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腦袋裏想什麽不純潔的東西,吃飯都不敢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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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公寓對麵的馬路上,白色的跑車旁邊,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對立而站。

    傅竟書比曆墨淮矮上幾公分,二十六歲,氣質上還是輸了跟前這個老成沉穩的男人一大截。

    就是這個男人,把他從小到大珍視的星星,從女孩兒,變成了一個女人。

    眼裏有火,越燒越烈。

    嗬。

    曆墨淮心裏冷笑,毛頭小子一個,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專程攔下他,又不說話。

    手插在褲袋裏,淡淡地,“傅公子要是沒什麽事,我先走了,女朋友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

    “”

    他說著,薄薄的唇角淺淺掀起來一個弧度。

    根本就是在炫耀!

    傅竟書在這樣一個沉穩老練的男人麵前,終究繃不住了,“等等!”

    曆墨淮果然停了腳步,看見他彎腰,從白色的跑車裏拿了一個什麽東西出來。

    細看才發現,那是一本日記本。

    粉紅色的封麵,有些陳舊了,右下角那裏貼了一顆手工折紙的星星。

    眼神頓了頓,看向傅竟書,挑眉。

    傅竟書完全存了豁出去的心思,“這是星星的日記本,我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所以?”

    “所以曆先生覺得自己在她心裏很重要嗎?星星十八歲的時候曾喜歡過一個男人,喜歡得掏心掏肺,這件事情曆先生知道嗎?”

    七點過兩分,門口那裏傳來動靜。

    曆墨淮臂彎裏掛著西裝外套,開門關門,從鞋櫃裏拿出星瑤給他買的男士拖鞋換上。

    星瑤從廚房裏出來,臉上掛著不高興,“說好的六點下班呢?”

    “臨時有點急事耽擱了,”那人抬步過去,伸手捏她的臉,“就晚了一會兒,這麽想我了?”

    星瑤咕噥,“誰想你了。”

    曆墨淮去洗手,西裝外套扔在沙發那裏。

    真正意義上第一頓在家裏吃的晚餐,氣氛溫馨融洽。

    偶爾星瑤用自己的筷子給他夾菜,這不要臉的就會調侃她“這麽喜歡跟我間接接,吻?”

    星瑤羞惱,埋頭顧自己吃飯他又會說“腦袋裏想什麽不純潔的東西,吃飯都不敢看我?”

    “”

    忍。

    吃完飯,星瑤收拾,曆墨淮在客廳發郵件。

    傅竟書給的那本粉色封麵日記本就放在他的西裝口袋裏。

    他說星瑤十八歲的時候掏心掏肺地喜歡過一個人。

    隻是心裏這股隱隱的不舒服又是怎麽回事?在心裏說不介意,可是卻又忍不住自己亂想。

    煩躁。

    十八歲,即便她談過戀愛又如何?現在星瑤的心裏是他,第一次也給了他。

    有什麽好計較的?!

    可是心裏那股說不清的感覺就是壓不下去,心煩得想抽煙。

    摸了摸口袋才發現,煙和打火機都落在車上了。

    星瑤在廚房裏磨蹭了一會兒,冰箱裏有她下午買的新鮮水果。

    拿出來洗幹淨,找出果盤裝上,想了想,在水果上麵淋了一圈酸奶,有益消化。

    出來的時候,曆墨淮剛好拿起扔在沙發上的外套,要走。

    他今晚不在這邊過夜嗎?

    心裏這樣想,星瑤嘴上沒有問,隻是走過去,看他把手機放進褲袋裏,“要回去了嗎?”

    “嗯,”他回答,“臨時有份文件送去了公寓那邊,我回去處理一下,你好好休息,明早我過來接你上班。”

    星瑤送他到門口。

    關門轉身的時候看見自己剛剛端出來的水果,沒胃口,重新放進了冰箱裏。

    隱約覺得今天晚上的曆墨淮有些不對勁,可是她又說不上來他哪裏不對勁,他這樣的人,即便心裏翻江倒海,麵上也是不動聲色的。

    第二天一早,曆墨淮來接星瑤上班,跟往常一樣,見麵先捏她的臉,然後是早安吻。

    他問“中午一起吃飯?”

    星瑤:“中午跟幾個新同事約好了一起吃食堂的。”

    “晚上?”

    “晚上部門裏要搞活動,歡迎新同事,經理說讓大家一起聚餐,互相認識認識。”

    “”

    他不說話了,專心開車。

    星瑤心裏打鼓,心想她又不是故意的,新公司上班,總不好她一個人什麽都不參加吧?

    默默地扭頭看向窗外,從窗玻璃裏看見男人堅毅緊繃的側臉。

    一直到公司門口,曆墨淮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人還真生氣啦?

    星瑤“那什麽,晚上我們部門在老街那邊的夜宵城聚餐,你晚上要是有時間過來接我?”

    “”

    他不說話,星瑤壯著膽子傾身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拿了自己的包包,開門下車。

    手腕被人拉住。

    他:“到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

    星瑤乖巧地點頭。

    他又說,“不許喝酒。”

    星瑤點頭,“保證不喝,我就說我酒精過敏,同事不會硬逼著非要喝的。”

    曆墨淮點頭。

    星瑤下車,一直進了公司大樓。

    五分鍾之後,黑色的邁巴,赫緩緩掉轉車頭駛離。

    那本粉色的日記本他放在了車子儲物格裏,從昨晚到現在,沒有翻開過。

    十八歲的顧星瑤曾經掏心掏肺地喜歡過一個人,不用傅竟書說,他早就知道的。

    隻是

    怎麽說呢,或許是現在得到了她的心她的身,滿足之後就開始會計較起之前的事情了。

    她的心曾經也為別的男人跳動過。

    曆墨淮覺得自己不應該,可是忍不住,或許是吃醋,或許是嫉妒。

    到公司的時候,全身心投入到工作裏,還沒過一分鍾,阮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心情煩躁地接起來。

    那端,一貫輕佻的風,流公子聲音難得嚴肅起來,“二哥,剛剛接到消息,唐諾要回來了。”

    “”

    英挺的眉峰驟然收緊,曆墨淮手中名貴的鋼筆筆尖劃在紙張上,“嗤啦”一聲。

    紙張劃破。

    “怎麽回事?”

    “具體還不清楚,我得到的消息是,唐諾買了三天後瑞士飛涼城的機票。”

    頓了頓,阮麟聲線低了下來,“二哥,我得提醒你,小嫂子那邊”

    “我知道該怎麽做。”

    “那就好,畢竟當年你對唐老的承諾還在,這事情若是不解釋清楚,小嫂子怕是要誤會。”

    掛了電話。

    一摞高的文件已經沒心情處理了。

    曆墨淮閉了閉眼,腦海裏一下又回到了七年前,被綁架的那個夜晚。

    唐諾是曆家老管家的女兒,和他算是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

    被綁架那一夜,匪徒原先是開著卡車,想要直接撞死他的,最後那一刻,是唐諾推開了他,自己被加速的車子撞的頭破血流。

    曆墨淮受了傷,被匪徒綁上車之後又逃了出來,一路找回去的時候唐諾已經不在了。

    筋疲力盡,失血過多,最後倒在了一處街角裏。

    後來就遇上了星瑤。

    再回曆家的時候才知道,唐諾被人發現送了急救,但是因為傷勢太過嚴重,為了保住性命,右腿被截肢了。

    唐管家受不了打擊,一病不起,不久之後就去世了。

    臨終前求著曆墨淮看在他辛辛苦苦為了曆家一輩子的份兒上,好好照顧他的女兒。

    曆墨淮應允了。

    當時唐諾一門心思愛慕曆墨淮,自己又為他斷了一條腿,哭鬧著想要嫁給他。

    後來曆夫人親自出麵,以國外的治療條件更好為由,將唐諾若送去了瑞士,派了專門的醫療團隊照顧她。

    七年。

    七年來,每年曆墨淮都會固定飛去瑞士看望唐諾,一年一次,她的生日那天。

    算一算時間,唐諾的生日還有三個多月。

    她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麽?

    晚上九點二十分,聚餐散場。

    部門裏加上經理一共十一個人,七女四男。

    大家都喝了酒,搖搖晃晃從夜宵城裏出來。

    這個時間,剛好是夜宵城最忙碌熱鬧的時候,濃烈的燒烤味道灌進鼻腔裏。

    星瑤提前二十分鍾就給曆墨淮打了電話。

    他正在過來的路上,有些堵車,電話裏讓她在夜宵城外麵等著,一個人不要亂跑。

    這一片是老街區,交通不太好,到處都是亂停亂放。

    黑色的轎車慢慢駛進來,基本上是算一步一挪了,慢的讓人心累的速度。

    星瑤看見他的車了,跟在一輛拉著廢棄紙箱的三輪車後麵,慢慢慢慢地往前挪著。

    模樣有些滑稽。

    她跟身邊的同事說了一聲,抬步往對麵走去。

    車窗半降著,曆墨淮看見了扭著細腰朝他走過來的小女人,眉心擰的顯而易見。

    這破地方!

    等星瑤上了車,看見這人低沉的眉眼,肩膀瑟縮了一下,大約知道他是被這邊糟糕的交通給氣著了。

    一路慢吞吞地倒車出去,等車子拐上大路的時候,已經是快十點鍾了。

    車廂裏安靜。

    星瑤找話題:“你晚飯吃了嗎?要不要吃夜宵啊?要不然回去我煮麵給你吃”

    曆墨淮偏頭看她,薄薄的唇線挑了一下,壓下所有的壞情緒,淡聲道“今晚去我那邊?”

    “”

    在海邊度假村,他們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他這樣說出來,今晚去他家裏,星瑤明白。

    臉上發燙,卻還是聲若蚊呐地“嗯”了一聲。

    那晚在度假村,阮麟說的那番話始終像魚刺一樣,在她的喉嚨裏卡了好幾天了,不上不下的。

    他說曆墨淮等了她七年。

    七年前那個時候她才十六歲,上高中的年紀。

    離開陸家之前,她的生活單調如清湯掛麵,陸文祥對她們姐妹管的嚴,所以平時,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傅竟書之外,她幾乎沒有特別親密地接觸過別的男生。

    阮麟說的七年前,她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所以今晚,剛好可以找機會問問這男人。

    十點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裏。

    曆墨淮的電話響了幾次,他都沒接,直接掐端了麵無表情地扔在儀表盤上。

    “你”怎麽不接電話?

    剛剛開口,車裏昏黃的燈光下星瑤才發現,他的左手手背那裏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女人的視線敏銳,那小小的口子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像是女性的指甲劃的。

    “你的手”

    “嗯?”

    曆墨淮低頭,眉心擰了擰,而後若無其事,“大概是在什麽地方不小心被刮到了,沒事。”

    這種可以忽略的小傷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解開安全帶下車,星瑤明顯察覺到身側的男人壓抑的情緒,他不說話,整個人氣質一下就沉冷了下來。

    星瑤停住腳步,“你到底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嗎?”

    “嗯?”他聞言回頭,眉心淡淡,“沒事。”

    沒事

    他沒事的時候恨不得時時刻刻嘴上都在耍流,氓,現在這樣安安靜靜的,哪裏像沒事了?

    臉上這個表情從昨晚一直持續到現在,他還說沒事?

    昨晚從她公寓離開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淡淡的表情,她最討厭就是這樣,問什麽事情永遠隻能問出來“沒事”兩個字。

    星瑤心裏莫名奇妙窩了一股子氣,轉身就往回走。

    剛走兩步,手腕被人扯住,曆墨淮聲音沉了下來,“這是怎麽了?我說了沒事,你”

    星瑤眼睛紅紅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

    曆墨淮心頭敗下來,“公司的事情而已,已經差不多都處理好了,不是怕你擔心嗎,就沒跟你說,你看你看,眼睛怎麽還紅上了,我看看”

    他說著湊過來,薄唇往她頸窩裏湊去,又開啟了耍流,氓模式。

    他說是公司的事情,星瑤並未百分百相信,最後還是被這人連哄帶哄的,進了電梯,上了九樓。

    這個時間王姨已經睡下了,客廳裏亮了一盞小燈。

    黑寶聽見動靜,探出一個腦袋來,剛要蹭過來,被粑粑一個眼神又瞪了回去。

    好吧粑粑要對麻麻做壞事了就開始嫌棄它了,哼。

    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寂寞的單身老男人,沒女朋友的時候天天晚上拉著它作陪在陽台看星星看月亮喝酒的。

    哼!

    關了客廳的燈,星瑤是被他抱著回臥室的。

    動作急切,眼神炙熱,她連拒絕或者矯情的話語,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有越加急速的心跳聲炸響。

    臥室裏沒有開燈,外麵的月色透過窗簾縫隙絲絲落落地撒進來,像一根根銀絲一樣,鋪在床前的地毯上。

    曆墨淮的動作很急切。

    星瑤睜大眼睛,隱約能看見他的額頭上淌著一層薄汗。

    身上的歐根紗襯衣幾乎是被他蠻力扯開的,鉛筆褲的扣子也被他扯掉了,骨碌碌掉在地毯上。

    為數不多的幾次歡好,星瑤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的表情,急切地好像要把她吞進肚子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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