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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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瞪了丁文一眼:“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
丁文委屈地說:“這還不是在家裏說說。範楚文家的這個老麽的確太不成器了。”
老爺子想了想說:“這事可能範老不知情,範楚文也不知情,不然不會允許他這麽胡鬧的。有空我去說道說道。”
丁文要的就是老爺子這句話。
丁老將軍果然就去說道說道了,他知道範老身體不好,沒去打攪他,直接找了範楚文。範楚文對這個元老也不敢怠慢,仔仔細細地聽丁老將軍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雖然已經從前麵兩位的遞話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沒有丁老將軍說得這麽詳細。此時一聽,範楚文火冒三丈。
範楚文對他這個寶貝兒子非常惱火,爺爺愛孫子這種習慣在範劍身上表現得特別明顯,從小的溺愛也造成了不好的後果。範楚文有三個兒子,老大老二都沒有讓他操什麽心,隻有這個老麽,沒少讓他操心,老爺子又嬌慣得很,要不是有好幾家遞了話來,他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小兒子在外麵做出這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在蕭家正式表明了立場之後,就算是真的站在李暢身邊了,所以兩個家族後麵也展開了角力。蕭家,張家,還有丁家,聯合起來向範家表示了壓力。這個時候,範劍的父親才知道自己兒子做的好事。
事情無所謂對錯,隻是看是否值得。在範楚文看來,謀取暢舒公司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值得的,如果是為了錢,他們家族已經足夠有錢了,有經商的,生意也做得夠大,也有做學問的,還出了一個院士。暢舒公司雖然不錯,前景極好,可是得到它隻不過是多一點錢罷了,也得不到太多好處。其二,這個公司並不真正是一家平頭百姓開辦的公司,背後還是有些背景。為了這個公司得罪那麽多的人,也是無意義的。其三,範劍的幾次行動都一一失敗,並且據說還沒有用上這些關係,證明李暢這個人也不是好惹的。不管怎樣,這種事都是得不償失。
自然以他範楚文的身份,可以搞清楚李暢所做的一些事情,搞清楚李暢的一些真實身份。為了兒子,也必須搞清楚李暢的底細。這才發現,這個人還和丁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這種人能不惹就不要惹。並不是怕他,而是……麻煩。
所以,在謝琳撤訴後的一個星期,範劍被他老爸叫到書房裏教訓了一頓。從古至今的一通說教,把範劍訓得暈頭轉向,大致一件事他是明白了,今後不得再找李暢的麻煩,再也不能存著收購暢舒公司的想法。至於李暢的特殊身份,範楚文從一些信息知道這個人在部有著太高的密級,自己即便能夠知道,但是範劍卻沒有這個資格知道。基於這點出發,範楚文沒有對範劍透露李暢的這個身份。他想當然地認為,自己已經警告範劍了,他應該不會再去明知故犯。
範劍很生氣,他不知道是誰告了狀。開始懷疑三叔,後來想想不像,三叔為這事也受了老爸的埋怨。何況告這一狀對三叔沒有任何好處,前前後後三叔也算是幫了自己忙的,自然不願意把自己陷進去。
範劍最後還是把懷疑對象落在蕭家身上,而蕭家之所以告這一狀,當然還是李暢在後麵搞鬼。
範劍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李暢這段時間忙得不得了。
抗癌三號的研製已經進入了關鍵的時候,李暢花了相當的時間陷在這裏麵。另外就是在京郊建立生產線的事情。
李暢在忙著官司等一係列事項的時候,生產線的建設並沒有因此停下來。第一起官司是個大麻煩,它的圓滿解決減輕了李暢一半的壓力,而第二起官司,明眼人一看就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李暢對這個官司也沒有放在心上,範劍也不指望通過這個官司就能把暢舒公司搞垮。這件事情之後,反而出現了一段停戰的真空。李暢把以前滯延的一些工作又重新撿了起來。
生產線已經快調試好了,但是原料卻成為了最大的問題。由於範劍的插手,部分原料收集不齊,影響了生產線開工效率,目前隻有極少部分的產能可以利用上。而在昌寧新州的生產基地的建設卻沒有達到預期的進度。衝靈道長已經回去了,大樓的基本建設已經完成,剩下的一些事情需要衝靈去完成。如果一切順利,估計要到八月才能得到第一批藥材。現在這兩個月是指望不上了。
緊接著謝琳的官司之後,胡老二起訴暢舒公司和蕭氏醫院的官司也開庭了。這個官司李暢和趙海軍都沒有到場,趙海軍隻是在第一次開庭時露了一下麵,後麵都讓代理律師全權處理了。經過暢舒公司的第一次官司一波三折,記者的惡趣味也被勾引了起來,希望這次官司也會出現原告當場撤訴,或者在法庭外大打出手的事情,或者再爆出什麽詭異的密聞。可惜讓這些記者失望了,與上一次官司相反,這個官司進行得水波不興,平平淡淡,一板一眼。
範劍在接受父親的教訓之後,隻在家裏待了一個星期就待不住了。鄭老板和馬曉文似乎也聽到了什麽風聲,這些日子都沒有打電話來打攪他。範劍出門放風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就來到了那個熟悉而陌生的校園。
六月的陽光燦爛,範劍把車停在了那個教學樓麵前,正趕上學生下課,一群學生從教學樓裏湧了出來。範劍站在車旁,看見了一個熟悉的、朝思暮想的麵孔出現了。他已經在校園裏見過她許多次,但從來沒有和她目光對視過,換句俗一點話說,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雖然有點傷自尊,但這是事實。
可是,今天似乎是一個美滿的日子,她朝自己這邊走過來,越來越近,還居然對自己笑了笑,揮了揮手。這一刻,範劍覺得父親對自己這一個星期的禁足都值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