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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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青石carry全場,相反,曹海夢遊了全場。

    最終比分停留在了108:26。

    這26分也都和曹海沒什麽關係,其他隊友打進的,真如滕青石所說曹海一分都沒有得到。

    滕青石走到了曹海的麵前,看著坐在地懵逼的曹海,說道:“如果我們有記錯,我記得剛剛開場的時候,你和我有一個小小的約定,是不是?”

    “滕青石!”曹海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可是並沒有什麽效果,如果想一想就能夠讓人死,滕青石早已經死了一萬遍了。

    “雖然是約定,可是我並沒有讓你那麽做,畢竟我這人還是大人有大量的。”滕青石說這種話,很明顯是讓總是一副自得樣子的曹海更加的難受。

    滕青石也知道見好就收,雖然說讓曹海難堪他很舒服,可是難免曹海會從其他的方麵來對付他,滕青石並不是害怕,隻是怕被惡心。

    “恭喜。”蕭若男走到了滕青石的身邊。

    滕青石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麽大的用其,一把抱住蕭若男,“這隻是一個開始,謝謝你!”

    蕭若男楞了一下,本來想要推開的手,變成了拍的舉動,難也出現了紅暈,“如果你要是不鬆開我,我會很熱。”

    這一刻蕭若男自己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別的半天說出來個“熱”字。

    “滕青石你大爺!放開我的女神讓我來!”

    “我的女神剛剛是沒有拒絕嗎?趕快告訴我剛剛出現的全部都是幻覺!”

    “你奶奶腿的滕青石,放學小樹林見!”

    “女神這是被玷汙了嗎?誰能告訴我!啊!”

    滕青石連忙鬆開了自己的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無意之舉。”

    “我知道。”蕭若男想了一下又說了一遍,“我真的知道。”

    很明顯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別說滕青石了,旁邊的同學都看不下去眼,有的憤然而去了。

    滕青石傻笑了一下,“晚請你吃飯,怎麽樣?”

    “你確定嗎?”蕭若男看了一下周圍已經紅眼的同學。

    “你知道我不怕這個的。”

    “請我吃飯,那就明天中午請我吃食堂吧。”

    “沒問題!”

    “滕青石,別以為你鹹魚翻身了!無論如何你290分的成績就在那裏,你連一所最差的野雞大學都考不!”曹海站了起來對著滕青石惡狠狠的喊道。

    “290分嘛”滕青石假裝想了想說道:“確實有些少,不過,這不是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呢嗎?足夠了。”

    “你這不要臉的架勢”旁邊的趙雅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滕青石打斷,“這不要臉的架勢多像你,對啊,我就是從你那裏學到的。”

    “你!”

    “你什麽你!”滕青石立馬回嘴,憋的趙雅麗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在這裏幹什麽,趕快回去,準備課了!還有兩個月就考試了,都不著急是不是?!”一個老師走了過來衝著幾個人喊道。

    “現在就回去了。”

    滕青石帶著蕭若男往自己的班級走去,沒有理睬曹海和趙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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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城市別墅區的一座別墅裏。

    “王哥,謝謝你了,不然我連見五爺的資格都沒有。”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對著一個痞子樣的青男人點頭哈腰。

    誰也不會想到,那個中年男子就是春城市的常務副市長,曹建成。

    “曹市長,和我客氣什麽,這不是咱倆的關係處到位了嗎?”年輕王姓男子點了點沙發,讓曹建成坐下來,繼續說道:“主要是,這兩次的合作還是非常愉快的,也不能光我自己一個人愉快,也得讓你開心不是,不是有一個詞嗎,叫共贏。”

    “對對,共贏,一點毛病都沒有。”曹建成小心翼翼的問道:“王哥,我這次冒失過來,五爺不會有什麽不開心吧?”

    “放心吧,有我在五爺怎麽樣都會高看你一眼,就是不知道”接下來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用手一直在沙發點著。

    曹建成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從懷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輕輕的推了過去。

    王姓男子皺了一下眉頭,“曹市長,你這是在幹什麽?”

    “沒什麽想法,就是給我那沒出生的小侄子,買點小禮物。”

    “你啊”王姓男子從板著臉一下子笑了出來,也不客氣將銀行卡收了起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曹市長放心吧,等五爺過來,我一定和他說一說,以曹市長的能力,還僅僅是常務副市長,簡直是太屈才了。”

    曹建成聽到這裏臉才出現了笑容,“主要是王哥慧眼識人,千裏馬那麽多,不還得有伯樂在才可以嘛。”

    另外一邊春城機場,下來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四十多歲的一個男子,後麵還跟著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

    剛走出機場,一個已經白了頭發老年人就迎了來,“五爺回來了啊。”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五爺,梅自雪,梅氏家族少族長。

    “鄭叔叔,我都說了不用你過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還有就是叫我小五,不然你這是讓我折壽不是。”梅自雪扶住了老人,老人叫鄭書,梅家的老管家。

    “無論如何,禮節不能少。”鄭書嚴肅的說道。

    “還真是死板。”雖然這麽說著梅自雪還是很開心的,眼前的這個老管家可是看著他長大的,而且為梅家出了一輩子的功勞。

    “梅自雪。”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

    四個保鏢,同時將手伸到了衣服裏,圍住了梅自雪。

    一個穿著普通,手裏拿著一支盲杖的男子,慢慢的向這裏靠近。

    梅自雪看到,先是歎了口氣,之後對身邊的幾個人擺了擺手,“撤了吧,老朋友來接我別這麽興師動眾,他要是動手你們也擋不住。”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了重點。

    鄭書看半天,震驚的睜大了眼睛,“滕劍!”

    男子先是愕然了一下,之後笑了笑說道:“早就不叫滕劍了,我現在叫滕懷楠。”

    梅自雪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緩慢的說道:“你的眼睛”

    “瞎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和看到是兩回事。”

    “有一隻眼睛可是有你一份功勞的。”滕懷楠聳了一下肩膀說道:“不過還是要感謝你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了,這是現在這裏卻非常的清晰了。”

    梅自雪看到滕懷楠指了指自己的心髒位置,“你的心眼開了?”

    “在阿楠死的那一刻就打開了,沒想到打開心眼竟然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你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

    “沒什麽大事,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在你的地盤呢,照顧照顧我這個瞎子。”說完這句話滕懷楠轉身就走了。

    梅自雪看著滕懷楠的背影,喃喃的自語道:“看來天要變了。”

    鄭書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邊說道:“滕劍現在在春城,查一下,似乎有什麽惹到他了,幫一下。”

    “鄭叔叔,他真的就是想讓我們幫他嗎?”梅自雪自嘲的說道。

    鄭書收起手機,說道:“畢竟是我們欠他的,能還一些就還一些吧。”

    “可是阿楠的那份永遠也還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