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如此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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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淺淺想也沒想掙開他的懷抱,默不作聲往牆角縮了縮。

    然,橫在她腰間的手蠻橫霸道,很顯然,她的動作沒有撼動他半分。

    司徒玨,你給我放手,今晚我不要。”

    不要?

    別鬧,本王的女兒還未出現,可不由你說了算。”

    獨孤淺淺輕笑:“王爺,想必您還未忘記方才對炎霆說的那番話,怎的如此著急要製造個小娃娃來給自己添堵?”

    司徒玨臉色一黑,“女兒沒關係。”

    如果還是兒子呢?”

    沒有如果,就是女兒。”

    獨孤淺淺:“......”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他以為生男生女他可以控製嗎?

    她沒有回答,不死心的又掙紮了一下,豈料她才動,身後一股力道將她猛的轉了個身,她大驚,“你的武功......”

    她的武功不低,但是以她的武功,司徒玨不可能這麽輕鬆的完成這個動作。

    看著她眼底的震驚,司徒玨很享受,“雙修的好處果然很大。”

    獨孤淺淺:“為何隻有你有進步,為何我沒有感覺到任何一點變化?”

    比兩人都不見效的好。”

    ......”

    不開心?”平日裏他這樣的話,獨孤淺淺不會這樣躲,有時候還會配合他。“王妃,春宵苦短,你可不能讓別人享用了這麽好的夜色,而讓你家王爺忍受這漫漫長夜的孤單。”

    獨孤淺淺眉梢微跳,“司徒玨,你何時學的如此油嘴滑舌?”還春宵苦短。

    本王一直這樣,是你沒發現。”語畢,他的唇直接覆上來。

    獨孤淺淺還想說什麽,他略帶薄繭的手熟練的滑進了她的衣服裏......

    這邊一室溫馨,而歐陽府的新房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賓客散去後,夜色已深,白丞揉著發漲的腦袋走進新房。

    那張大紅色的床上,一個穿著喜服的女子端坐在那裏,頭上的頭巾還未取下來。

    他蹙眉,拜了堂她就被送到這裏來,如今天色已晚,她居然保持著剛進來的姿勢坐到現在,觸及到她緊握的雙手,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劍眉早已擰在了一起。

    怎地不先休息?”

    似乎知道來人是他,她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攏,低聲回道:“我不累。”

    一整天的時間她沒吃東西,也沒怎麽喝水,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幹的要命,下一刻,頭上的喜帕被挑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視線,寧樂抬眼,撞入一雙黝黑深沉,眸子,嚇得她頓時低下了頭。

    喜帕被挑開,露出寧樂的臉那一瞬間,白丞眸色微動。他和寧樂從小一起長大,什麽樣的寧樂都見過,卻第一次見上了妝的她。

    她的容貌不是讓人驚豔的那種,但很耐看。她的眉眼上了色,唇色比以往更深,比起以前的清秀的她,這樣的她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悸。

    這是一種屬於白丞對寧樂的心悸。

    終於見她耳根爬上一抹紅暈,白丞若無其事挪開視線,“過來吃點東西。”說罷,他走到桌子旁坐了下來。

    一天沒吃東西,寧樂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她想了想,艱難的站起來。隻是這一動,她毫無防備往前撲去。

    頓時,她懊惱不已,怎地忘記了手腳早已發麻,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麵,她驀地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傳來,她猛然睜開眼睛,入眼的是白丞看不出情緒的黑眸。

    她尷尬極了,連忙推開他,誰知腳上的麻痹感還未消除,她猛地坐到了地上。

    同一時間,她聽到一聲輕微的歎氣聲。下一秒,熟悉的味道再次將她包圍。

    白丞蹲在她麵前,看著她因為氣惱而漲紅的臉色,“腳麻了怎麽不說?”

    ......我忘了。”

    忘了?

    白丞淡淡掃了她一眼,把她扶到了凳子上,“待會兒讓人來幫你舒緩一下,你先吃點東西。”

    他轉身,一雙纖手拉住他的衣袖,他側身低頭看向那雙手,投去不解的目光。

    白丞哥,能不能......”不要讓她這麽難堪?

    新婚夜本該是洞房花燭時,她是他的新婚娘子,可他卻去找人來給她疏通經脈。這不是在告訴別人,他白丞新婚夜根本不屑碰她嗎?

    他眉間帶著不悅,“寧樂,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娶你。”

    寧樂身體一僵,是呀,她知道他為什麽要娶她,知道他不會碰她,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發生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了。

    白丞見狀,以為她聽了進去,再度轉身離開~

    白丞哥,我腿不麻了,你也坐下吃點東西吧。”說著,已經夾了一塊點心咬了一口。

    不麻了?

    他不動聲色看向坐著的女人,“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

    起來?”寧樂朝白丞眨了一下眼睛,忽的笑了出來,“白丞哥不想讓我吃點心嗎?我已經一天沒有吃點心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白丞總覺得她這句話裏帶了點什麽味道,細細品之,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撒嬌的味道。

    沉默片刻,白丞坐了回去,“多吃點。”

    嗯。”

    兩人吃好,寧樂漸漸乏了,不停在打嗬欠。

    去睡吧。”

    寧樂聞言臉一紅,今天雖然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但她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不由得全身緊繃起來。

    白丞起身了,在她期待又害怕的目光中,他打開門,寧樂大驚,“白丞哥~”

    嗯,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語畢,沒等寧樂回答他便關上門。

    偌大的新房裏頓時隻剩寧樂一個人。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緊閉的房門,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口。

    新婚夜,新郎丟下她,一個人去了書房。莫名的哀傷爬上心頭,寧樂驀地紅了眼眶。明天麵對眾人的質疑她不怕,她怕的是從此以後他便再也不會回房間睡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

    白丞在白天的時候對她無微不至,隨叫隨到,好到她都要相信這個男人的心裏是有她的,可是,一入夜,他就會找借口不回房間。

    -

    三天回門,白丞帶著寧樂回到寧府。

    傍晚,在寧濤的強烈的要求下,白丞答應了和寧樂在這邊歇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