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辰王問鐵樹寒你能接受同性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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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個行事不著調的錦蒼國王爺居然想屏退眾人,單獨跟自己談話,鐵樹寒就莫名地打了個冷顫,心裏也直突突,講真,天皇陛下是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糟心的二貨王爺私下說話,他覺得自己是真心扛不住。陛下也不怕被人笑話,就方才跟眾人一起相處的半柱香的功夫裏,夜子逸的話他就至少有一半沒聽懂,你說如果他再答應跟夜子逸單獨相處,聽他說話無疑就是滿清十大酷刑沒有之一,隻有之最啊。好吧,如今他們所處的時空裏,眾人是不知道滿清王朝的,總而言之,老娘滴意思就是說鐵樹寒是死都沒法接受跟夜子逸獨處的,那個漢子最好還是趁早死了那條為非作歹,上躥下跳,居心叵測滴心,聊騷神馬滴冇可能啊。
“辰王,你有話不妨直說,如今在場的都不是旁人,朕不覺得有什麽非要避諱他們的。”鐵樹寒不加思索當即就說出了這話表明了自己不容置喙的態度,也趁機打斷了夜子逸的迤邐幻想。
我們滴辰王殿下其實也沒抱太大希望,真滴以為鐵樹寒會爽快地答應跟他獨處,這貨也不過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尋思著他先折騰折騰看看,萬一老天睜眼了,樹哥抽瘋了一下答應了他那不合理但卻很符合他自個兒內心殷切期盼的如意算盤的話,他不就賺大發了。所以當鐵樹寒斬釘截鐵,不給他任何麵子一口就回絕了他的請求的時候,夜子逸也沒覺得多難過,最多希望落空,有點小小的不甘心罷了。但是他也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然後如此開口道“嗬嗬,樹哥所言極是,其實也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我就是想問看看樹哥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姑娘?”
夜子逸這話一出,跟他一道前來的小夥伴蘇青茉跟姬小哥就徹底雙眼呆滯了,乖乖,這到底是神馬情況,這個騷年如此不把自己當外人究竟是為哪般?你先是厚顏無恥地非要說什麽跟人家天皇陛下獨處,這一計不成,你就改用二計,可是如此明目張膽地問一個剛見麵的陌生男子如此私密的問題,真滴可以嗎?你都沒覺得自個兒臉上臊得慌嗎?這自來熟是不是有些過了頭了呢?反正如今蘇千金跟姬小哥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不會繼續在外人麵前丟人現眼。
鐵家兩兄妹也全然沒想到夜子逸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倒不是這個問題有多刁鑽,也不是難以啟齒,他們覺得難以接受的是,你一個異國王爺問這個有必要嗎?你到底是想要做媒婆咧還是做媒咧?反正天皇陛下還是有些茫然,一度很傻眼,也就忘記了人家還等著他的答案,最後還是好心的鐵扇公主出聲了,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看對眼的辰王就這麽眼巴巴地幹等著,鐵瓿姍是如此說的“我皇兄他最喜歡我這種性格的姑娘。”
說完鐵瓿姍還覺得很自豪,小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那架勢就好像等著夜子逸趕緊誇獎她似的。可是辰王殿下隻是表情怪異地瞅了她一眼,然後小聲嘟囔道“沒想到樹哥居然喜歡的是炮仗。”
鐵姍一度沒聽清夜子逸的話,她睜大雙眸,一臉嬌羞地追問道“子逸哥哥,你說什麽呀?大聲點,人家沒聽到。”
“額,我是說姍姍熱情奔放,活潑可愛,難怪樹哥會喜歡你這樣的,我隻是沒想到樹哥外表很冷靜,內心卻很狂野啊,原來是個悶騷型男。難得,難得。”夜子逸話鋒一轉,滿麵笑容地稱讚起鐵家兩兄妹來,不過他那番話還是讓人無福消受就對了,尤其是被其稱為悶騷狂野滴男銀鐵樹寒,因為他聽完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想要出手打人這是為毛啊,啊,啊。
夜子逸剛埋汰鐵瓿姍是炮仗滴時候,在他身旁的蘇青茉就耳尖地聽到了,誰知道這貨居然可以完全無縫對接,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貨睜眼說瞎話欺騙純情滴小姑娘她倒沒什麽可說的,可是你說你沒事對上鐵樹寒那是有多想死啊,你如果非要讚美別人能不能先好好打個草稿再說了,這個傻缺到底知不知道話若說不好也能要人命的啊,你毛發現你滴樹哥已經開始瀕臨暴走滴狀態了嗎?
“樹哥如果要擇偶的話,對於國籍有什麽限製嗎?我的意思是說樹哥娶妻一定得是本國人才行嗎?別的國家的會考慮嗎?”夜子逸再次不遺餘力地繼續深入打探鐵樹寒的擇偶標準,他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可能。
夜子逸這話一出,鐵樹寒心思千轉百回,電光火石之間天皇陛下秒懂了辰王的意思,敢情這位錦蒼國王爺是想給自己介紹他們皇室的適婚少女,想要借此聯姻的意思嗎?可是陛下想了老半天,依照他們所掌握到的情報,如今的錦蒼國君夜子墨還很年輕,他雖然有幾位小公主,可是都還沒斷奶,總不可能給他定個娃娃親吧?而其他夜氏宗族裏似乎也沒有足以配得上他身份的郡主,所以一時之間鐵樹寒依舊很懵逼,還是摸不太準這個二貨王爺究竟有何企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免除自己的麻煩,陛下如此回道“辰王,你要知道兩國聯姻涉及了太多方方麵麵,所以可行性也不是很高,朕跟你說句實話,就算朕娶了異國之人,肯定也不授予她太高的位份的,其中因由想必你也能懂,大家都是為了保證自己皇室血統的純正跟江山社稷的安穩及長久。簡而言之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大家都會有所顧慮,自然就不可能完全卸下心防,隻談情不談政。”
其實鐵樹寒已經把話給說得很透徹了,自己的態度也完全表明無疑了,說白了就是對他們錦蒼國任何皇室之女都沒興趣,讓他不要再白費心思,亂點鴛鴦譜,可是在腦回路比較獨特,反射弧也比較長的辰王耳裏,他卻聽岔了,理解完全南轅北轍,一個天下,一個地下,已經徹底歪樓了,因為他一臉驚訝地答道“樹哥,你說的這些我基本上沒聽懂,關鍵是這跟我皇兄平日裏教導我的都不太一樣啊,你們都是當皇帝的人,怎麽想法如此天差地別呢?”
“哦,朕倒是有些好奇錦蒼陛下持有怎樣的高見?他對於異國之女的態度如何呢?勞駕辰王細說給朕聽聽,也好讓朕長長見識,開開眼界。”鐵樹寒聽完夜子逸的話後,倒是對夜子墨起了濃濃的興趣,於是他便直接了當地問起辰王來。
“我皇兄說了,人生在世不過百年,一定要及時行樂,以免給自己留下遺憾。他還說,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要放手去追,不管她是孩兒他娘還是漢子他妻,趁著一朝權在手,搶了小娘們就走,我皇兄說這才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該有的作為,這是男人氣概。他有一句口頭禪,夕陽不會無限好,快活一刻是一刻。在自己有權有勢,有錢有地位有手段的時候還不好好加以利用,難不成要等倒台了再追憶那不堪回首滴往事嗎?所以他對於外國妞都是來者不拒,他根本就沒那麽多窮講究,我皇兄隻想恣意而活,率性而為,至於血統什麽的,我哥說了,這個天下如今看起來是他的,但是遲早都會是那幫孫子們的,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操心,反正也跟他無關了。樹哥你想啊,就連普通人都時不時會碰上被自己妻子找野漢子戴綠帽子再養個野孩子的糟心情況,何況擁有烏央烏央三宮六院的皇帝,那麽多妃子,你能保證每一個都純潔無暇嗎?伺候你們滴女人那麽多,你們能做到逐一篩選,萬無一失嗎?所以就順其自然就好了,何必自尋煩惱,你要跟我哥學學,放生自己的愛,也給你自己一個自由,喜歡誰就奮起直追。”
夜子逸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眾人聽完除了倒吸涼氣就是臉皮直抽抽,騷年啊,你要如此埋汰你哥嗎?那是你親兄弟啊,不是仇人好嗎?這樣甩節操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話你怎麽可以張口就來啊,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醬紫真滴好嗎?你皇兄要是知道你把他的臉都丟到國外去了,他肯定會找你拚命滴啊,你難道就不造有些話那是不可以對人言滴啊,就算他心裏真滴這麽打算,也跟你這麽說過,可是你不能宣揚開來啊,大家都要臉好嗎?
鐵樹寒這下總算懂了,為何這位辰王行事如此不靠譜,原來是因為有個更不靠譜的皇兄,這果然就應了那一句古話,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作為兄長的夜子墨陛下沒有給弟弟做個好的表率,沒有帶個好頭,夜子逸他能學好嗎?不長殘,額,好吧,是不腦殘才怪。
夜子逸一看眾人聽完他那洋洋灑灑的論調外居然全都保持了沉默,還沾沾自喜,以為是被他的高談闊論給震住了,他再次乘勝追擊,繼續眉飛色舞地給鐵樹寒洗腦“樹哥,你能接受同性戀嗎?同性戀就是你們這裏所說的龍陽之癖,雖說有些挑戰普通大眾承受底線,但是這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勇士敢於直麵自己的性取向,並作出最正確的決定。我皇兄對此就持有非常開明的態度,從不打壓,任君自由發揮,這點我倒是挺佩服他的,他跟那幫老學究老古董還是不一樣的,不是冥頑不靈的舊勢力。”
夜子逸這話一出,造成的效果就是驚悚了,因為一直正襟危坐的夜郎國天皇陛下已經驚駭到一屁股就直接跌到了地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鐵樹寒臉色就跟便秘似的,他趕緊飛快地起身,對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尷尬道“額,朕突然間想起還有些正事需要處理,就不留各位了,另外明日一早朕就會跟胞妹一道離開,所以大家就後會有期吧。”
說完鐵樹寒就直接走向鐵瓿姍,不顧她的反對牽起她就準備離開前廳,反正鐵樹寒早就想好了,他就算是死,也不能讓自個兒的妹子喜歡這樣一朵奇葩,丫滴,要是真的撮合了這兩人,他以後還能有活路嗎?現在樹哥一度很懷疑,夜子逸拐彎抹角地說了這麽多,難不成是替他皇兄做媒,夜子墨是喜歡自己滴意思嗎?想岔了的陛下,當即臉色黑如鍋底,心情更加沉重了,如今他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離開錦蒼,離這堆傻缺皇族遠點。
鐵瓿姍雖然也被夜子逸的話語給驚著了,可是還是心悅辰王,自然不想聽他哥的,一急之下,陛下隻好敲暈了她,然後讓楊權將她帶下去了,這樣的一番變故看得大家心驚肉跳,大家不太明白,樹哥這麽激動是作甚。
“樹哥,你咋啦,為毛要這麽對待姍姍?”夜子逸不明所以。
“辰王,我妹妹你就不要肖想了,你們實在不是很配,希望我說這麽直白不會傷害你。”鐵樹寒開口道。
“額,這個我知道啊,對了,我原本就是想跟你說我那結拜兄弟洪雷冠的事情的,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漢子,就衝他在姍姍三言兩語的攛掇下就敢叫板我們錦蒼朝廷你就能看得出他是個相當有魄力的人,關鍵是愛你妹妹愛得深沉啊,樹哥,你好好考慮他,別瞧不起人家行不?”夜子逸想起了他的正事來,當即幫洪雷冠求情。
“洪雷冠我也會好好觀察他,如果他確實是我妹妹的良配,我不會橫加幹涉。”隻要能甩掉夜子逸這個麻煩,陛下如今早就不討厭洪雷冠了,相比之下,洪小哥還是靠譜得多啊,果然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夜子逸原本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唇舌才能說服鐵樹寒接受洪雷冠,卻沒想到這麽輕易地就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再看該談的也談完了,而樹哥目前擺明不想再跟他們磨嘰,於是兩撥人馬便就此別過,各奔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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