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軍爺私寵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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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整個人往槍口上撞,魏豈歌明知道自己槍裏並沒有子彈還扣動扳機的手還是往後退了一下,感覺槍離開額頭神秘男人睜開雙眼。“就不怕我殺了你,知道的那麽多殺人滅口才是永絕後患。”魏豈歌把槍隨手扔在地上。“頭,不疼?”魏豈歌突然發現神秘男人因為剛才他自己往槍口上撞額頭有點發紅,眼神又往下落在胸前的傷口上,魏豈歌越發覺得礙眼。神秘男人點點頭,有些可憐的自己揉了揉額頭已博得魏豈歌的同情心。“給你揉揉。”魏豈歌緩慢的靠近神秘男人伸出手幫他揉額頭,神秘男人覺得挺舒服眼睛都眯成一條縫兒。
頭好疼。”神秘男人捂著頭裝可憐,魏豈歌伸出手幫他揉了幾下。“你打的也疼。”神秘男人拍拍自己胸口,魏豈歌更愧疚的幫他揉了幾下。“這裏更疼!”神秘男人邪惡的笑了笑指著腹部下麵,魏豈歌剛要幫他揉緊接著反應過來不對。
你!別得寸進尺。”魏豈歌忍住不生氣但還是很火兒大的跟神秘男人吼著,被罵了的神秘男人也不生氣繼續笑著。“不許笑。”魏豈歌板著臉伸出手揪神秘男人的臉,感覺被揪的皺巴巴的挺好玩就多扯了幾下。“怎麽掐幾下臉就紅了?”魏豈歌連忙收回手看著神秘男人的臉還以為是他自己力氣使大了,神秘男人咳嗽了一下沒說話耳朵也悄悄地紅了。
爺有電話找您的!”下人不敢進來在門口叫著魏豈歌,魏豈歌心生了些不滿感覺有點掃興,又看了幾眼臉紅的神秘男人才下床去接電話。
軍,小軍你穿上衣服別著涼!”魏豈歌在走廊裏聲音不大悶悶的說了一句才去樓下接電話,神秘男人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耳朵搖搖頭笑得滿麵春風開始穿衣服。
我要出門你自己在家。”魏豈歌拿著一套新的軍裝走進來和神秘男人說話,神秘男人看著他手上的衣服有點不高興。
你怎麽不穿我?”感覺魏豈歌有了新軍裝的的神秘男人有點可愛的吃著莫名其妙的醋。“不要我了?”神秘男人不高興的把魏豈歌的軍裝搶過來藏到自己背後。
不知道你是活的還好,可是大活人在我麵前讓我怎麽把你穿在身上?”魏豈歌難得的輕聲細語和他講道理。“小軍乖,把衣服給我我著急出門有事情?”魏豈歌想了想伸出手揉了揉神秘男人的臉想哄他,果然神秘男人再一次臉紅。
不管你要帶著我,我不要自己在家!”神秘男人又開始和魏豈歌對著幹,魏豈歌果斷拿出另一套軍裝穿上接著轉身就要出門,神秘男人可不是省油的軍裝怎麽可能會妥協,直接追上魏豈歌在背後抱住他。“我會騎摩托車可以載你還可以載你兜風!”神秘男人就這樣在魏豈歌耳邊跟他耍賴。
真的是服了你了,敗給你!”魏豈歌搖搖頭來到衣櫃旁給神秘男人找棉衣棉帽圍巾。“我就是去城北給芙蓉城百姓發放過冬物資,到時候自己在車裏。”魏豈歌把他自己的衣服帽子圍巾手套都往神秘男人身上套,神秘男人乖乖的享受著魏豈歌的細心與溫柔。“下樓吧車在門口等我們,就說你是我遠房表弟!”魏豈歌拍拍神秘男人肩膀轉過身去給槍上子彈。
我想我們像潘燦淼與潘夫人一樣,能不能?”神秘男人在走廊裏說了一句,魏豈歌第一次拿不穩槍子彈也掉了一顆,子彈掉在地上的聲音與神秘男人下樓的腳步聲重疊在一起。神秘男人下樓自己坐進車裏望著白茫茫的大雪地與天空發著呆,沒過一會兒魏豈歌也打開了車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魏豈歌沒有與神秘男人坐在一起坐在了副駕駛上。
司機很會看眼色的覺得車內氣氛不對一言不發的開著車,魏豈歌也嚴肅的坐在副駕駛上,神秘男人心裏也發悶挪了個地方故意坐在魏豈歌身後。“魏豈歌?”神秘男人小聲的喊了一句,還是有點想跟神秘男人說話的魏豈歌回頭看神秘男人,可是神秘男人並沒有抬頭看魏豈歌。“魏豈歌!”神秘男人趴在車窗上又來了一句,魏豈歌又轉過頭去看神秘男人。
叫我有事?”魏豈歌對神秘男人叫自己卻不看他,沒來由的煩躁。
誰叫你了?”神秘男人抬起頭瞪了一眼魏豈歌接著看著車外一隻在散步的小土狗,魏豈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黑了臉。
你對著一隻狗叫我的名字?”魏豈歌咬牙切齒的靠在車座上離近神秘男人,神秘男人點點頭接著對窗外喊。“你信不信我把你丟下車去!”魏豈歌的手緊抓著車座。
你比它還嚇人,像要吃人似的!”神秘男人淡定的望著又被他自己氣到的魏豈歌依舊不怕死的和他打嘴仗,魏豈歌覺得再和神秘男人打嘴仗自己一定會被氣死,非常明智的選擇沉默不理他。神秘男人也不說話,手指在車窗上亂畫著,想到了什麽用手在霧氣的車窗上寫了一句話。
車窗上寫著:七七無論如何回答我吧,等你。
老七是魏豈歌在軍團裏別人對他的稱呼,可是也隻有魏豈歌最敬佩愛戴的老師叫過他老七,這七七兩個字滿滿的對魏豈歌的愛意。神秘男人拍拍魏豈歌的背,魏豈歌回過頭來順著他的手望著車窗的一行字。“這是不是情書?”神秘男人還是那般神采奕奕的望著魏豈歌,其實他不開口,這雙飽含了太多東西與情感的雙眼也能開口說話。
相濡以沫都相伴軍軍。”魏豈歌沒說過情話不愛看浪漫的牙疼的情詩,還沒有打幾拳開幾槍爽快,從來沒有握著鋼筆寫情書甚至一場愛情電影都沒看過。不跟風花雪月沾邊兒的他堂堂三尺男兒男子漢大丈夫的魏豈歌吞吞吐吐的說了這麽一句,第一次開車門沒有打開,魏豈歌開了兩次才下車。
他,他說的什麽大伯?”嘴硬的漢子第一次懷疑自己,他,他剛才說了什麽,自己聽到了什麽?司機也有些吃驚,愣了一會才給神秘男人重複了幾遍。“相濡以沫都相伴軍軍。”神秘男人自己低著頭念了好幾遍,一遍又一遍語調也越來越輕快。
魏豈歌一邊給貧困百姓發著大米一邊心不在焉的總是往車裏看,車裏的神秘男人自己笑著好像意識到魏豈歌再看他,心有靈犀般的也抬起頭望向魏豈歌。魏豈歌心漏掉幾拍又慢了幾拍接著砰砰直跳,其實‘相濡以沫都相伴軍軍’這句話魏豈歌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說出來的,可能是因為神秘男人總是跟他作對很吸引他自己,可能是因為不忍心拒絕他,默默地不忍心就把自己套牢了。說起不忍心,狠厲有些心狠手辣的魏豈歌從來沒有對什麽有過對神秘男人這種不忍心,可能發狠起來對自己都沒有不忍心過。神秘男人是不同的,這是魏豈歌望著車裏的神秘男人心中所想的最後一句話。
再拿些麵吧!”魏豈歌把一袋麵粉幫腿腳殘疾的老大娘抬上車,老大娘沒有推穩車,麵粉就要掉在地上,一雙青筋明顯的大手幫大娘抬了起來。“下車做什麽天寒地凍!”魏豈歌自己都沒有發覺語氣裏帶著些責備與關心,神秘男人抓住魏豈歌的手握緊想給他點溫暖,低下頭哈著熱氣給魏豈歌冰涼的手解冷,緊接著把自己手上的手套給他戴上神秘男人才跑回車裏。無聲勝有聲,這一個動作足以叫魏豈歌春暖花開,再好聽的話都比不上軍軍一個動作。這個男人再以很快的速度改變著,可能自己發覺不出來,但是外人看的明明白白,那個嫌棄自己老同學談了個戀愛就變得天翻地覆的魏豈歌其實自己也悄悄地改變著。
司機老伯小跑著去有些遠的電話亭打電話,臉上帶著些嫁閨女的喜悅。“喂小不點兒啊!”司機對著電話大喊著。
老伯?是魏爺怎麽了?”此時非常不盡忠職守的小管家正抱著大管家舒坦的胡吃海塞。
最近電影院有什麽電影上映嗎?”老伯掏出筆記本和鋼筆準備做筆記。
呦老伯您一把年紀了還這麽浪漫要和我家大嬸看電影啊,不對啊大嬸不是去鎮裏看二哥了嗎?您都一把年紀了可不能做對不起大嬸的事情啊!我就說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小管家如機關槍般喋喋不休,生氣的捶大管家。
哎喲你知道我老就好,能不能讓我說句話,是豈歌我想給他買兩張電影票。”司機大伯語速飛快地和小管家傳達著重點。
爺,也不看電影啊,對了最近上映了一部叫做孤獨的老兵適合魏爺看。”小管家蠢蠢地說著話。
那個啥,就是就是你們小年輕喜歡的愛情電影!”司機大伯著急的和小管家喊。
愛情電影?”小管家說了一句,大管家跟著重複了一遍,接著屋子裏的所有人都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