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毀去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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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劇情中現在不能死去的人物,陳休隻能憋下氣忍著,第二天到了飯點也在房間縮著,不動用喰種的能力十天半月不吃什麽的完全不是問題。能避著也是好事!
無奈天不遂人願:“陳休~吃飯,順便開會!”
“鬼~鬼鮫?”陳休直扶額,是啊,這人也該出現在這兒了,隻得點點頭起身跟了出去,到了地方隻見鷹小隊正在吃著簡陋的食物,正在看卷軸的帶土指了指邊上的空位,陳休有些尷尬的坐下,看著麵前的食物直抽氣,自己又不能吃。
“吃!”帶土頭也沒抬,雖然鬼鮫也剛坐下,可陳休知道帶土是在對自己說,他現在連吃飯這事也懷疑自己在撒謊?這是不是太沒道理了?陳休看著帶土,帶土依然沒有抬頭,隻是重複了一句“吃。或者我把蘇晨帶過來?”
陳休無奈,帶土說的帶過來,當然不會是好好的帶過來,隻能歎口氣顫抖著拿起勺子,這種令人作嘔的食物……陳休皺著眉一口一口的咽下,直到吃完放下勺子,隻感覺胃部要被穿透一般。
“嗤~果然什麽都是假的!”陳休聽著帶土的嘲諷卻是說不出反駁的話,隻覺得一開口就要吐出來。
“砰!”桌子被狠狠錘了一下,帶土的麵具湊近陳休:“怎麽不狡辯了?還是找不到借口了?”
“喂~”佐助站起來將陳休往身後扯了扯:“你做什麽?”
帶土幹笑兩聲推開佐助一把攥住陳休的衣襟:“說話!”
“說~說什麽呢~”陳休咬著牙瞪著帶土,嘴角溢出血來。“咳咳~”隨著抑製不住的咳嗽,也帶出更多的血來:“說我想吐嗎?”
帶土外露的眼睛閃過一絲慌亂,攬住陳休滑落的身子:“為~為什麽要這樣!”伸手抹去陳休嘴角的血,卻有更多的溢出來:“這是怎麽了~喂~”
陳休自己也沒有想到把食物強製吃下會這樣痛苦,難怪動漫裏喰種哪怕假裝吃了也會吐出來:“嘔~”陳休也想吐,可嘔出來的卻隻有更多的血。
“香磷,過去看看。”佐助提醒,帶土才想起來這人的存在,立馬點頭。陳休卻是搖搖頭:“查克拉對我沒用,我沒事,一會兒就好。”說著推開帶土盤膝坐好,氣運全身,筋絡完好,那就完全是食物問題,陳休舒了口氣左手一翻取了塊不知什麽部位的人肉,也無法顧忌那麽多人在場立馬啃食了起來,腥甜的血液順著喉管滑落,陳休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一般,抬頭卻見眾人呆愣的看著自己,水月更是顫巍巍的躲在了佐助身後。
陳休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嘴,也不知道是人血還是自己的血,突然感到手上一陣濕潤,卻是帶土拿了濕毛巾在給自己擦拭:“稍等,各位。”說著抱起陳休走了出去。
昏暗的地下通道中隻餘下帶土的腳步聲,陳休甚至看不清他麵具上的紋路,隻得輕聲說:“帶土,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帶土明顯對這個稱呼很不習慣,渾身僵硬了半響才鬆弛下來:“不要叫我這個名字……”
陳休隻得閉嘴,一時間通道似乎變的格外漫長,在陳休以為自己會憋死的時候終於是到了房間,帶土將她放下:“呆在據點!別想著跑出去,不然我會下手的。”
陳休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隻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心中卻是計算著留下來和跑出去的生存概率。正思考間下巴卻被輕輕抬起,無奈的對上那張麵具,卻是死不開口,因為不管答應或者不答應,感覺自己都會食言啊。
麵具下卻突然傳來一陣悶笑,鬆開陳休的下巴:“算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現了,也不要去木葉,能回去你自己的世界的話,就快走吧。”說著就直接轉身欲走。
陳休下意識的扯住帶土的袖子,這人瘋了?
帶土轉過頭來看著拉住自己袖子的手不禁歎了口氣,轉換成阿飛特有的跳脫口氣:“你有謊言,我也有,扯平了。放你走了!”
陳休一怔,使了使勁,讓帶土坐下:“什麽扯平不扯平,都說了現在回不去了,我說過,沒有故意接近你,這是真的。”老娘避開都來不及,可憐兮兮的做什麽啊:“那麽大脾氣做什麽。”
看著帶土眼神裏的難以置信陳休頗覺得有幾分好笑,好歹三十多歲的人了啊,不禁手撫上橙黃的麵具,帶土僵了僵卻是沒有避開,隻是按住那作勢要掀開麵具的手,聲音有些嘶啞:“……別看……”
陳休卻很堅持,老娘動漫裏看多了好嗎,嘴上卻是依舊放嘴炮:“要走也要先看明白,省的以後見麵都不認識……啊……”陳休驚呆了,動漫雖說提示了毀了半身,可後麵看卻還是滿好的,哪裏想到現實中麵對毀掉的半張臉會是這樣的可怖。
“啪~”帶土拍掉陳休的手,闔上麵具,眼神中透露著憤怒冷笑兩聲:很可怕吧!“
陳休怔愣了片刻卻是堅定的環住帶土:“是很可怕”說著輕輕拍了拍有些顫抖的身軀:“很疼吧,當時……你那個年紀,我孩子收了一點點傷都得哭天喊地的……”
“我不是你孩子!”帶土狠狠推開陳休,麵具都擋不住散發出的寒氣。陳休也有些尷尬:“抱~抱歉~”
帶土揪住陳休的衣襟一把將她攥了回來:“記住!我不是你的孩子!不要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說著掀開麵具貼近陳休的臉:“不是要看嗎?仔細看啊!收起那種眼神!”
陳休也奇怪自己現在沒有絲毫的懼怕與憤怒,隻是撫上帶土滿是傷痕的右臉時手顫抖的不停:“這得有多疼啊~”說著拉近距離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傷痕上蹭了蹭笑了兩聲:“不過男人嘛!有點傷痕怕什麽!”
帶土卻沒有說話,隻攥著陳休衣襟的手漸漸放了下來,緩緩搭在陳休的肩上拉開兩人的距離,隻盯著陳休的雙眼,一黑一白的瞳色很怪異,一點也不好看,帶土卻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的吻了上去,陳休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火影中~必死的~小BOSS~吻了自己???哪怕他三十多,可自己可大了對方~~
陳休一把推開帶土,甚至能看見對方的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汙,頗為尷尬:“帶~帶土~”
帶土神色不明的闔上麵具走了出去,陳休更加懵逼,次奧,哪怕是打一場也比這樣莫名其妙的場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