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沒那麽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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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料,獨孤淺淺卻輕輕搖頭,“看不透你的。”

    “什麽?”司徒玨震驚了,“可知道原因?”

    獨孤淺淺還是搖頭,她想說等下問問希希,可話到了嘴邊終究沒有說出口。

    司徒玨沉默了,片刻後,他掀開身旁的被子,示意獨孤淺淺坐過來,“無礙,本王有什麽事直接告訴你,你不必猜。”

    獨孤淺淺:“那你說。”

    從司徒玨回來那一刻開始,獨孤淺淺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見他主動提這件事,她的眼底一閃而過狡黠。

    “本王何時說過有心事?”

    獨孤淺淺:“你的心事寫在了你的臉上,我的心上。”

    “嗬~”司徒玨輕笑出聲,以後他更加不能小看了他的王妃了。

    他從懷裏拿出一本書,遞給獨孤淺淺,“玄真老人給的。”

    獨孤淺淺瞬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書封麵上的幾個大字,“還真是他給的~”

    玄真老人有三寶,其中一寶就是這本破書,跟她的那本《讀心術》一樣殘破不堪,好在書的內容她都認識。

    “你認識?”司徒玨挑眉。

    “嗯,這是師父的寶貝,他提過,這本書是內力渾厚的人才能練”說到這,獨孤淺淺看向司徒玨:“難道,你的內力”

    司徒玨不知道怎麽解釋自己內力的來曆,微微點頭表示肯定。

    “不對啊,師父說過,這不是一般人可以練的,他說過,這本書可以練出一個什麽靈來著。”獨孤淺淺冥思了一會兒,大聲開口:“是菩提劍靈,對,就是菩提劍靈。”

    菩提劍,是千百年輕以為鑄劍師用自己心愛的妻子的心頭血鑄造的。傳言他的妻子死後,為了不離開她的丈夫,附在了菩提劍上,從此菩提劍有了劍靈。

    隻是後來,那位鑄劍師也去世了,臨終前,他躲了起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從此,菩提劍也成了一個傳說。

    司徒玨自是聽過菩提劍,可是獨孤淺淺說的菩提劍靈又是什麽?對著這本書就能把菩提劍靈召喚出來?

    “玨,等師父過來我們一起去問問,他不可能平白無故給你這個寶貝,肯定是你跟菩提劍靈有一定的聯係,又合了他的心意他才舍得忍痛割愛。”

    不得不說,獨孤淺淺是真的了解玄真老人。

    鑄劍師臨終前帶著菩提劍躲到了一個山洞裏,把菩提劍靈分離了出來便過世了。菩提劍靈早已不能輪回,隻好回了本家隱藏了起來。

    至於菩提劍,早已被人撿去,不知所終。

    “好,聽你的。”

    翌日

    司徒玨跟獨孤淺淺收拾好了準備進宮時,陸公公來了,說是傳皇上口諭,宣墨王爺墨王妃進宮。

    “你在府上待著,別亂跑,嗯?”司徒玨對著獨孤淺淺吩咐道。

    獨孤淺淺:“王爺,父皇宣我們倆一起進宮。”

    司徒玨:“”

    拿著皇上的聖旨來威脅他的,估計也就隻有獨孤淺淺敢了。想到獨孤淺淺的身體,他長袍一揮,“來人,叫古越過來。”

    獨孤淺淺默

    一盞茶的時間,古越出現在水月閣的院子裏,不用想也可以猜到是東子又去把人給拎了過來。

    古越打著嗬欠,有些精神欠佳,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慵懶開口:“師兄,這麽早擾人清夢不是什麽好習慣。”

    昨晚是替他媳婦兒解藥的最後一個晚上,為了不讓藥效失敗,他很努力地來了一次又一次,到了天亮才從驛站離開,才回來睡了沒多久,就被東子給拎了過來,別提他有多憋屈了。

    可是對上司徒玨他也很無奈,誰叫他武功不如人?

    “給你嫂子把脈,看下能否外出。”

    司徒玨的話剛落音,古越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大清早地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古越頓時哀嚎了起來,“她又不是瓷娃娃”

    話說了一半,古越猛地停了下來,硬生生把剩餘的話卡在喉嚨裏,氣餒道:“嫂子沒動胎氣,隻要不是劇烈運動,她不會有什麽問題。”

    “確定?”

    古越點頭,順便打了個嗬欠,“不然你以為?”

    獨孤淺淺見狀隻想笑,餘光接觸到司徒玨擔憂的臉,她的心一暖,安慰道:“我沒那麽脆弱,走吧,陸公公這會兒怕是等急了。”

    見兩人要走,古越率先走出了院子對著虛空一陣吼:“東子,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回去睡覺。”

    “”

    紫東宮

    司徒驊無精打采坐在龍椅上,眼底的烏青昭示著他這些日子並沒有休息好。

    陸公公快步走到他身旁,輕聲道:“皇上,墨王和墨王妃過來了。”

    說完,殿內出現一雙璧人,徐徐上前請安。

    司徒驊的臉上立馬就浮現了笑容,吩咐陸公公:“賜座。”這才把視線停在獨孤淺淺身上。

    “淺淺,傳聞你有了身孕,這事當真?”

    獨孤淺淺輕笑,“當真。”

    “那就好那就好。”

    此時,陸公公著人搬了兩張椅子過來,兩人坐下,司徒驊再次開口。

    “淺淺,朕知道你是一個非常善解人意的孩子,也難怪墨王點名替你們倆賜婚。如今你有了身孕更是喜事。隻不過”

    司徒驊為難地瞥了眼麵無表情的司徒玨,再次把視線投到獨孤淺淺身上:“墨王府隻有你一個女主子,你有喜了,便不能再伺候墨王。朕現在就做主把元娉”

    “皇上!”

    獨孤淺淺厲聲打斷他,“皇上,墨王就在這裏,你何不直接問墨王的意見?隻要墨王決意要選妃,兒臣豈能攔住他?”

    簡直是豈有此理!

    宣她進宮隻是個幌子,利用她來替東秦國解決夏瀝和親事件才是司徒驊找他們兩人來的重點。

    “這”

    “恕兒臣無法同意父皇的旨意,兒臣這輩子都隻會有淺淺一個女人。若是父皇實在沒辦法了,何不自己娶了夏瀝公主?”

    司徒玨的話,在偌大的宮殿裏響起,絲毫沒有給司徒驊麵子。

    果然,沒一會兒就見司徒驊捂著胸口開始咳,陸公公嚇得連忙上前替司徒驊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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