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愛的女人誰都奪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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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肅殺之意從冰角蟒的瞳孔內顯現出來,尤其是瞳孔內那一雙由白發紅的血月,預示著它的暴怒。
轟!
隻見一道瘦弱的身影,位於龐然大物之前,雙手迅速結印,結印手勢不停的變幻。
霎那間,雙手表麵,靈光覆蓋,硬生生的化作兩柄銀白色手刀。
緊接著,他仿佛鬼魅般,朝冰角蟒,迎頭劈下,強大的攻勢展開了。
冰蛟蟒為之所動,挪動偌大的身軀,尾部用力一掃,撞向了步缺名身軀之上。
步缺名身軀微微一震,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的猝不及防,狠狠的撞向了後方。
撞入了那一片銀白色大雪覆蓋的群樹之中。
“咳咳,不愧是兩品靈獸,雖然修為不如我,但是思維很靈活,身經百戰,這一點我不如它。但論信念,這世界上萬物皆不如我。”
話完,步缺名用手擦掉了嘴角邊的鮮血。
準備進行下一波攻勢。
這一次他準備運用他之前在家族學習的槍法。
此槍法名為《屠龍》,是一本殘破功法,功法等級未知。乃是步缺名在步家藏書閣所找到的。
傳說這本槍法練至巔峰,真的可以屠龍。
隻見步缺名站起身來,朝右方三人微微掃了一眼,似乎有些不信任的目光。
畢竟白虎骨槍乃是一柄三品武器,放眼古道城都找不到幾件,這樣的寶物若是讓靈皇、靈明兩兄弟看到了,會不會走漏風聲?這還是個未知數。
但步缺名是比較注重朋友情意的人。若是他不拿出白虎骨槍,靈曦與他今日定會隕落於此。
若是靈曦隕落了,靈欣一定會上傷心的。
一個在他即將餓死街頭之時,施舍燒餅的熱心女生,他怎麽能忍心看著她哭……
於是,步缺名小心翼翼拿出了王者6,登錄了企鵝郵箱帳號,打開了安放白虎骨槍的郵箱。
霎那間,白虎骨槍憑空降落於步缺名胸前,漂浮著。
步缺名右手瞬間抓緊了白虎骨槍的槍杆,不知為何,憑空感應到一股強大的力量。
“三品武器,果然名不虛傳。”步缺名話完,挑槍迎麵走向了冰角蟒的麵前。
望著前方身軀大約這十幾丈的龐然大物,他沒有一絲膽卻。
這是他人生第二次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但是他無懼。
轟!
冰角蟒十分狡猾,搶先發出了攻勢。
隻見它張口了巨口,鋒利的獠牙上唾液接連滴落地麵。
陡然間,漫天的寒氣匯聚而來。
形成了一道道呼嘯的寒風,圍繞一個中心點,席卷而去。
那個中心點就是冰角蟒。
靈皇見勢,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好,冰角蟒發怒了。這是他的技能寒氣波。被寒氣波所打中的修者,即便是上等之境的強者,也會受傷,更何況是我等下等之境的修者。”
靈皇話完,聽完靈皇這番話的靈曦,麵孔有些異樣,似乎很擔心步缺名。隨後她關心的問道:“靈皇哥,要不我們三人一起上,幫助步哥哥吧。”
靈皇聞言,沒有回答,反而雙眸一直注視著站在冰角蟒麵前的那位少年,心裏掂量了起來。
“我以為這少年有何本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若是連冰角蟒都戰勝不了,何談與靈欣姐在一起!”靈明聞言諷刺的笑道。
話音剛落,靈曦瓷娃娃般的麵容上,一股怒意呈現。
“靈明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步哥哥為了我們三個人,甘願冒險,你……”
靈曦還未訓斥完,一句話語傳來,製止了她。
“好了,靈曦,別人怎麽看我就怎麽看我,隻要你明白我是什麽樣子的人就行。還有,我不需要你們幫忙,接下來我會親手宰了這頭冰角蟒,給你看看。”
“記住我說的話,我愛的女人誰都奪不走。”
步缺名話音剛落,雙眸內似有流光溢彩,但他的視線從未偏移過,一直注視著前方這雙凶神惡煞般的眼眸。
冰角蟒率先發起了攻勢。
一道道寒風被它吸入了口中,慢慢地化成了光球。光球由小緩緩地變大。
緊接著,一聲巨吼。
轟!
一道銀白色的光束自它口中暴出,仿佛一條長長銀白色的銀河,鋪天蓋地般,暴向了步缺名。
步缺名眼神微微一顫,顯然對於這寒氣波有些忌憚。
畢竟是冰角蟒最強一擊,不可小覷。
步缺名陡然間,右腳向前猛然一踏,手握銀白色長槍,欲使出《屠龍》這功法的第一式。
屠龍功法第一式―屠蟒
不知道是機緣巧合,創立這本槍譜的前輩,將屠龍功法分成了三式。
分別是屠蟒、屠蛟、屠龍。
步缺名手握長槍,麵對著寒氣波,他仿佛鬼魅般閃避開來。
冰角蟒見這一次繼續落了空,便挪動著巨大的身軀,殺向了步缺名。
步缺名見狀,微微欣喜。
誰都知,槍法需要近戰,若是遠程,便施展不了。
冰角蟒錯誤的決定,大大的提升了步缺名的優勢。
步缺名手握槍杆,槍頭朝地,朝迎麵而來的冰角蟒,殺去。
沿途走去,拖在地麵的槍頭,應地麵的摩擦,閃爍著火花。
隻見步距離這巨蟒數十步之時,他猛然向前一跳,借助了地麵的彈跳,飛向了半空中。
陡然間,他一槍刺出!
槍間寒芒閃過,幹擾了空間氣流,洞穿了虛空,刺向了冰角蟒的頭部。
冰角蟒再一次故伎重演。挪動著身軀,厚重的後尾甩向了步缺名。
轟!
兩者霎那間撞擊在了一起,煙塵迷漫。
靈皇、靈曦兩人呼吸急促,表情有些緊張的望著煙塵彌漫的地方,唯有靈明,幸災樂禍的說道:“我早說過了,這個人就是誇大其詞,他那柄槍怎麽可能抵得過堪比兩品武器的冰角蟒後尾。”
“你說過了沒有?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有本事你也上去打啊!”靈曦是徹底的怒了。
確實,這一次連靈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這位弟弟是什麽德行,別人不清楚,他自己還不清楚嘛。
用“牆頭草”來形容實在不過恰當了。
這位姓步的少年,一看就不簡單啊。尤其是手裏握住的那柄銀白色的長槍,隱隱約約給我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壓力。
這個人,一定要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