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六、猴子上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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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四六、猴子上樹……

    下午程學明要來匯報進展,秦桑讓李翰下班的時候先留下來,接下來她的身子會越來越笨重,程學明還要忙調查的事,龍斌又靠不住,如果沈夢琴真的找人對付她,很可能會從懷孕這件事下。

    到時候,她身邊沒個人護著是不行的,所以秦桑打算給自己找一個保鏢,等孩子生完了,她再考慮給李翰安排別的工作。

    “程大哥,麻煩跟李翰過幾招,試試他的身……要注意點到為止啊。”他是個警察,身應該不錯程學明到了之後,秦桑便跟他說明來意。

    李翰對於秦桑的提議沒什麽意見,隻要能賺錢,又不是違法的事情,他就願意幹,而且他覺得當保鏢比當業務員來的順,秦桑又不是混黑道的,就是護送她上下班而已。

    兩人很快擺開架勢,秦桑則是搬了個小板凳在旁邊坐著,等龍斌喊開始了之後,雙方的目光都認真起來,腳步微微轉動,似乎在觀察對方的動靜,最後李翰先出圈攻擊,程學明腦袋一歪,輕易地躲了過去。

    緊接著,李翰瞅準時,往下就是一個掃腿,程學明直接跳到對方身後,猛地一個擒拿……兩人你來我往,居然不分伯仲,旁邊的龍斌則是忍不住鼓起掌,太精彩了,比看表演還過癮。

    “還不錯。”最後,程學明還是稍稍占了上風,卻由衷地對李翰進行誇獎。

    “有段時間沒練了。”李翰笑了一下,跟對方撞了下拳頭,不打不相識。

    “行,你以後就當我的保鏢,我另外給你寫一份合同,業務員的工資會先結給你的。”秦桑說完之後,就讓李翰先回去了,她還得跟程學明談其他的事情。

    “事情進展得怎麽樣?”經過快半個月的調查,她相信對方應該有些結果了。

    “我去秦月所說的那個房子看過了,裏麵進出的主要有兩個人,出入都有車子接送,其一個在政府部門工作,一個在酒店工作。”程學明將資料拿出來,放到桌上,“但是沒有看到沈夢琴。”

    秦月說的幾個地方,程學明都去過了,不論是莫家、歌舞廳、又或者是琴房,都沒有看到沈夢琴的身影,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那家人的身份調查到了嗎?”雖然秦桑懷疑沈夢琴背後的人莫家,但是她沒有直接的證據,秦月則是沒見過其他人從那個家裏出入,無法提供足夠的線索。

    “有個男的跟你描述的很像,那裏應該就是莫家。”

    “嗯,那你盯緊沈夢琴,她應該還會再去那家歌舞廳的,務必要掌握她的行蹤,還有她出入那些場所的證據。”前段時間,秦桑買了個相給程學明,為的就是能盡早掌握沈夢琴還活著的證據,這樣才能做好充足的準備。

    跟程學明討論完細節之後,秦桑在龍斌的陪伴下回到軍區,剛上樓就看到宮梵在敲他們家的門,她提著東西走過去,“小梵,吃了嗎?”

    “還沒有。”今天他本來是打算來秦桑家裏吃的,卻發現她居然現在才回來,自己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進來跟我一起吃?”秦桑話音剛落,就看到小孩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

    “爸爸!”宮梵看到那個高大的聲音,舍下秦桑朝對方跑了過去,然後一個“猴子上樹”直接躥到宮君良身上,四肢緊緊地抱著他的身子。

    “又重了。”宮君良顛了一下裏的人,朝秦桑彎了一下嘴角,然後對小家夥說道,“想爸爸了?”

    “也沒有很想啦……”宮梵死鴨子嘴硬地說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卻怎麽也藏不住。

    “晚上爸爸給你做吃的?”宮君良也得給兩人製造點獨處的會,不能讓這小家夥去打擾他們。

    “好啊。”宮梵毫不猶豫地背叛了秦桑,轉頭對她說道,“秦阿姨,我改天再去你那吃飯。”

    說的跟皇上似的,秦桑忍不住給了他“哼”了一聲,換來宮梵的一張鬼臉,宮君良仿佛背後長眼睛,巴掌直接招呼在宮梵的屁股上,“沒禮貌!”疼得後者嗷嗷叫。

    秦桑輕輕笑出聲,剛拿出鑰匙想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樓梯口上來,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

    “紀大爺,你回來啦。”顧不上這裏是外麵,她兩步走過去,抱住對方的身軀,男人熟悉的味道令她的臉龐也慢慢升溫。

    “跑這麽快幹什麽,我過去就行了。”快一個月沒見,紀岩也思念異常,伸摸著她的腦袋瓜,接著他就看到迎麵走來一個身影。

    “紀副隊剛回來?”謝詩涵本來是想下去買瓶醋的,出門卻遇到這樣的情況,也不好裝作沒看見,隻好大大方方地打了個招呼。

    “嗯。”此時他明顯感覺秦桑的腦袋往他胸口撞,忍不住發笑,“害羞?”

    “才沒有。”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激動過頭……好吧她沒有矜持這種東西。

    紀岩寵溺地看了她一眼,對方明媚的容顏一如既往動人心弦,他接過秦桑裏的東西,兩人拉著進屋去了。

    “怎麽沒跟宮隊長一起回來?”她還以為就宮君良一個人放假,心裏正失望著呢。

    “去拿了封信。”

    “有你的信?我怎麽沒看到?”

    “看來我的媳婦對我不是很重視。”紀岩揉著她的腦袋,勾起下巴親了一口。

    秦桑心虛地轉了下話題,“誰來的信?”難道是家裏來的?

    “好像是一個同學。”紀岩也還沒看呢,他把袋子裏的東西放到桌上,“晚上吃什麽?”

    “不知道你要回來,沒買太多東西,要不烙餅吃?”既然是紀岩私人的信件,秦桑也不再多問。

    “好啊。”他說完,先打開信封看了起來,接著勾了勾嘴角,“朋友約我明天去吃飯……他怎麽知道我明天放假?”

    “部隊的人?”

    “不是。”

    “嗯?你這次回來幾天啊?”紀岩在這裏還有朋友呢,會是什麽人呢?

    “就一天。”後天早上他又得回去訓練了,想到這裏,紀岩的目光也探了過來,沉沉的,帶著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