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災難陡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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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還要跟著張叔打獵…”
“哎呀!習武也可以打獵啊!而且更厲害,以前你能打一隻免子,習武之後能打十隻兔子。”蘇盈盈興奮著,似不達目的不罷休,想了想又道:“以前不高興的事都忘了吧!反正你也回不了部落了,不如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古木被她說的有些心動。
“對啊!重新開始!你以後就不再是以前的古木了,你以後……”蘇盈盈眼珠子一轉,又有了主意:“不如以後叫你雲風吧!古雲風,嗬嗬,不錯耶!一切都重新開始!”
她以為,改掉名字就能重新開始,此刻的她,仿佛看到了‘一代宗師古雲風’的樣子。
蘇盈盈有些癡迷地看著怔怔地古木道:“你不喜歡啊?…!”
頓時就如霜的打茄子,嘟著嘴仿佛還在想著什麽。
“真的能重新開始嗎?”古木在心裏一遍遍地問自己,‘族人都認為我是災星,將我趕了出來,父親也保護不了我,百靈也因我而死,我隻能給人帶來災難嗎?真能重新開始嗎?我想見父親,想靈兒活著,這一切可以嗎?我不能再給身邊的人在帶來災難了,可我能改變這一切嗎?’
“盈盈,我…真的…可以嗎?”古木喃喃地,似在心裏下了個決定,怔怔地盯著蘇盈盈道:“我真的…可以改變這一切嗎?”
蘇盈盈有些不名所以,卻又有些明白:“當然可以,你一定可以地。”
她仿佛篤定古木能夠成為大英雄,於是信誓旦旦地說道:“相信我,那…以後我叫你古雲風了,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古木微笑著鄭重地點了點頭,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一位身著綠衣的丫鬟,端著盆熱水。
“盈盈小姐。”丫鬟行了禮。
蘇盈盈正高興,見丫鬟進來,頓時慍怒道;“更半夜地,你進來做什麽?”
那小丫鬟見小主子有些不高興,急忙低頭告罪:“回小姐,外麵天已經亮了,奴婢是來給古公子…”
“啊!”蘇盈盈驚訝地跑到門口,見太陽公公僅僅露出小半張臉來,猛然一拍額頭道:“我就說麻,怎麽有點犯困了。”
古木見她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不覺好笑,卻也不點破。
“好了,我去睡會兒,不打擾你了,你也睡會兒,不許亂動,正午的時候我來叫你。”
蘇盈盈伸了個懶腰,打著哈哈對古木說道。
走到門口時,突然又冒出個頭來叫道:“古雲風。”
“嗯。”見古木回應,終於欣喜地睡覺去了。
正午
古木吃過午飯,道了謝,在眾人再挽留下,仍執意回山上去。
蘇東臨也直歎道:“這孩子,不一般啊!”
不知為何,古木總覺得心裏很慌亂,一路跑出青山鎮,十幾裏崎嶇山路,隻用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
張獵戶家座落在村頭,周圍用木樁圍成一個小院。
可當古木回到那個他生活了兩年之久的地方時,他看見的卻是滿目瘡痍。
“這裏發生什麽事了?”
古木找到張獵戶的家,也算是古木的家了。
古木推門而入,隻是人呢?就連十多歲的張爺爺也不在家裏,他平時是不會出門的。
頓時,古木覺得不安起來,在心裏默默道,“一定不要有事!”
古木急忙衝出房屋,看見那些燒毀倒坍的房子,整個村子都籠罩在煙霧之,有些燒斷的房梁突然掉落,發出嗙嗙地聲音。
終於,古木發現了一具屍體,背後插著一支箭,古木認得,那是張獵戶的箭,雖然這村裏大多都是靠打獵為生地,但隻有張獵戶的箭尾會刻一個‘張’字。
古木將屍體翻了過來,當看到死人那慘白的臉色時,還是吸了口涼氣。
雖然古木也殺過獵物,但是第一次看見死人,仍是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待細看時,發現這人的打扮很是特別,很麵生,並不是村子裏的人。
古木猛然一驚:“這人是誰?又怎麽會死張叔的箭下?張叔呢?”
驚慌之下,古木大聲叫道:“張叔,張爺爺…”
這時,一個聲音從廢墟後麵傳來:“孩子,孩子!張獵戶一家…都死了!其它人…也都死了!”
隻見從廢墟後麵,走出來幾個衣衫破爛,滿臉烏黑地的人來,說話地是個拄拐棍地老者,古木依稀記得,老者也是村裏的獵戶,叫‘梁安’。
老者咳嗽著:“孩子,你怎麽,怎麽還回來!這裏已經不存在了!”
“梁爺爺,您說什麽,…”古木突然愣住了。
“昨天夜裏,一夥山賊突然闖進村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如今,隻剩下這幾個了!”梁安老淚橫流,掩麵痛泣。
後麵幾人也跟著痛哭起來,哀聲一片。
“噗……咳…咳…”古木再也堅持不住,癱軟在地上,隻覺內心陣陣絞痛,一口熱血噴湧而出。
“為什麽,為什麽,這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梁爺爺,你告訴我,快告訴我,我還在做夢。”古木哭喊道。
梁安也已泣不聲,嘴巴張了張,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看似十五六歲的少年,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泣聲道:“這都是真的,昨天夜裏,幸好你不在。”
昨天夜裏,獵戶們還未安歇,外麵突然響起嗒嗒嗒地馬蹄聲。
“所有人都給我滾出來,快點!”一個赤臂大漢,抗著一把明晃晃地大刀,騎著高頭大馬,扯著嗓子喊道。
“都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們獵戶村由我們虎賁寨罩著,每月必須上繳百兩白銀,十擔糧食,百斤野味,若敢不從者,殺無赦!”
這時,獵戶們紛紛出門,隻見兩個騎馬的猙容大漢,後麵跟著二十山賊,個個裏拿裏著大刀闊斧,長槍利刃,顯得凶狠非常,在那裏耀武揚威。
獵戶,一個精壯漢子道:“你們是什麽人,我們憑什麽聽你的。”
“憑什麽,就憑我的大刀。”那赤臂大漢目光一獰,頓有一股煞氣撲來。
“你……”那精壯漢子正要再說。
咻
一支冷箭突然射出,正咽喉。
射箭之人卻是騎馬的另一個陰鷙漢子,冷笑一聲,道:“大哥就是話多。”。
“哼!就你快!”赤臂大漢說著,一揮大刀:“兄弟們,動吧!”
十幾個山賊鬼叫一聲,如狼入羊群,揮舞著大刀闊斧,長槍利刃衝殺過去。
獵戶們反應過來時,已經有十幾人倒在血泊當。
“你們這群畜牲!”
不知何時,張獵戶躲在後麵,抬便是一箭。
接著又是第二箭,第箭。
咻……咻……咻
山賊們猝不及防,立時人倒地。
其他獵戶見了,急忙返身回屋,拿了趁兵器,殺將出來。
頓時,喊殺一片。
獵戶講的是暗裏偷襲,何時有過這種正麵撕殺,不過片刻,獵戶死傷大半。
張獵戶有傷在身,射了幾箭便力不從心,連大氣都不敢出,麻嬸小心將他扶住。
正在這時,那赤臂大漢猛然回頭,拍馬便衝。
“死!”
大刀力劈而下,直劈張獵戶。
“小心!”張獵戶大驚失色,急忙將麻嬸推開。
赤臂大漢一刀劈空,衝勢不減,立時將張獵戶撞飛,把後麵的木樁砸斷幾根。
赤臂大漢順勢補刀,結果了張獵戶,麻嬸被張獵戶推開倒地,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刀斬在脖子上,血撒當場。做完這些,不過眨眼之間,想來沒少幹殺人放火的勾當。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膽敢反抗。”赤臂大漢啐了一口,掉轉馬頭,當即喝道:“兄弟們,腳麻利點,。”
“二弟,準備放火!”
“嘿嘿,早就準備妥當!”
陰鷙漢子不知從哪兒弄來一捆燃得劈啪作響地火把,分給五人,照著獵戶村的房屋就一陣猛扔。
少頃。
火光燭天,獵戶村頓成火海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