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獄第六殿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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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佛經
這時一道歌聲從院外傳進了陳慧琴的耳內:
彼岸花開開彼岸,
獨泣幽冥,
花豔人不還。
塵世忍離誰再念?
黃泉一路凝淚眼。
葉落花開花獨豔,
世世輪回,
花葉空悲戀。
莫歎人間魂黯淡,
何知生死相憐遠!
聽到了這歌聲,看到了這彼岸花,想到了此次因所謂的為情所絆,與太子衝突,以至後麵大元帥府被新皇帝陷害,全家人陪她一起斬頭
想起了生活的曲折,陳慧琴不禁感歎,人在什麽樣的環境說什麽樣的話?那麽陳慧琴此時此刻該說什麽樣的話呢?是悲歌?還是悲歌?
“姐姐!”
馨兒的呼喚聲將陳慧琴從冥思苦想中喚醒,她甩了甩頭,清醒了頭腦,振作精神問:“馨兒,喚我有事?”
馨兒仿佛不知道陳慧琴的疾苦,興奮地說道:“姐姐,你的眼前有一個寶貝!”
一聽寶貝,什麽愁啊苦啊的全都跑不見影了,陳慧琴兩眼精光直冒地問:“寶貝?在哪?”
馨兒指了指彼岸花說:“在這。”
陳慧琴一看,立即象放光氣的車胎,精氣神全漏了:“馨兒別開玩笑了,這是彼岸花。”
“我沒開玩笑,寶貝就是彼岸花,而且是難以尋求的寶貝。這顆彼岸花不同於其他地方的彼岸花,它在鬼王身邊成長,曆經滄桑的歲月,漸漸地超脫普通了。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那首佛言就是說的是這彼岸花。象這樣的彼岸花,冥界不會超過一百顆。”
陳慧琴瞪大眼睛問:“你是說它一千年開花,一千年落葉,佛經上記載的那種?”
馨兒點頭說:“它還有一種效果,用它的葉子為主藥製煉的丹藥名為我不彼岸,功效是萬陰不侵!用它的花朵為主藥煉製的丹藥名為我即彼岸,功效是增壽增氣增靈力。一個普通的凡人服用我不彼岸,能一生不生大病,萬陰不侵犯,平安活到一百歲。一個普通的凡人如果服用我即彼岸,則會增壽五十年,並且一躍成為一個武林高手。”
真是好東西!陳慧琴不禁流下了口水,但她想到了什麽,搖搖頭說:“如果我摘了彼岸花,肯定過不去今晚!閻王肯定會把我丟入十八層地獄裏往死裏整。”
馨兒笑著說:“誰讓你連窩端啊?你在每片葉子上截取五分之一,每朵花上也截取六分之一,這花自癒能力強,幾分鍾後它就痊愈了,看不出你動過手腳。”
陳慧琴一聽,有門!立即按照玉兒的指導,順利地摘取了彼岸花的葉和花,放入係統空間中。
在花的旁邊,陳慧琴觀察了五分鍾,果然,被摘下花朵或葉片的彼岸花在三分鍾後全部恢複正常,並且比以前更加嬌豔,更加有生命力。
忙完彼岸花的事後,陳慧琴將害怕和擔憂全部丟出九霄雲外,管她生死,管她喜怒哀樂,且過現在才是王道。
心情一放鬆,陳慧琴便轉了轉小院,才進入那間客房中。
客房的布置與普通家庭的布置沒多大的區別,一張木製的桌子,兩把竹製的椅子,一張寬大的雙人床,生活用品齊全。
陳慧琴從小到大都沒有用別人的東西的習慣,她從係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一個茶幾,茶壼、茶杯、茶葉,擺放在茶幾上,又拿出一張沙發,拿出一個蓄電池燈,一打開,整個屋裏是燈光閃爍,那燈光透過屋子向四外擴張,弄的黑暗的空間被光明所驅趕。
這些都是她向係統賒帳買來的,連帶茶葉、礦泉水等用品,花了她一百個係統幣。按照一係統幣一兩銀子計算,她欠係統一百兩銀子。
陳慧琴熟練的用礦泉水裝壼燒開,有蓄電池,燒開水算什麽,做一頓豐富的晚餐都不在話下。
水開了!陳慧琴拿起開水準備泡茶,她有些急不可待了,這茶葉還是精品龍井茶,她從沒有喝過的。
“好茶!”
一聲大喝從天而降。
陳慧琴嚇得手一歪,一壼茶立即歪倒
眼看陳慧琴精心泡製的好茶就要賜予大地的時候,隻見一陣風吹過,然後,一個身著黑色龍袍似的中年女人站在陳慧琴的麵前,她的手裏端著的正是陳慧琴歪倒的那壼茶。
馨兒及時通報了陳慧琴,此鬼正是此地的主人,地獄十大閻王殿的第六殿王卞城王。
六殿卞城王。
司掌大海之底。正北沃石下。大叫喚大地獄。廣大五百由旬。四圍另設十六小地獄。
陳慧琴神情恍惚,想不到自己竟然進了十大閻王第六殿王的別院,而且而且好象還偷了閻王爺的彼岸花
卞城王看著陳慧琴笑著說:“如果我遲一步,這壺好茶就浪費了,明前龍井!好久沒喝過。能否請我喝一杯茶嗎?”
陳慧琴回過神來,向卞城王施禮道:“大王前來,能讓大王喝一口小女子的茶水,乃是小女子的榮幸,大王請坐。”
陳慧琴將卞城王請到了沙發上坐下。卞城王坐在沙發上,使勁的用屁股向下壓了壓,然後說:“好東西,比我屋裏的那些木和竹子做的椅子坐起來舒服多了。”
陳慧琴見杆子就向上爬,一揮手,一套兩單一長五人坐的沙發就出現在大廳中:“大王,小女子無知,打擾了大王的清修,這套沙發就當小子的賠禮,請大王收下!”
卞城王圍著沙發轉了幾圈,越看越喜歡,一揮手,將沙發收進了自己的身藏儲物空間內。返身坐到了陳慧琴的沙發上,拿起陳慧到好的一小盅茶水,先嗅後嚐,那動作象一個茶博士。
“好茶!好水!”卞城王也是個豪爽的鬼王,喝得盡興。
陳慧連忙又到滿一盅,那勤快勁對他的父母都沒有過。不做不行啊!人家手指頭動一動,咱的小命就緊一緊,在生死的麵前,一切都是浮雲。
卞城王拿起陳慧琴放在茶幾上的香煙,聞了聞,撕開錫紙抽出一根煙,用茶幾上的打火機將香煙點燃,然後深吸一口,在口裏麵轉了幾圈後,吐出一串串的煙圈來。那熟煉勁,很有抽煙的風度,一看就是個老煙民。
連吸了幾口後,卞城王滿足地睜開眼睛說:“其實這次是我專門安排將你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