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是紮堆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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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渣都是紮堆出現的?

    “天哪。”嚴玉琴睜大眼睛,這簡直是高顏值高智商的組合,世界上原來真的有完美的人。

    看到她兩眼放光的樣子,宋婉瑜又是一笑,“秦桑,你的朋友好像挺好玩的。”

    見她們聊得投,莫展豪輕輕拍著婉瑜的肩膀,“你先在這兒跟她們待一會兒,我那邊有點事要處理。”

    他今天並不是過來玩的,本來還擔心婉瑜跟著他談生意會太枯燥,正好秦桑她們也在,省的她太無聊。

    正好婉瑜也有段時間沒跟秦桑見麵了,點頭道,“你先去忙吧,我們在這兒等你。”

    莫展豪走了之後,人找了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秦桑對她說道,“婉瑜,你是不是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好朋友啊,這麽長時間都不聯係我。”

    家裏除了不讓她和莫展豪見麵,也不讓她再和秦桑見麵,宋婉瑜能溜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加上現在她正熱戀著,隻好苦笑一聲,“抱歉,等放了暑假應該就有時間了。”

    現在他們兩人見一麵都困難重重,隻能在周末的時候能出來,如果她演奏的曲子是《踏雪尋梅》,莫展豪才能進去教室找她,如果是別的曲子,那就是不方便見麵。

    知道她有苦衷,秦桑也就是調侃一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對了,最近不是要期末考試了嗎?你怎麽還有空出來?”他們係的考試應該比她的要難吧?

    “我找小豪幫我補習啊。”他們是同係的,在一起還能交流經驗。

    “真羨慕你們。”嚴玉琴對著兩人托腮,她讀書的時候,怎麽就沒有這麽美好的愛情呢?除了繡花就是縫紉,恨不得每天背著個模特到處走。

    秦桑說,“你這屬於吃飽了撐著。”嚴玉琴都家庭圓滿了,對別人的戀情有什麽好羨慕的。

    “才不是呢,如果我也在讀書就好了。”

    “那讓你體會一下讀書的樂趣?”

    “什麽樂趣?”

    “洗間,要一起嗎?”

    “……”

    雖然挺無語的,不過嚴玉琴得承認,拉著去洗間,是學生時代的一大特色,人去完洗間,回來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衝到她們麵前,宋婉瑜嚇得往後一退,秦桑趕緊把人護在身後。

    孟海升對著秦桑哀求道,“廠長,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會吧?”

    他那天被開除之後就十分後悔,回家還被妻子數落了一頓,本來打算去廠裏找秦桑求情的,但是對方很少去工廠,龍斌又用“做不了主”這樣的借口來敷衍他,導致他連連碰壁。

    想不到今天在這裏能遇到秦桑,他趕緊出來向對方求情。

    看到來人是孟海升,秦桑稍稍穩住心神,同時臉色也冷了下來,“我想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世界上能工作的地方多得是,你不一定要留在我的廠子裏。”

    外頭確實有不少工作,但是秦氏待遇那麽好,已經把他慣出毛病了,現在一看到其他單位開出的條件,孟海升就越覺得後悔,帶著哭腔說,“廠長,我真的隻是一時衝動,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怎麽回事啊?”嚴玉琴見對方說得這麽可憐,向秦桑投去詢問的目光。

    見秦桑說不動,他幹脆轉移目標,一把鼻涕一把淚,“我隻是在工作上犯了一個小小的失誤,可是秦廠長非得要開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沒有工作啊!”

    宋婉瑜向來富有同情心,也關心起對方的事,“秦桑,這人到底犯了什麽錯?有那麽嚴重嗎?”

    聞言,孟海升激動地看著她們……女人最容易心軟,隻要他再說幾句好話,沒準就能回廠裏工作了,連忙往外擠著眼淚。

    看他這副樣子,本來還覺得他有些可憐的秦桑頓時就收起了同情心,“孟海升,你私自跟外麵的人串通拿回扣,我沒有計較廠裏的損失,給你付了工錢,已經不欠你什麽了,別再來胡攪蠻纏的。”

    她將他開除不僅僅是因為孟海升沒有盡到該盡的責任,還因為他背叛了工廠,今天能拿別家的回扣,明天就能拿她的方子去賣給別人……畢竟她做麵包需要什麽東西,采購這邊都是清楚的。

    “哎呦,這就很尷尬了。”嚴玉琴抱著臂,臉上露出一絲嘲諷,“這位大哥,不是我說你,大家好聚好散挺不容易的,你還是先給自己找個工作比較重要,幹嘛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啊?”

    孟海升沒想到這人翻臉翻得那麽快,呆呆地愣在那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怎麽跟他想的都不一樣呢?

    就說秦桑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宋婉瑜也說道,“這位先生,既然是你有錯在先,那就不怪別人開除你了。”

    “老板,你就這麽不近人情嗎?我家裏還有好幾口人等著吃飯呐!”他的尊嚴和麵子都被踩在腳下了,這些人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你要賺錢養家我可以理解,但是你都離職這麽長時間了,我也明確說過不會再聘用你,所以你還是去好好找一份工作比較實在。”真是鳥多了什麽林子都有。

    看她還是無動於衷,孟海升突然大喊一句,“做人怎麽能這麽沒良心呢!我家裏要是出點什麽事,都是你害的!”

    “靠,能不能再自私一點!”嚴玉琴在一旁看得真切,賣慘不成就變成威脅,真以為地球圍著他轉啊?自己犯了錯讓家人受累,現在居然還要怪別人不幫他,秦桑又不是他的什麽人。

    她剛想再說點什麽,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小秦,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

    眾人回過頭,看一個男人穿著套淺色的西裝,脖子上戴著一條金鏈子,嘴角還掛著一抹輕佻的笑意,接著他看向孟海升,直接抓起對方的領子,“你是哪根蔥?敢在我的地盤上欺負人?”

    “我沒有……”孟海升不知道怎麽招惹到這個男的了,舉著雙說道,“我隻是跟她們說點事而已。”

    “這人誰啊,好浮誇。”嚴玉琴在秦桑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秦桑:……渣渣都是紮堆出現的嗎,一個不夠又來一個。

    “不關我們的事,走吧。”兩個都不是什麽好人,秦桑帶著其他人正要離開,麵前卻讓人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