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溫泉度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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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集團將度假區酒店二樓整層樓都包了下來,晚宴就在二樓的宴會廳舉辦,所以整個二樓除了集團員工、一些客戶和服務員之外,就沒有別的外來人員了。
大家經過下午各自的休整後都顯得神采奕奕,換上了帶來的禮裙和禮服,穿梭在人群中相互寒暄閑聊,宴會現場熱鬧非凡。
墨瀚穿著一件深灰色修身西裝和淺灰色襯衫,裏麵搭配一條銀白色領帶,英俊的五官仿若雕刻般立體,臉上還罕見的噙著一抹淡笑,但他身旁的歐陽璃茉明顯顯得有些困乏,雖然妝容精致、禮裙得體,卻雙眼迷蒙,若不是還挽著墨瀚的手臂,她大概都站不穩了。
在眾人矚目之下,兩人一個精神過了頭,心情看起來還很好的樣子,另一個則麵帶嗔怪的神情滿臉倦色,如此強烈的對比讓大家都不禁悄悄議論起來。
歐陽璃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些什麽,不過他們也確實沒猜錯,因為下午那通電話過後,墨瀚就馬上關了機,愣是連一片小餅幹都沒讓她吃到,直接將她拐帶上床,不顧她微弱的掙紮,強行連續做了兩次才罷休,以至於晚宴快開始了,她卻腰酸背痛的躺在浴缸裏起不來,兩個化妝師和發型師在門外急得直跳腳。
緊趕慢趕終於趕上了晚宴,當然也光榮的遲到了十分鍾,她已經到達體力透支的極限了,隻覺得大腿根處陣陣發酸,全身發軟,隻能挽著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的手臂勉強支撐。
“其實不用這麽趕,就算不來也沒關係。”
墨瀚帶著愉悅的笑,好意讓她慢慢來,卻被她瞪了一眼:“你不是要主持第一天的晚宴的開場嗎?要是不來豈不是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在樓上”
話隻說了一半,她就覺得不妥,然後又憋了回去,卻引起墨瀚更深的笑意:“我們在樓上幹什麽?”
“明知故問!”她噘著嘴,偏過頭去不理他。
“嗤”墨瀚的笑意幾乎要滿溢出來,渾身散發著柔和愛憐的氣息,也不避諱大家好奇探究的目光,幹脆摟著她走到宴會場地最前麵,在安森和吳秘書那一桌坐下,安頓好後低頭耳語道,“我上去一下,馬上下來陪你。”
歐陽璃茉紅著臉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快去!”
“嗬”墨瀚也不生氣,對她身邊的吳秘書交代了兩句就上台去了。
音樂響起,看著主持人上台宣布宴會開始,歐陽璃茉終於鬆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卻隻聽得自己的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咕嚕嚕”的叫。
吳秘書從桌上拿了些點心放在盤子裏,放到她的麵前的桌上,說:“歐陽小姐,肚子餓了吧?離晚宴用餐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先吃點點心墊墊肚子。”
歐陽璃茉笑著說:“我正有點餓呢,謝謝你。”
“沒關係,剛才墨總說了,因為他的緣故,你一下午都沒能吃上點心,讓我要好好照顧你。”吳秘書捂著嘴,含笑說道。
一聽這話,歐陽璃茉正準備去拿點心的手頓時就僵在了原地,看著吳秘書對她投來了然的笑,臉上更是紅得一塌糊塗,心裏狠狠的把正在台上致辭的男人罵了八百遍:怎麽連這種事都到處亂說!
而坐在吳秘書旁邊的安森則在心裏對自家bss表達了深深的佩服:不愧是墨大老板,連幹那事都是無人能及,才剛下飛機就能做一下午,然後還能這麽精神的主持晚宴,一般人可真沒那強大的精力!
畢竟現在是出來度假的,所以墨瀚的致辭時間很短,感謝了一下參加的人員和客戶,祝大家接下來的幾天吃好喝好玩好就結束了。
一下台,一個略微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就端著酒杯迎了上去,他是魔都集團最近在合作的一個投資商客戶徐士多,墨瀚於是停住了腳步,從旁邊的服務員手中拿過一杯酒,跟他敬了一杯。
徐士多喝完酒,四處看了看,問道:“對了,聽說負責我們這次投資案的顧問是一個新手?但是我看了方案,做的很不錯,一點也不像是新手,墨總的集團果然是人才輩出啊,連新手都這麽優秀!”
墨瀚微微搖頭:“徐總可能聽錯了,她不是新手,而是我新聘用的一個員工。”
“哦?墨總招的人才那不用說,肯定是最優秀的,不知墨總是否可以幫我們引薦一下呢?我隻看過方案,卻沒有見過做方案的人。”徐士多表達出強烈的好奇心。
“當然可以。”墨瀚說著,轉頭對安森招了招手。
鄭熙媛正端著酒杯站在一群女人中間,安靜的聽她們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安森幾乎是找遍了整個會場才找到她,氣喘籲籲地說:“鄭小姐,終於找到你了。”
“安特助,怎麽了?”鄭熙媛皺著眉看他這副緊張的樣子問道。
那些女人也不說話了,看著他們兩個。
“快,跟我走,墨總叫你過去。”安森來不及解釋,拉著她就要往台前走。
顧西西“哇”了一聲:“是墨總叫你哎!”
“熙媛,你跟墨總的關係果然很不一般哦!”蘇娟語氣怪怪地說了一句。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不過總裁召見也確實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鄭熙媛一天都不爽的心情頓時就變得很好,但還是掩飾著自己雀躍的心,強裝鎮定地對她們幾個說:“不好意思,那我先去一下。”
看著她跟著安森一起離開的背影,宋佳佳噘著嘴分析道:“我看墨總叫她不一定是什麽私事,肯定是公事。你們沒見到剛才墨總和歐陽小姐恩恩愛愛一起進場的樣子嘛,人都嬌媚成那樣了,肯定兩人下午在樓上房間沒離開過!”
顧西西拍了她一下,壞笑著說:“你連這都能看出來?還騙我說是處呢,看你懂的不少呀!”
宋佳佳“切”了一聲:“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嘛!”
中野田子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酒,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剛才看到墨總一下台就被徐總拉住了,估計是為了最近的那個投資案的事情才叫她過去的。”中野田子的話不多,不過每一句都很靠譜,於是大家也就不亂猜測了,心裏更多的偏向於她說的話:“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我就說墨總這麽專情的人,怎麽可能會移情別戀。”
其實人都是這樣,真相是怎麽樣的她們根本不在乎,她們在乎的是身邊的人如果突然金雞變鳳凰了,那就是一件讓人嫉恨的事情,所以她們打從心裏就不想鄭熙媛跟墨瀚之間發生什麽。
而另一邊,帶著滿心得意的鄭熙媛喜滋滋的跟著安森往台前走,見到那修長挺拔的迷人身影果然站在台前跟什麽人說著話,那讓人移不開眼的清雋側臉讓她心頭小鹿亂撞,她隱著唇角的那一抹笑聘聘婷婷的走了過去,然後在他的身旁站定。
他身上傳來的好聞的古龍水味讓她既緊張又期待,聲音也變得甜膩:“墨總”
“墨總,鄭顧問來了。”安森通報了一聲。
聞言,墨瀚停止了交談,轉過身來,那暗黑的眸子緩緩滑向了她,被他的眼神所注視著,她隻覺得自己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不過僅一瞬,他的眼神又毫無流連的收了回去,對徐士多介紹道:“徐總,這位就是我新聘請的投資金融顧問鄭熙媛。”
安森這時也小聲對鄭熙媛介紹說:“鄭顧問,這位就是徐士多徐總,是你現在在做的那個投資案的對方集團負責人。”
鄭熙媛看著麵前這個禿頂的中年老男人,剛才還砰砰跳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連多年以來學會的曲迎奉承都忘記了,麵色僵在了原地,張了張嘴沒吐出一個字。
倒是徐士多那小小的眼睛明顯眼神一亮,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幾遍,滿臉堆笑,用驚歎地語氣稱讚道:“沒想到鄭顧問是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士,工作能力這麽強!你可別笑話我,那方案我剛看到的時候真的以為是一個男人做的。”
“額”這話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話,怎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鄭熙媛這心更不是個滋味了,但總算回過了神,微微對他扯了扯嘴角:“徐總過獎了。”
“今日一見也算是認識了,這個投資案有鄭顧問的幫助,一定是馬到成功,對吧?”徐士多說著,哈哈大笑了兩聲。
墨瀚也陪著點了點頭,轉頭瞥了一眼鄭熙媛,對她明顯的尷尬視而不見,說道:“熙媛,難得徐總高興,敬一杯吧?”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裏帶著毋庸置疑的肯定。鄭熙媛眉頭微微一皺,隻能強撐著笑舉起酒杯:“徐總,我敬您一杯,先幹為敬。”
說著,也許是帶著賭氣的意味,她就把拿小半杯的紅酒一飲而盡了。
徐士多自然是看了滿心歡喜,也把酒喝了個底朝天,似乎意猶未盡,又讓服務員重新給兩人倒上,腆著肚子笑著說:“鄭顧問果然是個爽快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來!再來一杯!”
鄭熙媛看著手裏重新被倒上的紅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墨瀚,按理說對方老總這樣明顯的勸酒,就算不是自家老板,作為曾經的學長或者是朋友也應該幫自己擋一擋的吧?但是事實卻讓她失望了,墨瀚依舊還是那樣神情平靜的站著,徐士多的胖手都快摸過來了,他的眼神裏也沒有半點的波瀾。
鄭熙媛隻覺得心頭一疼,一股憤恨夾雜著委屈的情緒在體內蔓延開來,又一仰頭喝下了第二杯紅酒。
徐士多高興地也陪著她喝了第二杯,又興致勃勃的讓服務員倒了第三杯,人已經從原本站的位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她的身邊,嘿嘿笑著說道:“鄭顧問,幹了這杯酒,我們去旁邊談談如何?”
孤男寡女去角落裏聊天能有什麽好事?
安森心裏明白徐士多的意思,也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色迷迷的意味,但是他小心的瞄了一眼自家bss,他卻始終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那疏離的氣場讓他望向鄭熙媛的神情裏多了幾分惋惜真是可惜了這個有才有貌的姑娘,偏偏眼光這麽瞎,非看上那個冷酷無情的冰山冷男。明知道他現在眼裏隻有歐陽小姐,卻還是心存僥幸的飛蛾撲火,這下倒好,不受傷都不行了。
又是第三杯紅酒下肚,又快又急,鄭熙媛的頭開始有些發暈,輕蹙的眉頭顯示出她此時喝多了。
徐士多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幾乎每隔兩三天都要這麽喝酒,早就練出了喝酒的本事,見狀簡直大喜,連忙湊上去順手就扶住了她嫩滑的手臂,嘴上說著:“鄭顧問,我扶你去旁邊坐坐吧?”
然後又假意借機對墨瀚說:“墨總,是我不好,不該敬女孩子這麽多酒的,我扶她去旁邊休息一下。”
鄭熙媛此時已經有些反應遲鈍了,對他的觸碰雖然掙紮了一下,但是也沒什麽力氣掙脫。
墨瀚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那就有勞徐總了。”
“沒事,沒事!”得到他的允許,徐士多放心多了,大搖大擺的扶著美人兒往宴會廳旁邊的側門走去。
安森看著這一胖一瘦兩人的離開,雖然對鄭熙媛沒什麽特殊感情,不過她終究是墨瀚的學妹,而當事人卻對此表示了默許,這讓他很是費解:“瀚哥,你就這樣讓徐總帶她走?”
如果沒有人製止,兩人一會兒會發生什麽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不過,人是墨瀚讓他去叫的,他也確實把人帶回來了,現在又這樣目送著她被人帶走,這羊入虎穴或多或少讓安森有些良心不安。
“你怕什麽。”墨瀚涼涼地斜了他一眼。
“雖然你對人家沒意思,不過鄭小姐明顯不願意,要是真做了,這算是”最後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墨瀚從喉嚨裏“哼”出了一聲:“我又沒說讓她去陪他。”
“瀚哥,你的意思是”安森迅速抬起頭望著他。
墨瀚臉上一片淡漠:“你把他們的去向和方位告訴項白。”
“項白?那個投資部新來的?”安森還想問什麽,但是墨瀚已經抬腳離開了。
因為徐士多的耽誤,原本吳秘書說的半個小時就變成了一個小時,還好歐陽璃茉吃了不少桌上的點心,才不至於餓暈過去。
她和吳秘書說說笑笑的閑聊,倒也不覺得無聊,甚至連墨瀚什麽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在說什麽?”低沉暗啞的男聲從兩人的背後傳來。
兩人的聊天循聲中斷,她抬起頭,看到墨瀚正站在自己身後,頭頂水晶燈投射下來的璀璨光暈讓她一時間有些晃眼,所以沒看清他英俊如雕刻般的臉龐上掛著一抹隻見到她時才有的寵溺的淡笑。
“致辭不是早就結束了嘛,你怎麽才來?要不是吳秘書給我拿點心吃,我都快餓死了。”她的話裏明顯帶著撒嬌的意味,卻連她自己都未察覺。
“剛剛碰到一個客戶多聊了幾句,所以耽擱了。”他耐心解釋道,然後在她旁邊的座位上坐下,順手幫她又拿了兩塊小蛋糕。
一旁的吳秘書聞言,微微訝異:這個從來都是唯我獨尊的總裁大人竟然也會向別人報備自己的行蹤?
不過再看到兩人自然而然倚靠在一起的身體和墨瀚柔軟下來的眉眼,她又露出了一個舒心的笑,心裏不禁感歎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晚宴的正餐時間終於開始,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悉數送上餐桌。
這桌隻有他們三個人,再加上不知道去哪兒的安森,一共四個人卻坐著12人的圓桌,多少顯得有些空曠。不過又不空曠,因為墨瀚坐在這兒,過來敬酒寒暄的客戶和集團員工絡繹不絕,到後來幾乎是大家排著隊敬酒。
雖然員工敬酒墨瀚隻要意思一下喝一口就可以,不過這次邀請來的客戶也不少,他們敬一杯墨瀚也回一杯,歐陽璃茉看著他就這樣眼睛都不眨的一杯杯紅酒喝下去,原本麥色的臉龐漸漸染上了帶著酒氣的紅暈,心裏不禁泛起了心疼,伸手攔住了他端著酒杯的大手,忍不住出聲:“我幫你喝吧?”
墨瀚停住了手,偏過頭看她毅然決然的神情,眼中精光閃過,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親昵耳語:“擔心我?”
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和頸部,她立刻微紅了臉。
墨瀚本以為她麵對這麽多陌生的人不會承認,沒想到她輕輕咬了咬唇,點頭:“嗯。”
墨瀚一怔,然後望向她的眼裏迅速盛滿了溫柔。
正在敬酒的客戶見狀,咳嗽兩聲,羨慕地說道:“墨總果然如傳聞所言,與歐陽小姐很恩愛啊!”
“是我更愛她。”
墨瀚冷不丁的一句表白立刻讓眾人驚訝到說不出話來,而被表白的對象也是一臉的怔忪,腦中一片空白他,剛剛是當眾向自己表白嗎?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墨瀚放下酒杯,對大家略帶抱歉地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先失陪了,各位繼續。”
說著,不由分說地牽起歐陽璃茉那柔軟微涼的小手,徑直走出了宴會廳。
八樓總統套房內,一室旖旎。
潔白的床單上,歐陽璃茉栗色的長卷發散亂開來,更襯的那張臉小巧可人。她的額頭掛著密密的汗珠,呼吸一起一伏的還很急促。
“這就累了?”墨瀚見她窩在自己懷裏一副柔弱不堪的樣子,心裏柔軟一片。
歐陽璃茉氣不過,揪了一下他的胸膛,可惜渾身無力,再加上他堅硬的八塊腹肌連帶著上麵壯碩的胸肌,根本一點都沒揪起來,反而讓自己的手指疼了一下:“唔”
“嗬”看著她嬌憨的動作,墨瀚忍不住眸色一深,剛剛才降下去的火焰又在體內慢慢的燃起,大手握住了她的,然後霸道的在她已經紅腫的唇上肆意親吻起來。
“不不要了”歐陽璃茉掙紮著想推開他,無奈身體實在酸痛,這點掙紮根本起不了一點作用,反而兩人身體緊貼的摩擦讓身上的男人再一次有了反應。
“璃茉”粗啞的低吼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代表著他又一次的進攻
當歐陽璃茉終於承受不住昏睡過去的時候,墨瀚這才滿意的替她蓋好了被子。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墨瀚早就把它調成了靜音模式,所以一點都沒打擾到身旁小女人的睡眠。
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吻了吻,墨瀚拿過手機,輕輕翻身下床,隨意套了件酒店的浴袍,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門,門前站著的赫然是剛才一直沒出現的安森。
安森看到他半敞開的浴袍裏露出帶著一大片曖昧印記的蜜色肌膚,眨了眨眼,眼神不自覺地就想往他身後飄去,被墨瀚不動聲色的用魁梧的身子擋了個結結實實,雙眼微眯,語氣不悅:“看什麽?”
“額,沒什麽”安森趕緊收回了視線,嘿嘿笑笑。
“事情怎麽樣了?”
“我一通知項白他就馬上趕過去了,我躲在他後麵跟蹤,鄭小姐被他從徐總手上帶走,然後兩人就去了六樓,現在在項白的那個房間裏。他的房間按照之前的安排,一個人一間,所以我想不會有人去打擾的。”安森簡略地匯報了剛才的情況。
墨瀚點了一下頭,從表情上看還算滿意:“徐士多呢?”
“回宴會廳的路上碰到了不認識的女人,不是集團的員工,我覺得應該是過來玩的別的遊客。然後他們聊了一會兒就一起往露天溫泉的方向走過去了。”
“嗯。”墨瀚點頭,淡淡地說道,“你可以下去吃飯了,今晚任何事情都不要打擾我。”
然後毫不留情地轉身就關上了門。
安森摸了摸自己差點被砸到的鼻子,滿臉的委屈,心想:明明是出來度假的,還非要當間諜和跟蹤狂,折騰了大半天肚子都餓死了,這男人真是個殘酷的暴君!就會壓榨別人!
而裏麵的暴君當然不知道他內心的小怨恨,他解下浴袍扔到一邊,看著床上那微張著嘴、睡得毫無防備之心的安靜睡顏,唇角微微勾起,掀開被子又毫無聲息的躺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