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飽受挫折的暗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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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集團26樓會議室。
一個部門主管在上麵講著會議內容,坐在下麵的一幹員工都聽得非常認真,除了
鄭熙媛轉著手裏的筆,秀氣的眉頭輕皺,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項白真的進了集團,而且還是跟自己一個部門的。中午的那一餐飯的時間她就看的出,項白的那個所謂的後台就是歐陽璃茉。怪不得墨瀚能直接讓秘書室發通知下去,原來是女朋友開口了。可是,項白跟歐陽璃茉又是什麽關係呢?如果是朋友的話,按常理,墨瀚這麽寶貝他這個女朋友,會允許她有這麽一個“藍顏知己”?而且還這麽大度的把他招進自己的集團,還三個人和和氣氣的一起共進午餐?這件事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勁,鄭熙媛直覺覺得,項白和歐陽璃茉的關係不僅僅是朋友,應該是比朋友更好才對。
可是,那究竟是什麽關係?
鄭熙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前麵的人在講些什麽,隻顧著自己低頭苦思,直到身旁的柳蘇和用手肘連推了她好幾下,她才猛然驚醒,抬頭一看,會議室裏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這才發現自己開小差了,而她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最前麵的主位上的墨瀚,他也正用晦意不明的眼神盯著自己。
頓時,她隻覺得一陣的尷尬。
“熙媛,想什麽呢?輪到你了。”柳蘇和焦急地輕聲提醒道。
“哦,不好意思。”她清了清嗓子,拿著文件起身走到前麵,開始了自己的講解。
幸好她準備的資料很充分,會議也進行的很順利,墨瀚這才沒有深究。
會議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大家都餓著肚子卻不敢提出意見,所以一聽到墨瀚說的“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後,半分鍾內立馬就作鳥獸狀散去,隻剩下墨瀚、安森、鄭熙媛和柳蘇和四個人。
墨瀚和安森慢條斯理的坐在位子上看著文件,也不急著走。
柳蘇和整理好資料,對鄭熙媛說:“時間不早了,我請你吃個飯,然後再送你回家吧?”
鄭熙媛想到自己住在墨瀚的房子裏,多少有點不方便,於是就拒絕了:“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跟墨總還有點事說。”
跟墨總?柳蘇和轉頭看了看仿佛沒有聽到他們兩個對話的墨瀚,心裏雖然困惑,但是知道他們兩個是學長學妹的關係,也不好意思當麵多問,隻能說:“好吧,那你一會兒路上注意安全。”
“嗯。”
鄭熙媛也沒別的表示,立馬就應了下來,柳蘇和隻能和墨瀚又打了聲招呼,然後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很空曠,再加上現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說話的聲音還是有回聲的,但是他們兩人剛才的對話卻沒有驚起他絲毫的波瀾,這讓鄭熙媛不禁有些氣餒。
一般來說,任何一個男人在晚上邀請女性共進晚餐然後送她回家,都是一種想追求她的意思,但墨瀚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這就不免讓鄭熙媛猜想,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抱著手裏的文件夾,抿了抿唇,鼓起勇氣走向墨瀚,就當她快要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原本就心裏藏著事的鄭熙媛差點被嚇死。
墨瀚放下文件,修長白淨的手取過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按了接聽鍵,聲音不再是之前開會時的嚴肅冷漠,而是帶著絲絲的柔情和隨性:“璃茉,怎麽了?”
鄭熙媛的腳步一頓,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聽著他溫柔接電話的聲音,抱著文件夾的手捏得緊緊的。
不知道歐陽璃茉說了些什麽,墨瀚突然就笑了起來,原本生硬的眼尾挑出一抹寵溺的弧度,低醇好聽的聲音在會議室裏回蕩開來,然後變了一種口氣,聽起來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肖肖聽話,別惹媽媽生氣,這件事等我一會兒回來以後再說,好嗎?”
肖肖?鄭熙媛眉頭一跳,很快就想起來,回英國前一天晚上自己約墨瀚出去的時候,車後座坐著的那個小女孩好像就是叫肖肖。原來他們之間的感情有這麽好?
這樣想著,鄭熙媛的心裏有些酸酸的醋味,她倒是還沒注意到,自己竟然在吃一個五歲小女孩的醋!
想著想著,她不免又有些走神了,直到墨瀚起身時椅子和地麵的摩擦聲才讓她回過神來,卻見墨瀚長腿一邁,轉眼就快走到會議室門口了,一隻手已經搭上了門把手就要開門出去。
情急之下,鄭熙媛急急開口叫住了他,下意識的差點又喊錯:“墨學墨總!”
“有事?”墨瀚搭著門把手的手也沒放下,就那樣站定回頭,臉上又恢複了之前的肅冷樣子。
鄭熙媛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燙:自己站在他麵前這麽明顯是找他有話說,難道他會看不到?
見她隻站在那裏又不說話,墨瀚急著開車回店裏接一大一小母女兩個,語氣帶了些略不耐煩:“沒事?那我走了。”
“哎,能能不能送我回家?”
這意圖明顯的連安森都不能裝作不知道了剛剛還拒絕了柳蘇和送她回家,一轉眼就讓墨總送她回家?這不是明顯的勾引嘛!
想也知道墨瀚不會答應,果不其然,他淡淡的開口:“不好意思不順路。”
“可是我車子還沒提,晚上回家不方便”鄭熙媛倔強地說。
畢竟是自己的學妹,這點關照也要有的。墨瀚一頓,眼神瞥向了一旁坐著看好戲的安森,說:“那好吧,讓安森送你。我先走了。”
“啊?!”突然被點到名的安森一臉的無辜,但當他看到鄭熙媛掃向自己滿臉懊惱的表情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要冤!
送她回家的這一路上,車廂裏的氣氛簡直冰冷到了極點,安森一邊開著車一邊滿肚子的委屈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好好的坐在那裏看戲,結果不僅要送人回家,還要順著她大小姐的脾氣,這都快到她家樓底下了,愣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他心裏那個悔呀,真是痛恨自己那顆絕不輸給女人的八卦心,當時就應該走了才對!為什麽非要留下來看戲呢!
世上沒有後悔藥,安森隻能認命,準備把人送到地方就馬上閃人。
不過,這路他越開越覺得熟悉,直到進了小區後幾個拐彎,到了某一幢的樓底下,鄭熙媛才喊“停車”,安森往旁邊一看,眼睛頓時瞪得比銅鈴還大,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你你住這兒?!”鄭熙媛眼睛一轉,點頭應道:“是啊,上次我說沒地方住,墨學長就讓我住在這兒了。怎麽了?”
她確實是故意告訴安森這件事的,因為她希望他能把這件事傳出去,最好是明天就傳遍全集團,這樣不僅能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和墨瀚特殊的關係,又能讓第一天上班的項白徹底對自己死心。事後就算墨瀚調查,也隻能查出是這個特助大嘴巴的錯,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鄭熙媛打得這個如意算盤可算是精明至極,全在一瞬之間就想出來了,她不得不心底暗暗佩服自己的聰明。
安森在工作上聰明,在生活中就沒鄭熙媛算得這麽精了,他確實沒想到她隻一句話就給他下了一個套,聽到這句話後,他腦子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一時竟也沒說出什麽話。
鄭熙媛等得焦躁,於是打開車門自顧自的下了車。
“謝謝你送我回來,明天見。”說著,她拎著小巧的手提包直接上了樓,邊走邊對明天會發生的一切既期待又緊張。
不過,很顯然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第二天,集團風平浪靜,別說有什麽流言蜚語了,就連一句勁爆的新聞都沒有。
鄭熙媛不甘心,左打聽右打聽,卻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小道消息,反而還跟自己最不想見到的人撞了個正著
柳蘇和帶著項白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來,看樣子已經是談妥了。他走到外麵的大開間拍了拍手,清清嗓子說道:“來,大家把手上的工作放一放,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部門的新同事。這位是項白,剛從亞特公司投資金融部轉過來的,在投資方麵已經有超過五年的工作經驗,希望大家以後能夠和他好好相處。”
對於項白是拿著秘書室通知直接來麵試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於是也特別的給麵子,紛紛起身鼓掌歡迎。
項白隻是微微對大家笑了笑,簡略地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柳蘇和就讓大家繼續坐下工作了。
鄭熙媛雙臂環胸站在辦公室門前,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等大家坐下後也就轉身準備回辦公室,沒想到項白已經搶先兩步走到了她身後,開口叫道:“熙媛!”
鄭熙媛停住了腳步,眉頭不耐煩地皺起,沒回答,也沒轉身。
項白追到她身後,一隻手已經拉住了她的胳膊:“熙媛,等下中午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我想跟你談談。”
鄭熙媛下意識的就掙開了他的手:“我們有什麽好談的,我的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項白臉色一白,卻還是堅持地說:“我為了你已經辭職到你身邊來工作了,這次我不會放棄的!”
在辦公區域談論這些感情上的事未免也太過於招搖,鄭熙媛更是不想自己和項白因此而傳出什麽謠言,她詳怒地瞪著他,低聲說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不想跟你談這些!”
然後,她硬是推他出門,並且迅速關上了門。
與此同時,28樓前台,安森正湊在吳秘書的耳朵旁邊嘰裏咕嚕地說著什麽,過了幾秒種後,吳秘書睜大了眼睛,語氣裏滿是不可置信:“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就是我送她回家的!”安森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怪不得呢,之前墨總提過一次讓我找一個單身公寓,結果後來我又去核實的時候他說暫時不用了”吳秘書邊回想邊說道。
“吳姐,你也覺得那個鄭熙媛不是一般人是不是?你看,這麽多年,隻有她是第一個住進瀚哥的房子的女人,說他們兩個沒關係,我才不信!”安森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吳秘書白了他一眼,嚴謹地糾正道:“話可不能這麽說,第一個住進墨總房子的是歐陽小姐,而且第一個跟墨總同居的也是歐陽小姐。”
“哦,對對對,這倒也是”安森吐了吐舌頭,不過還是補充道,“反正我就不信他們兩個之間沒點別的曖昧。你還真別說,又是學妹又是留過洋喝過洋墨水的就是比國內的那些姑娘開放呢,兩人在一起上班,整天開會什麽的,難免不會發生點什麽。”
吳秘書想了想,還是搖搖頭:“住墨總的房子裏不代表他們兩個之間就一定有什麽,你自己不也說了嗎,昨天鄭熙媛那麽明顯讓墨總送她回家,結果墨總卻叫你送她回家,如果他們真有什麽,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光明正大的一起離開呀!”
“那會不會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安森猜測道。
吳秘書沒好氣地“切”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啊?墨總還需要在你麵前演戲?”
安森頓時啞言。
不過吳秘書最後還是表示相信墨瀚,一針見血地指出:“我覺得墨總不會是那種劈腿的男人,既然他已經跟歐陽小姐在一起了,兩人的感情也沒有出現問題,他就一定會跟歐陽小姐好好的走下去的。這整件事說不定是鄭熙媛的一廂情願而已。”
“是嘛”安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悻悻然的回到了辦公室裏,心裏對這件事還是有著懷疑。
話題告一段落,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安森隻跟吳秘書悄悄討論,並沒有跟第三個人說。因為他再怎麽八卦也是一個稱職的總裁特助,不可能亂傳自己頂頭bss的謠言。
要知道,如果謠言傳到墨瀚的耳朵裏,那下場可是很慘的
午餐時間到了,柳蘇和放下手裏的筆走出辦公室,下意識的就想往鄭熙媛的辦公室走去,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蘇淩誌從外麵走進來喊住了他:“柳部長,這是下午開會要用到的文件,我已經打印好了。”
“嗯,放我桌上吧。”柳蘇和心不在焉地回答,然後越過他就繼續往前麵走去。
蘇淩誌看他走的方向,突然說道:“柳部長,你找鄭顧問嗎?她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柳蘇和聞言,停住了腳步。
他抬手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才剛過十一點五十,按理來說她不到十二點是不會去吃飯的才對,這個時間點他已經摸得很清楚了,所以才會這麽自信提前十分鍾準備叫她一會兒一起吃飯。
“是啊,她跟今天剛來的那個項白出去了。”蘇淩誌又補了一句。
柳蘇和立刻就想起了昨天中午在西餐廳的那一幕,那個怪異的場景重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莫非,他們兩個之間真的有什麽?而他所擔心的這兩個人現在正坐在離集團兩條馬路的一家簡餐店裏。
他們坐在最角落的位子上,麵前放著兩份意麵和兩杯奶茶,白色的陶瓷碗盤在頭頂的一盞小吊燈的照射下反射出晃眼的光,項白隻覺得透過那光看向對麵的鄭熙媛,她的身影都變得朦朧起來。
時隔三年,兩人終於再一次單獨坐在了一起,項白知道自己的內心是多麽的心緒起伏。
“熙媛,你怎麽會突然就回國了?”他幽幽地開口。
他還記得當年他被公司一紙令下調回國之前,他心急如焚的在她公司樓下找到了她,相比於自己的無奈和不舍,她當時的表情是多麽的無所謂,甚至說“這樣最好,我們以後就都不會再見麵了”。
項白追了她這麽多年,一直死心塌地的一個人付出,從國內追到國外,當時已經有些心灰意冷。他本來想的是,如果她有一點點的對自己的眷戀,那他會放棄這份工作拒絕回國,重新在英國安頓下來,就算這輩子永不回國也沒有關係。但是她依舊冷淡的態度讓他徹底寒了心,於是第二天就打包好行李回到國內,打算好好沉澱自己的心,在國內穩定的生活下去。
可是沒想到一轉眼三年過去了,他也終於開始適應一個人的生活了,卻突然接到了曾經的高中同學謝婷婷的電話一是有件事需要他幫忙,二是作為回報,她告訴了他一件事,那就是鄭熙媛已經辭職回國了。
原以為自己已經對她完全放下,沒想到隻一通電話就完全擾亂了他的心智。他馬上開車去了她家,找到了鄭爸爸和鄭媽媽向他們詢問這個消息,沒想到他們對女兒回國的事情雖然知道,但是卻不知道她已經回到國內,說她還沒有跟家裏聯係過。他當然不會懷疑一臉疑惑的叔叔阿姨,猜得出鄭熙媛肯定是故意不跟家裏人說的,但是他卻還是打不通她的手機,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再問謝婷婷,她也說不知道,隻是聽鄭熙媛跟她提過這麽一句而已。
於是,忙碌了半天卻一無所獲的項白正頹唐的坐在自家陽台上抽悶煙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電話,手機屏幕上閃爍著的那個名字正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打不通的那個人鄭熙媛!
所以,此時此刻,兩人能這樣麵對麵坐在一起,對項白來說真的是來之不易。
對他完全不遮掩的愛慕的眼神,鄭熙媛捋了捋長發,伸手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然後開口說道:“上次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我都是明白人,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會回國,又為什麽會選擇魔都集團上班。”
聞言,項白放在桌子上的手不自覺的攥緊,用力到指關節都發白了,聲音有些發顫:“你你難道對墨瀚”
“是,從我進入大學的第一天起就喜歡上他了,到現在已經十幾年了。我見過許許多多的男人,但是沒有一個是比得上他的。”鄭熙媛毫不掩飾地承認著自己的暗戀。
項白急急地說:“可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鄭熙媛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那又怎麽樣?他們隻是男女朋友關係而已,又沒有結婚。再說了,結了婚的都還有離婚呢。”
聽著她這番說辭,項白隻覺得麵前的這個女人已經完全沒有了高中時的那般清純,也沒有印象裏的那種小女人婉約,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骨子裏帶著寒意的女人!
“熙媛,你聽我說,墨瀚他不是好對付的人,而且這麽多年了,他一直沒有談過戀愛,這次他和璃茉在一起是轟動了全市乃至全國的事情,你在國外可能不知道,隻要是他們出席的宴會和晚宴都能上報紙雜誌的頭版頭條。況且他們是真心相愛的,現在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
“笑話!我現在住在墨學長的房子裏,又在他身邊上班,我才比較有把握好嗎?那些新聞都可能是逢場作戲而已,你還說什麽在一起生活來騙我”鄭熙媛嗤笑一聲反駁著說道。
項白睜大了眼睛:“你難道不知道嗎?他們兩個早就同居在一起了!”
冷不丁的一句話如同驚天響雷一樣,在鄭熙媛的腦中“嘭”的爆炸開來,她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嘴唇張了張,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你說什麽?他們同居了?”
“是啊,而且”項白環顧了一下四周,確信沒人注意才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璃茉有一個女兒,墨瀚對她視為己出,照顧得無微不至,三個人現在一起住在墨瀚名下的海元住宅大樓的房子裏。”
鄭熙媛端著奶茶的手就那樣僵在了原地,整張臉變得煞白,沒有了一絲的血色,眼中則是深深的狂亂和不可置信:“不不可能”
項白歎了一口氣,從她的反應就能看得出她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不過也是,估計墨瀚和歐陽璃茉同居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他忍不住勸道:“熙媛,同為男人,我看得出來墨瀚對這段感情是認真的,否則也不會在公布了戀情之後兩人又同居,你還是看開一點吧,你跟墨瀚是不可能的。”
鄭熙媛死命地搖著頭,手裏的杯子幾乎要被她捏碎:“不可能!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的?!你一定是瞎說的!你是為了騙我才這樣說的!”
她的聲音憤怒而高亢,在這個小小的簡餐店裏很容易就引起了別的客人的注意。
項白看到他們紛紛望過來的好奇的目光,有些尷尬的安撫道:“熙媛,你別這麽激動,我知道你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但這確實是事實,是昨天吃午餐的時候他們親口告訴我的。而且你可能還不知道,因為璃茉是我們同一所高中的,校友會的時候我跟她認識,所以這次也是她幫我安排了麵試讓我進集團的,我告訴你的信息絕不會有錯。”
鄭熙媛大口的呼吸著,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她還在努力消化著這個剛剛才聽聞的消息。
她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會是歐陽璃茉在這件事上幫的忙。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就說得通為什麽昨天中午是他們三個人一起吃飯了。
見鄭熙媛久久沒有說話,項白擔憂的叫了她一聲:“熙媛?你還好吧?”
鄭熙媛的臉色很難看,那雙眼尾略微上吊的雙眼裏除了冷漠還有憤怒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些什麽,但她現在的心情就是很糟糕。
她“騰”的站起身,一言不發的拎起包就走,留下項白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