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最後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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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百米到了劍橋一期,韓明月叫畢雲滔把車停在監控死角,並把車牌卸下,韓明月帶著幾個人走到了劍橋一期門口保安室,“你好,我想找三號樓童欣,我車裏有點東西要給他,你和他說是有個叫齊四人,讓我把東西給他捎過來的。”
保安室有三個保安,一個肥頭大耳的似乎是個頭頭,對一名保安說:“你給童欣打電話,說有人給他送東西,是讓人進去,還是他下來取。”
保安撥了電話,對方有人接聽,保安把情況說了一下,又嗯嗯啊啊說了幾句就掛了,“隊長,童欣說他正好要出去,順便把東西取了。”
保安隊長對韓明月說:“同誌你等等吧!童欣馬上就出去辦事,順便就把東西取了。”
這時候保安室進來一個皮膚黝黑,個子不高的人,他操著蹩腳的普通話說:“你好呀!我想在你這裏借一點東西啊。”
保安隊長眼一番,“你們這幫南方收舊物的,不讓你們進小區,現在又想和我耍什麽花樣?”
那個人不說話了,他直接朝裏屋監控室走去。
“你出來!那裏是監控室你進去幹嘛?”保安隊長有點生氣地說道。
男子這時候已經進了監控室。
“你倆趕緊把他給我拽出來!”保安隊長大聲命令兩位保安。
兩個保安趕緊進了進了監控室,隻聽裏麵傳來“撲通撲通”兩聲,保安隊長趕緊跟了進去。
一進監控室兩名保安已經躺在地上,那個矮個子正在監控設備鼓搗著什麽。
保安隊長摸出電話,剛想報警,一把短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老實點這事跟你關係。”韓明月說道。
保安隊長話都不敢說了,趕緊點點頭。
“去找點繩子和膠帶,把那兩個人嘴粘上,再把他們都捆起來。”
保安隊長趕進照年輕人的吩咐做。
一輛寶馬x5停到了保安室門口,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瘦高年的年輕人,他推開了保安室的門,“誰啊!給我送啥東西。”
“你就是童欣?”韓明月問道。
年輕人不耐煩的說:“是,我就是,給我的東西呢?”
韓明月笑著把背在身後的右手亮出,手裏赫然是一把冷氣森森的短刀。
童欣見狀撒腿就跑,韓明月在後麵不緊不慢地跟著。
童欣直奔自己的汽車,不想車跟前站著一個大漢,手裏拿著一把短刀,正衝他微笑呢!他放棄了開車逃跑的念頭。
他又朝回跑去,準備先回到自己家再想對策,沒跑幾步,又一個大漢手裏拿著短刀擋在他前麵。
他隻好向旁邊的假山水池跑過去,這裏平時晚上會聚集很多人,可是現在卻沒有一個人。
幾個人手持短刀慢慢向這邊靠攏,童欣現在頭腦一片混亂,他像一隻沒頭的蒼蠅,不停圍著環形水池轉著圈。
三個人站在旁邊,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看著童欣。
終於,童欣跑不動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也意識到對方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獵物在戲弄,跑是沒用的。
幾個人走了過來,不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童欣。
童欣咬牙強撐站起,“呼”的一拳打向韓明月,他挑選個他認為最弱的出手,準備衝出一條路逃跑,拳還沒挨到韓明月,就被一記淩厲掃腿放倒在地。
這時三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絲毫沒有客氣。
打了一陣,童欣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老刀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小兔崽子,敢偷襲我兄弟。”說完一刀插到童欣左腿上,血馬上就濺了出來。
“大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啥條件都答應你們。”童欣哀求說。
“噗!”一刀插在了右腿上,“現在才知錯,晚了。”老刀低沉地說。
“我姑姑是童可可,是永昌集團的高管,你們要是動了我,永昌集團絕不會放過你…”
“噗!”一把刀射插進了童欣咽喉,童欣還有很多話沒說,他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漢子手裏的刀,那把刀沒有動,怎麽會又出現了一把刀,插在了自己咽喉上,他帶著滿心的不幹和疑問去了另一個世界。
保安隊長從透過窗戶看到了所有過程,他已經傻眼了,這他*媽簡直就是是在城市裏打獵啊!
韓明月把現場處理一下,短刀上的指紋擦了擦,刀留在了童欣身上,說給他送禮物來了,可不能失言啊!
韓明月走到保安室,他對保安隊長說:“你現在可以報警了。”
保安隊長臉色煞白說:“哥哥,規矩我懂,我剛才啥也沒看見。”
“那既然這樣我就走了,今天真的給你添麻煩了!”
“哥哥,沒什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保安隊長說完還來了一個微笑,隻是這個微笑比哭還難看。
郎溪拿著硬盤晃了晃,“這個我拿走了,以後有時間再還你個新的。”
“這個你就拿去,不用還了,哥哥們這麽仗義,弄得小弟都不好意思了。”保安隊長心想:“這工作指定是沒了,在保安室不遠處發生命案,業主被殺自己難逃責任,不過幸運的是這幫殺人的祖宗沒對自己下手。這幫人真猛啊!白天瞪眼宰活人,眼皮都不眨一下,動作熟練下手很辣,幾個人什麽口音都有,估計全都是他*媽職業殺手。”
幾個人大搖大擺走出了劍橋一期小區。
保安隊長透過窗戶看見門口停著的寶馬x5,“媽*的這個死的童欣也肯定不是個善茬啊!這時弄的真挺大。”
他轉目望向童欣屍體,周圍都是人,互相議論著,估計肯定有人早報警了。”
保安隊長進了監控室,另外兩個保安還沒醒,監控顯示屏一片漆黑,他忽然急中生智,跑到外屋從牆上摘下了一根橡皮棍,走到兩個同事旁邊,用力在自己頭上砸了一下,頓感眼前一片金星,額頭傳來一陣劇痛。
保安隊長摸了摸額頭,一個大包,火辣辣地疼,不過沒有出血,他忽然想起了什麽,拿了一條毛巾擦了擦橡皮棍上的指紋,然後用毛巾包住橡皮棍把手,用力向自己頭上砸了一下。
這次用的力道比上次大,不是砸的腦門而是砸向頭頂,幾股血流從頭上淌了下來,他迅速把橡皮棍一拋,手巾掛好,然後跑到監控室,擺了一個誇張的造型,躺在了另外兩個保安旁邊。
警笛聲由遠至近,不多時兩輛警車開進了劍橋一期小區。
