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憑什麽得到墨王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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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驊畢竟是一國之君,他雖然震驚,但也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情緒。他看向獨孤淺淺的目光,由期待,變成了探究。

    倒是獨孤淺淺,毫不避諱的迎上了他的目光,嘴角微勾。司徒玨更不用說了,除了帶著獨孤淺淺行禮,就沒再給過司徒驊一個眼神,直接帶著獨孤淺淺入座。

    在座的大臣,知道皇帝今天設宴,主要是為了巴結雲夜城的。縱使知道司徒玨這次會參加宮宴,也不敢帶上自己的女兒過來。但是,總是有那麽一兩個想博一搏的。

    例如,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曲畢,司徒玨正貼心的給獨孤淺淺布菜,整個大殿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接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女聲響起,“哼!這麽不懂禮義廉恥,居然要墨王爺給她布菜,也不看看她自己是誰。”

    此話一出,眾人連吃飯都動作都停了下來,紛紛朝說話的女子看去。

    獨孤淺淺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顧著吃菜去了。上一次參加宮宴,她真沒怎麽吃東西,這一次,她打算把晚上所有的菜式都嚐一遍,也不枉參加了一回宮宴了。

    跟獨孤淺淺反應相似的,是司徒玨。兩人默契十足,就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那個女子的話。

    女子的聲音又在大殿響起,這一次,聲音明顯提高了幾個分貝,“真是不知羞恥!”

    獨孤淺淺終於抬起了頭,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說話的是誰?”

    隔壁桌子的司徒梓一聽,傾著身子靠近獨孤淺淺,小聲告訴她,“嫂子,那個是陳家嫡女,陳佩卡。”

    獨孤淺淺挑眉,就是那個跟唐美欣約在花錦樓吃飯但被放鴿子那個陳小姐?

    她接過司徒玨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陳小姐,這裏是大殿,不是你家。再者,我男人對我好,伺候我,他都沒怨言,你在抱怨什麽?莫非,你想替我男人把這些事做了?

    獨孤淺淺左一句“我男人”,右一句“我男人”,叫的可順口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叫過多少次了。

    但是,司徒玨才不管別人怎麽想,他滿臉笑意看著獨孤淺淺,分明是這三個字取悅了他。

    “你……”

    “不得無禮!”一旁的陳大人本來是抱著試一下的態度,但看到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他也就放開了膽讓他女兒說話。這種場合,若是沒有皇帝的默許,誰又敢幹這種事呢!

    獨孤淺淺和司徒玨何嚐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他們倆人實在是不想惹麻煩。在馬車上,獨孤淺淺就跟他說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就到躲不起了再說。

    於是,就有了這樣的情況。

    陳大人的話似乎對自家女兒沒起到什麽效果,隻見陳佩卡無視自家父親的話,又準備開口,隻是,這次她沒有如願以償。

    在她開口之前,司徒驊開口了,“獨孤大小姐,莫生氣,就算是墨王對你好,你也不應該這樣說。”

    獨孤淺淺不怒反笑,“敢問皇上,那我應該怎樣說呢?”

    “你不就是個江湖上的人,憑什麽得到墨王的寵愛,再說了,你們還沒成親呢!”

    獨孤淺淺這次是真的笑了,她笑的風情萬種。陳佩卡如今在大殿上鬧了這一出,恐怕她這輩子就完了。

    哪位公子哥願意娶一個這樣沒頭腦的女子?娶了回去,說不定自己是哪天死的都不知道。

    司徒玨在一旁悠閑的喝著茶,沒有開口的打算。她的淺淺,若是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就枉為新都會主子。

    “東秦國似乎沒有法律規定未成親的男子不能對未成親的女子好吧?再者,我的男人都沒意見,你們憑什麽有意見?”

    “你……!”

    陳佩卡被氣得不輕,指著獨孤淺淺,你了很久,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奉勸陳小姐,不要毀了自己的閨譽,我毀了不要緊,畢竟我男人在這裏看著。”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獨孤淺淺真是敢說,還真敢說呐!這些話不是應該私底下說的嗎?她竟然如此膽大,拿到大殿上說。也不怕把皇帝惹急了,治她的罪?

    這大殿上,除了司徒玨,又有誰知道獨孤淺淺底氣十足呢?

    且不說她是雲夜城的城主大小姐,更是新都會主子。就算撇開雲夜城的勢力,皇帝一樣不敢輕易動她。這才是她恃寵而驕的原因。

    司徒玨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看來,他有必要提點一下司徒驊,免得到時候自己下不了台。

    這一次宮宴,大家鬧了個不歡而散。除了獨孤淺淺和司徒玨,還有司徒梓,其餘的人都有點食不知味。

    不知道別人有沒有注意到,反正獨孤淺淺看的很清楚,皇後那張臉,已經開始變得猙獰了。

    獨孤淺淺心下竊喜,真是太省心了。她這個人就是懶,既然有人已經準備好出手了,她等著接招就行了。

    臨睡前,她算了一下日子,才發現大姨媽已經晚了半個月沒來了!獨孤淺淺懊惱地靠坐著床上,司徒玨進來後,入眼的就是獨孤淺淺那張懊惱的小臉。

    他走上前,盯著她看,“怎麽了?不開心?”

    獨孤淺淺睨了他一眼,也不說話。但她的小眼神是要多憂鬱就有多憂鬱。

    “哪裏不舒服?要不我叫古越過來?”

    對了,古越!

    “單浩不是說古越受傷後,金秋為了報答救命之恩,去照顧他了嗎?現在怎麽樣了?”

    司徒玨坐到了獨孤淺淺身邊,伸手撫上她微微皺著的眉頭,似乎想替她撫平,“你要是想知道,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嗯。”獨孤淺淺看著他莞爾一笑,想到他今天在宮宴上的表現,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在他錯愕的目光中,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

    “這個是獎勵,相公,要是以後你都這麽寵我,會把我寵上天的。”

    “你想上天?”

    孤獨淺淺囧,她說的這句話是現代的形容詞,根本不是字麵上的意思。

    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躺進了被窩裏,悠悠歎氣,兩個人的時代背景不同,她能懂他的話,他卻不懂她的意思,這就是代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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