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眸光柔情,情深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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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糊塗啊!”
老夫人重重地敲擊了一下拐杖,“臭小子,有他將來後悔的那一天!”
周秋葉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媽,這是墨淮自己的選擇,他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是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嗎,您就別操心了。”
唉!”
老夫人重重地歎一口氣,視線又望過去。
紀婉靈不知道什麽時候和阮麟他們那幫子人湊到了一起,起哄著讓曆墨淮把星瑤抱起來,花式接吻。
這丫頭......
老夫人心裏隱隱約約,靈光閃過,暗罵了句臭小子,拄著拐杖在周秋葉的攙扶下,轉身走了。
......
晚會十點多結束。
為了慶祝二哥今天求婚成功,一幫發小說什麽也要拉著他們出去續攤,再玩一通。
紀婉靈也跟著去了。
一路上曆墨淮親自開車,星瑤坐在副駕駛座上。
心裏的甜蜜泡泡一堆一堆的,漂浮在心尖上,快樂地轉著圈圈,停不下來。
後座上麵放了一束九十九朵的香檳玫瑰,那是曆墨淮準備拿來求婚用的,不過一時緊張,求婚的時候花忘記拿出來了。
剛剛當著全公司員工以及那麽多人的麵向她求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男人,此刻耳垂那裏卻泛著可疑的紅暈。
二哥。”
星瑤彎了一下唇角,水眸柔柔地看著他,“我今天很開心,謝謝你。”
嗯。”
開車的男人嗯了一下,耳垂那裏的紅暈更深了一些,薄唇微不可見地上挑起一個弧度。
開心嗎?
隻要她開心,這些日子以來白天黑夜地忙碌,都值了。
......
續場的地方在倪東潮新開的一家會所裏。
一大幫子人熱熱鬧鬧地在包廂裏,星瑤和曆墨淮坐在一起,被倪東潮起哄著敬了兩杯酒。
不敢灌星瑤,酒全灌了二哥了。
曆墨安倒第三杯,一邊幽幽地說道“意思意思就行了,二哥今晚還要辦事兒呢,喝醉了怎麽整?”
......”
星瑤臉紅。
知道他說的辦事是什麽意思。
幾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笑,卻擺明了今晚要把二哥灌醉。
諾大的包廂裏,隻有阮麟一個人意興闌珊的,手指把玩著酒杯,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挑著。
不像之前在金元酒店那邊,一個勁兒攛掇著這個那個,唯恐天下不亂一樣。
另一個不對勁的,是紀婉靈。
看樣子她應該是和曆墨淮還有他這幾個朋友都熟識的,都是卻沒見過她和阮麟說話。
......
一直到十二點過。
曆墨淮今天也高興,喝得醉了,腳步虛浮,身材高大得星瑤一個人攙扶都攙扶不穩。
曆墨安幫忙扶著人上了車。
星瑤坐進車裏的時候才想起來什麽,又從車上下來,看著紀婉靈道“老夫人那邊...紀小姐?”
今晚這樣,老夫人那邊怕是已經知曉,紀婉靈和曆墨淮,兩個人擺了她一道了。
星瑤心裏為之前自己對她的誤解感到抱歉。
紀婉靈伸手撩了撩自己一頭長發,笑,“你放心跟你男人回去啦,我早料到今晚是個什麽局麵,已經在外麵預定好了酒店,你就不要擔心我了。”
她說完,瀟灑地揮了揮手,轉過身的時候不知道有意無意,白皙露在外麵的圓潤肩頭撞了阮麟一下,跳上了路邊一輛黑色跑車裏。
黑色的超跑在夜色裏揚長而去。
倪東潮點了一根煙,哈哈大笑,“喲,看來紀大小姐還記恨著你當年拋棄她的事情啊,我看她看你的眼神看起來像是想再找人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滾你大爺!”
阮麟笑罵了一句,搶過倪東潮剛剛點燃的煙,咬在嘴裏吸了一口,鑽進自己的座駕裏走了。
星瑤張張嘴,模模糊糊明白過來?
紀婉靈和阮麟?前任?分手了?
該不會她之前說的未婚夫...是阮麟?
......
找了代駕,大半夜的,黑色的邁巴,赫呼嘯著快速穿梭行駛在空曠的大馬路上。
曆墨淮呼吸沉沉地,腦袋枕在星瑤腿上,一隻手有意無意,從層層疊疊的裙擺裏鑽進去,貼著她的小腿。
星瑤......”
他醉著叫了一聲。
嗯?”
星瑤以為他醉酒難受了,小手輕輕撫上他的短發,“怎麽了?我們快到家了二哥。”
......”
他哼唧了一聲,睜開眼睛從她腿上起來。
幽深的眸子看著星瑤,一寸一寸,從她的發頂往下看,眸光柔情,情深繾綣。
星瑤被他看得心尖都瑟縮了一下,唇瓣幹燥,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冷不防曆墨淮忽然低下頭裏,薄唇靠近,就覆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前麵還有個開車的代駕呢!
星瑤臉紅,趕緊一把推開他。
這人意猶未盡,學著她的樣子,舌尖舔了一下唇瓣,忽而低笑,叫了一聲,“老婆,你嘴巴真甜,吃什麽了?”
老婆......
星瑤驀然被這兩個字弄得臉上一紅,嬌嗔地瞪他,“誰是你老婆了,亂叫。”
嗯?”
他也不惱,伸手執起她那隻帶了求婚戒指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都答應我的求婚了,還不是我老婆?想耍賴是不是?還是想睡了我不負責任?”
星瑤“......”
她都不知道這人喝醉了怎麽這麽能叨叨叨叨的?抓著她的手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一聲一聲叫著老婆,她不搭理他,他自己還叫的歡快。
......
車子停在禦華苑地下停車場。
這大半夜的,他又喝醉了,星瑤擔心回市中心那邊會太麻煩,禦華苑這邊近一些,索性過來這邊了。
付了代駕的車錢,星瑤拿起自己的手包,彎腰把曆墨淮從車裏扶出來。
他倒是好一些了,腳步穩當了一點,半邊身子靠在星瑤馨香柔軟的身體上。
進了電梯,大半夜的裏麵就他們兩個人。
安安靜靜的空間裏,唯一清晰的就是曆墨淮沉沉的呼吸聲,濕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噴灑在星瑤的頭頂。
他比星瑤高許多,低頭看下來就能看見她被薄紗禮服緊緊包裹著的渾圓胸前。
形狀很好看。
咕嘟。
吞咽口水的聲音。
星瑤唇角一顫,抬頭的時候視線和他撞了個正著,曆墨淮放在她胸上的火熱視線沒來得及收回去。
......”
這流,氓!
怪不得進了電梯就一直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原來光顧著盯著她的胸口看了。
她悄然紅了耳根。
裹在薄紗禮服下的身體因為他火熱的視線,而起了一股微微異樣的感覺,星瑤下意識的,並緊了一下兩條腿。
......
開了門進屋子裏。
上一次在這裏被曆墨淮調,戲結果客廳坐了一堆人的事情給星瑤留了陰影。
一進門她第一件事情就是摁開了牆上的開關。
水晶吊燈的燈光很亮,微微刺眼。
換了鞋,星瑤把曆墨淮攙著在沙發那裏坐下。
她想回臥房換件衣服,然後給他煮一碗解酒湯。
剛轉個身,手腕被人扯住,他捏著眉心,啞著聲兒問“幹什麽去?”
我回房換個衣服,禮服穿在身上太拖遝了,不方便。”
不許換!”
他睜開湛黑的眸子,視線落在星瑤一尺七的水蛇腰上,喉結滑動幾下,“就穿著它,挺好看的。”
......”
她當然知道好看啊,隻是禮服層層疊疊的,裙擺又長,況且在家裏穿個這樣的禮服,很奇怪嘛。
星瑤隻當這人喝醉了,抿著唇角抬手摸了一下他冷硬的發絲。
別鬧了二哥,我穿成這樣怎麽進廚房啊?我去換個衣服給你煮解酒湯,喝了能舒服一些,你......”
話沒說完,被他拽著的手腕一用力,整個人就跌到了他身上去。
唔......”
曆墨淮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硌著她後腰一陣疼,之前精心打理過的頭發被他幾下用力就給揉亂了。
這人眯著眸子低頭嗅他的脖子,發絲,“真香。”
濕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掃過鎖骨周圍的肌膚,星瑤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層小疙瘩。
他埋在她的脖頸裏薄唇允了幾下嬌嫩的肌膚,嗓音暗啞得不像話。
你知道嗎?在酒店第一眼看見你穿這身的時候我就硬了,差點忍不住辦了你...小妖精,你說,嗯...你到底給我喂了什麽迷藥...時時刻刻都想弄你,恨不得死在你身體裏算了......”
......”
星瑤被他這些露骨的話弄得小臉紅白交錯,臉色差點能滴出血來。
微微咬著唇,掙紮一下想從他身上下去。
冷不防聽見這人一聲悶哼,大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扭什麽?想跑?跑是不可能了。”
星瑤“......”
他喝醉了就這個德行?
嘶...下手不留一點力的,往她屁股上揍一下,隔著幾層布料都覺得疼。
禽,獸!
曆墨淮親她,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往她小腹那裏爬過去,輕撫,低語道“今晚...做到你這裏懷上小娃娃為止,嗯...好不好?寶貝兒...給我生個粉嫩嫩的小公主,跟你一樣,嗯?......”
星瑤覺得自己不行了,被他三兩句話弄得渾身顫栗不已。
身上層層疊疊的裙子鋪了地上一圈,燈光那麽亮,亮到可以清晰地看見男人眼底野獸一樣的狂野欲念。
星瑤呼吸一窒。
其實也知道今晚他那樣給了她一場浪漫的求婚儀式,今晚...是必不可免的。
隻是聽見他那句做到懷上為止,心裏還是一顫。
那要多久?這會兒時間都是深夜一點半過了,他喝醉了,要折騰她半個晚上?
......
到底是酒醉了,豪言放下了,結果洗澡洗著洗著,自己在浴室裏睡過去了。
星瑤趁他洗澡的時候手忙腳亂地換下了身上的禮服裙子。
把頭發紮起來,撇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蹙了蹙眉,還是不放心走了進去。
結果才發現,剛剛豪言壯誌說要洗完澡出來收拾她的男人,泡在浴缸裏睡著了,一隻胳膊搭在浴缸邊緣上,呼吸沉沉。
星瑤“......”
今晚在酒會上他就喝了不少了,後來續場,陸續又被倪東潮他們灌了六七杯。
醉成這個樣子。
星瑤伸手摸了摸浴缸裏的水溫,幸虧還溫著。
二哥?二哥,...醒醒,回床上去睡,不要著涼了,先起來......”
他微微睜眼,頭疼。
星瑤咬牙把人給弄出了浴缸,瞅見他渾身光溜溜的,趕緊撇開眼睛抽了浴巾胡亂給他擦幹水珠然後裹住。
這人半睡半醒的。
喝醉了就這尿性,一直叨叨叨叨說著胡話,再不就是低頭,逮著哪兒就親她哪裏。
星瑤搖搖晃晃的,氣得幾次想揍他。
老婆...老婆...你嘴巴真甜,唔......”他嗅了一下鼻子,“身上也香香的,嗯......”
......”
星瑤好不容易給他套了一件睡袍上去,把人弄出浴室,弄到床上。
結果前一秒抱著她又親又啃的男人,下一秒一卷被子,頭一歪,睡過去了。
星瑤“......”
心累地躺在床上,心想,下次堅決不能再讓他喝醉了,太鬧騰人了。
......
與此同時,某高級公寓裏。
這樣月朗星稀的夜,有人歡喜甜蜜,自然就也有人憂愁睡不著。
田心蕊仍是進門時的那副模樣,紅唇緊抿,一口銀牙咬著,看向對麵優雅抿著紅酒的男人。
你就一點不著急?”
急有什麽用?現在婚也求了,人家小倆口甜甜蜜蜜的,說不定再過一陣兒,就能給你造一個小孫子出來了。”
田心蕊冷哼。
田正磊伸手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浴袍帶子,又抿了一口紅酒,幽幽開口,“何必要事事都親力親為呢?不是有人比我們更著急嗎?”
嗯?”
田心蕊反應過來,忽而扯了一下唇角,“我怎麽把她給忘了?”
田正磊看著她,目光陰翳,捏著酒杯的骨節泛著白色,聲音沉沉帶著一股子狠意,“經過了今晚,老太太那邊八成是不會再管這事兒了,要是真讓那小子娶了顧星瑤,到時他手裏多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他要想捏死我那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田心蕊眉心一壓,明白他的意思。
別忘了,咱倆可是一條船上的,要是我們的事情抖落出來,身敗名裂不說,連活路都沒有。”
田心蕊微微閉了閉眼,咬牙,“我知道,這件事情你爛在肚子裏行不行?別再提了!”
田正磊撇開目光,看向窗外,“我隻是提醒你而已。”
一步錯,步步錯。
當年她的丈夫在外麵看上了一個陪酒小姐,流連忘返不著家,金銀珠寶不知道送了多少給那個女人。
田心蕊心裏苦悶,偏偏兒子女兒工作忙,她又無人訴說。
後來因為親眼見著自己的丈夫和那個女人一起去了酒店。
田心蕊心裏悲苦,大家閨秀做不出來帶人捉奸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來,隻好自己一個人跑去酒吧,喝了個爛醉。
當時大半夜的又下著雨,她不歸家,丈夫兒子,一個電話都沒有。
心裏的冷,遍布四肢百骸。
後來是田正磊開車找到了她。
對於這個父母從孤兒院領養回去的弟弟,田心蕊原本是一直沒什麽好感的,直到那一夜......
在田正磊的公寓裏,深沉的夜裏,寂寞幹燥的男女,不知道誰先主動的,反正最後,是滾上床了,做了一夜。
一直到後來,那樣畸形的關係一直保持著,在丈夫身上得不到的生理滿足,田正磊給了她。
田心蕊吸毒一樣迷上了那隻感覺,覺得自己真正活得像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了。
後來曆氏動蕩,田正磊因為被那些外姓股東劃分在曆家在一邊陣營裏的,幾次三番,差點被弄出董事局。
田心蕊毫不猶豫把自己當初嫁進曆家,曆老太爺給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了田正磊,助他在曆氏站穩腳跟。
隻是再結實的牆,也有漏風的時候。
後來在丈夫出殯那一晚,倆人親眼被曆墨淮撞了個正著......
這麽多年的母子隔閡,因為這件事情,田心蕊知道,兒子一直是厭惡自己的,隻是,她沒有辦法......
......
大清早的,星瑤睡得迷迷瞪瞪,總感覺身上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脫她衣服?!
猛的睜開眼睛。
昨晚洗澡洗到一半在浴室裏睡著的男人大早上也不知道抽的什麽風,竟然在給她換衣服。
動作笨拙。
星瑤“......”
身上的睡裙已經被他給剝下來了,掛在床尾那裏,白色的空調被上,是那件她昨晚穿的禮服。
星瑤手忙腳亂地抱著被子起身,惱的想打人,“你大清早做什麽呢?”
曆墨淮黑眸湛湛地看著她,“換衣服。”
......”
簡直是煩死這個人了,好端端在家裏換什麽禮服啊?而且大清早的,才七點啊,他想幹啥?
忘了我昨晚說過的話了?以為我喝醉了什麽都記不得了是不是?嗯?”
星瑤腦海裏一瞬間想起來的,是昨晚他抱著她在沙發上,手撫著她的小腹,說要做到她懷上為止......
吞了吞口水,星瑤睜大眼睛,看看被子上那件禮服,又看看眸底炙熱的男人,她“......”
......
磨磨唧唧的,最後還是被曆墨淮哄著換上了那件禮服。
她心裏大約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嘛,可能是第一次見著她穿這樣的禮服,思想惡劣了,非要她穿著禮服來。
昨天從秘書小姐那裏知道,這件禮服要三百多萬呢。
光是裙擺上的那些米粒大小的碎鑽,加起來一共一千多顆,那可都是真的鑽石。
星瑤扭扭捏捏的,就被他吻住了。
大手隔著薄紗的裙子罩在她胸前的渾圓上,輕輕揉捏。
他咬著星瑤的唇瓣,嗓音低喟,“這裏...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嗯...你是什麽尺寸,我一隻手握不住了。”
星瑤臉上紅得滴血,憤憤地咬他一口,又不敢太過用力,嗚嗚咽咽的,貓兒一樣,勾人欲,火。
問什麽問問什麽問!
她胸大還不是便宜他了!
嘶!”
身上驀然一涼,曆墨淮用牙齒咬開了她背後的拉鏈,吻沿著後背,一路滑過來......
......
下午四點。
星瑤腰肢酸軟地起床的時候,心裏把始作俑者罵了幾百遍。
曆墨淮幾乎是掐著她醒來的時間的,點了‘翡翠閣’的外賣,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
那件...無法言說的禮服裙已經被他送到幹洗店去了。
每次折騰完她之後這人倒是脾氣特別的好,給她盛飯盛湯的。
星瑤哼哼幾聲,吃了幾口,這才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來。
對了,二哥,你還沒告訴我,那位紀小姐是誰?你跟她偷偷摸摸合謀騙了老夫人是不是?”
...什麽偷偷摸摸?那叫將計就計,笨丫頭!”
他往她碗裏夾菜,“再說互惠互利的事情,大家互相幫忙而已。”
星瑤歪了歪頭,“紀小姐從前跟阮麟交往過嗎?昨晚我看他們一直不對盤的樣子。”
嗯。”
薄唇一動,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紀婉靈是阮麟的初戀,阮麟十七八歲的時候追求了她兩個多月,後來大概是覺得性格還是其他什麽方麵不合適,後來分手了。”
十七八歲...那不就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星瑤喝了一口湯,又聽曆墨淮帶了點笑意的聲音說道“紀婉靈那個時候性格跋扈了一些,大約是受不了阮麟先提了分手,後來出錢雇傭了幾個社會上的人,在阮麟放學的路上把他綁了,抓去山上打了一頓,還讓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讓他在山上凍了一夜。”
星瑤張了張嘴巴,“看不出來,紀小姐這麽彪悍啊?”
想必阮麟那樣的偏偏貴公子,還是第一次遭受那樣的待遇吧?被人揍了,還扒光了衣服。
後來紀婉靈怕被阮麟報複,匆匆收拾東西就出國了。”
曆墨淮已經吃飽了,抽了餐巾紙抿唇,“嚴格說起來,彎彎繞繞的,我們曆家和紀家還有一層親戚關係在裏麵,這次老夫人急匆匆把她叫回國,她第一時間就來找我了。”
紀婉靈有一個交往中的男朋友,對方是一名戰地記者,經常在非洲戰亂的國家裏奔波。
紀家在英國算是名門望族,產業遍布歐洲,而紀婉靈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兒,家裏自然不可能把她許配給一個出身平常且工作危險的男人。
曆老夫人不知道怎麽,聯係了紀家的長輩,提了兩家聯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