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半夜不睡覺瞎折騰什麽,親親抱抱啪啪啪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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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瑾桓低聲笑了笑,手臂收緊,將人完全帶進懷裏,嗅著女人的清香。

    含糊不清的說,“你不能走我喝醉了你得照顧我”

    三十歲的老男人耍無賴。

    南灣想了想,也不再掙紮,放低了聲音,“那你鬆開,我去給拿毛巾給你擦臉。”

    慕瑾桓醉得不清,聽到她這麽說,竟然真的鬆了手上的力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似乎就睡著了。

    呼吸雖然很重,但是很平穩。

    南灣凝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安靜的躺在他身邊,等他睡得更深一些才輕輕拿開搭在腰上的手臂。

    給他蓋好被子之後,走出了臥室,

    南灣在隔壁的房間換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撥通了劉安的電話。

    淩晨兩點多鍾,正是好眠的時候,劉安走出家門都還處於懵逼狀態。

    他就不懂了,半夜不睡覺瞎折騰什麽?

    親親抱抱啪啪啪不好嗎?

    晚上開車不太安全,劉安又是剛從被窩裏爬出來困得厲害,所以到達南灣住的地方比正常時間要晚了十五分鍾。

    南灣拿上外套和包,換好鞋之後才走到玄關給劉安開門。

    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眼底的疲倦卻很濃,回頭指向慕瑾桓睡著的房間,開口說道,“辛苦你了,他喝了很多酒,在房間裏睡覺。”

    劉安看到已經穿戴好的南灣,更加懵逼了,“太太,您這是?”

    “我去附近的酒店睡,”南灣從他身側走出門,聲音極淡,“等明天他醒了你告訴他,如果他再過來,我還是會去酒店的。”

    劉安在門口愣了好一會兒,這是什麽情況?

    夫妻倆這次是真的鬧掰了?

    難怪今天花店老板打電話跟他說,今天的百合花慕太太沒有收,還說以後都不用送了

    他以為隻是女人偶爾會來一出的小脾氣,萬萬沒有想到,已經這麽嚴重了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關上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臥室前,推開房門看了一眼,慕總睡的很熟,隻是衣服都沒脫。

    嘖嘖嘖,太太您這次不會是來真的吧!

    雖然旁邊還有一間臥室,但借給劉安十個膽子他都不敢睡在慕太太的床上,隻能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劉安是被一腳踹醒的。

    一個激靈摔在了地板上,睜開眼睛後,抬頭就看到麵無表情的一張臉。

    愣了幾秒鍾才迅速的爬起來,“慕慕總。”

    慕瑾桓短發淩亂,身上的襯衫滿是褶皺,身上的酒精味道還有殘留,不再是一貫的矜貴妥帖。

    劍眉皺的極深,嗓音是酒後初醒的嘶啞,“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劉安有些意外,慕總的氣場從來都是冷厲疏離的,雖說現在極其不悅,但也沒到讓人不寒而栗的程度。

    似乎是早已料到了。

    “大概是三點半。”

    差不多就是那個時間,他當時沒仔細看。

    “三點半”慕瑾桓黑眸裏的混沌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敬而遠之的暗湧。

    沉默了片刻,才問,“她去哪兒了?”

    這氣氛明顯不對了,劉安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太太說,她去附近的酒店睡。”

    他的話音剛落,站在麵前的慕瑾桓就已經俯身撈起沙發上的外套,邁開長腿,往門口走。

    劉安跟在他身後,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還說”

    慕瑾桓轉過身,麵色沉靜,嗓音透著一股讓人膽戰心驚的寒意,“需要我掐著你的脖子幫你往外擠?”

    劉安心裏一哆嗦,硬著頭皮繼續,“太太讓我轉告您,如果您今天晚上還過來,她依然會去睡酒店。”

    慕瑾桓聽完後,臉上連一絲波動都沒有,隻是眸色比平時更深了一些。

    四天了,那晚之後,慕瑾桓沒有再來找過南灣,她打電話問什麽時候去辦手續,他都說很忙,沒時間。

    夜色沉沉,道路上的車輛依舊川流不息。

    南灣站在醫院門口,忽然有一種不知道該去哪裏的恍惚感。

    “南醫生,方便說幾句話嗎?”

    溫軟的嗓音響在耳畔。

    南灣抬起頭,看到站在三米遠處的餘清露,春節過後南灣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到現在也不過才一個多月的時間。

    烈焰紅唇,黑色的長發被燙成了大波浪,身上穿的是和這個季節格格不入的短裙,兩條腿都露空氣裏。

    隔了這麽遠都能聞到酒味兒,應該是剛從夜店出來。

    “不太方便,”南灣移開視線,淡淡說著。

    身姿交錯的時候,餘清露拉住了南灣的胳膊,漫不經心的笑,“我等了你半個小時,十分鍾的時間,總該有的吧。”

    南灣甩開她的手,神色清淡並無波瀾,“一分鍾我都覺得是浪費。”

    餘清露似乎是也不怎麽在意,抬腳往旁邊邁了一步,擋住了南灣的路。

    醉眼朦朧,喃喃自語,“我好像,是真的病了”

    濃鬱的香水和酒精混在一起的味道讓南灣覺得很不舒服,後退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淡淡的問,“所以呢?”

    餘清露似乎是沒聽到南灣的話,又或者是聽到了不在意,自顧自的說著,“你知道慕桓今天來找我,說了些什麽嗎?”

    停了一會兒,她忽然笑出了聲,“他說,我變得讓他很陌生,也很反感,還讓我回到安城。”

    反感這個詞,真的是很紮心窩子啊

    南灣看著轉變如此之大的餘清露,眉眼清淡,談不上厭惡,隻是覺得悲哀而已。

    “你和南懷煜狼狽為奸的時候,你不就已經知道等著你的會是什麽。”

    不管慕瑾桓和誰在一起,都不會是餘清露,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南灣,他是不會跟你離婚的,”餘清露撩起長發,臉上的笑意魅惑妖嬈,“人發誓的時候,上帝都會聽得很清楚。”

    最後兩句話,她說的很俏皮,還眨了眨眼睛。

    南灣頓了頓,什麽都沒說,邁開腳步準備離開,餘清露卻第二次擋住她。

    嘴巴張了張,一個字都還沒說出口,就被突然襲來的一股大力推的往後踉蹌了好幾步。

    “什麽離婚!離什麽婚!”許墨一把南灣拉到身後,捂著鼻子厭惡又嫌棄,“你離我姐姐遠點。”

    餘清露站穩後,上下打量護在南灣身前的許墨一,極其嫵媚,“很眼熟哦,我們見過嗎?”

    “誰跟你這種站街女見過,”許墨一冷笑著嘲諷,“介入別人的婚姻是要遭天譴的。”

    她雖然隻聽到了幾句,但已經覺得很生氣了!

    慕男神什麽情況!

    “年紀不大,脾氣卻不”餘清露嘖嘖出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後看向南灣,“南醫生,我們下次見。”

    說完,風情萬種的走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離去。

    一直到那輛車消失在視線,許墨一才收起了臉上的嫌棄,轉過身,問道,“姐,她是誰啊?”

    巴頓在南灣腳邊繞來繞去,她蹲下身子,摸著大金毛的腦袋,臉上始終是淡淡的,“你不認識。”

    許墨一翻了個白眼,如果認識的話還用得著問她嗎?

    雖然聽見的不多,但離婚這兩個字是進了許墨一的耳朵的,雖然不太相信慕男神會看上那種又老又醜的女人,但但人家都找上門了!

    也不再糾結老女人是誰的問題,直接問了她更關心的事,“你和姐夫怎麽了?”

    南灣隻當沒聽見,站起身,看著牽著巴頓的男人,伸出沒摸過大金毛的那隻手,禮貌的微笑,“你好,我是南灣。”

    許家給墨一定的未婚夫,眉目清雋,五官俊朗溫和,穿著低調卻不平淡。

    紳士的握了握南灣的手,隨後自然的攬過一旁的許墨一,“你好,肖然。”

    許墨一很不自在,不露痕跡的掙開,然後挽住南灣的胳膊,“姐,好餓呀,我們去吃飯吧。”

    她最近一天吃四頓都覺得餓。

    南灣淡淡的笑了笑,“可是我有點累,你們去吧。”

    巴頓要怎麽辦呢,她一整天都在醫院,沒人照顧它

    “墨一下午就沒吃,說要留著肚子,”肖然把狗繩遞給南灣,溫和的笑,“定好的位置很清靜,吃完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許墨一抱著南灣的胳膊搖晃,眨巴著眼睛撒嬌,“姐”

    南灣有些為難,“那巴頓怎麽辦?”

    總不能帶著狗去吃飯。

    肖然適時的開口,“餐廳是我朋友開的,可以讓保安看著。”

    畢竟是第一次見麵,就這麽走了確實不太合適,再加上巨嬰一直在念叨這幾天巴頓有多麽多麽的難搞,南灣也就妥協了。

    路上,肖然的話雖然不多,但每一句都很合許墨一的點。

    氛圍很融洽。

    到餐廳後,把巴頓交給保安,三人剛踏上台階,背後就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呦,這麽巧。”

    許墨一身體一僵,笑意在唇角凝固,肖然側首看了看她。

    霍亦寒的嗓音來的太突然,南灣腳下沒踩穩,身體失去重心之前,就被帶進一個氳著薄荷氣息的懷抱。

    響在耳邊的,是含著寵溺的訓斥聲,“說過多少次了,要看著點路。”

    在外人麵前,南灣當然不會推開他,低低的應了一聲。

    許墨一轉過身,視線匆匆略過似笑非笑的霍亦寒,嘴角扯出一抹幹巴巴的弧度,“姐夫,你來找姐姐的嗎?”

    慕瑾桓攬著南灣的腰,姿態親密,沒有回答許墨一的問題,而是說了句,“我們也沒吃飯,一起吧。”

    許墨一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那個”

    肖然摸了摸許墨一的頭,眼裏的笑意讓人很舒服,“定的是大包廂,五個人不會擠。”

    許墨一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哦,那就一起吧。”

    這一幕落在霍亦寒眼裏,就是一向脾氣爆炸的女人在未婚夫麵前化身溫順的小白兔,別人摸摸頭,就乖的不得了。

    西裝褲口袋裏的手握緊,那雙桃花眼是噙著痞雅的笑,眼底的冷意和嘲諷藏得滴水不漏。

    “肖少什麽時候回國的?”

    “回來沒多久,”似乎沒有察覺到許墨一的局促,肖然動作自然的攬過她的肩,“慕總,霍總,外麵冷,墨一感冒還沒好,我們進去聊吧。”

    慕瑾桓點了點頭,“也好,灣灣怕冷。”

    坐在包廂的時候,霍亦寒有那麽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腦抽了。

    什麽時候別人成雙成對,他成了電燈泡?

    慕瑾桓翻看著菜單,嗓音溫和的問身邊的女人,“想吃什麽?”

    南灣靠在椅背上,桌麵下的手被男人握住,試了幾次都沒能掙脫,隻能放棄。

    淡淡的回答,“我下午吃過了,不太餓,你們點就好。”

    桌子是圓的,許墨一就坐在南灣右手邊的位置,但她一直低頭抱著茶杯喝茶,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絲毫沒有注意到慕瑾桓的小動作。

    慕瑾桓點了些南灣平時愛吃的菜,便合上了菜單,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著南灣手背上細膩的肌膚。

    麵龐沉靜如往常,“肖少這次回國,準備待多長時間?”

    肖然笑了笑,看向身旁的許墨一,回答的話意味深長,“這得問墨一。”

    “啊?”許墨一聽到自己的名字,茫然的抬起頭,“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霍亦寒慵懶的靠著椅背,修長的手指捏著薄薄的手機,一圈一圈的轉動著。

    漫不經心的看著一臉呆萌的許墨一,不緊不慢的說,“肖公子問你,什麽時候答應嫁給他。”

    肖然溫和的笑,並不否認。

    許墨一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小聲抱怨著,“餓死了,能不能快點上菜啊。”

    她是纏著他了還是怎麽著,至於用這樣的語氣酸她嗎?

    肖然目光寵溺,並沒有在意許墨一的逃避。

    霍亦寒盡收眼底,隻是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

    菜很快上齊,南灣和許墨一基本上沒怎麽說話,餐桌上隻有三個男人款款而談。

    慕瑾桓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南灣身上,幫她試菜,夾菜,就連茶都是親手倒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肖然接了一個電話,回到包間時眉宇之間不再是溫和。

    許墨一看出他的異樣,問道,“怎麽了?”

    肖然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也不對她隱瞞,“我媽心髒病犯了,正在醫院搶救。”

    聞言,許墨一大驚,連忙放下筷子,“哪家醫院,我陪你過去。”

    說話的同時就已經拿了自己的包,隻是沒注意腳下,膝蓋硬生生磕在了椅子上。

    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明明霍亦寒距離許墨一的最遠,卻是最先反應的,肖然被推得退到牆壁上的時候,眼裏就不僅僅是對母親的擔憂了。

    霍亦寒把人從地麵抱到椅子上坐著,半蹲在地板上,把許墨一的牛仔褲往上推,“你長這麽大的眼睛是用來出氣的?”

    雖然語氣很暴躁,但動作卻是輕緩的。

    許墨一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沒力氣反駁,隻能先跟肖然說,“肖然你先去吧,我晚一點再來找你。”

    “肖少放心去醫院,我和灣灣送墨一回家,”少言的慕瑾桓適時的開口。

    肖然的視線從那兩人身上收回,禮貌的道謝,“那就麻煩慕總了。”

    隻是臨走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

    許墨一兩天前摔過一跤,剛才撞到的地方正好就是摔破皮的部位,所以格外的疼,尤其是緊身牛仔褲磨在傷口上的時候。

    “啊啊啊!疼死了,你能不能輕點!”

    “你活該,”霍亦寒麵無表情的按住她的腿,“動什麽動,覺得殘廢很帶感所以想試試?”

    結了痂的膝蓋都能撞出血來,可見著急成什麽樣子了

    許墨一不想跟他說話,扭頭看著南灣,“姐”

    南灣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殘不了,他嚇唬你的。”

    許墨一,“”

    內心無聲的咆哮:我當然知道啊!!!!我的意思是,姐姐你白衣天使當了這麽多麽年不應該有點職業病嗎?不應該連忙撲過來幫我看看嗎?

    南灣俯身撿起地板上許墨一的包,掛在霍亦寒脖子上,淡定的說,“我剛才看見對麵有藥店,你帶她過去,消毒完了再買個創可貼。”

    霍亦寒沒說什麽,許墨一雖然不情願,但實在疼的厲害,那兩人沒有一個要幫她的意思,她隻能扶著霍亦寒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霍亦寒看她單腳跳礙眼,索性直接把人抗在了肩上,大廳裏都是人,許墨一覺得沒有比現在更丟臉的時候了,咬著牙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霍亦寒吃痛,皺著眉威脅。

    所有人都在看她們,許墨一耳根通紅,捂著臉,咬牙切齒的催促,“你走快點行嗎?”

    她太倒黴了!

    包廂裏隻剩下兩個人。

    慕瑾桓在南灣起身之前就已經有所動作,圈著她的腰直接把她抱上了桌麵。

    他早就知道,隻要許墨一離開她就會走,所以移開碗筷騰好了位置。

    雙手鉗製著女人的身子,挺拔的身姿擠進的位置,讓她怎麽動都隻是更加貼近他的胸膛。

    嗓音低沉含著笑,“你不是一直都看不上亦寒,倒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