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南京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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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蘇南京,一家名為南京的私人會所。

    南京乃江蘇省之省會,富饒自然不必多說,而且還具有著獨特的政治意義。民國時期,蔣正將國民政府設立在南京,然而日寇來襲,老蔣的一句不抵抗政策便將南京當時幾十萬民眾活生生的葬送在日寇的手。然而幾十年過去了,南京再一次重現往日榮光,不僅僅經濟富饒,在政治方麵也有著相當大的重。

    因此能在南京擁有一家私人會所,甚至還敢將會所的名字命為南京,足以說明這家私人會所的主人身份地位的不俗。

    當然在南京這個億萬富豪經常出入的地方,隨便扔一塊石子有可能砸到一個。所以有錢人在南京並不鮮見,但是有錢並不代表有權,富貴之富與貴其實是兩個意思。而這家南京會所的主人卻將富貴這兩個意思都各占了一半。

    作為私人會所,南京會所自然不是什麽人想來能來的,算你有錢也不行。所以在南京會所門前十分冷清,幾乎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不過會所的主人也不介意這個,反正他開這家會所也並不是用來賺錢的。

    南京會所頂層的環視大廳,這是一個從牆壁到屋頂都是一個透明玻璃鋼形狀的球形大廳,坐在這其可以一覽無遺四周的景色。

    在環視大廳,張添穿著一身黑色的條紋西裝坐在沙發,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樓梯口看著,仿佛在等什麽人來似得。

    二十分鍾過去了,張添依舊充滿耐心的等待著,但是這一幕如果被了解張添這個張家二少的人來說,絕對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有什麽人或者事能讓張二少耐心的等待十分鍾以。

    張添不急不忙的打開了麵前的名貴紅酒,在高腳杯淺淺的倒了一些,然後靜靜的品味著。

    時間又過去了四十分鍾,樓梯口終於出現了一個身影,張添的臉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站起身來向向著走了過去。

    子淩,你終於來了。張添親熱的將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一邊招呼對方坐下,還親自給對方倒了一杯紅酒。

    看樣子二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蘇子淩從張添的手接過酒杯笑著說道。

    張添一反尋常,笑著擺了擺手,坐在蘇子淩的對麵笑著道:沒有,我也是早來一步而已。

    二人輕輕的碰了酒杯,然後將杯的紅酒一飲而盡之後,張添看著蘇子淩正色道:怎麽樣了

    一半一半。蘇子淩說道。

    張添一聽眉頭頓時皺起,接著問道:一半一半是什麽意思

    蘇子淩笑了笑,接著說道:一半是蘇瀾庭已經把事情交給我處理了。

    聽到這裏張添的臉色才好了一些,但想起還有另一半呢,忙問道:那另一半是什麽

    另一半是蘇瀾庭還同時交給了蘇洛。蘇子淩說道。

    蘇洛怎麽會插手。張添神情變得更加陰霾,像是已經到了即將發怒的邊緣一般,這倒是個麻煩事。

    說麻煩其實也並不麻煩,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蘇子淩笑著道。

    快說。張添忙道。

    蘇子淩笑著起身,拿起桌子的酒瓶給張添麵前的酒杯倒滿,然後順勢坐在了張添的身邊,開始小聲的對著張添說著自己的辦法。

    可行嗎張添聽了蘇子淩的辦法有些驚疑不定。

    蘇子淩笑著點了點頭道:絕對可行,而且現在蘇洛還沒有任何的舉動,一旦蘇洛動了這個辦法可沒用了。

    張添眼珠子轉的飛快,像是猶豫不決的人在煎熬著內心一樣,不過蘇子淩也不急,給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端著酒杯靠在沙發靜靜的等候。

    許久之後,張添猛的一拍桌子,然後抓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將其滿滿一杯紅酒一口飲下,惡狠狠地說道:好,按照你的法子來辦。

    明智的舉動。蘇子淩又幫著張添斟了一杯酒,然後拿起自己的酒杯,為了我們日後的大計,二少我們在幹一杯。

    不過這一次張添並沒有端起酒杯直接和蘇子淩碰杯,然後看著蘇子淩滿是笑意的臉,張添眼神冷冽的說道:不過我還有兩個條件。

    二少請講。蘇子淩笑著道。

    第一個,蘇曉悅是我的。張添說道。

    蘇子淩點了點頭,道:當然沒問題

    第二個,還有蘇軼那個臭丫頭。張添這次是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軼蘇子淩有些啞然,然後突然間恍然大悟,笑了兩聲說道:二少還忘不了

    張添冷笑了幾聲,說道:如果忘了,那我還是張添嗎

    蘇子淩不漏痕跡的搖了搖頭,說道:放心二少,這第二個條件也不是問題。

    那好。張添這才滿意的端起了酒杯,咬牙切齒的道:我要讓那個臭丫頭明白明白什麽人是不能惹的。

    半年前,再一次大型商會,蘇家和張家作為最有資格的參與者自然也是收到了邀請,而蘇家的長輩並不適合出席那一次的商會,所以蘇家是有幾個出色的小輩出席的。其有蘇子淩,也有蘇洛,蘇軼。而張家自然是有溫州財團會長張化龍本人,還有張家大少張賦武以及二少張添。

    在商會,張添喝多了想要對蘇軼動手動腳,結果被蘇軼當著眾人潑了一臉,而且大罵張添是流氓色狼。也是因此,張添不僅把自己的麵子丟了個精光,還順帶著把張家和父親張化龍大哥張賦武的臉也丟的一幹二淨。

    而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最看重的是臉麵,可想而知將父親和大哥麵子都丟光的張添會是什麽後果。父子三人在商會還沒有結束草草退場了,而張添也被父親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並且被禁足一個月。

    也是從這之後,張添對蘇軼的恨像是浪花一樣,此起彼伏層層疊加,半年過去了,這份恨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發酵的越來越厲害。甚至已經讓張添忘記了事情的起因卻是自己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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