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賈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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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王廟,曆來是紀念民族英雄嶽飛所在。
當年嶽飛被朝庭以莫須有罪名殺害,獄卒瑰順置生死於度外,背負嶽飛遺體,葬於九曲叢祠旁,二十一年後,宋孝宗為嶽飛昭雪,尋出遺體,極為隆重的莽在棲霞嶺下,也就是如今的嶽王廟。
幾經換代,忠烈精神綿遠流長,浩然氣節自古常在,經過明清擴建重建,如今看到的雖非原貌,卻也代表了百姓的景仰和對英雄的緬懷。
廟中四處有著名人題記,比如精忠報國,心昭天日,碧血丹心,浩氣長存等等。
百姓們或許都覺得,隻有這些字眼才能形容出嶽武穆的一腔肝膽,可昭日月,一來到這肅移莊嚴的廟中,都不自覺的放緩了腳步,放低了聲音,用來以顯示自己對八百年前保家衛園的嶽元帥的尊敬。
數日後,呂布與陳君霞將小玲兒跟著曹操回去了,二人則是來到了杭州。
“正邪自古同冰炭,毀譽於今判偽真?”呂布看著一幅對聯,喃喃自語。
迸入墓闋重門就是嶽飛的墓園,嶽飛墓上刻著“宋嶽鄂王墓”幾個大字,左邊是嶽雲的墓地,上麵刻著“宋繼忠候嶽雲墓”的字眼,呂布念的這幅對聯正是在墓前的一對望柱上篆刻。
“毀譽於今判偽真?”呂布念道這裏,心中苦笑。
若真的是當今可以辮別出真偽,如今那些荒謬的言論又是如何冒出來。
一些自以為比一般人聰明的蠢材不斷傳播他們的肮髒思想:嶽飛是權臣,秦檜是無辜的,宋高宗才是幕後黑手。
可若是權臣,又何必理會那十二道金牌?
宋徽宗固然該死,可秦檜難道就真的無辜嗎?
呂布站在像前,怔怔望著,仿佛隔著八百年的時空,又看見了那一個民族的脊梁和不屈的鋼槍。
這與自己和義父何其相似?
隻不過當年躍馬挺槍、斬妖除魔,隻是想著還天下一個太平,包括一幫手下還有自己,亦是如此,誰又能管得了後人說的是非,若都是瞻前顧後,畏手畏腳的,那什麽都不用做的。
陳君霞站在他身邊,恭敬的施了幾禮,扯了扯他的衣袖:“呂布,你不拜祭一下八百年前的嶽將軍嗎?”
呂布赫然一笑:“我比他足足早了一千年,哪裏有先人拜祭後人的道理?而且你不該叫他嶽將軍,而該叫他嶽元帥才是。”
陳君霞一愣,隨即笑了:“你看我,都快忘了你是三國時候的人了哎,呂布,你說既然你們能來到這個世界,那嶽元帥會不會也過來了呢?”
呂布搖搖頭:“我想不太可能,看書上說,嶽飛乃是西方金翅大鵬下凡轉世,就算穿越,也該去西天淨土成佛做祖才是。”
“那是書裏瞎編的,這你也信?”陳君霞笑著道。
呂布點點頭:“我相信。”
陳君霞一怔,還沒問呂布為什麽相信,便見呂布上前作輯一下,然後退了回來。
看見陳君霞奇怪的目光,呂布笑著解釋道:“這無關年歲與先後,我是在向一位保家衛國的英雄致敬,無私的人,總是叫人敬佩的。”
“口是心非。”陳君霞笑著道:“可你拜的也太隨意了。”
呂布望了古篆良久:“鄭重與否在於心,而不在於形式。”
他伸手指指墓後麵兩側秦檜、王氏等四人的銅鑄跪像道:“他們倒是很恭敬。但是心中難免會有怨恨。”
“他們是假人。”陳君霞忍不住笑了起來。轉瞬又掩住嘴,四下望了一下。
“既然知道他們是假人,把他們立在這裏又有什麽意義?”呂布搖頭道:“以儆效尤嗎?好像別人不這麽認為,那些卑鄙者在做事的時候,一定不會想到立在這裏的四個銅人。”
“或許是因為老百姓的心中都是是覺得,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陳君霞低聲道“如果若是連這個念頭都沒有了指望,那很多人會覺得很失望!”
呂布微微一笑,點頭道:“你說得對,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時間還早,我們要去西湖看看嗎?”陳君霞低頭看了看表。
呂布點點頭:“走。”
出門打車,取道西湖。
一路上聽司機嘮嘮叨叨的述說這裏的美景,難以盡述。
西湖風景美不勝收。
隻是聽古人形容煙柳畫橋,風簾翠幕,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三秋桂子,十裏荷花的語句,就讓人不由的心馳神往,眼前浮出滿目碧濤,青翠宜人的景象。
二人來的正是時候,宋代詩人範大成有詩為證: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這也說明如果想要觀看十裏荷花,鬱鬱青翠,萬綠點點紅的景象,無疑是在農曆六月,也就是公曆七月份左右,現在暑假,正是來遊玩的最好時候。
不過很快,一群人橫衝直撞的引起了呂布的注意。
有一個看樣是裏麵的主角,嘴裏叼著一根煙,耳朵上還夾著一根,摟著女朋友,肆無忌憚。
那女地長的實在看不出特色,但是裝扮非同反響,頭發染的和鸚鵡一樣,五顏六色,口紅塗的和剛喝過人血仿佛,一對眼睛倒是不隻不過眼影很重,倒和熊貓比較相像。
二人表現的頗為親熱,那女的不時送個香吻。那男地坦然接受,臉上的口紅也不擦去,自然引起同伴的哈哈大笑,顯然是覺得是幽默而不是肉麻惡心。
幾個遊人都是指指點點,顯然對他們意見很大。
這時,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在呂布耳畔響起:“他就是這一次武道大會的參賽人選之一,叫做莊布奇,你第一場的對手,外號旋風神腿,聽說腳法很厲害。”
呂布心中一驚,連忙將陳君霞擋在身後,無比警惕的朝著來人喝道:“你是誰!?”他不能不驚訝,因為這個人是什麽時候來到自己身邊的,自己竟然全無發覺!?
就算一千八百年前的吞噬魔也不能做到如此,他究竟是什麽人!?
那年輕人扭過頭,是個俊逸不凡的男子,他的臉上好似始終帶著親和的微笑,隻是眼角卻時不時閃過卑鄙的光芒。
如此迥然不同的氣質,竟在一個人的身上完美的融合!
他望著呂布,輕輕笑道:“溫侯貴人多忘事,莫非你不記得我了嗎?”
呂布哪裏知道他是誰,複又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人望著呂布,好像看穿了他的內心:“世上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麽?是得不到,還是已經失去的?”
後麵陳君霞一怔,記得這不是呂布曾經和自己說過的問題嗎?
可前麵呂布卻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一把抓住那人的雙手:“是你!?賈詡,賈文和!?”
“嗬嗬,看來溫侯還記得我呢。”賈詡雙手背在身後,笑道:“隻是不知道溫侯歡不歡迎?”
呂布揚起嘴角:“有賈文和,勝似百萬雄兵!”
身後陳君霞好奇的探出腦袋,朝著呂布問道:“呂布,他是誰啊?賈詡?你們認識嗎?”
呂布點點頭,已恢複了平靜:“沒錯,他就是當年漢末第一智者,賈詡,賈文和是也!正是有了賈軍師的幫助,我與義父才能一路披荊斬棘,除黃巾、斬魔種!”
賈詡稍稍欠身,向陳君霞施了一禮:“初次見麵,你好。”
陳君霞有些受寵若驚,連忙回禮:“哪裏,你不用這麽客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