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那你以後包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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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強大的心機。

    蘇蘊摟著程可可的胳膊,希望能找給自己找到一點溫暖的安全感,還以為自己歲月靜好,安穩度日呢,果然還是太天真。

    好可怕,好可怕,果真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怪不得她一直叫自己蠢女人,自己的確很傻很天真。

    雲輕慢也了解了大概,皺著眉提出了一個問題,“可是她有把握嗎?”

    程可可點頭,“一定還有其他打算。”

    秦執點頭,“她什麽事都做的出來,而且根本想不到她會做什麽。”

    好可怕,蘇蘊再一次發冷,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熱飲緩解。

    男人放下手裏的杯子,抬起眼眸注視著她,“蘇小姐,等我處理好了再娶你。”

    誰要你娶啊,情敵太可怕請你和她在一起,不要再禍害自己這樣純良少女了好嗎。蘇蘊在心裏咆哮。

    蘇蘊一本正經,“我想剛剛可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有了這麽多錢,身份也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需要再為了錢嫁人了。”

    恩,雖然從自己嘴裏說出來,也是有一種渣女的感覺。

    秦執挑眉,“所以,你隻想要男朋友而不想結婚?”

    “是這樣沒錯!”

    “所以你隻想睡我,而不想嫁給我?”

    “不是不是並不是”蘇蘊已經快給他跪下了,這是什麽邏輯,但是聽起來好像又完全沒有問題。

    “那很巧,我和蘇小姐是同一種人。”

    “誰和你是一種人啊”蘇蘊忍不住小聲嘀咕,心想你一直癡纏著我不和我離婚好嗎。

    秦執看向窗外,南市又開始下雨了。

    絲絲綿綿的,落在玻璃窗上甚是唯美。

    “你們什麽時候去晉市,我送你們一起。”秦執語氣平靜的開口。

    “我們有車,自己可以回去。”不愧是程可可的回答,夠霸氣。

    秦執歎了口氣,“那我跟在你們後麵保駕護航總可以了吧。”

    “可以,哦,對了,還要先麻煩你送我門到星光廣場。”蘇蘊鬆了一口氣,一想到這個男人很有可能還住在自己家的對麵,又忍不住繃緊了神經。

    “好。”男人看著那抹單薄的身影,目光幽深似海,不變的是那抹炙熱的溫度。

    第二天早上,蘇蘊是被一個打給自己的電話吵醒的。

    自己的編輯,聲音溫柔,含著壓抑不住的激動,“蘇蘊,你知道昨天你一下午簽出去多少本書嗎,整整四千本啊,上的銷量更是突破一萬冊。”

    四千,蘇蘊大致記得,有一個暢銷作家,一下午簽出去的是七千本。

    而自己一個畫漫畫的,竟然可以簽出去那麽多,簡直不可思議。

    “這個月我要有獎金啦!”編輯聲音激動,“太棒了,蘇蘊我愛你!”

    “我也愛你。”蘇蘊的臉上漾著甜甜的笑意,說出來的話更是甜死人。

    “哎呦,一大早上的,和誰這麽肉麻呢。”程可可一邊係扣子一邊打趣她,“該不會真的一大批青年才俊都任你挑選了吧。”

    蘇蘊似乎沒有在意她說程可可的話,蹦跳著抱著她,“發財啦發財啦,我要發達啦。”

    程可可推開她,一隻手抵著她的腦袋,防止她再次撲向自己。

    顯得非常滑稽。

    還灰常無情。

    “多少錢就高興成這樣?幾千萬的時候你也沒興奮成這樣啊。”

    “那不一樣,這是我自己賺來的,我應得的!”

    程可可收回手,語氣陰冷,“那你以後包養我吧。”

    “好啊,小白臉。”蘇蘊伸出手指在輕輕地在她臉上劃過,“你要多少錢?”

    程可可的目光沉了下來,趁她不注意,抓住她的手抵在冰冷的牆上,邪魅誘惑的一笑,“多少錢都無所謂,我隻要你。”

    這算什麽,壁咚?!

    她這麽強勢,豈不是顯得自己剛才很傻。

    看著一張俊美的臉緩緩靠近,連呼吸都略有潮意,蘇蘊忍不住小鹿亂撞。

    腦子裏全是秦執壁咚自己的情景。

    終於,在最關鍵時期,程可可忍不住破功,發出爽朗的笑聲。

    蘇蘊也笑著直不起腰,揉著笑的生疼的臉,笑的淚花都出來了。

    “你們兩個戲精準備好了沒有?”男人站在客廳,憋著笑看著她們。

    剛剛那一幕是被看到了嗎?

    好羞恥,蘇蘊的臉紅了個徹底。

    男人看著她臉紅到了耳根,忍不住失笑。

    好可愛。

    倒是程可可很專業,麵無表情的提起行李,“好了,出發。”

    蘇蘊一路上都在念叨:“可可,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你要不要考慮去哪個影視公司,就說自己是晉市戲精學院畢業的”

    “你是不是傻,還有明星夢,要去我早就去了。”

    “哦。”蘇蘊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到了。”程可可推了推沉睡的女人,“到了,你以前的那個家了。”

    蘇蘊拉下外套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才依依不舍得從車上下來。

    秦家還是那個樣子,這麽多年了,還是一點沒變。

    蘇蘊下了車,朝程可可揮手,然後就直奔別墅大門而去。

    “媽媽”小家夥瞬間看見她,驚喜的大喊,像一枚小炮彈一樣衝過來抱著她。

    蘇蘊也忍不住,附身把他抱在了懷裏。

    “在這裏好不好啊,有沒有想媽媽?”蘇蘊親了親兒子的臉頰,“才幾天,你好像變胖了。”

    小家夥摟著她的脖子,本來很高興的,可是聽到蘇蘊一聲你長胖了,瞬間像是被當頭澆了一頭冷水,所有的高興就像泡泡一樣啪的一下子消失了,還有點小不開心。

    “我還長高了呢。”小寶伸出小胖手比劃著,白白嫩嫩的,很想讓人咬上一口。

    “沒看出來。”蘇蘊再一次打擊了他幼小的心靈。

    小寶捂著受傷的心靈,一臉受傷的樣子。

    蘇蘊捧著小家夥的小臉,“怎麽,受傷了啊?”

    小家夥委屈的點了點頭,“表麵沒有受傷,但是心靈受傷了。”

    “這小子,還是一個戲精呢,真不知道遺傳了誰。”男人語氣嘲諷,眉眼裏的笑意卻快要溢了出來。

    蘇蘊粉唇一翹,毫不猶豫的說:“當然是遺傳了我啊,我這麽聰明可愛。”

    秦執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他忽然發現,這個女人變得自戀了。

    還很自戀,自己誇自己的本事可是從容流利,毫不心虛。

    “你這樣和我說話的話,我會以為你再和我賣萌。”男人忽然傾身在她的耳邊低笑著說:“你知不知道,每次你露出這種可愛的表情,都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你。”

    蘇蘊聽他的話有些惱火,壓低了聲音,“難道不是嗎,小寶就是遺傳了我比較多。”

    “嗯,是。”他淡淡的回應著,聲音含著幾分笑意。

    “這還差不多。”蘇蘊附身捏了捏小寶的臉,“要不要和媽媽回去啊?”

    秦執剛要拒絕,卻聽到一聲奶聲奶氣而又堅定的聲音,“我不!”

    蘇蘊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為什麽?”  “因為”小家夥忽然害羞的捂著臉,“因為,我要看我喜歡的姐姐們的演唱會。”

    喜歡的姐姐的演唱會?!

    怎麽聽著這麽耳熟呢。

    好像,秦執和自己說過。

    “一個出道沒幾年的女團,下個月要在晉市的體育中心舉辦一場演唱會。”秦執提醒她。

    “下個月?”蘇蘊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曆,這才七月份剛開始呢,還要等整整一個月?

    說著,她就捧起小家夥的臉,“你就這麽想看?”

    “當然,我不僅要看,還要把隊長娶回家做媳婦。”小寶鬥誌昂揚的說。

    蘇蘊被他逗笑,在他臉上狠狠的揉了一把,“都是誰教你這些亂七八糟的,這幾天,有沒有學習認字和單詞啊?”

    “額有啊。”小家夥心虛。

    其實他根本就什麽都沒學呢。

    小葵姐姐天天帶著玩,還給自己講很多以前沒有聽過的故事。

    蘇蘊懷疑的看著他,“真的?”

    小家夥立刻笑了起來,透著一股自豪感,“雖然我沒有認字,但是我學會了遊泳。”

    蘇蘊忍俊不禁,戳了戳他的小臉,“你別告訴我你那在浴缸裏扒拉幾下子也叫遊泳?”

    說完,她的臉上就露出了無情的嘲笑。

    “你不信,我遊給你看。”小家夥受到了輕視,賭氣般的一把脫下上衣,動作流暢無比。像一枚小炮彈一樣衝到了院子裏的泳池裏。

    他說著,就在水裏靈巧的遊來遊去,像一隻小魚。

    蘇蘊在岸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麽?好像並沒有遺傳自己多少藝術氣息。

    做不了一個彬彬有禮溫文爾雅的公子,按照這個模式發展下去,會是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小少爺了。

    一把水花揚到自己的臉上,小家夥的笑容妖孽無比,“下來一起玩啊?”

    這小子,都學了些什麽鬼東西。

    蘇蘊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她剛要轉身離開,卻被一個男人擋住了去路。

    男人沒有穿上衣,入目的就是一片健康的肉色,還有繃起來的肌肉,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視線往下,還有完美的腹肌,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好**啊。

    蘇蘊近乎貪婪的看著他,然後伸手摸了摸鼻子,還好沒丟臉。

    秦執看著女人的舉動輕笑了一聲,勾起嘴角“美女,下來一起玩啊?有兩個絕色美男在等你。”

    這句話,怎麽聽起來那麽辣耳朵。

    我兒子是絕色美男毋庸置疑,你,好意思說出口。

    還有,兩個絕色美男在等自己,怎麽聽起來,那麽羞恥。

    蘇蘊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緊貼到一具健碩的軀體上,嘴唇還碰到了男人的鎖骨,接著就是噗通一聲,渾身濕透。

    小寶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偷笑。

    爸爸太壞了,竟然把媽媽拉到水裏。

    女人的衣裙完全濕透,貼在身上,勾勒出妙曼的曲線,一覽無餘。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透視的身體上,喉結微微的滾動了一下。

    下一秒,他忽然一把攬過她的腰,重重的壓在了她的唇上。

    蘇蘊瞪大了眼睛,手腕卻被男人牢牢攥緊,帶著霸道和不容拒絕的意味狠狠的掠奪者她的氣息。

    她無力招架,下半身還沉溺在溫暖的池水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水中飄忽不定。

    男人的吻異常綿長,總是輕而易舉地讓她癱軟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