咬著唇,大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
“我給你放好洗澡水了。”
“真乖。”
曆先生捏捏她的臉蛋兒,“我先去洗澡,你要是還不困的話床頭櫃那邊有幾本書,看會兒書再睡。”
又捏她的臉!
星瑤嘟著唇,這人老是喜歡捏她臉蛋兒,雖然控製了力道不疼,但是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老捏她的臉做什麽?
其實她麵相生的嫩,皮膚白白嫩嫩的,看著確實挺讓人忍不住對她下手的。
曆墨淮捏上癮了一樣,進浴室之前不忘又捏了一把,小女人皮膚光滑柔嫩,捏著手感挺好的。
星瑤“”
看了一眼牆上的小掛鍾,晚上十點二十五分了。
星瑤確實是睡不著,心裏還是惦記著會所包廂裏的事情,就怕劉總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雖然她是出於正當防衛,可也不想真的把人打殘了或是嚴重一些。
手裏的書拿倒了她都沒發覺過來,顧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秀氣的眉梢微微擰著。
浴室的門拉開,曆墨淮頂著一條濕漉漉的短發出來。
他身上套了一件深棕色的睡袍,領口敞開到下腹那裏,腰間的帶子係的鬆鬆垮垮的。
骨節分明的大手伸過來,拿開了星瑤攤開在膝蓋上的雜誌。
薄荷涼的氣息驟然侵襲而來,她怔愣了一下,思緒很快回轉過來,抬眸,對上曆墨淮漆黑的眸子。
這人彎身,跟她擠在尚算寬敞的單人沙發上。
清涼的薄荷味更濃了,星瑤縮了縮肩膀,卻被他扳正過來,“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她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搖搖頭,輕扯一下唇角,“在想工作的事情呢,辭職之後還要找工作啊。”
“嗯?”
曆墨淮額頭抵過來,短發上的水珠滴落,砸在星瑤的手背上。
“要不要進威遠集團試試?剛好最近,公司要招收幾個建築設計師,為明年海邊度假村的投建做準備。”
“我?”
星瑤驚詫地瞪大眼睛,“以我的學曆,恐怕跨不過你們公司高得上天的門檻吧?”
誰不知道,威遠集團錄用員工的方式,最看中的便是能力和學曆,隨隨便便拉一個人出來,都是行業中的迢迢者。
曆墨淮被她這誇張的語氣逗笑了。
忍不住一伸手,把她撈了過來,跨在自己腿上坐著,同她麵對麵。
“小笨蛋,我們公司門檻就算高到天上去,不是還有我這個靠山嗎,走後門懂不懂?”
星瑤:“哦你是要我賄賂你啊?”
“嗯,這回上道了?就要看顧小姐打算怎麽賄賂我這個金主了?嗯?”
流,氓!
三句話就開始不正經的。
星瑤掙著從他身上下去,噠噠噠跑進浴室,拿了塊幹毛巾出來,揚了揚,“給你擦頭發行不行?”
“”
淩晨四點多。
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曆墨淮睜開眼,低頭去看窩在他懷裏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小心翼翼地抽出枕在她腦袋下的胳膊,起身,拿著手機去了陽台那邊。
外麵下了小雨,空氣有些濕冷。
拉開玻璃門,外麵一股濕氣的味道。
曆墨淮點了根煙,把電話接起來。
那端響起阮麟懶洋洋的聲音,“二哥,都搞定了。至於那個女的,我讓人扔到地下賣場去了,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在小嫂子麵前,放心吧。”
“嗯。”
曆墨淮輕噴了一口煙霧,“這件事情,星瑤恐怕會問你,該怎麽回答,心裏有數吧?”
“知道。”
阮麟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順便嘲笑曆墨淮,“我說二哥,這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啊,在小嫂子麵前知道裝乖順的小綿羊了?”
回應他的,是一串“嘟嘟嘟”的聲音。
那邊已經掛了。
阮麟“”
真是經不起調侃的老男人!
待身上的煙味散的差不多了,曆墨淮才推開玻璃門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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