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金丹化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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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厚重的悶響,兩扇高達天花板的大門緩緩開啟,一道刺眼的白光射進來,狄絲和稱號為大名的日本男子抬起頭,沐浴在純白的光芒中。
一會白光散去,眼前是一片湖泊,湖泊中央矗立著一座宏偉的女武神雕像,女武神雙手按著一把巨劍,冷漠而肅穆地俯視蒼生。
狄絲對著雕像躬身行禮:“武神陛下,大名殿下到了。”
大名也微微躬身致意。
“終於與閣下見麵了。”宛若神祗的聲音從雕像中傳出。
“北條信成請武神陛下多多指教。”大名謙虛道。
“狄絲,你退下吧。”
“是。”狄絲行禮後翩然離開。
“閣下是否認得我這把劍?”女武神的聲音再度響起。
北條信成凝視巨劍片刻,道:“恕在下眼拙,不能辨別神劍的身份。”
“你拿在手裏看看。”
女武神話一落音,湖麵自有風起,水麵蕩漾,泛起粼粼波光,接著呼地一聲,巨劍從雕像手中飛出,無聲無息地撞向北條信成。
北條信成麵帶微笑,雙手抬起,曲著中指和無名指結了個水遁印,湖水翻起一層波浪,形成一麵水牆,正好擋住巨劍,巨劍無法再進,隻好停在北條信成麵前。
北條信成這才伸手接過巨劍,認真地打量一番,道:“這莫不是傳說中的諾頓大劍?”
“正是。”
“果然隻有武神陛下才能駕馭此劍。”北條信成說著,雙手托起巨劍歸還女武神。
“不,北條先生,我想將這把劍借你一用。”
“借我?”
“北條先生有多久沒有去過中國了?”
“武神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帶著這把劍去中國?”
“不破除這個障礙,北條先生恐怕永遠無法抵達巔峰。”女武神語氣平靜地陳述著,好像在說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令人無法反駁。
北條信成陷入沉思,麵帶猶豫之色,他知道女武神所言不錯,他所修秘術的核心來自中國,破解之法自然也在中國。如今他距離真正的巔峰隻差半步,在沒有踏出這半步之前,他不想去中國,因為他害怕之前所有的努力和心血都付諸東流,被原封不動地收回。
然而,存在悖論的地方是,隻要他不去中國,心中就始終有破綻,始終無法圓滿,哪怕跑到美國找鐵甲人打了一架,仍舊無濟於事。
陰影是中國就是中國,其他任何地方任何人都無法取代。
當然,女武神讓他去中國除了解決心靈破綻,另外一個目的也不言而喻,就是中國人所謂的納投名狀,因為他此去中國,等於是代表大老會和中國相關部門正麵宣戰,從此以後,像派遣組織成員及其後代去中國示好的事情就不必再做了。
“諾頓大劍是聖劍,我怕自己駕馭不了。”北條信成說道。
“北條先生無需謙虛,我教你幾樣運劍的方法就是。”
“多謝陛下,請問陛下,您讓我持諾頓大劍去中國,不知要麵對什麽樣的敵人?”修為通神後,對世上的某些事情就有了一種天然的預感,大名主北條信成距離這個境界還差半籌。
“天神並未給與提示,我也看不清具體是什麽人,隻是有一點很清楚,你隻有去中國,境界才能圓滿,屆時貴會與物種起源的合作才能真正舉世無敵。”
“明白了。”
“入水。”
北條信成右手握著巨劍,輕輕一躍,跳進湖中,由於巨劍沉重,入水之後,湖水直接淹至他的小腹。
正要調整體內的五行氣,忽而感覺到水下有什麽東西托住了自己的雙腳,慢慢將他托出水麵,低頭一看,兩隻腳下各踩著一團水球。
這兩團水球讓他意識到自己和女武神之間的差距。
“多謝女神陛下。”
“不用道謝,留意。”女武神話音未落,湖麵上站起來一個透明的水人,水人手裏赫然也拿著一把巨劍。
“先賢說,水是最好的。”
水人像聽到什麽指令,揮舞起手中的巨劍砍向北條信成。
“跟著他做同樣的動作。”女武神提示北條信成。
於是北條信成也揮舞諾頓大劍砍向水人。
啪!
諾頓大劍將水劍砍斷,不過湖裏麵有源源不斷的水源,因此水人的巨劍也可以源源不斷的重組。
等到水人的水劍被第二十次砍成兩截時,北條信成這位有著“大名主”之稱的日本高手終於慢慢感悟到大劍的特性,並能加以運用。
又練習了十幾劍,一個水人再不是北條信成的對手,於是湖麵又多了兩個水人。
以三對一。
隨著另外兩個水人的出現,北條信成對神級力量的渴望達到了空前巔峰,這種渴望進一步激發了他去中國的決心。
“人多就會讓你手忙腳亂。”女武神繼續誦讀先賢箴言。
不過大名主又豈是浪得虛名,被三個水人連番攻擊後,一手持劍,一手結水遁印,一股水柱從腳下噴出,向其中一位水人發動反擊。
漩渦斬!
北條信成揮動大劍,身子隨之高速旋轉,在湖麵形成一個漩渦。
不過由於劍身厚重,隨著北條信成的旋轉,大劍本身的慣性越來越大,到後來居然脫離北條信成的掌控,這是大名閣下始料未及的。
按說不管多麽沉重的武器,隻要他能拿得動,都不至於反噬自身,這諾頓劍卻如此邪門。
“諾頓劍自具靈性,要想馴服它,必先被它馴服。”女武神適時解釋道:“記住它的軌跡。”
北條信成不再多想,認真觀察大劍自旋的軌跡,感悟它發力的特點。
十五分鍾後,大劍的自轉開始重複,北條信成抓住時機,雙手抓住劍柄猛地向上一撩,重新奪回主動權。
“你可以去中國了,大名閣下。”
“感謝女神陛下,再一次的。”
“抓住時機。”
六處四合院。
賈裏玉坐在門檻上,略微歪著腦袋看著郭奇佐和宮小曼二人,聽著他們二人在發牢騷。
“我是小組組長,要組小組,那也應該是由我來提出申請,然後等待處裏審批核準,這才是最起碼的流程,你怎麽能不聲不響地組建新小組?如果說你覺得我這個組長做得不合格,你大可以向鄧處舉報,調位換人都可以啊。”
“我對你這個小組組長沒有任何異議,實際上,我們這個三人小組,你永遠是我們的組長。”
“既然如此,你何必又重新組一個炎黃小組?”郭奇佐問。
“六處的三人組受六處轄製,一切行動都要經過組織批準,但我們這次和紙牌局合作,要麵對的敵人將是兩個世界排名前十的強大組織的聯盟,他們不僅擁有訓練有素的特種雇傭兵,還擁有個人武力值爆表的頂級高手,甚至神級高手。
我的兩位好夥伴,你們想一想,麵對這樣級別的對手,我們的任務等級再不會低於級,你們覺得處裏會一直分派這樣的任務給我們嗎?你們覺得等到處裏評估完畢之後,一些緊急任務還能有效的完成嗎?”
賈裏玉語氣平和,但每一個反問都直指要害,問得郭奇佐和宮小曼無言以對。
過了好一會,宮小曼才低聲道:“你把我們陷入這種等級的危險之中,總該事先跟我們說一下,而不是讓裴朗來通知我們。”
賈裏玉道:“這個是我沒有向前麵,因為急著招聘小組其他成員。”
“其他成員?”
“是啊。”
“誰?”
“玉京修身館聽過嗎?”
“廢話,你去玉京修身館找人了?”
“嗯。”
“新一期的訓練生?”
“不是,玉京修身館的館長。”
郭奇佐和宮小曼齊聲問道:“什麽?你說你把蕭白拉進新小組了?”
“不然玉京修身館還有誰合適?”
兩人再度無言以對,玉京修身館作為特種兵教官、各神秘部門辦事員的黃埔軍校,地位之超然,堪稱全國各大修身館之最,修身館每年培養出來的頂級人才也是位於全國修身館的第一位。
而蕭白,作為這家地位超然的修身館的館長,地位更是超然中的超然,他驚人的家世背景就不用說了,至於個人能力,每年修身館出那麽多天才,但自他接任修身館的第二年,再沒有哪屆畢業生膽敢挑戰他的權威就說明了一切。
這樣一個接近傳說的最年輕的奇才居然被賈裏玉拉進組,他是怎麽做到的?
“他為什麽同意加入炎黃小組?”
“我跟他講道理啊,說隻要加入我們炎黃小組,就有機會和象蟻大神、槍花大神二位共事,他一聽立即就答應了啊。”
“賈裏玉你少廢話,他到底為什麽答應你,你是不是威脅人家什麽了?”
郭奇佐道:“據我猜測,一定是你和蕭白比武打賭了,他輸給你才答應加入的。”
賈裏玉笑而不語。
宮小曼走到他跟前,踢了他一腳:“說啊。”
“確切地說,我給他變了一個魔術。”
兩人好奇地看著賈裏玉,等待下文。
“就像這樣啊”賈裏玉站起來,向前走了兩步,但門檻上還坐著一個賈裏玉。
“這樣啊。”坐著的那個賈裏玉又站起來,也向前走幾步,門檻上仍舊還有一個賈裏玉,好像可以無限複製下去一樣。
郭奇佐和宮小曼難以置信地看著三個賈裏玉,發現三個賈裏玉還能同時做三種不同的表情,簡直像三胞胎。
對郭奇佐和宮小曼二人來說,速度達到某種極限,製造出虛影的功夫並不是什麽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像賈裏玉這樣隨意起身走動就能製造出如此真實的虛影,那就不是簡單的速度問題了。
起來的兩個賈裏玉,一個走到宮小曼跟前,一個走到郭奇佐麵前,宮小曼害怕地叫著“走開啊,離我遠點”,兀自後退,郭奇佐則試著伸手去觸摸家裏的身體,結果發現居然是真實的,也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就是這樣的魔術了。”
三個賈裏玉齊聲說道,然後站起來的兩個賈裏玉重新走回到坐著的賈裏玉的位子,三影歸一。
郭奇佐好奇地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障眼法和動靜結合的把戲。”
“三個都是實體?”
賈裏玉搖頭:“怎麽可能,我又沒學會孫悟空的分身術。”
“那剛剛”
“你碰到哪個哪個就是實體。”
郭奇佐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悟地點頭。
宮小曼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賈裏玉,問:“你是不是又突破了新境界?”
“對。”賈裏玉坦白。
“蕭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答應加入炎黃組的吧?”
“對。”
“其實想想也就能想到,對蕭白這種人來說,金錢和權利都吸引不了他,拯救世界什麽的估計也忽悠不到他,唯一的可能就是讓他看到武學上的新境界,為他找到突破的門路。”
“這正是我找他的原因。”
“這麽說,蕭白還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不不,兩步。”
宮小曼低頭運算了一下,道:“這麽說,你現在至少比蕭白高兩步?”
賈裏玉笑著點頭。
宮小曼和郭奇佐這才真正明白過來,賈裏玉已經練到陸地神仙的地步了。
也對,那種虛實結合的人影豈是凡人所能模擬出來的?
難怪他沒有經過我和槍花的同意就將我們兩列入到新小組,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夠保護我們。
陸地神仙啊,那可是超越了世俗規則能夠運用自然法則的的大能,神仙向凡人發出邀請函,凡人怎麽可能拒絕?
敲定炎黃小組之後,賈裏玉去見了葉靈嬋,他的正牌女友。
對葉靈嬋來說,兩人也算不上太久沒見,但對賈裏玉來說,真是一日不見,就隔三秋。
兩人一起吃飯、散步、聊天,然後就去開了房,此事單以渴望程度而論,葉靈嬋一點不輸賈裏玉。
兩人折騰了一夜。
“不要再接太危險的任務了,如果實在推不了,跟我說。”
賈裏玉不容拒絕地給葉靈嬋下了最後通牒。
“隻有一種可能。”葉靈嬋躺在賈裏玉的臂彎裏,輕聲細語說著:“懷寶寶。”
“那容易啊。”賈裏玉笑道。
“哪裏容易,你那麽吝嗇。”
賈裏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葉靈嬋猛然意識到吝嗇的諧音,臉一紅,掐了賈裏玉一下,賈裏玉翻過身,準備新一輪的撻伐。
“不是知道是不是很久的沒在一起的原因”葉靈嬋在賈裏玉耳邊輕聲訴說著:“今晚沒有感覺很累,而是,而是”
“而是什麽?”
“一直很舒服。”葉靈嬋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見了:“像曬太陽一樣。”
“這是最隆重的褒獎。”
炎黃小組第一次碰頭會定在元旦,表示新年新氣象。
接下來的時間,賈裏玉重新投入到學校學習和金丹的磨練之中。
回到學校,第一時間去找了曆史係的辜教授,兩人就封建王朝的郡主製度和宮廷禮儀交換了意見。
十二月的某天晚上,北大宿舍6號樓07幾位室友被瘮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齊聲叫著:“賈裏玉,你這個變態。”
賈裏玉大笑道歉,他實在沒辦法解釋,因為他也不知道金丹化元嬰居然會是這樣的反應。
那聲啼哭自然不是來自賈裏玉,而是來自他有意壓製至今,剛剛才化為人參果的那顆金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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