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九、某種肮髒的金錢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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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秦桑正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紀岩過來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道,“待會兒洗完澡,把那條紅裙子換上。” 



    “有客人要來嗎?”秦桑不以為然地問了句,怎麽突然要她換衣服? 



    “我想看。”有客人來他才不想秦桑穿成那麽漂亮。 



    “你不是看過了嗎?”換來換去的多麻煩啊,再說紀岩怎麽會突然提這個要求?總覺得怪怪的? 



    “不換?” 



    “給我個理由。” 



    “今天是我的生日,就當是我的生日願望。” 



    “真的?” 



    “真的。” 



    ……怎麽辦,沒準備禮物,秦桑裏的動作停下來,扭頭道,“你怎麽不早說?” 



    晚飯吃的也不豐盛,馬上連今天都要過去了,雖然生日也就那麽回事,但這是她跟紀岩結婚後第一個生日,總得重視一些。 



    “現在說也不晚。” 



    紀岩說完,又將身子壓過來了一些,秦桑覺得整個人都被他包住了,“好啦我知道了,你先起來。” 



    “嗯。”紀岩這才放開她,又在她的嘴邊親了一下,然後走進浴室。 



    秦桑搖搖頭,不就穿個衣服嘛,他愛看就讓他看個夠,全當是補償了,最後一晚就依著他吧。 



    洗完澡,穿好衣服,秦桑站在鏡子麵前梳頭,嘴裏還哼著《甜蜜蜜》的調子,然後她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的自己身後,等看清來人之後,秦桑拍拍胸口,“嚇死我了。” 



    “太慢了。”紀岩冷不丁說了這麽一句。 



    “嗯?”秦桑轉過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帶到一個寬厚的懷抱,隨後她的臉頰被人捧高,一個霸道強勢的吻便落下來,對方直接將她壓到牆邊,將其困在牆和人之間。 



    “你唔……”她隻能下意識地抱住紀岩的身子,腳步也被他帶著走,兩人磕磕碰碰來到臥室,秦桑一下就被撲到床上。 



    紀岩看著身下宛如上了胭脂的秦桑,呼吸重了些許,指尖觸過她裹著紅衣的身軀,宛如對待珍寶一般,眸子裏的幽光卻出賣了他,像是等待多時的獵豹,將要對爪下的獵物進行致命一擊。 



    他的意圖這麽明顯,秦桑瞬間就明白了,就在她準備好要拉拉鏈的時候,對方直接掀開她的裙子,她身子一僵,“等一下,你要幹嗎?” 



    “嗯?”紀岩被她問的一愣,不過還是點頭道,“嗯。” 



    舞草她不是那個意思!!秦桑底下一涼,說什麽都遲了…… 



    十幾分鍾後,紀岩開始自己的打樁事業,他沉著聲音道,“要不要再答應我一個要求。” 



    “嗯?”他還想提什麽要求啊,秦桑的腦子有些暈乎乎的,然後她看到一張紙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上麵是她默寫的那首《致橡樹》。 



    “念給我聽。” 



    “……現在?” 



    “現在。” 



    秦桑把紙接過來一看,“如果我愛你,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第一句就讓她奔潰了,她直接把紙揉成一團,朝紀岩的臉摔過去,“念你個大頭鬼!” 



    太汙了好嗎?她才不念!秦桑捂住臉,深覺對不起舒婷先生…… 



    紀岩堪堪躲過那團紙,嘴角浮出一抹笑容,把她的壓在兩側,身子緊跟著壓過去,吻上她火-熱的嘴唇,“我的獎勵你還沒給呢。” 



    ……… 



    白雪融為火焰。 



    夜,還很長。 



    ……… 



    第二天秦桑坐在床上把變成破布的紅裙子看了又看,然後將裏的東西摔在被子上,“你賠我的衣服!”她都說先脫下來再繼續,這家夥完全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居然直接用撕的,她幾十塊錢就這麽沒了! 



    紀岩扣上最後一粒扣子,轉身道,“昨天你穿著它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秦桑一氣之下,就要起身抓他,卻被他輕鬆抱在懷裏,雙更是被牢牢抓住。 



    她身上隻穿了一件背心,紀岩看到她的脖子時,又俯身在上麵啃了幾口,等對方老實了,他才伸打開抽屜,將一個信封拿出來,交到秦桑裏,“這錢你拿著。” 



    “給我?”秦桑認出是那天他拿回來的獎金,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怎麽搞得很像某種肮髒的交易? 



    “嗯。”紀岩知道這兩百塊對秦桑來說算不了什麽,但是他能給的就這麽多,以後他還會努力的。 



    “都給我啊,你不用留著花?”他在這裏也需要花銷,何況自己又不差錢。 



    “我用錢的地方比較少。” 



    “這麽乖呀。”秦桑兩眼笑得彎彎的,捧著他的臉輕輕啄了一下,錢她暫時收下,這兩百她留著,回去了另外拿兩百給徐桂英好了。 



    紀岩低下頭,看到她修長的雙腿並攏在一起,仿佛上一秒還纏著紅布架在自己身上,呼吸又有些不穩,隻好將她放回床上,吻了吻她的嘴角,“等我回來。” 



    “嗯。”秦桑必須得佩服他的體力,自己的腦袋到現在都有些疼,紀岩居然還能精神奕奕地去上班,她隻想躺回去睡個天荒地老。 



    等秦桑“天荒地老”起來之後,已經臨近午,她披了一件外套,扶著自己的老腰走到浴室準備洗漱,洗著洗著她就發現有些不對……她脖子上這些紅印子是怎麽回事? 



    秦桑連忙將嘴裏的牙膏沫吐掉,又漱了口,將身子靠的近一些,真的有好幾個印子……這不會就是傳說的“種草莓”吧! 



    紀岩居然還學會這個了!之前明明都沒有的,這要她怎麽出門啊……等等,現在是冬天應該沒關係啊啊啊問題不是這個,是它什麽時候能消掉啊!自己的皮膚又白,看起來很明顯,萬一不小心被人看到……魂淡啊!! 



    憤憤不平地洗完臉,秦桑將桌上的饅頭當做紀岩咬了好幾口,又抬頭看著他們一起生活了十來天的屋子,心情才慢慢平靜下來,她將東西吃完,就起身開始收東西,其實也沒什麽好帶的,就幾件衣服和一些吃的,比來的時候還少。 



    接著秦桑又拿出一張草稿紙,把她做的食物和最長能放幾天都寫下來,就放在床頭的桌子上,做完這些,她又把房間打掃了一遍,該洗的都洗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紀岩才從外麵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