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祖傳修車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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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暢接過來一看,地址有點陌生,他到這裏時間不長,並且好幾天都是貓在家裏玩遊戲,出去玩也是找一些名勝古跡,對路線、地名都不熟悉。

    “我對bj不是很熟哦。要不你帶我去?”李暢把紙條遞給小姑娘。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公司一般都隻是提供信息,並不親自帶路。不過,這是自己的第一筆生意,小姑娘有心把他做成,討一個好彩頭。

    “好吧。”小姑娘招呼另外一個年齡稍大的女人看店,自己跟著李暢走出了店子。

    “不遠就有公共汽車,你買卡了嗎?”

    “什麽卡?”

    “坐車的ic卡,可以便宜一半多。”

    “沒有,不過不用了。”李暢說著話,已經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坐進車裏,小姑娘告訴了司機地址,然後對李暢說:“你看起來很有錢嘛,出門就打的。”

    “錢倒是不多,百八十萬吧。”李暢老老實實地說。

    “吹牛!有百八十萬你還到我這裏找工作?”

    “百八十萬秘魯幣總行了吧。”

    開了二十幾分鍾,在小姑娘的指揮下,車子停在一家修理廠的門口,李暢付了車錢,下車後對小姑娘說:“看來你也不是很熟啊!走了不少彎路。”

    “名單上麵那麽多地方,我要是一個個都跑一遍,哪跑得過來啊。”

    這是一個規模不大的汽車修理廠,臨街,前店後廠。小姑娘下車問清了廠長的位置,帶著李暢朝後麵的修理車間走去。

    “小謝,這個廠子看起來不大。”李暢邊走邊打量四周,剛才在車子上,李暢已經知道了小姑娘的姓名。

    “隻要有你的事做,管它大小呢!”

    廠長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很是富態,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哦,是前程似錦職業中介的啊!這就是你們推薦給我的汽車修理工?小夥子,做過幾年汽車修理?”廠長話裏很是懷疑的味道。這小夥子看起來剛從中學出來啊!

    “還沒有做過,不過我的手很靈巧,我會學得很快。”

    “沒做過你到這裏來幹什麽?”廠長火氣很大,“前程似錦就是這樣專業的公司啊?居然敢把一個白丁就推薦到我這裏來。”

    小姑娘在李暢身邊低聲說:“今天你害死我了,你怎麽不告訴我你不會修車啊?”

    “你也沒有問啊!”李暢很無辜的說。

    “好了,你們回去吧,小姑娘,告訴你們老板,以後給我推薦人時要認真點。我對技術的要求是很高的。”

    李暢轉過身,齊步走,對氣呼呼的小姑娘使了個鬼臉。

    “等等,小夥子。”後麵有人在叫他,李暢回轉身。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發飄逸,麵容俊朗,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

    “是你找工作嗎?”藝術家問。

    “是的。”

    “這麽小就出來打工了?我看你不像是很需要一份工作的人。”

    “我十八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你們雇傭我不算是非法使用童工。”

    “哦?說話有點意思。還沒有學會就敢上門來找工作,膽子也夠大。順便問一句,你一定要做這種工作嗎?”藝術家指著附近停著的車輛。

    “那倒不是。我喜歡找一個非常有趣、非常有挑戰性的工作。”李暢回答。

    “我這裏倒是有一個非常有趣、非常有挑戰性的工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什麽工作?”

    “酒吧服務生。”

    “不就是給人端端酒,打掃打掃衛生嗎?”

    “不會這麽簡單。來酒吧的人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你每天要應對那麽多的人,那麽多的事,可不是僅僅端端酒,打掃打掃衛生這麽簡單。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幹了就知道了。”藝術家有點想引誘小白兔的狼外婆的樣子。

    “是嗎?好吧,我試試。不喜歡我再走。”

    “這麽拽!你有沒有搞錯?我是老板,是你在求我給你一個工作。”藝術家說。

    “換句話說,是你在求我為你工作。”

    小謝拽了拽李暢的衣角:“你今天是來找工作耶,不是鬥嘴來了。”

    “好吧,就這麽定了。等我修好車,我們一起過去。”

    修車的工人過來:“陳總,擋掛不上的原因找到了,掛鉤折了,現在沒有配件。隻有明後天來取車了。”

    “掛鉤折了不能修嗎?”李暢接話道。

    “掛鉤折了怎麽修?”工人沒好氣地反問。

    “我修給你看看。”李暢說。

    “老朱,讓他試試,反正又沒有損失。”陳老板說話了。

    工人對陳總的話不敢反駁,人卻站著不動,隻是拿眼睛瞟著自己的老板。

    “你不是不會修車嗎?”汽修廠老板瞪了他一眼,對工人說:“讓他試試吧。”

    “你跟我來。”工人轉身走去。

    李暢跟著他來到一輛桑塔拉麵前,工人從一堆廢鐵中撿出一個掛鉤,遞給李暢:“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怎麽修?”

    “給我找一個電焊,一個廢舊的掛鉤,你不會說這些東西也沒有吧?還有圖紙。”

    電焊是現成的,廢舊掛鉤從從廢舊垃圾中應該可以找到。

    “家傳絕學,修車的時候不準偷看。”

    工人譏諷地笑笑,走開了。

    用兩個舊掛鉤合成一個掛鉤,對於李暢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況還有圖紙,對著圖紙製作出一個新的出來並不算難。

    至於那焊槍,隻不過是用來做幌子的。

    陳總和朱總聽得角落裏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幾分鍾之後,李暢拿著一幅修好的掛鉤過來。

    焊槍是道具,叮叮當當的聲音是配樂。實際上李暢都用不著那些。

    把掛鉤掛上之後,點著火,試了一下擋,成了。

    朱胖子看著李暢的眼神馬上就變了,好像這些都是鉗工、電焊工的工作,可是他能就地取材,並且把它焊接起來,而且看不出一點痕跡,就不是他能理解的了。

    “小夥子,到我這裏來吧。酒吧沒什麽意思。”朱老板熱切地邀請。

    “朱胖子,你這樣就不地道了。酒吧好歹你也參了股的,怎麽能挖我的牆角呢?”陳‘藝術家’急道。

    “好好,我現在不跟你爭,反正他在你那個酒吧也幹不長,到時過來就行了。小夥子,記得喲,這裏總是給你留了個位置。”朱胖子說。

    “好啊,我對修車蠻感興趣的,有空我一定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