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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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陳道長的本事,我還不知道?爺們,我相信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但是報仇這件事你就不用惦記著了,前兩天的時候,我已經給我兒子報仇了,十幾條人命直接魂飛魄散,這麽一來,我心裏就舒服多了啊!”

    聽我這麽說,陳和平衝我豎起了大拇指,跟我說:“好樣的,圓道長,是條漢子,就應該這麽幹,說句實話啊,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把自己的親人全都轉移到國外去了,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你看看那老尚,也跟我學的全都吧家人弄到新加坡去了。”

    讓他這麽一說,我心裏還真有點後悔,一開始的時候如果我真的把所有的家人全都弄到國外去,就不會落個今天的結果了,但是沒辦法,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想這些也沒用。

    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給弄好了吧,這還有個祖宗不知道該怎麽伺候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直接跟他說:“行了,就這樣吧,你陳道長也不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麽,所以說啊,算了,咱們兩個還是說不到一塊去,就這樣吧,咱趕緊把眼下的事整明白吧!”

    陳道長笑了笑:“你圓道長是個明白人,這樣吧,我知道,你的道行比我低太多,如果我贏了,我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盡管打,就算是冥陽火也好,陰氣也好,隨便打,行不行!”

    “陳道長,你是個痛快人,拳腳無眼,您老人家就多多的放點水吧,我還想活命呢!”

    說完以後,我們兩個就直接把陣仗都拉開了,貓妖妖骨也好,冥陽火也好,我全都用到了極致,但是根本就打不到他,一沒辦法進他的身,這樣一來,我是輸定了,把貓妖的妖骨開到極致,速度都比不上他。

    打了三分鍾左右,陳和平就跟我說:“圓道長,這次,可就該我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就直接衝著我來了,可是,衝到一半的的時候,他居然從半空中掉下來了,我回頭一看,廖詩雲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

    看來,廖詩雲是用念力把陳和平給控製住了。

    等會,念力,為什麽念力能控製住,陳和平!

    她不是降魔尊者嗎?

    難道說,陳和平他成魔了?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廖詩雲就走到前麵去,跟陳和平說:“陳道長,你說你已經有了這麽高的道行,為什麽還要爭奪這個陰陽胎,這就是貪念,剛才起貪念的一瞬間,都已經成魔了,我這個降魔尊者,剛才都把念力用到你身上了,成道長,這不值得啊!”

    聽完這幾句哈之後,陳和平從地上站起來,然後跟我說:“真不容易啊,我居然碰上了降魔尊者,讓她這一句話,確實給我說明白了,是啊,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幹嘛還要因為這個陰陽胎而成魔,這不合適啊。”

    “陳道長,你能想開就好!”說完以後我就直接想回去。

    “等等!”

    “又怎麽了?”

    “這次你們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如果我真的成魔了,這輩子就真的毀了,如果不是碰上降魔尊者的話,我到死也想不明白這些道理!所以說,今晚上我請你們吃個飯,咱們老哥兩個好好聊聊,一地你給要把尊者給帶過來啊!”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說,剛才還要殺了我們,現在居然又要好心的請我們吃飯,我現在是越來越摸不透小子的心理了,尚九天看出來了我的心思,就直接走過來跟我說:“放心吧,陳道長這個人就是心直口快,想明白了就是想明白了,根本就不用擔心!”

    我點了點頭,尚九天說的話我絕對相信。

    晚上的時候我們直接開車去了柳城最好的飯店,在飯桌上他跟廖詩雲說了很長時間的話,也喝了不少酒,不過說的最多的就是感謝她,如果沒有她的話,沒準現在就真的成魔了。

    然後就開始跟我聊天,這老小子好像不管喝多少酒都不會喝醉,所以跟我聊天的時候還是很清醒的,然後我就把自己的故事大致給他講了一下,聽完我的故事之後,他搖了搖頭,說:“陳道長,我不如你,說實話我真不如你,別看我這道行高,但是輪經曆,我真的跟你比起來差遠了你知道不知道,當時啊,我啊,就是跟著師父練,師父死了以後呢,就自己連,雖然在樊州城處理過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但是,我的經曆跟你比起來,真的是啊,枯燥無味,無聊至極啊!”

    表麵上看這小子沒喝多,現在說起話來已經不走腦子了,我還以為他多能喝呢,原來隻是不上臉而已。

    我笑了笑個,跟他說:“陳道長,您可不能這麽說,您這道行,可不僅僅是通過修煉就能達到的。”

    “你說的對,對,一點都沒錯,對啊,這句話可是真沒毛病你知道不,確實啊,我練功比別人刻苦太多了,曾經有十年的時間,一天隻睡兩個小時,其他的時間就是練功,那時候差點走火入魔啊,所以說到了現在,我一天要是睡了超過六個小時,一天都會沒精神。”

    我的天,十年,一天隻睡兩個小時,堅持了十年,這是什麽毅力啊,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放棄了,看來這個陳道長真的是不簡單啊!

    喝完酒以後我們就直接回家了,頭分開之前陳和平還摟著我的肩膀子說:“咱們哥倆,這就叫不打不相識,你說是不是,是不是,跟你喝酒啊,我痛快啊我啊,改天接著喝啊,接著喝可得!”

    他現在說話都說不清楚了,我腦子也有點暈,就直接讓管台開車過來把我們兩個給接回去了,然後躺在床上就直接睡著了。

    從此以後,再無波瀾,平靜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五年。

    “爺爺!”圓則跑過來找我玩,我把他抱在懷裏,看著他手裏的蟲子。

    過了一會柳南木就過來了,說:“哎呀爹,快把他手裏的蟲子扔了,快吃飯了玩那個幹什麽,怪髒的。”

    “玩唄,一會咱洗手不就行了嘛,是吧大孫子!”

    說完以後把孩子放到了地上,看著柳南木這兩年老的特別快,心裏真的很心疼,也是一回到家裏沒人疼沒人愛的,雖然工作不是很辛苦吧,但是心裏有句話都沒地方說,這樣下去怎麽行,她才剛二十七八,還不到三十歲呢,看上去就跟三十五的差不多。

    孩子出去以後,我就把柳南木叫過來,說:“丫頭,你過來!”

    “咋了爹。”

    “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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