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上門!(感謝投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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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石出門連忙打了一輛車。
“去哪?”出租車司機問道。
“淨月區一號別墅!”滕青石紅著眼睛說道,聲音也變得有些的沙啞。
司機師傅雖然看出了滕青石有些不對勁,但是活該拉還得拉,再去的路中,司機師傅還是提醒道:“小夥子有些事情可千萬別想不開,一號別墅是軍區重要官員的住所。”
看到滕青是不為所動,司機師傅老實的不再說話。
路程不是很遠,半個小時就到了,滕青石下車的時候拿出了一百塊錢給了司機,“謝謝提醒,不過我有必須要過去的理由,不用找了。”
滕青石站在一號別墅的大門,兩個警衛員正在站崗,其中一個走到了滕青石的麵前敬了一個軍禮,說道:“你好,請出示通行證。”
“我是來找蕭若男的。”滕青石笑著回答。
“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滕青石。”
警衛回到了值班室,應該是給屋內打電話進行確認。
沒過一會兒警衛走了出來,對著滕青石說道:“不好意思,小姐不在家,請回吧。”
滕青石不相信,僅僅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蕭若男會離開春城。
“我有必須要進去的理由,麻煩你再通報一聲。”
警衛站在那裏一不動不,“請回吧,你被禁止入內。”
滕青石看了一下門口的格局,兩個警衛分別一前一後站著,並沒有發現其他的人。
滕青石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對著警衛說道:“那我就隻好抱歉了。”
剛說完話,滕青石握住警衛的左臂一擰,左腳快速踢到警衛的左腿,還沒有在他反應的時間,用手刀瞬間砍到了他的後勃頸,將他砍暈。
這是滕青石想到的最粗暴的方法,竟然不讓我進去,那我也隻能硬闖的!
另外一個警衛看到,拿起跨在身的槍剛舉起來,滕青石用手抓住槍口,往旁邊舉起,另外一隻手一拳打在了警衛的臉,在警衛晃動的時候,他用槍卡主警衛的脖子,小聲的說了一句,“抱歉。”
抬起右手,用肘部打在了他的後頸,滕青石小心的將警衛放到在地,麵無表情的往院子裏走去。
剛進去,院子裏麵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了六個巡邏的人員,不過身並沒有配槍,滕青石率先衝了去,挑起,一拳打向站在最前的那個人。
這些巡邏的人員,都是學過部隊裏的功夫的,連忙歪頭躲過去了滕青石這一拳。
“你是來做什麽的!”
滕青石向後撤了幾步,回答道:“我要找蕭若男。”
“小姐豈是你想找就找的,!”幾個警衛同時出手,滕青石所學的詠春就是以快製敵,手腳並用,可是還是架不住人多,身多處被打,還是硬生生的挺著!
滕青石抓住漏洞,開始反擊!
而在別墅的樓,一個男子雙手背後,透過玻璃看著樓下的亂鬥,感歎道:“小小的年級,竟然有如此的武術造詣,能在家族裏麵培養出來的人手下走過這麽多招,而且現在還隱隱的占了風,真是不容易。”
男子旁邊的女人,有些不忍地說道:“要不就讓他進來吧,好好談談,應該能夠明白的。”
這兩個人正是蕭若男的父母,蕭軍淩和張玉夢。
蕭軍淩搖了搖頭,說道:“你看他那股視死如歸的勁兒,可不是用談就能解決的,畢竟是我們家的問題,能躲就躲吧。”
“他會打來的。”張玉夢也不是等閑之人,看著樓下已經穩穩壓製住六人的滕青石,眼睛裏麵竟然流露出了不可思議。
“這小子不會在娘胎裏就開始學武了吧!”蕭軍淩都有些沒忍住點了點頭,回頭對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一個穿西服的男子說道:“鷹,你下去吧,不要傷到他,勸退就好。”
“是!”叫鷹的男子言簡意賅的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滕青石一個人站在院子裏,呼吸非常的不均勻,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而那六個人分別以不同的姿勢躺在地。
滕青石剛想進別墅,裏麵走出了一個臉棱角特別明顯的男子,身穿著一套普通的西服。
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回去吧,這裏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我來不來可不是由你說的算,我隻想見到蕭若男,有些事我們兩個人必須當麵說清楚。”滕青石說話說得很吃力,很明顯剛剛六個人差不多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我確定還要?”
滕青石點了點頭,眼神異常的堅定!
“那就不要怪我出手狠了。”
滕青石還沒有反應過來,男子瞬間衝到了滕青石的麵前,用膝蓋頂向滕青石的麵門。
倉促之間滕青石連忙用手臂護住。
“嘭!”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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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石瞬間飛了出去,倒在了地滑行了幾米,雙臂也已經發麻,他想用手支起自己的身體,可是雙臂早已經不聽使喚。
“回去吧,我給你叫救護車。”
“不回去”
滕青石忍著疼痛緩慢的說出這幾個字,用自己的頭頂在地,一連一點的站了起來。
看到滕青石搖晃的身體,男子冷漠的臉也露出了佩服的神情,“蕭若男沒有在家,你回去吧,你做到這樣已經足夠了,他們也已經看到了。”
“不!”滕青石的雙臂顫抖著慢慢的抬了起來,因為左腳已經扭傷,側著身體站著,臉突然露出了有些慘白的笑容,“你猜猜,我能不能走進那扇門。”
“那就抱歉了!”男子站在門前仿若門神。
滕青石拖著一隻腳,一點一點的蹭向門口
另外一邊,滕懷楠和唐雨坐在一輛車,前麵開車的是王文鬆,坐在副駕駛的是五爺梅自雪。
很安靜沒有說話,不過各自的表情卻是豐富多彩,王文鬆的緊張,梅自雪的無奈,唐雨的興奮,和滕懷楠的淡然。
“快到了吧?”滕青石問道。
“三分鍾。”王文鬆也收起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梅自雪平靜的說道:“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
滕青石閉著眼睛望向窗外,說道:“我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