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玄真老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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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那就好。”

    司徒驊似乎鬆了一口氣,獨孤淺淺也笑,對著司徒繼點頭,“想必皇上您現在有事情要處理,民女這會兒便告退了。”

    “等一下!你不能走!”出聲的是一個清脆的女聲。

    獨孤淺淺尋聲望去,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站在人群之後,她正狠毒地盯著自己看。片刻,她來到自己的麵前,趾高氣昂地看著自己:“你說謊!哼,就憑你一個粗魯的民女也想嫁給本郡主的哥哥。”

    喔,原來這位郡主喜歡自己的堂哥呀!

    獨孤淺淺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失禮了,郡主。如果說民女配不上墨王爺,難不成隻有郡主你才能配得上?”

    “當然”

    郡主的話才說了一半,忽然一聲暴喝打斷了她的話。

    “婷婷,休得無禮!”開口的是司徒繼,他的話說完後,他身邊的女子迅速走到婷婷郡主的身邊,牽著她的手,不停地安撫她的情緒。

    獨孤淺淺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又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

    “皇上,民女告退。”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室錯愕的人。

    “皇弟,你這樣讓她走恐怕不妥吧?”

    “為何不妥?皇兄難道想把他們倆的事鬧得人盡皆知?”麵對司徒繼咄咄逼人的語氣,司徒驊的也不客氣地指向了婷婷郡主,和站在她身邊的那個陌生男子。

    這一指,好幾個人的臉色都白了。而那個陌生男子卻是承受不了皇弟的威壓,直接跪到了地上,驚恐萬分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草民發誓,草民真的隻是壓了在郡主身上,並沒有任何不妥的舉動。”

    事情是這樣的。

    婷婷郡主從小對司徒玨一見鍾情,這不,及笄了就馬不停蹄趕回來請求皇上賜婚。剛到紫東宮,婷婷郡主收到了一個紙條,說墨王爺在偏房等她。心心念念的人兒在等她,她哪裏還能正常思考?

    當她推開走進偏房時,發現屋內的人並不是司徒玨,而是這個此時站在她身旁的陌生男子。可是,當時她想走已經晚了,因為,她的心上人和皇上正往偏房走來

    “放肆!”

    “混賬!”

    司徒驊和司徒繼的臉色都非常難看,都壓在了郡主身上,這個罪狀夠他殺頭了!

    “皇上饒命啊,這不是我做的,是皇後娘娘,她讓我在這裏等獨孤大小姐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隻是認錯人”

    “什麽?!”

    司徒驊隻覺得晴天霹靂,竟然是柳芹!

    而走在出宮的路上的獨孤淺淺,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一抹身影在她麵前閃過,刹那間,落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知道來人是誰後,她幹脆摟著他的脖子,嬌聲道:“相公,抱我出宮唄。”

    她的話取悅了司徒玨,他大笑幾聲,而後打橫抱著她往外走。

    這一幕,落在了剛進宮不久的陳佩卡的眼裏,嫉妒的因子在她體內肆意滋長。

    獨孤淺淺,憑什麽你一個江湖人士都可以得到墨王的愛?

    可惜,無論旁人用怎樣的眼光看著那兩人,他們都以一種置身事外的態度置之不理,更別說有人正在用眼光殺死他們了。

    回到水月閣,獨孤淺淺滾在床上樂不可支。

    “就這麽高興?”

    “就這麽高興!”

    “高興完了嗎?”

    “還差一點點。”

    差一點點?司徒玨邪魅一笑,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一記深吻結束,司徒玨意猶未盡舔了舔嘴角,真想把她辦了,可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把她往床裏麵挪了挪,自己坐了上去,然後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裏。

    “現在該說說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了吧?”

    獨孤淺淺的心“咯噔”一下,暗叫完了。

    昨晚,她半睡半醒,一直在留意宮裏的情況,知道柳芹打算在今天給司徒玨安排一場“誤會”,來破壞他們倆的關係。

    當然,這誤會是無法挽回的那種。

    獨孤淺淺當即就告訴了司徒玨這些事情,司徒玨當時隻當她是防範柳芹,並沒有太往心上去。

    可是,早上獨孤淺淺賴床之際,她聽到了柳芹臨時改了計劃。她想了想,決定繼續提點一下司徒玨。

    她知道,她這樣毫無征兆提起這些事,一定會引起司徒玨的懷疑,回來的路上,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當司徒玨提出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依舊沒有辦法開口。

    “怎麽,不好說?”

    獨孤淺淺搖頭,要是不好說還好。問題是她的這個特異功能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又怎麽開口和他解釋呢?

    “那個,其實我”

    “淺淺!淺淺!我的乖徒兒,你在哪裏呀?師父過來找你了~”

    屋內的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眼裏看到不解。

    獨孤淺淺想的是,她師父怎麽現在過來了。

    而司徒玨想的卻是,他的墨王府戒備森嚴,這個人能在暗衛還沒稟報之前來到這裏,身手定不簡單。

    沉思間,獨孤淺淺已經跑到了院子裏。此時水月閣門口有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家站在那裏,正四處張望,想必是在找他口中的徒兒。

    獨孤淺淺無語,上前去拍了拍他駝著的背,“師父,這裏沒有外人,您老就別裝了。”

    她這師父就是個老頑童,在禦風穀的時候走路帶風,腰杆子挺得老直了,雖然是白發蒼蒼,但一點都不像個垂暮的老人家。

    可是一到外麵,他就裝,怎麽老怎麽裝。她問過他,他說:“為師這是在保護自己,等你老了便明白了。”

    聽到獨孤淺淺的聲音,老人家的雙眼在黑暗中散發著精光,隻是很快,他就換上了一副哀怨的樣子,“你這丫頭,都快一年沒去看望過我這老人家,說不定哪天我死翹翹了都沒人知道,我的命怎麽這麽淒慘呀!”

    獨孤淺淺:“”

    此時,司徒玨已經走到了獨孤淺淺身邊,他望著那位老人,眼神從開始的打量變成探究,最後,他拱手道:“晚輩拜見玄真老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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